月照哈哈一笑,把癢癢撓從肛門裡抽瞭出來,又撥開花瓣伸瞭進去。伸進去大約六寸,碰到一個硬硬的東西。月照慢慢掏摸,但瓷瓶實在太滑,撥瞭一頓飯工夫,竹質的撓身把花瓣擠的東倒西歪,還是沒能取出藥瓶。喬秀在下面被捅得又痛又酸又麻又癢,實在堅持不住,身子一晃又栽瞭下來。
月照氣惱的踩在栽倒在地的喬秀腰上,恨恨說道:「幹脆爺把它踩碎,再抖出來!」
說著頓時有瞭主意。
他跟沈錦把喬秀懸在梁上,喝道:「臭婊子,把你的腿張開,不許合。」
然後猛然松開繩子。
那根大梁正是邢飛揚當日伏身所在,離地面足有兩丈多高,喬秀開始還張著雙腿,這下一驚,頓時暈瞭過去,雙腿緊緊夾住。
月照往她下身一掏,罵道:「他媽的,臭婊子太雞巴不中用。」
又打量著屋頂,「這梁也低瞭些。」
沈錦突然「咦」瞭一聲,肥手拍著光頭,兩眼一轉。
「沈胖子,想出法子瞭?」
「牛鼻子,你說邢飛揚現在在哪兒?」
月照一愕,半晌說道:「他傷勢未愈,難道還敢再來?」
「嘿嘿,我倒有個一箭雙雕的點子。」
「說來聽聽!」
「你想把藥瓶取出來,咱們不如到樓頂的簷上,樓簷比這梁高瞭一丈有餘,再墜不出來也就不用弄瞭。」
「去外面?邢飛揚……」
「這就是二瞭。你說邢飛揚功夫如何?」
「除瞭輕功過人,拳腳劍法內功及不上你我。」
「這就是瞭。你想,假如那小子現在伏在外面,看到咱們弄他小阿姨,會不會出手?」
「不過,那小子可狡猾得緊……」
「有心算無心,難道咱們兩個還能讓他把人搶走?如果他不在外面,咱們取出藥瓶便罷;如果他出手……嘿!」
月照摸著鼻子想瞭一會兒,狠狠說道:「就這麼幹!他媽的,道爺逮住這小兔崽子,非弄得他求生不得求死不能!」
兩人拖著喬秀上瞭房簷,一邊四下戒備,一邊把繩子繞在簷角。為瞭引邢飛揚出來,兩人也不著急,慢慢把喬秀掛瞭起來。等瞭片刻,燈火通明的春香樓外,仍是一片寂靜的黑暗。兩人對視一眼,沈錦點點頭,同時暗提真氣,月照手一松,就把膝彎被木棍撐開的喬秀放瞭下來。就在這時,幾道黑影眨眼閃過四丈的距離,一道射向月照,兩道射向沈錦的肥脖和小腹。兩人早已留心,大喝一聲,側身避過,同時騰身而起。兩人剛騰身而起,就看到喬秀雪白的身體從腳下橫著飛過高墻。
月照與沈錦輕功不足以跨過四丈,隻得先落在地上,再躍上墻頭。
月照看著沈錦胖臉上的五官漸漸擠在一起,狠狠啐瞭一口:「還雞巴一箭雙雕!偷雞不成蝕把米,賠瞭夫人又折兵,死胖子,你怎麼跟趙爺交待!」
沈錦苦笑道:「牛鼻子,我……」
兩人對視移時,月照一腳跺碎墻頭的三層厚瓦,扯著沈錦進瞭小樓。
邢飛揚送別鐘映紅母女,檢查一下傷勢。浸瞭水,肩頭的創口已經腫瞭起來。他敷上傷藥,心一橫又去瞭春香樓。在樓外伏瞭足有兩個時辰,沒想到看到兩人竟然把喬秀帶上樓頂。他一看機不可失,立即躍上墻頭射出四箭,三箭射向月照和沈錦,還有一箭則是射斷瞭系著喬秀的繩子。眼見兩人避開,馬上揮出逍遙環,正套在喬秀的小腿上。一使力,居然救出瞭喬秀。玉體入懷,他一掌擊斷木棍,抱住昏倒的喬秀頭也不回,遠遠遁去。一直奔到七裡橋,縱身上瞭「小牛」順著河道一路飛奔。
這時邢飛揚才掐著人中,把喬秀喚醒。
喬秀悠悠醒轉,看到自己又被一個陌生的男子抱在馬背上,頓時蜷起身子,大氣也不敢出。
正恐慌間,卻聽到那男子說道:「喬……喬姑娘,在下邢飛揚,乃是……」
邢飛揚的名字喬秀已經聽瞭一路,此時聽到這個男子自稱邢飛揚,心中又驚又喜,喉頭一噎,熱淚湧瞭出來。
半晌才勉強止淚說道:「多謝邢少俠,小女子……」
說瞭一半,又被胸中的酸楚蓋住。
邢飛揚低聲說道:「喬姑娘不必多說,我現在送姑娘去找一個朋友,你先歇息一下。」
喬秀慢慢止住泣聲,靜下心來。忽然覺起一事,臉蛋漲得通紅。過瞭片刻,她細若蚊蚋地說道:「邢少俠……」
「怎麼瞭?」
「我……我……」
邢飛揚一愣,看看離嘉興已遠,便把速度過慢,問道:「是不是騎得太快,姑娘受驚瞭?」
喬秀搖遙頭,半晌說道:「那個惡道……有個藥瓶在……在……」
邢飛揚看到她雙腿夾到一起,醒悟過來,「姑娘可是中瞭……毒?」
喬秀臉紅得更厲害瞭,隻好低聲說道:「那惡道把一個藥瓶放在……下身……」
邢飛揚這才明白,停瞭馬,把她抱到河邊。低說一聲「得罪」手指伸進喬秀花瓣之中。
路上顛簸已久,那藥瓶漸漸從喬秀子宮內滑瞭出來。邢飛揚毫不費力就取瞭出來,正待遠遠扔開,心中一動。拔開瓶塞,卻是五粒鎖陰丹。他頓時想起媚四娘,怒火直燒腦門,心道:「媽的,加上原來剩的那一粒,等我再擒住你這賤人,非把你吊足六天六夜!」
便伸手放入懷中。
指尖碰到懷中一團軟佈。他嘴一動,想問問程華珠的下落,卻又忍住瞭。
天明時分,終於看到河中一條小船。邢飛揚高聲喊道:「鐘姑娘!」
小船一晃,篷側露出一張笑臉,鐘映紅還帶著長須,驚喜地說道:「邢大哥!」
鐘映紅聽說他將喬秀從月照、沈錦兩人手中救出,秀目頓時流出無限崇慕。邢飛揚卻沒有顧及她的眼神,隻是看著艙中仍在翻滾的陶萍,愣住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