性奴俱樂部設在偏僻山裡的一幢大別墅裡,陳倩一進門,就被從裡面走出來的四個穿著三點式女王皮裝卻戴著銀色狗項圈、赤著雙腳踏在一雙白色的性感高跟拖鞋上的年輕美女,不由分說把她雙手反綁在背後,又在她脖子上拴上瞭一條黑色狗項圈,將她從她俱樂部的營地裡押瞭出去。
夜色中,山中濃密的樹林裡一切都是靜悄悄的,在這寂靜的樹林中隱約傳出「嘩啦嘩啦」鐵鏈拖地的聲音、皮鞭的抽打聲、呦喝聲以及少女的呻吟聲,給這寂靜的樹林增添瞭幾分恐怖。
羊腸小道上,剛剛從營地裡被押瞭出來的陳倩和十幾個美麗的少女一樣,全身赤裸、每個人手上都戴著粗黑的長鐵銬,並被雙手反捆吊在背後,使她們漂亮的雙乳更加堅挺迷人。她們腰上的鐵鏈跨過她們的陰道勒住瞭插在她們陰道中的木棒,她們美麗的赤腳上鎖著沉重粗黑的腳鐐,與其美麗的赤腳形成瞭強烈的對比;她們的脖子上都鎖著漆黑的鐵頸圈,每個人的頸圈上都用鐵鏈連在一起;第一個少女脖子上的鐵鏈被一個穿著三點式皮裝、赤著腳僅穿著高跟拖鞋的大個子女人牽著,還有幾個同樣裝束的女人手執皮鞭抽打著被綁成一串的女奴們向樹林深處走去。
這些姑娘都是被阿傑抓來俱樂部的性奴隸,抽打她們的其實也是阿傑的女性奴,隻是她們在被阿傑虐待的同時,也替阿傑虐待其他女奴,因此阿傑要其他女奴稱她們為女王。其中領頭的大個子女王叫王雯雪,其他三個是林詩宜女王、潘小婷女王和美玲女王。
女奴們來到瞭一片小小的開闊地,「就地宿營!」
王雯雪喊道,於是女奴們被圍成一圈,用繩子穿過她們背後的綁繩,把她們分別吊在頭頂的粗樹枝上,任憑她們戴著重鐐的赤腳在身下蕩著,鐵鐐碰撞發出瞭悅耳的聲音。
幾個穿三點式皮裝的女人升起篝火,在這漫長的夜裡她們會以折磨這些姑娘為樂!她們是一些專門以虐待女人為樂的女虐待狂。
「今晚我們玩什麼?」
林詩宜女王問王雯雪。王雯雪的眼光在女奴們中間掃來掃去,最終停在陳倩的身上。她大聲地獰笑著,聲音恐怖至極,被吊著的女奴們知道今夜陳倩又不知要被她們如何玩弄折磨瞭。
王雯雪淫笑著走到被五花大綁吊在樹上的陳倩跟前。此時的陳倩由於被反吊頭低垂著,在口枷的束縛下晶瑩的口水正緩緩地滴在草地上,美麗的長發像瀑佈一樣散垂在胸前,由於在押解中陰道中木棒的磨擦粘呼呼的淫水隨著修長的大腳流到的膝部,戴著漆黑鐵鐐的赤腳剛剛離開地面。由於痛苦和掙紮身體不停地扭動著,雙腳無助地掙紮似乎想找到一個支點來減輕自已的痛苦,這使她那修長的雙腿,美麗的玉足,苗條的身材顯得格外的美麗。全身束縛著她那美麗胴體的繩索和那漆黑的鐵鏈更使她那散發著幽幽體香的皮膚顯得格外白嫩潤滑。
王雯雪淫笑著欣賞瞭一會陳倩天姿美麗的被虐裸體,自言自語地說:“他媽的,這個賤女人真是個天生被用來捆綁虐待的女奴坯子。”
於是她拿出兩根小細繩分別綁在陳倩被粗糙的麻繩勒的脹鼓的雙乳的乳頭上,並在繩子的下端系上瞭兩個精致的小銀鈴,在陳倩的掙紮下小銀鈴發出清脆的響聲。王雯雪又分開陳倩的雙腿打開鎖在陰部的鎖鏈,猛地拔出插在陳倩陰道中的木棒,然後拿出一個碩大的假陰莖把猛插她的陰部。
“嗯!”
