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不是這個?」
東二肥胖的身體好象柳絮一樣輕輕飄瞭進來,手裡握著一卷紙張已經發黃的冊子。
趙無極翻開一看:「正是此物!」
轉身對朱知元說道:「知元兄,你看,剛才是何苦呢?」
「還不放瞭她們!」
「呵呵,哥哥氣昏頭瞭吧。小弟有三事相詢,如此才兩事而已。但你放心,我趙無極不是沒口齒的人,還有最後一個問題,隻要你告訴我真實答案,我立即放人,決不二話!」
趙無極頓瞭頓,看著朱知元的臉色,緩緩問道:「第三個問題──誰是夜舞?」
朱知元雄軀一震,張瞭張口,卻沒有說話。旁邊朱氏兄弟則面面相覷,「誰是夜舞?」
趙無極盯瞭朱知元半晌,徐徐道:「東二、水仙子,把這幾個人帶走。法印、月照,你們帶剩下的人把這裡收拾一下,不要留下任何痕跡。」
說著當先走出大廳。東二一擺手,著人把朱氏父子、周銀然、喬秀、程華珠、蘇玲、朱笑眉、吳悅等人架到莊外。
餘下十數人將遍佈莊中的屍體投到幾口井中,又命那幾個仆婦洗去莊內的血跡,再把她們一一滅口。最後把廳中的女子都趕到後山,縱火燒瞭明月山莊。圓月將山林鍍上一層銀輝,山莊沖天的火光從這裡看來隻如篝火一般。寂靜的山路上走來十餘個勁裝大漢,手持刀槍。在他們之間,是三十餘個女子,卻都赤裸著身體,艱難地走在山石上,她們的肌膚在月光下更顯得白綢般光潤。有誰知道這些女子都是待宰的羔羊呢?
在密林深處一行人停瞭下來。
月照盯著其中幾個妙齡少女,笑道:「這幾個正好煉爺爺的寶鼎。你們去收拾其餘那些。」
柳志等人相視一眼,低聲應瞭。
等月照把那三個鮮嫩的花朵推到山石後,法印宣瞭一聲佛號:「阿彌陀佛,世間種種莫非苦痛,諸位施主往升極樂,可喜可賀。」
說著一抖手中的禪杖。兒臂粗細的方便鏟一端是穿著鋼環的月牙,另一端卻不是鏟形,而是被打磨成渾圓的半球,黝黑的杖體在月光下散發著妖異的光芒。
一些女子們不由得伏地痛哭起來。那些漢子毫不理會,隻是各自擎出手中的兵器,將她們團團圍住。
法印大步跨進圈子裡,一腳將其中一個女子踢倒在地,接著禪杖前推,平勢掠過小腹,到胸前沉下三分,鋒利的月牙立時將女子的雙乳挑起,因為月牙的弧度,兩隻乳房先被擠在一起,然後被整個切掉,兩乳一彈在空中劃出兩道白色的曲線,法印不待她呼痛,月牙先下壓再上挑,女子的頭顱就隨著自己的乳房飛入林中。
其餘人頓時掙紮起來,四散奔逃。
柳志雙鉤一揚,勾住一女的大腿,將她拉倒在地。鉤上並未帶上勁氣,腿上深深劃出一道傷痕,鮮血噴湧,卻未斷開。柳志用腳把女子翻轉過來,雙鉤一邊一個勾住雙乳,往裡一提,兩團白肉平平跳瞭起來。接著雙鉤一翻,劃開瞭女子的腹部。
徐桐卻沒留手,長刀銀球般翻滾,瞬時把人切成一堆突突跳著的肉塊。兩個女子正在奔跑,卻突然止步。然後倒飛著重重摔在地上。老孫從兩人頸中收回雙鞭,一腳踢碎兩人的腦袋。
法印收回禪杖,握在月牙處,手一沉,禪杖斜斜上刺,從後面穿進一個女子的下腹,將那女子高高挑瞭起來。法印好象舉著一面旗幟般,舉著禪杖上的女子走瞭一圈。瀕死的女子試圖夾緊雙腿,卻隻抽搐瞭一下,四肢軟軟攤開。法印伸手抓住女子的腳踝向下一拉,六尺長的禪杖頓時擠進三尺有餘。
他把月牙重重插進地上,冷然道:「誰都跑不瞭,還是老實些吧。」
看著串在杖上的姐妹伸直瞭脖子,鮮血不斷從口中湧出,餘下的五個女子都呆住瞭。
法印拉過一個女子,橫放在地上,那女子已經認命般不再掙紮。法印抓住女子的一條腿,頭下腳下的把她提瞭起來,另一條腿則軟軟懸在半空,法印瞧準花心,一拳擊出,碗口大的拳頭沒入腹中直至臂彎。
法印拔出血淋淋的手臂在旁邊一具屍體的身上擦瞭擦,說道:「真他媽的過癮!」
柳志哈哈一笑,說:「那大師看哥兒幾個的手段吧。」
手裡雙鉤一送,並頭刺入另一人的陰道,然後左右分開,手腕一轉,鉤尖正從兩個乳頭處伸瞭出來,往後拉時,將一對乳房齊齊割成兩半。
錢寧二話不說,一刀將身邊的一株松樹斜斜劈開。接著抓過一人,給嬰兒把尿般掰開雙腿抱在懷中,一聲低喝「去!」
向上拋起。那女子便被穿在一人高的樹上,兩條大腿緊緊夾著粗糙的松樹,與禪杖上的肉旗遙遙相對。
這時月照已經夾著三女走瞭過來:「怎麼還沒弄完?」
「給兄弟們尋個樂嘛」法印說。月照一松手把幾個女子扔在地上,說道:「這幾個還真不錯。」
三女倒在地上,岔開的玉腿中還滴著鮮血。
王一亭笑著說:「有這三顆陰棗,道長又夠煉幾顆鎖陰丹的瞭。」
月照攤開手掌,赫然是三粒掛著血絲的肉核,他傲然笑道:「貧道二十年苦心鉆研,此丹妙處真是他娘的難以列舉啊。」
「那是那是,南宮媛那臭婊子多高傲啊,還不是讓道長收拾得服服貼貼?」
「呵呵…呵呵…」
月照一陣得意高笑。「雞巴,什麼名花,都是婊子。行瞭,少他媽廢話,快收拾完瞭,好回去。」
說著一腳踏住一女的左膝,俯身抓住右踝,腰臂一挺,把那女子撕成兩半。
眾人躍起身來,刀劍鞭鉤一齊揮出。
月亮仿佛不忍目睹這充滿獸性的一幕,躲在瞭雲彩後面。山風也不再呼嘯,仿佛嘆息一般長長劃過天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