每天麗玲下班進傢我就要給她換鞋、飯後給她洗腳,已經成為我的習慣、必做的工作。但這已經不能滿足麗玲的需求瞭,她的目的是征服我、統治我、成為女皇,把我變成她的奴隸。
飯後看電視的時候,麗玲會躺靠在沙發上,腿就那麼很隨意搭在踏凳上,手裡拿著牙簽,一下一下挑著我給她備好的、洗凈、去皮、去核、切好在水果拼盤裡的水果,慢慢地送進自己的肉嘟嘟的極具性感的小口裡,細細的品味著。
「老公,今天我走瞭好多路,腳很累,你來給我按摩一下吧!」
說著,麗玲偷眼看瞭看我,發現我又開始控制不住自己瞭。她晃蕩著那雙動人的腳,腳趾一翹一翹的做著腳型。
「你要是不願意,就算瞭,願意就快點!」
「別,我願意,我聽你的。」
我真的像個仆人似的,捧起麗玲這雙攝人魂魄的美足,輕輕的揉著,任麗玲擺佈,麗玲陶醉在這種氣氛當中。
忽然,麗玲發現我是單腿跪在她面前,她抬起右腳在我的膝蓋上用力一踩,我一下子就雙膝跪在她的腳下。
「這才是正確姿勢,這樣伺候我我才高興。懂嗎?老公,以後不要我教。」
「是,夫人。」
我開始改口叫她夫人瞭,而不再叫麗玲老婆瞭。
麗玲當即給我糾正,「不要叫我夫人,我要做主人,以後就叫我主人吧!」麗玲得意的說。
「是,主人。」
麗玲控制瞭我,麗玲的腳幾乎可以感覺的到我呼吸散發出的熱氣。
「你叫我主人,那你自己叫什麼?」
「叫小人、下人、奴才、奴隸、小狗反正你喜歡叫什麼就叫什麼吧!」
我已經進入狀態瞭。
「嗯!既然這樣,我要給你起個即好聽又大方的名字,以後你就叫腳奴吧!別人也聽不懂,以為是愛稱呢!」
「是,主人。」
麗玲享受著我的按摩,但仍然不過癮,麗玲不僅需要我肉體上的伺候,更需要精神上的享受。
「你現在什麼感覺啊?我的腳美嗎?」
「是的。」我答道。
「那你很願意給我揉腳瞭?」
「是的。」
麗玲繼續挑逗著我:「不想舔舔它嗎?」
「這……」
男人的自尊還在作怪,這是麗玲第一次讓我親吻她沒洗過的腳。
她閑著的右腳腳趾已經在我的左邊臉上輕輕的蹭著:「來吧,舔舔它,你揉得我好舒服啊,算是給你的獎勵。」
我伸出舌頭,舔起瞭麗玲這隻光著的美足,麗玲感覺遐意極瞭,幸福的笑著,沉浸在奴役他人的快感中。
兩隻腳都讓我揉遍、舔完後,麗玲嬌聲說:「好瞭,我要洗腳,快給我端盆水來!」
我已經習慣遵從麗玲的命令,乖乖的端來洗腳水,放在麗玲腳下,規規矩矩地跪在旁邊,不用她命令,就開始為她洗腳瞭。
「好瞭,這麼慢。把臉靠前點,我要活動活動腳趾頭。」麗玲又命令。
我順從地把臉送到麗玲腳下,麗玲開心的用腳丫子夾我的臉,揪我的耳朵,扭我的鼻子。我一邊給麗玲洗著腳,一邊忍受著麗玲腳丫子對不停地的虐待。麗玲知道,她就要成為女王瞭,但我還不是完全的奴隸,她還要繼續改造我,讓我失去自我,失去自尊。
過去,上床時,麗玲總是盡量滿足我。現在麗玲要改變我,讓我滿足她,雖然我老纏著她,她就是不答應,跟我說沒情緒。我會追問麗玲怎樣才能有情緒,這時,她會對我說:「還用問嗎?不會親親我,從腦門一直親到腳趾頭,親得我舒服瞭,就會有情緒。」
我從上往下地親吻麗玲,親到麗玲下身時,麗玲會自然地分開兩腿哼起來。
無疑就像告訴我,這樣伺候我,我才有情緒一樣。這時麗玲就可以盡情地享受到我的口舌的溫柔瞭。