隨著一聲痛苦的呻吟,王雯雪惡狠狠地把假陰莖插入瞭陳倩的陰道又用原來的鐵鏈固定住。接著又用一根粗糙的草繩將陳倩的一雙戴著鐵鐐的赤腳牢牢地捆在一起,再用一根細繩把陳倩兩個美麗的大腳趾捆綁在一起,細繩的下面吊上瞭一個盛滿食物的小水桶。
現在可憐的陳倩正承受著極大的痛苦。陰道裡的木棒又給她帶來瞭極大的痛苦,玉趾上吊著的小桶加大瞭她被吊的痛苦,捆在她玉趾上的細繩深深地勒進肉裡,兩個趾骨像斷裂一樣疼痛。
“啊——呀!呀!呀!——啊!”
陳倩疼的全身不停地顫抖,全身的汗珠隨著雪白的皮膚流到腳趾尖,滴進餐桶裡。
幾個穿著三點式皮裝的性虐女王圍坐在餐桶旁一邊享受著桶內的美食一邊欣賞著陳倩受虐的胴體,計劃著今晚將如何虐待這個美麗的女奴。
“把她放下來!”
王雯雪命令。其他幾個性虐女王解下瞭陳倩腳趾上的餐桶,打開瞭吊著陳倩身體的鐵鏈,陳倩像一隻麻袋一樣,“撲”的一聲重重跌在身下的草地上。陳倩在地上躺瞭好久才艱難地抬起瞭頭,長發被汗液粘在瞭清秀的臉上,性虐女王們解下捆在她身上和腳上的綁繩,但仍然讓她戴著粗黑的重鐐。王雯雪手持皮鞭,啪!啪!啪!在陳倩赤裸的背上抽瞭三鞭,啊!陳倩痛的大聲慘叫,身體像被電擊一樣突然繃緊,頭和腳猛然抬起,弄的鐐銬嘩嘩亂響。
“跪起來!”王雯雪命令。
陳倩瞪著驚恐的大眼睛,支起身子,裸體帶著漆黑長鐐銬跪在幾個性虐女王面前,又一輪折磨開始瞭。
陳倩赤身裸體手腳帶鐵鐐跪在濕冷的草地上,淚珠不斷地從眼中湧出流過腮邊滴在生瞭銹的長鐵銬上。王雯雪眼中流露出興奮的光芒,她拿起一條細皮鞭不停地抽打著陳倩那對美麗的乳房,在上面留下一道道令人心醉的鞭痕。等陳倩的雙乳已變的完全紅腫的時候她停止瞭鞭打,抓住陳倩的秀發喝道:“快趴下,你個賤奴隸,讓老娘享受一下母馬的滋味!”
於是她把細皮鞭的鞭柄強行插入瞭陳倩的肛門當狗尾巴,跨坐在陳倩帶著鞭痕的背上,使勁拽著陳倩的秀發,用皮鞭抽打著陳倩雪白的大屁股,讓那裡不斷地留下一道道鞭痕,強迫陳倩戴著鐵鐐和口枷馱著她在草地上一圈圈的爬行,陳倩痛苦屈辱地哭泣呻吟著在地上爬著,肛門裡的鞭柄讓她每爬一步都充滿便意,旁邊的性虐女王不時傳來漫罵聲和哄笑聲。
陳倩的身體素質極好,在這樣的折磨下爬行瞭一個多小時,直到她疲勞至極,整個身體趴在滿是碎石的草地上,王雯雪才從她的背上下來。接下來王雯雪又把她戴銬的小手反扭到背後用一根很長的麻繩緊緊地捆住雙手把剩餘的繩子向上提,繞過她乳房上下在背後打瞭個死結,這樣陳倩又被五花大綁瞭起來,她雙手被高高地吊在背後,繩子把她的乳房勒的堅挺而美麗,王雯雪又用繩子把她的雙腳和腳趾捆緊,又把她脖子上的鐵鏈鎖在一個樹樁上。王雯雪又拿起瞭皮鞭,開始玩鞭刑。她揮動著皮鞭向被捆綁在地上的陳倩抽去,皮鞭呼嘯著打在陳倩赤裸的玉體上發出令人抗奮的啪啪聲,她痛苦地呻吟著,在地上無力地翻滾著,似乎想減輕鞭打給她帶來的痛苦。
