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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四十二章 夜歸

第四十二章 夜歸

  空氣中,那種本應該熟悉的在雨水中獨特的腥臭,讓我覺得現在的處在一個既熟悉而又陌生的空間裡。此時的一切,如果說是混沌後的重生,倒不如說是如同一個新的篇章開始。我原以為回到山城後,我應該是心情十分壓抑跟復雜的,但當我真的處於這個對我來說曾經的名利圈,抑或是修羅場的地方的時候,我的內心確是初期的平靜。本應該十分躁動的內心,竟然出現瞭一種莫名其妙的禪意。

  夜雨,仍然在不斷的下著。當我從明子那裡返回旅店的時候,已經是午夜時分瞭。我推開破舊的旅館那個發出吱呀聲音的木門,而這時,房間中窗口背對著我的一個黑影,讓我在意外的同時,心中也竟然冒出瞭一絲暖意。

  「你剛才去做什麼瞭?」當回到山城之時,這裡的局勢又已經變瞭。就在我們在蓉城逗留的幾天裡,劉傢退出山城的計劃已經開始實施。因此此時,包括劉憲中,林茵夢在內的劉傢幾位關鍵人物,此時都已經去瞭湖廣地區運作新的生意瞭。隻有蓉城方面,因為那邊的生意一直是劉忻媛一個人在打理,因此傢裡目前也沒有給她制訂什麼計劃,隻是要她按照實現的約定,逐步關閉蓉城方面的軍火廠,而這件事情,我們已經在夜襲和衷社運鈔車的時候完成瞭。

  然而盡管此時劉傢隻有少數人還逗留在山城,但劉忻媛在山城的身份還是讓她的行動受到瞭很大的限制。因此她要想來見我,隻能像現在這樣選擇在午夜時分。自從上次在榮縣分別之後,我跟女人已經有數日未見,女人語氣中的關切,此時聽來更像是一種久別後的抱怨。

  「我找到瞭一個人,」我將女人拉到我的腿上坐著,慰藉著女人忐忑的內心說道:「這個人是明子。」

  「哦?就是那個曹金山手下拉皮條的人?」

  「他是我重要的線人。」我小聲說道。

  「我知道,這個你說過。」

  「他也是個可憐的人。」我又嘆息道。

  「是啊,」女人點瞭點頭,前段時間明子替曹金山物色的妓女用嘴咬瞭曹金山的下體一口,連累著明子不光被趕瞭出來,還被曹金山打斷瞭腿。這件事情,她這兩天也聽人說起過。隻是女人還不知道的是,為什麼我在山城見的第一個人,會是他。

  「你回到山城後第一個去見的人是他,看起來,他應該是有什麼重要的消息給你瞭。在外面的時候你緘口不言,現在已經回來瞭,你總可以告訴我瞭嗎?」女人看瞭看我,不滿的用手在我還殘留著化瞭妝的痕跡的臉上摸瞭兩下抱怨道:「也幸虧是晚上來見你,如果白天你那個化瞭妝的樣子,讓我看到瞭說不定我會反胃。」說完,女人竟然也難得調皮的做瞭一個嘔吐的表情。

  「之所以先找到明子,是因為明天我打算去見一個人,」我說道:「在你幫我聯系東陽現身之前,我要先去一下那個人那裡。」

  「誰?」

  「玉蓉。」

  「怎麼又去見女人?」劉忻媛的話中有些醋意,尤其是知道,這個跟自己算得上是閨中密友的女人,同樣對自己的男人是充滿好感。

  「不,她可不是尋常的女人,」這一次,我沒有因為女人的反應而遷就於她,實話實說道:「就在剛才,明子告訴瞭我一件事情。最近這兩個月,他是在玉蓉的救濟下才能活下來的。」

  「可是玉蓉為什麼會去救濟他?難道說,隻是因為她也知道,明子是你的線人?看起來,在意你的人還真不止一個。」女人的話語裡的醋意,在這種誤解下越來越濃瞭。

  「她恐怕還沒有對我這麼在意。」我苦笑著搖瞭搖頭說道:「自從被曹金山掃地出門之後,斷瞭一條腿的名字就是一個廢人。因為一直花錢大手大腳,斷瞭收入的他甚至連傢都不敢回。玉蓉之所以還願意救明子,是因為他掌握著一條十分重要的線索。」

  「什麼線索?」女人不耐煩的問道:「你能不能一次性把話說完。」

  「那樣多沒意思,」我在女人的腰眼上故意捏瞭一把,將女人抱得更緊後才到:「在我出事之前,我曾經跟明子說過,如果山水莊園的夜宴出現瞭什麼異樣,做為曹金山身邊的人,他要設法保全下來那幾個被曹金山收買的周敬堯原來的手下……」

