邢飛揚帶著周銀然的屍體來到明月山莊的廢墟旁,囁唇長嘯。接著走到莊後井旁,掀開石板,抓出奄奄一息的柳志,往旁邊一扔,小心翼翼的把周銀然的屍體放瞭進去,磕瞭幾個頭,「伯母,此刻侄兒要去追殺仇人,待我報得大仇,再回來安葬伯母。」
接著抓起柳志的頭發:「我最後問你一句,你們怎麼知道我要來?」
柳志閉著眼一聲不響。
身後蹄聲響起,邢飛揚知道「小牛」來瞭,也不再問,一腳踢碎柳志的頭顱,縱身上馬。等再回到山崖,已經過去瞭五個時辰。媚四娘早已昏迷不醒,體內的貂尾已經全部扯出,剛剛復原的花瓣再次被翻出來,在紅肉中間,露出一截逍遙環。邢飛揚拍醒她,問道:「你們怎麼知道我要來?」
媚四娘神情恍惚,半晌才啞聲道:「是趙爺臨走時說的,讓我們暫留一日,把你幹掉。」
「他怎麼會知道?」
「那天中午有個陌生人進洞,趙爺和他說完話,就帶著人走瞭。」
「那人什麼模樣?」
「是個酒糟鼻,個子不高」「使的什麼兵器?什麼口音?」
「他帶著三截棍,聽口音是本地一帶。」
「你們途中可有接應?」
「……江西梅龍鎮有趙爺一個莊子。」
邢飛揚點點頭,不再說話,提起貂尾,走向松樹。
媚四娘大聲哭道:「邢爺、邢爺,該說的我都說瞭,饒我一命吧。」
邢飛揚低低說道:「大太太死瞭。」
媚四娘說:「邢爺,那都是月照幹的,不關我的事啊……」
「你知道她怎麼死的嗎?」
媚四娘頓時顫抖起來,哭著乞求道:「邢爺,饒瞭奴婢吧,我作牛作馬也報答您的恩德啊。」
邢飛揚聽到這句話,突然一笑,放瞭手。
邢飛揚一路縱馬狂奔,月照一行人趕瞭一天的路,此時天色已經薄暮,必然在前方某處休息。追蹤月照一行人並非難事,趙無極信裡既然交待帶上黃金,他們肯定不敢扔到路上。五萬兩有三千多斤,裝在四輛車上,隻要留意車轍,他們跑不瞭。
奔到醜時,車轍突然偏離瞭大路,轉入林中。邢飛揚小心下馬,拍拍「小牛」的脖子,讓它別叫。牽著韁繩走瞭過去。果然一處石壁旁,四輛大車把六匹馬圍在中間,卻不見人影。
邢飛揚算算時間,還能休息兩個時辰,便遠遠繞到樹林深處。
他解下馬鞍,掀開圍在馬膝處的泥障,馬腹下赫然露出一具雪白的肉體來。
邢飛揚解開縛在媚四娘肘間膝彎的繩索,把她抱瞭下來。
「賤人,做牛做馬的感覺好嗎?」
媚四娘被仰面縛在馬腹下顛簸瞭四個時辰,身體早就僵瞭。現在有氣無力的躺在地上,四肢還保持原來的姿勢攤成個彎曲的「大」字。體內的逍遙環倒是被取瞭出來,因為邢飛揚說要讓「小牛」也爽一爽。
取出逍遙環,邢飛揚怕木頭刮壞「小牛」本來要把兒臂粗的木楔全塞到媚四娘肛內;媚四娘趕緊說:「怕賤奴死得早,牛哥哥不盡興。」
邢飛揚這才把木楔削細瞭一些,去瞭銳尖,完全推進媚四娘後庭裡。他把媚四娘的兩腿分開,兩個膝蓋分別捆到「小牛」兩條後腿附近,再把「小牛」的傢夥塞進媚四娘體內。但沒跑幾步邢飛揚就發現,「小牛」的傢夥雖然長,但太軟,被媚四娘的花瓣一擠,顛兩步就滑瞭出來。
邢飛揚想瞭想,取下把自己的牛皮包釘護腕塞進媚四娘下身,外面隻留一指,然後將「小牛」的傢夥穿過去。
這下果然不錯,「小牛」的馬鞭有護腕一擋,不會再掉出來。八寸長的雞巴在媚四娘體內進進出出,雖然不是發情期,「小牛」還是越跑越開心,一點兒都不因為帶瞭兩個人而有所吃力。
邢飛揚先封住媚四娘肩上的穴道,說:「賤奴,我先你的手腳合上,免得廢瞭。」
看著媚四娘妖媚的臉上感激的神情,邢飛揚不禁心中一軟,說:「腿已經好瞭,爬過來吧。」
媚四娘慌忙跪起來,雙膝著地爬瞭過來。
「扭過身,趴下。」
媚四娘兩手還不能動,聞言身子向一撲,雙隻乳房磕到地上,銀釵在乳中一攪,不禁低低痛呼一聲。
「閉口!」
邢飛揚拍拍她的圓臀,先把護腕取瞭出來。等取肛內的木楔時,卻有瞭麻煩。木楔前小後大,折騰一路已經折騰到體內深處,手指伸進去,隻能勉強摸到木楔的尾端,用手根本沒辦法把它夾出來。
試瞭幾次,木楔反而進得更深。邢飛揚嘆瞭口氣,托起媚四娘的上身,先把她乳頭上的銀釵拔瞭出來。隨著釵身的離開,一縷血絲立時從綠豆大的針眼湧出,在媚四娘身上劃出兩條鮮紅的印跡。
邢飛揚探探她胯下,護腕撐瞭四個時辰,現在雖已拔出,但紅腫的花瓣還是松松垮垮,一下就吞沒瞭半個手掌。
邢飛揚隻好掏出水囊,把水灌進媚四娘的肛門,潤潤幹燥腫脹的菊花。然後讓她蹲在地上,腹中使勁,把木楔排出來。邢飛揚則坐在石上,雙腿搭在媚四娘肩上,掏出雞巴放在她口中,媚四娘馬上賣力的吮吸起來。
邢飛揚隻是圖個樂子,一柱香工夫就泄瞭出來。看著兩腿之間這個倍受折磨仍不失妖嬈的女人細致地舔凈自己的陽精,吃掉雞巴上的污物,邢飛揚一笑,問道:「你會散功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