啪!啪!啊!啊呀!啪!沾瞭冷水的皮鞭不斷地抽打著,陳倩不停地呻吟翻滾著。王雯雪把陳倩翻過來讓她背躺在地上,仍然全身帶鐐捆綁,然後用一根細鐵鏈系在捆綁陳倩玉足上的綁繩子上,把鐵鏈拋過樹叉向上拉直到陳倩的雙腿被吊起而肩部剛好躺在地面上時固定。隻見王雯雪折瞭一根樹枝狠命地抽打陳倩被吊起的赤腳。被吊在樹上的十幾個女奴,驚恐地看著眼前發生的一切,她們被嚇壞瞭,也太累瞭。她們現在全都停止瞭掙紮,秀發下垂,戴著腳鐐的赤腳無力的垂著一動不動地吊在那裡,她們現在唯一能做的是赤身裸體戴著鐐銬被反綁吊在樹上,等待著大個子女王王雯雪能夠盡早放她們回去。
女奴們被倒吊瞭兩三個時辰後,王雯雪揉瞭一下惺松的睡眼,看著陳倩被倒吊在樹上美麗的胴體罵道:“這個女人真他媽的結實,真是個天生用來折磨的好坯子。”
於是,她懶懶地說:“把她給我放下來。”
幾個女王過來把陳倩放下來,讓她赤身躺在地上又解開她身上的所有束縛,把她脖子上的鐵鏈鎖在一個樹樁上。
另外一些女王把其他吊在樹上的姑娘也都從樹上放下來,讓她們五花大綁的帶鐐裸體跪在草地上,又把她們頸部的鐵鏈相互鎖在一起,連成一串。為瞭保持女奴們精神的亢奮,性虐女王們拿著細皮鞭在每個姑娘身上輕輕的抽打著,即不給她們過重的傷害又讓她們在虐待中亢奮起來。
鞭打結束後她們要押解女奴們回去瞭,於是一隊白花花的美女被五花大綁拖著沉重的鐵鐐在皮鞭的驅趕下又沿著蜿蜒的山間小路向前緩緩地行進瞭,一路上,鞭打聲、呦喝聲、呻吟聲、鐐銬聲又恢復如初,在山間蜿蜒的小路上留下一幅美麗的令人亢奮的虐待畫面。
在兩個銀鐐美女的引導下,王雯雪將這隊赤裸的戴鐐姑娘押進俱樂部,俱樂部的景象使陳倩驚呆瞭。
30、陳倩在性奴俱樂部裡受辱(中)正對著俱樂部門的是一座高大的木制建築物,在建築物前面的走廊上有一排粗大的木柱,每根木柱上捆綁著一個全身赤裸帶著漆黑鐐銬和口枷的美麗少女,每兩根柱子中間則吊著一個雙手捆綁同樣戴著漆黑鐐銬和口枷的裸體少女。在木柱的中間有一個高大的坐椅,坐椅前有兩個矮木樁,兩個戴著黑色粗鐐銬和口枷的美少女跪著被捆在矮木樁上。坐椅的兩側也吊著兩個同樣的少女,她們垂下的戴鐐赤腳正好垂在坐椅的兩個扶手上,她們的大腳趾剛剛觸到椅子的扶手。椅子正前也有一個矮木樁,兩個跪在那裡赤裸的女孩同樣戴著黑色的鐵鐐,雙手被捆在背後身上的道道繩索勒進瞭細嫩的肌膚,兩對乳頭上鎖著銀色的乳鏈,脖子上的鐵鏈鎖在矮木樁上的鐵環裡。
大院的空地上立著各式各樣的木制刑架,架上十幾個被捆吊成各種姿式的裸體少女戴著黑色的腳鐐和口枷正痛苦地呻吟著,身上佈滿瞭道道鞭痕,有大約二十幾個戴著銀色鐐銬和狗項圈全身赤裸的長發美女手持皮鞭在不停地抽打著刑架上的姑娘。大院正中周圍幾個戴著黑色腳鐐和口枷被五花大綁的少女跪在地上,低著頭美麗的秀發遮在胸前。大院周圍的圓柱木墻上每隔一步就有一個戴著黑色鐐銬和口枷的少女被四肢張開鎖吊在圍墻上。整個營地中每個女人都一絲不掛並且都戴著鐐銬和狗項圈,不過是刑具有些不同。