  「什麼?」懷中的女人一驚道:「你是說,是鳳巧爺那幾個投入到周傢門下的徒弟,他們不是在山莊狀元的聚會之後就銷聲匿跡瞭麼?難道說,以曹金山的手段,盡然沒有把這些人都做掉?」

  「不,是沒有完全做掉,還活瞭一個,這個人是被明子偷梁換柱救走的的。」

  「那這個事情,如果連曹金山都能瞞過,玉蓉又是怎麼知道的呢?」

  「此事我稍後再告訴你。」我說道:「但是有一點,也幸虧這明子還算有點腦子,就算是一開始他不明白我為什麼要他這麼做,但當玉蓉找上他的時候,他當然一下就明白瞭這個人的價值。」

  「所以他並沒有將這個人交給玉蓉。」

  「當然,也是因為這個原因,玉蓉才能養他這麼久。」我說道:「不過幸好,我現在回來瞭,我估計,玉蓉對他的耐性也差不多應該到底瞭。」

  「既然這樣,那你為什麼要先去見玉蓉。」劉忻媛想瞭想說道:「說實話,雖然我跟玉蓉之間是好朋友,但不過隻是因為很多小生意認識的。對她的為人,我可以說並不瞭解。但是我想說的是,她白手起傢能夠在山城的商圈混到現在的樣子,可不是光靠她的姿色的。」

  「我當然知道,別忘瞭,我曾經還是她的上司。」我說道:「但是,山城的局勢如果要破局的話,曹,劉,周,連同著警局,這幾方我都不能碰。當下,我能夠接觸到的人,就隻有她一個人,能夠脫離這幾股力量之外。」

  「是嗎?她真的有這麼大的本事?」玉蓉疑惑的反應,是我所預料到的。但是當我在她耳邊低頭將我心中所想之事告訴瞭她後,她雖然驚訝,卻也不得不承認。既然她能先於知道周敬堯手下的那個鳳巧爺的徒弟是被明子救走的。那自然可以說明,她背後,也同樣有一條十分龐大的情報線。其實這個事情,自從上次她不明不白的出現在我的身邊開始調查鳳薇薇開始,我就有所懷疑。雖然當時她的說辭天衣無縫,但越是這樣,越讓我內心有所警惕。

  「但是如果你現在這樣去找她,是不是會太打草驚蛇瞭。」女人漸漸明白瞭我的用意,卻還是忍不住關切的問道。

  「放心吧,也許在她的眼裡,我對她的作用,會比我們眼中的她對我們的作用還要大。」

  「你為什麼這麼自信?」

  「我不是自信,別忘瞭,除瞭你之外,玉蓉的朋友裡面,還有一個人跟我的關系跟近。」女人沈默不語,她知道我說的是雨筠,我曾經的未婚妻,也是玉蓉最好的閨蜜。當初,正是在玉蓉的牽線下,我跟雨筠才走到瞭一起。

  「你…你不會認為,她們…」

  「放心吧,」我安撫著女人的因為呼吸粗重而起伏的脊背,知道我此時關於雨筠是否是玉蓉的眼線這個事情的判斷,女人心中其實比我跟在乎。我頓瞭頓道:「這件事情,眼下還不是最緊要的。此事在我心中已經罵夠瞭,也煩夠瞭。我不會再陷入那一段已經過去的事情之中,你也不必為我擔心。要不,明天你跟我一起去見玉蓉吧。」

  「不要,」女人雖然依舊心緒不寧,但知道這是我必須要走出的一步。不過幸好,她其實內心其實也知道,對於我,玉蓉內心還有一分真正的感情在的。她寧可相信,隻要不是完全的立場對立,玉蓉還不至於對我們拔刀相向,哪怕因此,我的溫柔必須要多分出去一分,但這也是她必須接受的犧牲。然而此時,讓她心緒不寧的,卻還有另外一個事情。

  「那個…我有個事情想問你,」女人說道:「我跟你重逢也快一個月的時間瞭,你是不是故意不替大姐的事情。」這是山水莊園的夜宴之後,我跟劉忻媛第一次正式談起林茵夢的話題。其實在教堂修養的那幾天裡,我已經從陳鳳姐妹那裡得知,女人早已經知悉我跟林茵夢之間的事情。甚至就連那日在蓉城驛路的汽車發生的一夜風流的諸多細節,她也是知曉的。

