兩根肉棒隔著一層薄膜你來我往激烈的拚殺著,蔣青衫前後吃痛,漸漸昏迷。等再醒時,自己仍身子懸空,被兩人抱在中間,睜目看時,卻是沈錦與史洪心。沈錦個子矮,為瞭配合史洪心,腳下還墊瞭個小凳子。肥臉在蔣青衫的乳上亂蹭,張著嘴左右追逐那對跳動的紅櫻桃。一時四人都偃旗息鼓,才放開懷中已經攤軟的玉體,扔在椅上。
此後的三天裡,不但四人輪番上陣,春香樓上下二十多名守衛也都在雨中燕身體裡射瞭精。就連卸掉下巴從她喉中塞進食物的時候,還有人架著她的雙腿埋頭苦幹。畢竟蔣青衫這種俠女,幾年都弄不來一個。
三天後,眾人過瞭癮,略略泄瞭興致,看著她下身血肉模糊的兩個肉洞,生怕再弄下去會玩死。便把她手腳拉脫,封瞭穴道,扔在樓後假山下的密室裡。
次日,水仙子準備開始調教蔣青衫,便命人去把她帶來。
兩人去瞭半個時辰還未回來,水仙子奇怪起來,不知是兩人是在密室玩的上癮,還是……
想到蔣青衫的功夫,她心頭一緊,連忙奔向假山。
蔣青衫終於等到身邊沒人的機會,而且敵人又嫌麻煩,沒有用繩子捆縛,忙提氣運功沖穴。三個時辰後,吐出一口鮮血,手腳恢復瞭知覺。但脫臼的腿肩依然無力的放在地上。然後她掙紮著挪動身體,費瞭一頓飯時間,才把動彈不得的右臂用身子推到床下。她感覺一下手肩垂的方位,又挪動身子找好方位,一咬牙翻身下床。身子被手臂一撐,重重落在地面。
右臂已經合上。她不敢耽誤,用右手撐起身體把軟軟的左臂頂在地面,手指使力把身體彈起,接著高高舉起右臂。讓左臂支撐半身的重量。這次運氣沒那麼好,她花瞭半個時辰,重試十幾次,才終於響到一聲脆響。
兩臂既已復原,片刻後她便站起身來。雙腿一使力,下身前後兩個地方頓時傳來一陣劇痛。蔣青衫咬著牙從窗口看去,遠處的石隙隱隱已傳來一線光亮。她不敢怠慢,抓緊時間調息體內真氣。
沒等她調息完,外面就傳來一陣腳步聲。
兩個人說笑著走近密室,打開房門,卻赫然發現床上空無一人,那個被眾人玩得半死不活的雨中燕居然蹤影皆無。兩人還沒合攏驚訝的嘴巴,就見眼前白影閃動,伏在門上的蔣青衫玉指一刺點在兩人的腦門。
兩人頹然倒地,但蔣青衫連番動作,此刻全力一擊,頭中也是一陣眩暈。掙紮著走到密室外,伏在石後觀察院中的動靜。春香樓的後門一直站著兩人勁裝大漢,她估量自己現在的情況,不敢輕舉妄動,雖然明知隨時就可能有人進洞察看,但還是靜心調息,積蓄真氣。
半個時辰後,她睜開眼來,騰身而起,掠上假山,直撲上後院三丈高的圍墻。堪堪將踏住墻頭,旁邊的大樹上閃過一片刀光,兩人從密密的枝葉間躍出,並肩站在墻頭。蔣青衫不敢硬擅其鋒,隻好閃身避開。
此時水仙子已掠到蔣青衫背後,兩女拳腳連拼十招,雨中燕終因體力不支,被水仙子一掌拍在後心。蔣青衫一聲悶哼,伏倒在山石上,雙腿掙紮幾下,無力地喘息著。
蔣青衫隻是匆匆披上一件男式長袍,在地上掙紮幾下,袍角掀起,露出光潔的雙腿。水仙子慢步走瞭過去,一腳踩在她的腰上,手中的玉簫撩起袍子,順著圓臀上的縫隙插進她體內,然後柔聲說:「雨中燕,卸瞭手腳封瞭穴道,你還能跑到這裡,真是好功夫。妹子實在是佩服得很。」
水仙子其實也是一身冷汗,如果晚瞭半步,以蔣青衫的身手,肯定能打倒兩人逃出生天。
這會兒頓時放下心來,玉手輕柔地撫摸著她肌膚,一邊攪動玉簫,一邊冷言嘲諷。
「咦?」
水仙子突然覺得剛才的一個動作,使手下的玉體一震,體內真氣似乎蕩瞭一下。
她抱起蔣青衫掠進樓內。
經過一番細探,她發現自己尺五的玉簫一旦插到尺二,便觸到瞭臍下三寸的丹田上。這時一動玉簫,攪動蓄氣的丹田,就引起體內真氣的波動。但波動之後,真氣仍會慢慢收攏,漸漸復原。
她在蔣青衫身上擺弄瞭整整一天,終於發現在玉簫頂住丹田的同時,讓手中的玉體泄身,則真氣就隨之便弱上一分。有此發現,水仙子也不多說,關上房門,把蔣青衫捆成跪伏的姿勢,然後把回春膏細細抹在瓣內外。等蔣青衫淫水流出,再把玉簫從高高翹起的粉臀間直刺進去,緊緊抵住丹田所在,用手慢慢搗松氣府。另一隻手則拿著角先生貼著簫身進進出出。
如此除瞭睡覺吃飯,水仙子就一直在努力使蔣青衫泄身。三天之後,蔣青衫泄身不計其數,人已經昏迷。水仙子一探她體內,真氣已經弱瞭許多,隻與春香樓中的守衛相仿。
此後,隔幾日水仙子就要關上房門把蔣青衫折磨一天。一個月過後,雨中燕終於隻剩薄薄一層功力,最後被已經厭倦的水仙子用內力化去。
此後她又用此法陸續散過七八個女子的內功,倒也沒有什麼後遺癥。
水仙子怕邢飛揚折磨得太狠,不敢說得那麼厲害,隻是說明大致情況,「邢爺,散功很難,一天一次,要兩三個月的時間……」
沒想到邢飛揚卻不買賬,「一天一次?那一天十次隻用十來天就行瞭吧。」
「爺,那樣會弄死水奴……水奴的小洞還等著爺玩呢……」
邢飛揚哈哈一笑,站起身來往胯下一掏,水仙子忙抬嘴去含。
不料會錯瞭意,邢飛揚並非是想再玩一番,而是聽得太久,想起來撒泡尿,看到水仙子的模樣,他幹脆把肉棒塞瞭起去。
水仙子一看主子的肉棒還是軟的,趕緊香舌卷緊龜頭,輕舔馬眼,沒想到馬眼一松,一股熱尿射瞭出來。她一愣,又不敢閃避,伸直喉嚨把尿液都吞進肚內。邢飛揚抖抖雞巴正待出來,不料水仙子福至心靈,不等他抖完,便嘴上用力,將尿道中的殘液都吸瞭出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