王雯雪和另幾個皮裝的女王把押來的姑娘帶到木屋前,把陳倩解下讓她跪在一個矮木樁前捆在木樁上,又讓其餘的姑娘雙腿分開跪好。這時一個帶著金色狗項圈,腳鏈、手鏈,身上卻一絲不掛的美女走過來。
王雯雪和這幾個皮裝女人立刻跪下,說:“報告女主人,新奴已押到。”
金鐐美女走過來扒下除王雯雪以外的其它幾個皮裝女人的皮裝,又給她們銬上銀色的鐐銬和口枷,在她們的陰道裡插入假陽具。而王雯雪則被帶到一個叫李淑如的金鐐女奴面前,接受李淑如的特別凌辱。
原來阿傑的性奴隸分為三等:一等是金鐐奴隸,她們是阿傑的性伴侶和情人,具有天生的受虐心理和與阿傑一樣虐待其它女奴的權利,她們忠心耿耿地幫助阿傑統治著性營地和阿傑相互做虐待性遊戲的特權,下等性奴要稱她們為女主人。金鐐奴隸腳穿金色的性奴高跟拖鞋和金色腳鏈作為奴隸標志;二等是銀鐐奴隸,她們是在受虐中表現出色的性奴隸,忠實於阿傑和金鐐奴,有機會受到阿傑的直接拷打,她們專門為阿傑充當性虐奴仆,為阿傑抓捕和拷打性奴隸,讓阿傑觀看取樂,是名符其實的性打手,她們以能被金鐐女奴拷打為榮,也是一些受虐狂,下等性奴要稱她們為女王;銀鐐奴隸腳穿白色的性奴高跟拖鞋和銀色腳鏈作為奴隸標志。三等是黑鐐奴隸,她們是被用來拷打取樂的,隻有得到阿傑的喜愛才有可能升為銀鐐以及金鐐奴隸。黑鐐性奴地位最低,白天被用來拷打取樂,戴著腳鐐勞動,夜晚被捆綁雙手押入地牢,每天早晚還要接受例行的鞭打,然後等待被銀鐐女奴選出供一天中淫虐使用,其餘的則要被捆吊各處用為裝怖。象陳倩就屬於這類性奴。黑鐐奴隸腳穿黑色的性奴高跟拖鞋作為奴隸標志和黑色腳鏈。但奴隸們在見到上一等的奴隸、在主人面前或特定場合都不準穿鞋子,要光著雙腳以表示自己的下賤。除非主人恩準,才可以在他們面前穿上性奴高跟拖鞋或其它鞋子。因此,經常是金鐐或銀鐐女奴正在教訓黑鐐女奴時,主人來瞭,金鐐和銀鐐女奴趕緊脫下鞋子,赤著雙腳狼狽不堪地跪在地上迎接,腳趾頭嚇得緊緊地夾在一起,一看就知道是下賤的貨色。
金鐐女奴李淑如是俱樂部裡所有女人中最害怕的女主人,她經常無緣無故地虐待那些女王們。
“王雯雪,你在下等奴隸面前不是很高貴嗎?”李淑如冷冷地說道。
“我,我——”
王雯雪竟然不知如何回答。
“你知道要如何伺候我嗎?”李淑如還是冷冷地說道。
王雯雪咬瞭咬牙,跪到瞭李淑如面前,雙手捧起她的左腳,把嘴唇觸到她的白色高根拖鞋上。這時,李淑如一把揪住王雯雪的頭發,把她的臉揚瞭起來:“你這個奴隸還不夠火候啊!舔鞋不知道要先請求嗎?”
“喔,請允許我舔女主人的拖鞋。”王雯雪忙說道。
“啪!啪!”