  然而,自從那日重逢之夜說起過一次林茵夢之後,我就再也沒有在敏感的女人面前說起林茵夢的事情。這樣的選擇,算是我對劉忻媛的一種感情上的回報。畢竟,我跟劉忻媛一開始的關系,更多像是一種紅顏知己。在這次重生之前,就算我跟她之間有過瞭肉體的關系,我其實內心始終是把她當作的一個朋友。隻有經歷瞭最近的事情後,我對女人的態度開始慢慢轉變瞭。我開始在意女人的想法,就像曾經我對雨筠那樣。

  但是對於林茵夢,我卻從始自終隻有一樣東西,就是對性的渴望。女人高貴的氣質跟完美的身材,是我隨時都可能下體充盈的魔咒。從我第一眼見到女人從劉傢正午上走下來的時候就被種下的毒,也是從那個時候開始,我對旗袍跟銀飾的迷戀也開始慢慢加劇。

  然而隨著我真的得到瞭女人,隨著我從山峰跌到瞭山谷後又重生。那個原本我心中最深的渴望,竟然開始慢慢被稀釋瞭。被三個女人,一個堅毅,一個溫柔,一個活潑的三個女人慢慢稀釋瞭。甚至此時提起林茵夢,我的心裡變得異常的平靜。

  「其實,我早就知道瞭,」提到林茵夢,女人的話語裡反而沒有說起其他女人的那種醋意。「大姐是個可憐的人,我告訴你一個事情。自從三哥將大姐娶進門後,其實她們兩之間的關系更像是,更像是工作上的搭檔。我的保姆,曾經是三哥的保姆,她跟我說過,其實雖然大姐是個大美女,但三哥半年都不會碰她一次。可以說,大姐在劉傢這麼多年,其實跟守寡沒什麼區別。」

  女人的話,讓我有些意外。從之前對鐘琪的瞭解來看,劉憲原也是個風流之人。放著這麼國色天香的一個女人在身邊去不享受,實在讓人難以理解。不過此時劉忻媛一說起,我至少明白瞭兩個事情。第一,是為什麼林茵夢嫁入劉傢十年有餘卻一直沒有子嗣,其二,就是除瞭見到劉憲原的屍體時,女人其他時候對劉憲原的死並沒有表現出過度的悲傷。看起來,那日我跟女人歡好的時候林茵夢所表現出來的青澀,是真的因為長期缺少性愛導致的。

  豪門的這些事情,總是讓人忍不住扼腕。

  「所以,如果這個事情瞭瞭之後,要是大姐願意的話,你就帶她走吧,去一個讓大傢可以高興生活的地方。」身邊的女人話語中,隱隱流露著一種同樣地無奈。

  「那你呢,難道你不跟我走嗎?」說著這話的時候,我心裡突然感到一種隱隱不安的預感。

  「呸,是你跟我走好不好。」也許女人感受到瞭我的情緒變化,突然笑靨如花的說道:「記住,就算你以後把大姐收瞭,我也要做大的。別以為我受瞭西方思想的影響就不計較這些,我告訴你,以後你們張傢的事情都要聽我的。」說完,女人趴在我耳朵邊低聲呢喃著:「記住,我救你,可不是完全免費的條件哦。」

  說完這句話,女人便不再跟我糾纏瞭。她平靜的在我懷裡呆著,跟我一起聽著窗外屋簷下滴水的聲音。這種恬靜的感覺,已經很久沒有過瞭。

  「那個東西,你研究出來瞭什麼門道瞭嗎?」劉忻媛沈默瞭一會兒,轉換話題問道。

  「我還在研究,」我低頭看瞭看依偎在我身上的女人,突然笑著說道:「既然你來瞭,不如給我一起研究研究。」說完,我的手又開始在女人的身上不老實的活動起來。

  「啊,不要。」女人發出一聲努力壓抑的驚呼,雖然在我話說完之前,她已經知道我在想什麼瞭。我腫大的下體,已經將我的想法完全通過身體傳遞給瞭她,但她還是以情況特殊為由抗拒著我的侵犯。然而最後,雖然嘴上掙紮瞭幾番,但小別勝新婚的沖動,還是讓她規規矩矩的按照我的要求躺到瞭我的被窩裡。

  「這被子臭死瞭。」一向養尊處優慣瞭的大小姐雖然故意找茬般的表達著自己對於破舊旅館的嫌棄,卻還是在我將手伸到她腰間的時候,配合的擡著身子讓我一粒粒的解開著她身上的扣絆。

