曲勇隱約感到後面馮冬梅的身體有點挨若即若離地挨碰著自己的後背,預感到自己剛才的話有點大動她,心裡自然得意,他還想享受到馮冬梅緊緊摟抱著他的那種感覺,就又說:“冬梅,你抱著我點,我又要快騎車子瞭,前面的路還不怎麼平,別把你顛簸下去啊!”
女孩子膽子小,總怕摔下來,就本能地向曲勇後背又靠瞭靠,幾乎是側身挨到他的後背上,一隻手並不很緊地搭在他的腰上,但她盡量側身坐著,保持自己的前胸不挨在他的身體上。 盡管是這樣,曲勇已經很滿足和陶醉瞭,他感覺到自己和馮冬梅的心靈距離也在逐漸拉近,他腳下很賣力氣地瞪著自行車。
曲勇雖然嘴上說不在意馮冬梅和楊磊落已經發生那件事,但他心裡卻難免不去想,他想象著馮冬梅和楊磊落身體交合在一起的情形,還是很不是滋味兒,他更多的是遺憾,這個小美女的第一次竟然讓楊磊落得到瞭,自己以後得到瞭,也是一個二手貨,雖然一手貨二手貨對他來說不是很重要,但他有些心裡不平衡,盡管這種不平衡是毫無理由的,他還是有點嫉妒,這種嫉妒刺激著他的某根神經,開始有些沖動。他忍不住回過頭去,不無淫邪地問:“冬梅,你和楊磊落第一次做那事兒,是你主動的還是楊磊落主動的?”
馮冬梅有些慌亂和惱羞,說道:“你問這個幹啥?難道這種事是可以當聊天的話題嗎?你心術不正!”
曲勇當然是一種酸酸的獵奇心理,但他卻狡辯說:“冬梅,我願意和你談這個話題,說明我不在意你和楊磊落的那些事兒嗎,我都不在意,你還有啥在意的啊,我隻是想知道,是你們兩個誰主動的?”
馮冬梅知道不回答他也不會安寧,就紅著臉,說:“當然是……他主動的,我怎麼會主動要求那事兒?”
“那你們第一次做那事,是啥時候的事啊?不會是你們從小就開始做瞭吧?”曲勇確實好奇他們的那事是什麼時候開始的,他們從小就是娃娃親,每天在一起,會不會孩童時候就有瞭?
馮冬梅羞得難以忍受,狠狠地打瞭他一下,叫道:“你在說啥流氓話?我們怎麼能從小就有那事呢?我們……有那事……也是今年夏天才有的,你不要滿嘴說那樣的畜生話!”
“啊,你們是今年才開始的?”曲勇確實有點不相信,就接著問,“那以前你們也每天在一起,楊磊落就沒有要求過?”曲勇確實好奇,別說楊磊落天天和她在一起瞭,就是自己每次遠遠地看馮冬梅一眼,都會勾起自己要上的沖動,無數次夢裡自己已經把馮冬梅給操瞭,還因為這個好幾次夢遺過呢,難道楊磊落就忍得住?何況他們兩個發生這事也不算出格啊,為啥直到今年才發生?
曲勇不依不饒地問這事,確實讓馮冬梅羞澀難當,她有些惱羞,就呵斥說:“我們今年才都十六歲,以前還是孩子,怎麼會有這樣的想法呢?你以為楊磊落和你一樣啊?他的人品可比你好一百倍!”想起自己對楊磊落的喜歡,馮冬梅心裡五味百感地在翻騰著,可以說,她現在對楊磊落的喜歡也沒淡漠,隻是現實太殘酷瞭,發生瞭這些意想不到的變故。
曲勇聽馮冬梅又開始誇贊楊磊落,心裡自然惱火,但他和他爹曲海山一樣,是個狡辯的天才,他不是心思地說:“冬梅,這和人品有關系嗎?那個時候,你和楊磊落已經是小兩口的關系瞭,你們兩個發生瞭什麼別人有什麼好說的,如果楊磊落特別喜歡你,他會控制住?兩個相愛的人整天在一起,如果沒那方面的要求,那才不是正常的事兒呢!他以前沒那方面的要求,這說明什麼?說明他對你不是很感興趣!”
“我們以前還沒成年呢,怎麼會有這方面的要求?你無聊不無聊?”馮冬梅也辯解說。
“扯淡呢,就楊磊落那樣子,十三四歲就跟大人似地瞭,還說沒成年?我十三歲就已經懂男女那事瞭,就開始向往瞭,楊磊落他會沒沖動?你說這話誰信啊,他說不定把他的第一次給瞭誰瞭呢!我看他和蘇小萌還有楚二丫的關系,比和你都親密,在你之前,他肯定已經和別人做瞭!”