李淑如抽瞭王雯雪兩個耳光。
“奴隸有穿衣服的資格嗎?”
李淑如的手仍舊揪著王雯雪的頭發不放。
“女主人,我錯瞭,我馬上脫。”
王雯雪這次怕李淑如再不滿意,迅速脫光身上的所有衣服,一絲不掛地跪在她面前。李淑如咯咯笑瞭。
“去,把抽屜裡的皮鞭給我取來!”
李淑如指著王雯雪身後的櫃子說道。
“是,”
王雯雪起身要去拿。
“啪!”
李淑如又突然抽瞭王雯雪一個耳光。王雯雪有點茫然地捂著臉。
“你這個賤奴隸,你有走的資格嗎?你隻配跪著、爬著!”
王雯雪趕緊爬到櫃子面前,從抽屜裡取出一根皮鞭,爬回到李淑如面前,把鞭子遞到李淑如面前。
“請女主人鞭打奴隸吧!”
王雯雪這次學乖瞭。
“嗯!這回還差不多,不過,聲調要再說的賤一點!”
“女主人,求求你鞭打賤奴吧!求求您瞭!”
王雯雪的舌頭舔到李淑如的高跟拖鞋上。
“好吧!看你這賤樣就賞賜你一頓皮鞭吧!不過,姑奶奶鞭打奴隸的時候不喜歡聽到喊叫,你必須忍著。”
王雯雪把屁股厥得高高的,李淑如的鞭子終於抽在瞭她的屁股上,起初幾鞭,李淑如用的力氣不大,但越抽越狠,王雯雪疼的大汗淋漓,可不敢喊疼,隻能咬牙忍著。大約抽瞭五六十鞭,李淑如終於住手瞭,欣賞著王雯雪屁股上的累累鞭痕。
“多謝主人賞賜皮鞭!”
王雯雪跪好在李淑如的腳下。
“主人打累瞭,讓奴隸給您舔腳休息一下吧。”
王雯雪感到自己已經逐漸進入角色瞭。李淑如顯然比較滿意王雯雪的話,坐到椅子上,把左腳伸到王雯雪面前。王雯雪用嘴咬著李淑如尖尖的鞋跟,把她的鞋脫瞭下來,放好到一邊,然後把嘴貼到李淑如的絲襪上,狂舔起來。李淑如閉上瞭眼睛享受著王雯雪的服務。
王雯雪用牙把李淑如的絲襪脫瞭下來,把她白嫩的小腳含在嘴裡,李淑如的腳很漂亮,塗著青色的腳指甲油,王雯雪仔細地舔著李淑如的每個腳趾,連腳趾縫也舔的很仔細,舔到的贓東西,王雯雪全部咽都到瞭肚裡。
“好瞭,換右腳吧。”
李淑如不知何時睜開瞭眼睛。她把左腳放到瞭王雯雪的跨部,用腳撥弄起王雯雪的陰部來,這下,一種無法抗拒的快感湧遍全身,王雯雪激動地咬瞭李淑如一腳。李淑如很生氣。開始狠狠地抽王雯雪的耳光。王雯雪一動都不敢動地跪在李淑如面前,任她左右開弓地抽自己的耳光。
“你這個賤奴隸,姑奶奶要好好懲罰一下,讓你長點記性。”
“求女主人開恩,饒瞭我吧。”
王雯雪把頭觸到地上。
“狗奴隸,爬過來,在姑奶奶面前跪好!”
王雯雪顧不得周身的疼痛,迅速爬到李淑如面前,筆直地跪在她面前。
“那雙拖鞋舔過瞭嗎?”
李淑如指著放在地上的拖鞋冷冷地問。
“舔——不,沒舔。”
王雯雪不敢撒謊。李淑如輕輕地哼瞭一聲,說道:“去,用嘴把那雙拖鞋叼來一隻!”
王雯雪趕緊轉身爬向那雙拖鞋,“快爬!”
