曲勇很想借著這個話題,好好挑逗馮冬梅一番,卻是顯得很認真地說:“我說的話雖然不中聽一點,可是我說的是實話啊,不就那麼點事嗎!我打個比方說吧,一個女人在外面偷瞭漢子,回來不和自己的男人說,那個男人會知道什麼,女人還是那個女人,也看不出來被別人給弄瞭,之後還是不影響過日子,也不影響女人和男人睡覺做那事兒,想開瞭那點事也沒啥啊!”
馮冬梅雖然覺得他表面上說的也有一定的道理,這種道理也適用於自己的處境,可是她還是不能接受這種觀點,就紅著臉質問道:“按你這麼說,女人就算和別的男人有那種事瞭,自己的男人也不應該計較唄?”
曲勇想瞭一會兒,又放慢瞭蹬車的速度,說:“我可不是說所有的女人這樣都不計較,我是說像你這樣的情況,你是受蒙蔽受欺騙的受害者,你當初不知道楊磊落是怎樣的人,就被父母給許配給他瞭,在你心裡楊磊落就是你未來的男人,在這樣的情況下你和他發生那事沒啥好指責的啊,現在你幡然悔悟瞭,認清瞭他的醜惡本質,已經和他劃清瞭界限,斷絕瞭關系,就算你以前已經失身給他,又有什麼大不瞭的?”
馮冬梅聽他一直說的這樣肯定,心裡一種莫名的安慰和暖意湧過,看來這個人還有點男人的胸懷,就柔和瞭一點語氣,說:“曲勇,我今天才總算發現瞭你的一點優點,你以後就照這個樣子去改正自己!”
曲勇嘻嘻笑道:“其實啊,我比楊磊落身上優點多,你以前是沒機會接觸我,所以你才沒發現,以後你做瞭我的媳婦啊,你就逐漸發現我是一個很不錯的人呢!”
“誰說要以後做你的媳婦瞭,不要臉,我可沒答應你什麼……”馮冬梅又不輕不重地搗瞭他腰眼一下。
曲勇很受用地嘿嘿笑瞭兩聲,很快又開始本性暴露,淫邪地問:“冬梅,你已經和楊磊落做過那事瞭,那你感覺做那事的滋味怎麼樣?自從做完那一次後,以後還想沒想過?”
馮冬梅羞臊得小臉更加紅,顫聲罵道:“滾一邊去,你個流氓,三句話不離本性,你在問我這樣的話,那我可下車瞭,不和你去瞭!”但她並沒有真正下車,卻不自覺地把胳膊摟緊瞭他的腰部。
曲勇急忙說:“你可別下車啊,我不說瞭還不行嗎!”曲勇雖然嘴上不說瞭,心裡卻在邪惡地想象著進入馮冬梅美妙身軀該是怎樣快活的滋味?想著,他的身下的某個地方就躁動起來。
曲勇一邊蹬著車子,眼睛一邊往大道兩邊看著,他似乎是在找一個下道的岔路口,又騎瞭一段路,他終於發現瞭左邊的一條通向莊稼地的羊腸小路,他冷不防地雙手一擰車把子,自行車就突然拐向瞭那個僻靜的小路。直到車子已經拐進那條兩邊都是莊稼地的小路,坐在後面的馮冬梅才覺得不對,她急忙叫道:“你下道幹啥啊?你想去哪裡啊?”
曲勇急忙答道:“這天氣太熱瞭,我都要喘不過氣來瞭,我們找個涼快地方歇一會。 ”說著,他腳下還在加勁,車輪哧哧地碾在小路的荒草上,兩邊的高粱葉子還刮著他們的身體,這是一條勉強過人的小路。
馮冬梅看瞭看天上並不很毒辣的太陽,也沒感覺到有一絲熱啊,她就不解地道:“這都快到秋天瞭,哪裡熱瞭,我咋沒感覺到熱呢?”馮冬梅確實沒感覺到熱,卻是有點秋天的涼意。
曲勇雖然蹬得氣喘籲籲的,卻沒見他額頭見汗,他隻能解釋說:“你坐車的,當然不熱瞭,我剛才上崗的時候累瞭一身的汗,已經有點受不瞭啊,歇一會再走吧,反正黑天前也回來瞭!”曲勇說著,繼續蹬著車子向小路的深處騎去。越往裡路越窄,好像是已經在高粱地裡行駛瞭,車輪更加顛顛簸簸的,馮冬梅怕掉下去,忍不住又抱緊他的腰。馮冬梅心裡有些慌亂,但也無可奈何。
曲勇又蹬瞭一會,似乎眼前有些開朗,原來這條小路的盡頭是一片不大的荒涼的墳地,曲勇正有些驚訝的時候,自行車已經撞到一個墳塋上,差點把他們摔倒,曲勇倒是靈活,立刻用腳支著地,才沒摔倒。
馮冬梅緊張地從後面下來,掃視瞭一會這個有些瘆人的墳地,責怪地問道:“你把我領到墳地幹啥?”