  「你幹嘛呢,」女人驚訝的抱怨者我為什麼會在被窩裡把電筒點亮。然而卻看見瞭我故意裝出的一臉委屈道:「你不會是想讓我摸黑作戰吧。」

  「把電筒關瞭,」雖然,女人已經默許瞭我的行為,卻還是羞澀的說道:「外面的雨停瞭,雲也散開瞭。你可以把窗簾拉開一點,用月光就行瞭。」女人的想法,竟然大膽的讓我興奮起來。

  算起來,自從那日在月事中跟我的「乳交」淫樂之後,我也有一周多沒有觸碰女人瞭。此時皎潔的月光,竟然讓女人熟悉的胴體上出現瞭一層帶著陌生感覺的光澤。雖然女人嫌棄這種小旅店的被褥,卻還是因為羞澀而拉過瞭床被遮住瞭自己的關鍵部位。隻有平坦的小腹跟解釋的雙腿,再一次落入我的雙手中。

  「來,我們試試這個,」當我的手中傳來一陣叮當的銀器碰撞的聲音的時候,女人已經知道瞭我要幹什麼。雖然依舊羞澀,卻還是順著我手的力度慢慢支起瞭身子,讓保護者自己身子的床被,終於「知趣」的滑落到瞭一邊。

  「這個應該是這樣戴上去的吧,」我嘗試著將極細的兩根項鏈套在瞭女人的脖子上。其實自從那日取得瞭這一件煙雲十一式之後,我就果斷拿著陳菲的身體稍微試瞭試這東西穿在女人的樣子。而在這幾天時間裡,為瞭研究出煙雲十一式的玄機,我更是把這件東西從上到下研究瞭好久。

  女人睜大著雙眼,經驗的看著我熟練的將一根銀鏈子從她身後的雙臀間的縫隙伸瞭過來。將一顆鴿子蛋大小的銀球準確的貼在瞭女人兩腿之間的私密處。

  「呀,這東西。」女人雖然已經對煙雲十一式頗為瞭解瞭,但還是被這三環印月的奇妙之處嚇瞭一條。隻要女人的脖子一動,那一粒「鴿子蛋」就會在銀鏈的牽引下發出一陣不合理的震動。就好像是其中還有一堆鋼珠一樣,隨著女人雙腿每一次的摩擦,竟然就這樣在女人的秘洞口開始跳動起來。

  「別弄瞭,會難受的,」女人迅速動瞭情,幾日沒有得到性愛滋潤的身體,讓濕冷的夜空多瞭一分灼熱。

  「這才哪兒跟哪兒啊,不過是三環印月的第一環而已。」我笑著將兩手中的鏈子繼續往前牽引著,在那顆鴿子蛋之後,銀鏈一分為二變成瞭兩股。然而當鏈條蔓延到女人的胸前的時候,我也知道,今晚的嘗試也就到此為止瞭。

  「怎麼瞭?」劉忻媛發現瞭我的遲疑。

  「這三環印月中的後兩環,你卻不能嘗試的。」我一邊說著,一邊將手中的兩個銀環放在女人的眼前。

  「這兩個小銀環挺精致的,上面還有這麼多細膩的花紋。」女人不明就裡的打量著這兩個銀環道:「這兩個是耳環麼,是不是太重瞭一點。」劉忻媛好奇的接過銀環仔細的看瞭看。

  「不,這個東西叫乳環。」我的回答,讓女人身體一顫,差點將手中的銀器嚇落。我從女人的手中接過瞭兩枚乳環,一邊同樣打量著,一邊說道:「這乳環跟貞操鎖一樣,是夫妻之間忠貞的象征。當女人為男人帶上乳環的時候,也就意味著女人就像是牛被穿瞭鼻環一樣,一輩子都屬於男人。」

  「然而,這種東西,始終是對人體的傷害太大,」我用手指輕輕的將那兩枚乳環掰開,露出瞭中間的一根極細的銀針。顯然,這跟銀針中參雜瞭其他的金屬,即使存放到顯然,依然如同黃蜂針一樣尖銳,足可以刺穿女人的皮膚,鬧鬧的將乳環夾在女人的雙乳之上。

  「嗯…其實,」就在我將兩粒乳環隻是放在女人胸前比劃瞭一下,然後將要把銀器從劉忻媛身上取下來的時候,女人卻突然如同囈語一般在我耳邊小聲的呢喃道:「我可以給你戴這個東西的。」說完,竟然支起瞭身子,將自己的一雙堅挺的雙乳毫無保留的送到瞭我的面前。