李淑如嫌她動作遲緩,用腳狠踹在王雯雪的屁股上,王雯雪冷不防被踹瞭個跟頭,臉蹌在地上,李淑如和其它幾個金鐐性奴咯咯笑瞭。王雯雪一看李淑如笑瞭,心花怒放,估計李淑如會減輕對自己的懲罰,於是爬起來,叼起一隻拖鞋,爬回到李淑如面前。李淑如從王雯雪嘴裡拿過拖鞋,用拖鞋底抽王雯雪的耳光,這東西打耳光可比用手打疼多瞭,幾下過後,王雯雪的臉就腫瞭起來。可李淑如依然狠抽王雯雪的耳光,王雯雪隻有咬牙忍的份,連動也不敢動一下。
大約抽瞭20多下,李淑如停下瞭手,用手掐瞭掐王雯雪的臉,說道:“不錯,腫的挺利害,姑奶奶要讓您的臉永遠這麼腫著,一旦腫消瞭,我再打成原樣,還不道謝?嘻嘻!”
李淑如用拖鞋輕拍王雯雪的臉。
“多謝主人。”
她從抽屜裡取出一根蠟燭,點燃後,對王雯雪說:“狗奴隸,跪好!把背放平,我要先去教訓其它女奴,現在在你背上點一根蠟燭,如果我回來後,發現蠟燭倒瞭,你可要小心,我非剝瞭你一層皮!”
說完,李淑如在王雯雪背上滴瞭幾滴蠟燭油後,把蠟燭固定在王雯雪背上。
“這下看你能不能偷懶。”李淑如開始到別處鞭打女奴瞭。王雯雪隻能一動不敢動地跪在地上,生怕把蠟燭弄倒瞭。原來,這樣心情緊張地跪著,比正常跪著要累得多。王雯雪心裡開始盼望李淑如早點回來。
李淑如回來的很快。
“主人回來瞭。”
王雯雪馬上請安。同樣,李淑如全當沒聽見。沒好氣地說:“狗奴隸,可以把蠟燭拿下來瞭,爬過來伺候我吃飯,給我當凳子坐。”
“是。”
王雯雪把蠟燭取下來後,爬到茶幾前,趴到地上。
李淑如一屁股坐到王雯雪的背上,開始用餐瞭。
“把我掉在地上的飯粒吃瞭!以後,這個工作要自覺去做。”
王雯雪趕緊把地上的幾個飯粒吃到瞭肚裡。吃完飯,李淑如轉身又坐回到沙發上。
“好瞭,把口漱幹凈,給我舔腳!”
王雯雪把口反復沖涮數遍後,爬回到李淑如腳下,捧起她的左腳,把嘴貼到她的腳底。
“兩腳一齊舔,姑奶奶不叫停,一秒也不準停!姑奶奶給阿傑主人舔腳也要這樣舔的。姑奶奶用雙手捧起那主人的雙腳,用舌頭左右輪流地給他們舔腳。姑奶奶舔的非常賣力,腳趾、腳底、腳趾縫姑奶奶都舔的非常認真,而且,舌頭一點不敢停,舔到後來,舌頭都麻木瞭。可主人有時連看都不會看姑奶奶我一眼。姑奶奶也不敢反抗呢。何況是你這賤貨!”
“是,主人!”
大約舔瞭半個小時,李淑如才看著王雯雪說道:“嗯,姑奶奶的腳被你這條狗舔的很舒服,以後,凡是,姑奶奶我看書啦、吃飯啦、甚至在調教性奴的時候,你都要滾過來給我舔腳舔鞋,聽清瞭嗎?你這個賤得不能再賤的東西!”
“聽清瞭,多謝女主人。”
這時,一個銀鐐女奴過來跪在李淑如面前說:“女主人,兇哥主人叫你過去一下。”
“好的。我馬上去。”
隻見剛才還趾高氣揚的李淑如趕緊脫掉腳上的金色性奴高跟拖鞋,赤著雙腳跟在銀鐐女奴後面去見兇哥,回頭冷冷地對王雯雪說:“今天對你的懲罰並沒結束,你不要高興太早。等會兒姑奶奶回來,還要好好地收拾收拾你!”
“是,主人。”
過瞭大約一個時辰,隨著一陣零亂的鐵鐐聲,遂聽一聲:“主人到!”
