媚四娘一腳踩在蘇玲的膝彎,另一腳踏在腰上,將蘇玲的臀部高高抬起來,銀盤似的臀上插著一根粗大的紫色貂尾,充滿瞭淫靡的氣息。
媚四娘斜著身子,握著貂尾輕輕一拉,一直毫無反應的蘇玲猛然奮力抬起頭來,艱難地呼吸著。
貂毛的彈性甚強,進入體內那寸許長的貂尾早已張開,完全不似進入時那樣光滑,而成瞭一束倒刺。媚四娘這樣一拉,蘇玲感覺就象一隻刺?卡在陰道口,尖硬的銳刺勾著體內的嫩肉,似乎要把內臟都拉出來。
媚四娘看著那朵花瓣一開一合,不由得心下暗恨,又將貂尾往裡送瞭一些,再緩緩拉出。
蘇玲的下身就象一朵鮮花綻開,鮮紅的嫩肉被銳刺一寸一寸帶出,感覺自己整個陰道都被翻瞭出來。她連喊都喊不出來,隻是張大口,短促地一呼一吸。媚四娘開心看著她的模樣,不時對著那朵越來越大的肉花吹口氣。
邢飛揚心下已有計較,慢慢把那大漢的屍體拖到陰影處,合上他的雙眼,弄成熟睡的模樣。再解下箭囊塞到屍體下面,將餘下的十七枝箭箭頭朝上,一一別在腰間袖中。當鋒利的箭頭穿過肘部的袖筒,他突然想起師妹把這件袍子遞給他時那羞澀的笑容。
「顧不得那麼多瞭。」
邢飛揚收斂心神把目光投向洞內。
蘇玲下身那朵花,已有手掌大小,利刺撐開的地方露出幽深的洞口來。貂尾毛刺的根部沾滿瞭片片黏液,在搖曳的燈火下,閃著詭異的光亮。「啪」的一聲,花朵乍然收攏,貂尾已全部拉瞭出來。但隻是一停,未等合苞,又緩緩張開。花蕊正中,露出逍遙環的一彎玉色。
逍遙環徑逾八寸,足有中等盤子大小,粗若人指,此刻在蘇玲體內完全彈開,想拉出來幾乎是不可能的。但媚四娘根本沒操這個心,她隻是滿臉笑容卻毫不遲疑的拉出逍遙環。蘇玲下體慢慢撕開,原本的肉花一點一點被拉長,逍遙環露出寸許,那朵肉花已橫著被拉開四寸左右,花心處的肉褶已被拉平,顯得光潤無比。
嫩紅的唇緣被逍遙環漸漸拉細拉長,因為充血而越發鮮艷。等逍遙環將近中部時,血色突然褪去,一圈乳白的肌膚緊緊箍著玉般透明的環身,周圍花瓣的顏色卻又深瞭許多。
蘇玲的兩條大腿都似乎被體內的逍遙環撐開,拉成「一」字形,腹部幾乎挨著地面。豐滿的臀部佈滿瞭汗珠,而早已被拔幹凈的陰阜星星點點滲出血跡,緊湊的肛門也拉成細長的桃紅。終於拉到極限,已經失去血色的陰唇乍開數條細痕,接著鮮血一下湧瞭出來,而蘇玲早已暈瞭過去……
逍遙環的正中已卡在陰門,媚四娘卻停瞭手,任由鮮血滑過環身,在腹下匯成一束,點點滴滴落到地面的鐘乳石上,在乳白的石灰巖濺開一朵朵血花。媚四娘松開踩在腰上的腳,俯身溫柔地說:「玲妹妹……玲妹妹……喲,爽得暈過去瞭?」
她掐著蘇玲的人中,看著蘇玲悠悠醒轉,才伸臂把逍遙環取瞭出來。
逍遙環雖然取出,蘇玲下體的花朵卻還大大張開著,鮮血不斷溢出。媚四娘又是一陣嬌笑,攤開手掌,把丹瓶中的藥膏細細抹在嬌嫩的花瓣上。鮮血漸止,蘇玲已經沒異物的下體卻還保持原樣,未曾收攏。「玲妹妹這是脫陰瞭吧?沒關系,沒生過孩子就是這樣的。」
說著她看瞭看洞內深處,眼中春意盎然:「有月照道長在,不會讓你死的。」
媚四娘一轉身坐在蘇玲腰上,兩手攏住那團怒綻的紅肉塞入蘇玲體內。但蘇玲的下體已經失去彈性,一松手,嫩肉就翻瞭出來,軟軟攤開。媚四娘又試瞭幾次,甚至把整隻手都塞進去,蘇玲的下身卻依然隨手而出。