“我哪裡知道這裡是墳地啊,我隻想找個陰涼的地方……”曲勇詭詐地辯解道,同時他的眼睛巡視著這片隻有十幾座墳塋的地方,心想,這裡不錯,四面都是莊稼地,絕對不會有人到這裡來。
馮冬梅很氣惱,又說:“這裡很涼快嗎?墳塋裡肯定涼快,你鉆進去算瞭!”
“我鉆不進去,要不然你以為我不敢啊?”說著他就把自行車支在一個墳塋旁邊的一處平坦的地方,眼睛還是在巡視著,之後,他指著一個墳塋旁邊的一棵老榆樹,說:“冬梅,那棵樹下有陰涼,我們去那裡歇一會去!”說著,他也不管馮冬梅是不是願意,拉著她的手就往那棵榆樹下走去。
馮冬梅隻能盲目地被他牽著來到那棵老榆樹下。別說,這可樹下還真有一大片陰涼,曲勇確實有點累,就不管不顧地一屁股坐在樹下的荒草上。他喘息瞭一會,見馮冬梅還筆直地站在這片樹陰涼以外,就招呼她也過來坐。馮冬梅瞪瞭他一眼,說:“我才不坐呢,我也沒說熱!哎,我問你,你費勁巴力地來到這個地方,到底幹啥啊?道邊也有樹蔭涼,為啥不在路邊乘涼?”
曲勇眼睛裡詭秘而得意的神色,嘻嘻笑道:“道邊是有樹,也有陰涼,可是沒這裡安靜啊,經常過走路的人,這裡多僻靜啊,我們兩個正好說點私密話啥地,多好啊,不會有人打擾的!”
馮冬梅頓時有點警覺和緊張,慌亂地說:“誰想和你說私密話瞭?你到底想幹啥,起來快走,我可沒時間陪你閑扯!”
曲勇嬉皮笑臉地說:“既然都來瞭,就歇一會嘛,我不歇一會怎麼能馱得動你?你一點也不心疼我啊!”
“你累死活該,我可沒說要坐你的車,是你死皮賴臉的非得讓我做你的車,還說這是命令,你現在又說累瞭?那都是你自己找的,可別賴我!”馮冬梅毫不客氣地回敬著她,此刻她的心裡極其緊張。
“好吧,算我費力不討好,不過啊,我就是累死也心甘情願,要不是我們兩個騎一個車子,我哪裡有機會和你親近啊,我今天連你的奶子都摸到瞭,累點算什麼……”、
“你……流氓!”馮冬梅小臉又騰地紅瞭,她難免不想起自己在幻覺中被他摸瞭奶子的尷尬。
曲勇被她罵的似乎很受用,也不回話,隻是瞪大眼睛在欣賞著亭亭玉立在那裡的馮冬梅。馮冬梅穿著一身半舊的黃軍裝,盡管是一副英姿颯爽的女紅衛兵的形象,但仔細觀察,她美妙身段的誘人妙韻還是無處不突顯著。那條黃軍裝褲雖然顯不出她的美腿的形態,但後面的翹翹的臀的輪廓還是那樣惹眼。最讓曲勇眼睛離不開的還是她的上身,由於她腰裡紮著一條寬腰帶,把上面高挺的胸脯的輪廓淋漓盡致地顯現出來。曲勇盡情地想象著她衣服裡面的那兩個嫩肉包包會是怎樣的美妙?由此他就更變態而邪惡地聯想到,這個小美女的身體早已經被楊磊落摸過瞭,操過瞭,真是難以忍受的嫉妒。
曲勇看看就覺得全身燥熱,身下的物就萌動起來,他眼神也開始灼熱,終於忍不住,忽地站起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