  然而此時,面對女人完美的雙乳,我卻突然感受不到任何的淫靡。此時在我心中,我感受到一種強烈的溫馨感。甚至就像是嬰兒看見母親的雙乳一樣,月光下的劉忻媛,突然讓我有瞭一種卑微的聖潔氣息。

  「我才舍不得在我的寶貝身上這麼弄。」我用著一種平日裡調笑陳鳳姐妹才會用的語氣對一臉慷慨就義表情的女人說道:「看起來,這個東西被列位於煙雲十一式之末,是有他的道理的。說不定,這還是那個林覺遠的妻子跟他有瞭矛盾,他懲罰自己女人的東西而已。」

  「說來也奇怪,這東西的構造,好像的確是跟我傢的那些銀器有所區別。」劉忻媛說道:「不知道為什麼,我心中總是有個隱隱約約的感覺,就是雪琳留下來的信件裡面說煙雲十一式的財富是子虛烏有的事雖然是不值得懷疑,但我卻總覺得這東西裡面還有什麼秘密,所以…所以我才說讓你給我戴上也可以。」

  「還是不要瞭吧,就算有什麼秘密,如果是要以傷害我的女人為代價,那我寧可不要。」我將銀器從女人身上取下,雖然知道下面的那一粒鴿子蛋已經讓女人春潮湧動,但面對因為我言語而動情的女人,我隻是溫柔的用手握住一隻女人的玉乳,輕輕的揉捏著。

  「最近怎麼又變大瞭,連帶著皮膚也變好瞭」這句話,前幾天我還用來挑笑瞭下陳菲,然而此時,同樣的話說出口,從劉忻媛那裡我卻得到瞭另外一個答案。

  「人傢趁著這幾天你不在身邊,自己在調養身子嘛。」說完,女人突然邪魅一笑,若懷深意的說道:「等我調理好瞭身子,會有一個好的禮物送給你麼?」

  「什麼禮物,」我雖然嘴裡在問,但其實忍不住把女人湧入懷中,用嘴唇含住女人的一粒乳頭說道,我現在就要你的禮物。

  「好嘛,」女人稍微退卻瞭的情欲再次被我勾起,而這一次,女人竟然將我從身邊推開,然後低著頭,輕聲對我說道:「今晚讓你做一件你一直想做的事。」說完,女人站起瞭身子,竟然走到瞭窗邊,隔著薄如紗的窗簾說道:「我可以讓你在這裡來。」

  當女人說完這句話的時候,我的心,早已經跑到瞭嗓子眼。

  這一次,可以說跟女人的性愛是我們自從第一次發生肉體關系以來最為大膽的一次。雖然此時已經是午夜時分,但門外深巷傳來的依稀的犬吠,卻讓我們知道這裡隨時可能會有人要走過來。因為這個原因,這一次的性愛也成瞭我們之間最為溫柔的一次,女人沒有用自己充滿力道的雙腿夾在我的腰間,我也沒有如同體罰一樣揉捏著女人的雙乳。此時的女人微蹲著身子趴在我面前,雙手輕輕的扶著床簾外的玻璃窗,讓自己的春光不至於外泄太多,就像是一隻受驚的兔子一樣小心翼翼的。

  同樣,我的動作也十分的輕微,隻是將脫去褲子後的下體進入瞭女人的下體,然後用一種溫柔的力道開始抽擦。

  這樣的性愛,原本滿足不瞭我們兩個年輕氣盛的男女,但是這樣的環境,卻成為一種最好的春藥。很快,劉忻媛的身體就開始發熱,而我的下體,也感受到女人在高潮時才有的濕熱跟緊致。

  「忻媛,我們把窗簾拉開好不好,」情欲高漲的我,腦中出現瞭一個更加放肆的念頭。倘若我將這薄薄的窗簾拉開,當兩具性愛中的身體出現在窗口的時候,這個時候的街道上,是否會有人正好擡頭,看見我們瘋狂做愛的樣子。

  「不好,不可以,」女人拼命的用手抓著床簾,然而此事,欲念無比炙熱的我已經就像瘋瞭一樣,想要將床簾拉到一邊去。雖然女人很想阻止我的行為,但我下體快速的抽插讓她失去瞭反抗的氣力。我跟女人之間,下半身緊密的交合著,而上半身,卻在彼此角力一樣的博弈。

  這樣的博弈,到最後隻有一個結果,終於,在我們力量的撕扯之中,劉忻媛在我下體的抽插下發出瞭一陣顫抖,而隨著這一陣顫抖,女人不得不抓住整條窗簾來維持身體的平衡。而終於就在這時,不堪重負的窗簾,從窗口的軌道上滑落,就在一瞬間,我跟女人的面前,就像是那日在汽車裡的激情一樣,出現瞭一個開闊的畫面。

