楊岸、老孫一呆,拔出兵刃,卻駐足不前。
邢飛揚傲然一笑,揮劍砍斷身下的鐵索。小厲、錢寧轉身一看,頓時與楊岸、老孫等人分頭掠向澗畔。月照正恨得牙癢,一聲怒吼,沖瞭過來。
邢飛揚不理不睬,隻是埋頭將其餘鐵索一一砍斷。他先砍的是撐著橋板的兩根鐵索,橋面立時塌瞭下去。一聲長嘶,王一亭牽的那匹馬墜入山澗。王一亭等人忙一把抓住鐵索,攀向對岸。
月照腳尖一點僅存的一根鐵索,已然飛臨邢飛揚面前丈許。邢飛揚砍斷最後一根鐵索,在月照的拂塵擊來之前,一腳狠狠踢在月照剛才踩過的那截鐵索,借勢沖天而起。月照無可借力,隻好奮力抓住另一截鐵索,被拋向對岸。
邢飛揚此時距來時的山崖也有四丈左右,身體凌空無可憑借,眼看升勢已盡,身子直直落下,他突然揮出一根繩索,繩端的逍遙環正套在澗旁一棵已被削好的樹樁上。在回到岸上之前,他還一劍刺在正攀住鐵索的楊岸背心。然後一個筋鬥,落在山澗的另一端,與法印遙遙相望。
老孫剛剛爬到離山崖一丈的地方,眼見楊岸被一劍刺死,他正懸在半空上下兩難,突然頭頂露出一雙快靴。老孫心下暗喜,雙鞭齊出,一鞭纏住鐵索,另一鞭毒蛇般揮向邢飛揚的腳踝。然後他看到邢飛揚俯身對他笑瞭一下,劍光一閃,自己賴以活命的鐵索已被齊根砍斷。
月照等人此刻已經攀上崖壁,站在對岸怒視邢飛揚。雙方對視片刻,法印揮杖把崖邊的那根同樣削好的木樁砍斷,然後又把周圍的樹木統統鏟掉,等澗旁成瞭一片白地,這才轉身恨恨離去。
邢飛揚走到月照留下的大車旁,掀開佈幔。
車上堆著五口箱子,四口盛滿黃金,另一口則躺著一個女人,蘇玲。
邢飛揚喊來嚇得面色青白的老漢,問道:「這裡離最近的村子有多遠?」
「三……三裡外,就……就是尚傢村。」
「老伯是姓尚瞭?」
「是……是,小老兒姓尚。」
「這樣吧,你帶我到村子去一趟。」
尚老漢跪在地上,磕頭泣道:「小爺,我們村裡隻有十幾口人,實在沒有什麼東西啊。」
「尚老伯不用擔心,我又不圖你什麼東西,隻是求你幫我個忙罷瞭。」
邢飛揚站在店外看瞭半天,隻好扯下三尺來的佈幌,對尚老漢說:「回頭一塊給你錢。」
他把佈幌披在蘇玲身上,說道:「嫂子,我是朱天笑朱大哥的兄弟邢飛揚,相救來遲,還請嫂子恕罪。」
蘇玲如在夢中,呆呆看著他。
邢飛揚無奈下車,牽著馬一邊跟著前面的尚老漢,一邊慢慢解說這兩日來的情況。到得村裡,他對尚老漢說:「還要麻煩尚老伯去找兩身衣服。」
半晌後,他扶著蘇玲下車,坐在尚老漢傢中。
邢飛揚對蘇玲說:「嫂子,你先暫且住在這裡,我還得追著月照,相機救回兄長等人。快則十天,遲則一月,我必然來接嫂子。」
蘇玲已經回復神志,聞言點頭答應,說道:「兄弟,你多小心。那夥人心狠手……」
說著眼淚便淌瞭出來。
邢飛揚站起身來,說:「小弟會小心的,嫂子,你安心住下,好好養傷。那些箱子是你們朱傢的東西,都放在這裡吧。」
邢飛揚出門對尚老漢說:「我嫂子身體不舒服,走不得路,先在你傢中住上幾日,過些日子我來接她。那些箱子都是嫂子的隨身物品,都放在你這裡。」
說著從腰間掏出一錠銀子,「那個店先不必開瞭,這十兩銀子給你,還請尚老伯多多費心,弄些好吃的,給我嫂子補補身子。如果不夠,我來時一並給你。」
尚老漢點著頭說:「足夠瞭,足夠瞭。」
「對瞭,馬也喂好。」
「行,行。」
邢飛揚回到澗旁,先一把火燒瞭飯店,然後站在澗旁看著對岸的一片白地,心中暗笑:那些禿驢牛鼻子也真夠蠢的,鏟掉樹木就完瞭嗎?
他掏出懷中逍遙環,在等待月照的時候,他已經去掉瞭環上的貂尾,換瞭根十丈長的纏金繩索,然後削好樹樁,伏在木板下。此戰有這樣的結果,也算滿意。
邢飛揚看準方位,將逍遙環向對岸甩出。
對岸是沒有樹瞭,但有兩枝手臂粗的鐵柱,露出地面一寸來長,那是用來系鐵索的。隻是釘的地方比岸沿略低,不太容易看到罷瞭。
邢飛揚回到藏馬的地方,斜倚在地上的媚四娘馬上跪起身來。
石上的飯菜早已被吃瞭個幹凈,水也喝完瞭,媚四娘頭發上還沾著油星。可能她想辦法擦過臉,面上倒還幹凈。連番奔波,邢飛揚也覺得有些疲累,便躺在地上伸個懶腰。媚四娘不知所措地跪在一旁,等著配合邢飛揚的動作或手勢。
邢飛揚勾瞭勾手指,媚四娘立即跪走過來。她下身花瓣的紅腫已經褪去,裡面也有些彈性,溫熱地裹著他的手指。邢飛揚把她拉到身上,正待進入,突然想起一事。雙手向前一收,雞巴沒入媚四娘的後庭。媚四娘略覺意外,但還是趕快動作起來。
經過那兩日的開發,媚四娘的後庭顯然寬敞瞭許多,她雖然努力收緊肛肉,卻遠不如第一次的滋味瞭。媚四娘看著邢飛揚的臉色,動作愈加賣力。
終於邢飛揚泄瞭出來,媚四娘顧不得感受陽精的滾燙,忙抽身出來,俯身含住邢飛揚的雞巴,吮吸幹凈。邢飛揚一動不動地任她服侍,最後起身封瞭她上身的穴道和啞穴,再解開繩索,合上媚四娘的手臂。
媚四娘乖乖地鉆進泥障中,躺在鬥篷上,等著邢飛揚把她捆住。
邢飛揚掀開泥障,手一抖,把一張薄毯蓋在她身上,然後才捆上繩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