所有女人一齊跪倒,接著是一陣皮鞭聲和腳鐐拖地的聲音。女人們不由抬頭看去。
這時,一個銀鐐女奴正走到木屋坐椅的木樁前拿起皮鞭向跪鎖在木樁上的兩個少女抽去,呼嘯的鞭聲過後,傳來瞭一陣淒慘的叫聲,跪著的兩個少女掙紮著乳鈴叮當用響。聽到主人來瞭,正在大發淫威裝女王樣的銀鐐女奴也趕緊放下皮鞭,脫掉性奴高跟拖鞋,和其它女奴一樣跪倒在地上迎接兇哥。
兇哥大步邁進院子,看上去容光煥發。兇哥一手抓著一根狗鏈,另一手握住一根皮鞭。狗鏈上栓著一個全身赤裸的女人。她的臉紅紅的,眼裡含著淚。小腹和大腿上的鞭痕清晰可見。兇哥的背後跟著四名全副武裝的銀鐐女奴。性奴們跪成一片齊聲地對兇哥說著歡迎的話。被拴住的女人停住腳,低下瞭頭。令陳倩吃驚的是,被兇哥拴著赤裸著牽進來的是剛才還很傲慢的在折磨王雯雪的金鐐女奴李淑如,陳倩掩飾著自己的震動,依然跪著。兇哥穿過女人堆,走到她身邊,寬容地笑著坐瞭下瞭。
“坐下!”
他命令那個被拴住的女人,猛摔一下狗鏈,那女人跌在地上。
“又是這樣坐。腿分開,你是不是還想再受一次懲罰?”
她垂下眼睛,照他說的做瞭。陳倩驚異地看著她盤腿坐下,兩膝張得很開,對著她和兇哥。雖然她低著頭,她的背依然很直,胸脯也挺。她有著平滑的小腹和有力的大腿,其間和很多性奴一樣,光溜溜的沒有陰毛。她的大腿中間也有鞭痕。兇哥看看地上的女人,玩弄瞭一下狗鏈。
“好些瞭。”
他溫和地說:“腳就這樣伸著。”
他轉過頭來對著陳倩,換成瞭他平時說話的語氣:“陳倩,她們沒有為難你吧?”
“沒——沒有——多謝主——主人調教。”
陳倩匍伏在地發抖著說。赤裸著的李淑如也匍伏在兇哥腳下。他扯扯鏈子,臉色陰沈抌的。她爬過來,吻著兇哥的長袍,高高地撅起臀部。他一腳踢開李淑如。
“過來。”
兇哥對陳倩柔聲說。陳倩顫抖地爬過去,匍伏在他腳下,吻著他的腳趾。他懶洋洋地繞著她的頭發,繞成一根黑黑的長繩,把她拽瞭跪起來。不用吩咐,她分開膝蓋,彎下腰。兇哥咧嘴一笑,眼睛很溫柔。
“很好,賤貨。你很服貼。求我吧!”
他低聲說。陳倩咽瞭一口唾沫。她的喉嚨被兇哥用頭發纏著。有些發緊,她低低地用一種充滿情欲的聲音說:“求求你,不要,哦,求求你。”
她說。兇哥揚起鞭子,用鞭子末梢撥弄著她的乳頭。陳倩象隻發情的母馬扭動起來,他把鞭子移到她的小腹,戲弄地輕輕敲著她的大腿。
“這就是順從,”他轉過頭對眾女奴說。“無論在哪兒,無論是誰,我都能從你們這些賤女人身上找到這些東西。你們都渴望能得到我們金人的臨幸。”
“是的,主人。謝謝主人的教導。我們自己心甘情願給主人做奴做狗。”金鐐女奴帶領著眾女奴齊聲說。
陳倩看著這一切,眼裡寫滿瞭仰慕之情。兇哥朝她笑笑,招呼她過去,她順從地坐在他的腿上,任兇哥的雙手在自己身上亂摸,從乳房到大腿,直到她那雙妖妖嬈嬈的赤腳。陳倩討好地發出“嘻——嘻——嘻——”的淫笑:“主人您摸得奴婢好舒服啊!呵——”
在夏磊傢貴為女主人的陳倩竟然要討一個陌生男人的歡心而說出如此下賤的淫聲浪語,可見做奴是何等的悲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