看著媚四娘的狼狽模樣,眾人一陣轟笑,王一亭高聲說:「四娘,玩砸瞭吧?這娘兒們要是這樣就廢瞭,你可吃不瞭兜著走。」
「一亭哥可不要嚇人傢,小妹膽很小呢。」
媚四娘轉著眼睛看瞭半天,突然站起身來,取下一枝火把。
小厲站起身來,「我靠,四娘你不是要焚屍滅跡吧?趙爺可交待過,怎麼玩都行,可不能把她弄殘弄死瞭」媚四娘掩口笑著說:「還是小厲疼姐姐,回頭姐姐好好陪你兩宿。弟弟放心吧。」
她挽起火把看瞭看,柄長三尺上下,兒臂粗細,頂端厚厚裹著幾層油佈,此刻火燒得正旺,不斷爆出一個個飛濺的火花。媚四娘持著火把站到蘇玲身後,一口將火把吹滅。
等白煙散盡,媚四娘掏出逍遙環磕去柄端的油佈,伸手摸瞭摸,瞄瞭瞄跪伏在地上的雪白肉體,一挺手,將火把刺入蘇玲體內。蘇玲身體一緊,突如其來的灼熱使她身體痙攣起來。媚四娘一放手,插入八寸的火把被蘇玲的下身緊緊夾住,斜斜向天的柄端還在不斷顫抖。
等顫抖停止,媚四娘俯身握住火把向上抬起,對著肉體與木柄的結合處,吐瞭些口水,然後慢慢旋動。片刻後,將火把拔出。蘇玲下體奇跡般的恢復成四指寬的一條肉縫。「好!四娘好功夫!」
眾人一陣歡聲。
媚四娘拍拍蘇玲的玉臀,笑道:「妹妹休息一下,等會兒該豎著進一次瞭。」
突然從洞內閃出一條人影,那人身材高大,頭戴道冠,滿臉煞氣。看到他,眾人都不由得坐直瞭,媚四娘也停瞭手。那人看瞭場中一眼,大罵道:「媽個逼媚四,有你他媽這種玩法嗎?日你姥姥,給你的鎖陰丹是讓你吃的?」
媚四娘可憐楚楚地說:「月照道長,鎖陰丹煉制不易,小妹是心疼道長的仙丹嘛。」
那道人走到場中,翻開蘇玲的下體看瞭看,說:「這次沒出事是你運氣,小心著些。趙爺的手段你們可都見過的。」
然後站起身來,沖著眾人說:「時間差不多瞭,濟南府來的六位兄弟,你們去山下換江門五虎。」
「道長,邢飛揚小毛孩一個,他師兄也就那點本事,咱們用得瞭那麼多人嗎?況且算著日程,他要明天午時才能到呢。」
「小心無大錯,趙爺交待過,邢飛揚功夫雖然不顯,但狡猾得緊,甭廢話,趕緊去!」
聽著幾人站起來收拾行裝,邢飛揚悄無聲息騰身出洞,將洞外兩人的屍體拖到燈火之外。兩具屍體已經僵硬,邢飛揚拔出勁箭,把他們拖到一塊山石旁,並肩而立。從洞口看去,影影綽綽象是兩人正在聊天。
接著他回身撲到洞口之上,依壁而立,彎弓持劍靜靜等待。
洞內傳出一陣腳步聲,有人說瞭句:「靠,這傢夥睡得美。」
接著六條人影魚貫而出,當先一人抬眼一看,說:「喲,這哥兒倆在風地裡聊上瞭。」
等幾人圍瞭過去,邢飛揚屏息提氣,手一抖,四隻摘去羽毛的利箭在夜空中無聲地一閃,釘入前面四人的後頸。幾乎同時,邢飛揚也撲瞭過去。看到四人遭襲,後面兩人一驚,還沒張口,其中一人就覺得脖子後面一涼,一段利劍從後面伸瞭進來,壓在舌頭上,「媽的,真苦。」
這是他腦子裡最後一句話。
另一人則被邢飛揚右手的長弓套住脖子,弓弦深深勒進喉頭。邢飛揚不待諸人倒地,鬼魅般的托住幾人的屍體,一一平放到地上,沒發出一點聲息。
「十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