  此事的雨已經停瞭,借助著午夜的清風吹散瞭烏雲之後,月光將外面的小巷照得如同白晝一般。而此時,我們正赤裸著身體站在窗前,透明的玻璃已經完全不能阻止我們的樣子飛出窗外。

  不過此時外面畢竟已經完全沒有的行人。也許是這樣的情況,終於讓劉忻媛放下瞭心來。而又也許是當這一切已經發生,女人的身體最終向我投降。當我開始加速扭動著胯部的時候,女人已經開始熟練的用自己的雪臀迎接著我的下體瞭。

  白皙的月光,將同樣白皙的女人照得更加的明亮。性愛中的女人,身體終於開始分泌因為劇烈運動才有的香汗,而這種光澤,給瞭我更加強烈的沖擊。我一隻手扶著女人柔軟的腰肢,一隻手放肆地拍打著女人雪膩的嬌臀。

  每一次的抽插,我都故意將女人的身體往前送,可以讓女人的雙乳不斷的撞擊著面前冰冷的玻璃。雖然我是在女人的身後,但光是靠腦補女人雙乳在玻璃上擠壓出來的那種誘人的形變,就已經讓我感受到一種異樣的刺激。而隨著每次身體後仰,我的掌心則代替瞭冰冷的玻璃窗,給女人冰冷的肌膚灼熱的慰藉。

  而此時,劉忻媛也終於放開瞭自我,不顧自己嬌臀被擊打的聲音是否會傳入隔壁的房間,也不顧自己的身體跟我的肌肉碰撞聲是否會讓附近的青年們充滿瞭興奮。她拉著我的一隻手,像上次在汽車裡一樣用手指插入瞭嘴裡控制著自己的呻吟。然後,跟我一起到瞭情欲的頂點。

  積壓瞭幾天的白灼的精液,從我的下體噴射而出。雖然跟女人一直有著不在體內泄身的默契。但這一次當我握著下體對著女人的雙臀之間的時候,女人竟然大膽的分開雙腿,讓我射精的位置幾乎是抵在瞭她那從不讓我觸碰的後庭上。

  我借著窗戶的反光,看著赤裸的女人趴在窗前讓我淫樂的樣子,尤其是自己的陽精順著女人的腿往下滴落的美景,這樣的興奮,竟然讓我在射精後都沒有產生思考的倦怠感。我將女人攬入懷中,輕輕的吻著女人的雙唇。水乳交融的情感,正在用最原始而簡單的方式在彼此的內心傳遞著。

  次日清晨,本來以為會風和日麗的山城,又下起瞭一場暴雨。這一場暴雨,幾乎讓山城的交通為此而癱瘓。不過此時,隻身前往山陽公寓的報社編輯趙松,卻並沒有因為自己的身上幾乎被暴雨淋濕而感到絲毫不悅。當他看見一身浴衣的玉蓉從臥室走出的時候,男人興奮得幾乎就要沖過去把女人抱起來。

  自從他跟瞭玉蓉以來,心中一直有兩個目的,第一個是為瞭通過在山城的行動,在軍統中獲得更高的職位,而另外一個,就是得到女人那一具看到第一眼就讓他迷亂的身體。

  而現在,這樣的等到終於要成功瞭,昨晚玉蓉從南京方面帶來最新指示的同時,已經讓他得到瞭不少的「甜頭」。按照兩人之間的接觸頻率來說,他至少要等兩周才能見到女人。然而這一次,隻不過隔瞭一夜,女人就叫他去自己的公寓見她,而且,還特意吩咐他去之前要把身上洗凈。

  這怎麼能不讓他遐想連篇,尤其是當他看到女人竟然直接以那件銀色蠶絲睡衣示己,甚至還能在衣領中看到女人的一絲隱隱的乳溝時,即使身體肥臃,他的下體也能把褲子撐起瞭一個帳篷。

  「小姐昨天晚上休息得好麼?」趙松這不過隻是尋常的找話說,沒想到玉蓉竟然就這樣整個人走到他面前,隔著距離她隻有不過幾寸的距離,挑著眉毛說道:「不好。」而說著兩個字的時候,女人那讓趙松夢寐以求的身體,幾乎就要貼上瞭男人。

  「那…」男人很想說,那我陪你再睡一覺。他甚至已經擡起瞭自己的雙手,想要去攬住女人纖細的腰肢。而讓他更加興奮的是,女人似乎並沒有阻止他的動作。似乎她將自己叫道公寓來,就是要自己陪她上床睡覺一般。