馮冬梅心緒煩亂,就叫道:“我不想和說這個問題,你不要問瞭,與你有關系嗎?我可沒說要嫁給你的話……反正我和楊磊落以前沒那事,就是今年才有的,你愛信不信,你信不信有啥用!”
曲勇也不想在這件事上惹她生氣,就說:“我相信就是瞭,其實不管你們什麼時候開始的,我都不在意,我隻是好奇而已,就算你和楊磊落每天都在做那事,我也不會在意的,不做才是很不正常呢!”
馮冬梅羞亂之下,覺得有必要澄清一件事,就呼吸急促地說:“你不要胡說八道啊,為瞭打消你的骯臟想法,我鄭重地告訴你一件事兒,我和楊磊落就做過那麼一回,是第一次,也是最後的一次,我不撒謊!”
曲勇又是驚愕不已,叫道:“啊?你們總共就做過那一次?怎麼可能呢?你明顯是在撒謊!”
馮冬梅急促地辯解說:“我沒事騙你幹嘛?我和楊磊落怎樣你也管不著,但我說的是事實,就那麼一次!”
“那你們以後為啥沒再發生那事兒?難道他要瞭你的第一次就沒再要求過?”曲勇還是滿心疑惑地問。
馮冬梅也解釋不清第一次過後,楊磊落為啥沒提出要第二次,甚至自己主動要求他都拒絕瞭,當時楊磊落給出的理由是怕她懷孕,當時她也相信這個理由是成立的,但現在馮冬梅想起來,還是心裡有諸多疑惑。但她不想和曲勇詳細地說這件事,就說:“楊磊落他是在為我著想,怕我懷孕,就沒再要,怎麼瞭?”
曲勇轉動著眼珠,想瞭一會,說:“鬼才相信楊磊落說的是實話呢,就算你懷瞭他的孩子又有什麼可怕的,他那是一種欺騙你的借口,我告訴你是怎麼回事吧,他肯定是心裡不是很喜歡你,又必須娶你,他要瞭你的第一次,就覺得你再也飛不瞭,就是他的女人瞭,就像扔把笤帚占著碾子一樣,然後他就去和他喜歡的女人去做那種事兒。我再告訴你吧,他最喜歡的是蘇小萌,他和蘇小萌沒少做那種事兒,那他咋不怕給蘇小萌懷孕呢,冬梅,你太傻瞭,楊磊落那是一直在欺騙你的!”
馮冬梅被他說的更是七上八下的,但還是說:“你不要捕風捉影好不好,楊磊落和蘇小萌做那事,你咋知道呢?難道他和班主任老師關系好,就非得做那事啊?”
“冬梅,你到現在咋還不相信呢,我是親眼見到那次楊磊落著蘇小萌在高粱地裡做那事瞭,這還有假嗎?”曲勇隻想不擇手段,不失時機地銷毀楊磊落在馮冬梅心裡存留的好的形象。
“你不是隻是看見他們從高粱地裡出來嗎?你又沒親眼看見他們在高粱地裡做那事,那完全是你的猜測,楊磊落說是蘇小萌進去很久不見出來,他擔心就進高粱地看看,就發現蘇小萌暈倒瞭,他就把她扶出來的,難道兩個人從高粱地裡出來,就非得做那事兒?就像今天我和你單獨出來,難道也是為瞭做那事兒?”
曲勇心裡淫邪地想,我帶你出來當然是想做那事瞭。但他嘴上卻說:“你傻不傻啊?楊磊落和蘇小萌做瞭那事,他還敢當著你承認啊?他當然會編造讓你相信他清白的理由瞭!”曲勇說著,又很詭秘地回頭,說,“冬梅,我告訴你實話吧,我確實親眼所見楊磊落和蘇小萌在高粱地裡做瞭,因為我也進瞭高粱地!”
“你也進瞭高粱地?你幹啥去瞭?不會是你也想沾蘇小萌的便宜吧?”馮冬梅想起楊磊落和她說過的,曲勇領著他的狗進瞭高粱地,就是他的那條狗把蘇小萌嚇暈的,然後曲勇想侮辱蘇小萌,被楊磊落給沖瞭。
曲勇急忙說:“說我要沾蘇小萌的便宜,那是楊磊落反咬一口,當時是這樣的,我看見蘇小萌進瞭高粱地,沒過一會,楊磊落也進去瞭,我出於好奇,也就從旁邊進去瞭,我剛進去,就聽見蘇小萌的浪叫聲,我沿著聲音找去,媽呀,兩個人正赤條條地在地壟溝裡忙活著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