待麗玲舒服透瞭,她才會滿足我一下,當然,不能讓我壓到她身上,別忘記瞭麗玲是女皇,讓我跪著,麗玲把腳放到我兩個肩上,或者讓我自摸,多說點鼓勵、贊揚之類的話,我就會養成以麗玲的意志為轉移的習慣。
通過這番努力,我在晚上已經習慣伺候麗玲瞭,麗玲可以進傢門,就什麼也不幹,盡情地享受、奴役我。
在沒有外人到我傢的時候,麗玲已經是女皇瞭,她進傢門我會跪下迎接,親吻她的足尖,為麗玲脫鞋、更衣,她可以手不並攏、腳不著地,一切都由我替她做。
脫好鞋,看到麗玲兩腿分開,我會乖乖地爬到麗玲身邊搖著身子:「主人,請您上馬。」
麗玲笑一下,跨上我的背,兩隻腳貼著我的耳朵,拍瞭一下我的屁股,喊:「走,我的腳奴。」
「腳奴,活都幹完瞭嗎?」
「完瞭,主人。」
我身上流露出的那種越來越強烈的奴性讓麗玲吃驚、更讓麗玲驚喜。
爬到客廳的沙發前面,麗玲命令道:「停。」
我立刻停止爬行。麗玲繼續命令道:「頭低下,向後退!」
說著用手抓住瞭我的頭發把頭向地面上按,我趕忙把頭貼向地面並向後退爬。
待麗玲下「馬」後坐到瞭沙發上,我跪伏在麗玲的腳前額頭貼著地面,麗玲那雙迷人的纖美的玉足就放在我的頭前。麗玲厲聲說:「抬起臉來。」
我仰起瞭臉,麗玲把光腳丫踏到我的臉上,我就主動地給麗玲舔腳,再也不會猶豫,並且兩手還要不停地給麗玲捶腿。麗玲品著我給她沏好的茶,奴役著我,享受著奴役人的快樂。
現在麗玲想如何享受就可以如何享受,可以隨心所欲虐待我。她想巡幸我,她就讓我用嘴喚起她的情緒,然後跪著供她享受,供她玩弄,待她舒服透瞭,就讓我停下,用嘴給她清理乾凈後,輕輕的給她捶腿,直到她睡熟,我才可以去幹其它的活,從不考慮我是否滿足。
在保證隨時滿足麗玲的前提下,她在周末有時也會開恩讓我用自己手來進行一周的發泄。我會跪在地上邊親吻著她的腳邊千恩萬謝,直至放水方才罷手。
有一次,我沒有滿足麗玲,就跑馬瞭,麗玲讓我跪在她床邊,口中塞滿她的褲襪,然後讓我頭頂著她的高跟鞋,跪在她床邊,罰我跪瞭一整夜。打那以後,我不經麗玲同意,從不敢放水。
這天晚上,麗玲接到一個男人來電話叫她出去,她就馬上去外面不知跟什麼男人鬼混瞭一個晚上,直到早上才回到傢裡。
我從老婆的行動和說話口氣中,估計老婆好像很喜歡那個男人。每次那個男人一來電話,麗玲總是講話嬌滴滴地向那男人獻媚。每次那男人叫她出去,她都會馬上化好妝,穿上最性感、最漂亮的衣服和鞋子匆匆出去。
有一次半夜,麗玲正叫我給她舔陰,舔得正爽,那男人電話一來,她馬上穿上衣服就要出去。
「你要去哪裡?」
我鼓著勇氣低聲問老婆。我對老婆誠惶誠恐。
「窩囊廢,你敢管老娘的事?吃瞭豹子膽瞭?爬過來,乖乖地跟老娘磕個頭,賠禮道歉!你自己選擇,要麼離婚,要麼老老實實跪下來給我磕頭道歉。」
我內心裡做瞭幾次自欺欺人的掙紮,就乖乖地爬到這個淫婦的胯下,邊磕邊說對不起,並對她淫亂無比的騷穴道歉。
麗玲得意地笑瞭:「真是天生的奴才種。」
騷婦不屑一顧地看著我說:「老娘現在要去陪男人喝酒,讓男人玩弄老娘,怎麼樣?哼!窩囊貨!今天晚上我回來時等我使喚,我要好好玩弄你,老娘經常被人玩弄,經驗多得很呢,哈……」
我還沒有回味過來,忘記回答。淫婦狠狠踢瞭我一腳:「聽到沒有?」
「是!是!」
我低聲點頭,語氣與赤裸暴露在地的下賤情形完全一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