  然而,就在男人的春心要得逞的時候,趙松突然發現玉蓉的眼睛裡面露出瞭一種奇怪的眼神。這是一種很復雜的眼睛,有仿徨,有驚訝,甚至,還有一種讓他察覺不出來的情感在裡面。

  女人從他身邊退開,讓他舉起的手一下子撲瞭個空。

  「我心情不好,你今天先回去吧。」女人的語氣,突然變成瞭平時那個跟自己發號施令的樣子,冷漠而高高在上。趙松本來已經開始勃起的下體,此時就像是被電擊瞭一樣,迅速的奄瞭。高漲的情欲,一下子沒有瞭發泄的地方。

  「小姐…」趙松本來還想再說點什麼討好對方的話,沒想到女人突然看瞭他一眼,眉頭一皺冷冷說瞭句:「還要我重復一遍麼,快滾。」

  男人的心情,一下子糟糕到瞭極點。但偏偏是這個女人,讓他連摔門而出的資格都沒有。他幾乎惡狠狠的要將自己的牙齒咬碎的同時,很多惡毒的想法,並隨之再次湧上心頭。然而趙松不知道的是,此時在女人的心裡,就算是趙松要死在他面前,都絲毫的不重要。她這段時間情緒的確很糟糕,體內壓抑的情緒一直讓她獨自背負著巨大的壓力。就算天天穿梭於聲色犬馬之中,那種浮華的生活對她來說,不過是一種杯盞已冷的失落。

  她今天之所以把趙松叫道自己的公寓,一方面,她的確是想要一個男人陪她。一個在自己面前卑微得像條狗一樣的男人,可以做她要求的一切事情。然而,就在剛才,她似乎看到窗外花園裡閃過瞭一個身影,雖然不太敢相信自己的眼睛,但當這個身影出現之後,她覺得所有自己身上的壓力就已經不重要瞭。

  在趙松離開房間的幾乎同一瞬間,女人推開瞭自己的花園房門。一個讓她這個即使有著多年的特務工作經驗的女人,都要忍不住想要尖叫的人臉,出現在瞭她的面前。

  而兩分鐘後,我坐在瞭玉蓉的客廳裡,而她,竟然在五分鐘內換瞭一身很正式的衣服出現在瞭我的面前。一旦一個跟你有著多次的肉體行為的女人,不肯在你面前展示自己穿著性感的樣子,那可能性通常就隻有兩個。其一,就是這個女人已經對你沒有瞭感情,而其二,就是她覺得有什麼事情,會比跟你相互挑逗還要重要。

  而當我看著她一襲勁裝出現在我面前的時候,我已經在一瞬間明白瞭很多。此時,玉蓉左胸前的一枚勛章,已經向我表明瞭她的身份。能夠佩戴這種代表著「抗戰救國會成員」身份勛章的人隻有一類,就是南京當局軍事委員會調查統計局的高級特派員。簡單來說,就是軍統的高級頭子。

  我心中很震驚,雖然我一直認為,在玉蓉的背後一直有一股特別的力量,但是我設想的范圍,無非就是山城商界的某股勢力,或者是本地的政府官員。我沒有想到的是,玉蓉的背後,竟然是有如此特殊的身份,而此時,她還如此直接的將我的身份告訴瞭我。

  「其實,我離開警隊,是早已經計劃好瞭的事情。」玉蓉說道:「在傢父去世之後,我就被他遺書保薦為軍統調查員。如今,我的職務是西南的確高級特派員,目的是調查幾個跟山城憩息相關的案件。」

  「我挺想知道你在軍統的代號。」我並沒有立即詢問玉蓉她調查的事情是什麼。

  「紫汐,」玉蓉看瞭看我說道:「這個名字你應該不陌生。」

  我點瞭點頭,這是幾年前玉蓉父親去世的時候,我推薦她看的一部小說裡主角的名字,那是一個睿智而堅強的女孩。

  「怎麼,沒有想到我還有這一層身份?」女人見我沈默不語,開口說道:「你還可以把我當成玉蓉。」

  「沒有這個必要,」我笑著說道:「你既然肯以你的真實身份示人與我,想必是有你的原因的。為瞭不浪費時間,我們還是開門見山把。我想,你一直以來想要調查的一件事情,自然是煙雲十一式裡面,到底是否有著那一筆前朝人留下的銀礦的礦脈。南京方面突然對這樣的一堆民間銀器感興趣,自然是從你這個在王記工作的客戶經理開始。聽說瞭這個傳聞後,你知道如果裡面是真的,就能找到足足支撐南京政府兩年軍費開銷,而這個自然也是你在南京方面的一大功績。」

  「老大果然就是老大,」玉蓉聽我說完,笑著說道:「隻是通過自己的分析跟我表明的身份,就已經猜到瞭我得到的第一個任務。」

  「第一個任務?」

  「是啊,」玉蓉說道:「一開始,我的確是想通過南京政府的貨物經商許可,引發曹劉兩傢的內鬥,從而借助他們在山城的勢力找到這煙雲十一式。然而後來,隨著事件的發展,我卻發現一切並沒有這麼簡單。這一點上,我們的感受應該是相同的,當我知道這煙雲十一式的背後,竟然還牽扯上瞭蓉城一代的諸多地下交易的時候,當時我心中的震驚,恐怕並不比剛才你的反應鎮靜。」

  「哦?看來對於我,你也掌握瞭足夠信息。」

  「當然,我說過,我們也許目的不同。但我們接觸整個事件線索的順序確實幾乎相同的步調。我比你先知道煙雲十一式的事情,然而卻因為身份的不便,不能像你那樣迅速的挖出潛伏在山城跟蓉城兩地的這一條龐大的當下網絡。」玉蓉看瞭看我說道:「起初,我是真的考慮過要不要勸你涉及此事,然而,你在整件事上的進展,尤其是你不光是杜老板的至交,而且還取得瞭劉傢小姐的芳心。所以,我才打算開始跟隨你的節奏,看你能夠發現什麼。」

  女人提到瞭阿虎,讓我心頭一陣不悅。然而此時,也不是清算這一筆賬的時候,我強認真心中的負面情緒想瞭想,問瞭玉蓉一個問題。「當初傳聞我越獄失敗後自殺,這件事情山城內部是怎麼看的。」

  「老大,有句話可能你聽瞭會不高興。但無論當時你死的事情是不是讓所有人相信,但的確所有人都會認為你已經死瞭。那些竊取煙雲十一式的人希望你去背鍋,那些覬覦山城權勢的人又怕你的報復。所以,當時大傢都希望,你是真的死瞭。」玉蓉見我臉上並無表情,不知道我聽瞭她的話心中在想什麼,頓瞭頓到:「不過老大,對你的死,我一直是十分懷疑的。當我聽說瞭你在越獄途中被迫自殺跳崖,並且屍體一直沒有被發現時。當時我就已經知道,以你的本事,已經逃出生天瞭。要不然,剛才你出現在我面前的時候,我怎麼會能夠保持鎮靜。而與此同時,我吩咐剛才那人,通過自己的報紙大肆傳播你死亡的消息,這樣做,也算是保護瞭你的安全吧。」

  玉蓉說的是是否是實話,我也不用去真的計較,不過在另外一件事情上,她有著政,商,警三屆的消息,應該比我現在瞭解的多。

  「王局現在情況怎麼樣?」

  「還關押在歌樂山的看守所裡面,而且,聽說他已經瘋瞭。」

  這個消息並沒有讓我欣喜若狂,反而冷冷的問瞭一句。「你覺得是真瘋還是在裝瘋?」

  「無論是真瘋還是裝瘋,他都必須要這麼樣做,就像你必須要通過自殺才能保護自己一樣。」玉蓉想瞭想,柔聲說道:「老大,其實在前段時間,當我打聽到蓉城方面出現瞭槍戰,榮順商行的運鈔車別人劫持時,我第一想到的就是你。你是對的,蓉城方面跟山城的這些事,確實都是連成一片的。但老大我奉勸你,這一批地下交易的事情,你真的不要去碰。因為就算是和衷社,也是這些生意的表面經營者。他們背後的真正厲害關系,是你我不可能碰得到的。」

  「哦?看來,在這方面,你這次走到瞭我的前面。」我沒有正面回答玉蓉的勸誡,然而她也知道,當我再次出現在她面前的時候,這件事情,事情早已經沒有瞭回頭的可能。

  「好吧,」女人嘆瞭口氣,低頭思考瞭一陣才擡眼看著我說道:「這些由和衷社在山城做的大煙跟文物黑市的買賣,表面上是和衷社的人,但背後的始作俑者,其實是孔傢的人。政局已經越來越混亂,北方的軍隊已經快要入關瞭。他們這是在拼命斂財,好給自己準備退路。」

  「四大傢族都被卷進來瞭,」我嘴角笑瞭笑說道:「看起來,這一次的事情,是必須要翻一下天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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