手指撕裂的巨痛使程華珠的秀眉緊緊擰在一起,櫻唇劇顫,滿嘴的精液猛然從唇角溢瞭出來。
趙無極並不是一個憐香惜玉的人,當年看到蔣青衫的模樣,他也隻是一笑瞭之。但現在他心裡有些不太樂意。
水仙子握著那根尾指有些得意,但看到趙無極的眼神,心底不由泛起一點點驚慌。她聞言一笑,「我以為她被兄弟們弄死瞭呢,看來還活著。」
「她睜眼瞭嗎?」
趙無極淡淡說瞭句,扭過臉不再理會水仙子,也不再看地上那具已經恢復冷漠的軀體。
水仙子心裡冷哼一聲,隨手把尾指遠遠拋開。然後用腳分開程華珠的雙腿,將玉簫探瞭進去,一邊劃著圈子,一邊說:「她還真能挺,可惜不在莊裡……」
楊岸說:「仙子要什麼玩意兒?弟兄們給您弄來。」
趙無極看著洞頂吊著的朱長風,說:「月照,給她上顆鎖陰丹。」
月照有些意外,做為一個結婚五年的婦人,程華珠下體的傷勢還沒有朱笑眉那樣嚴重。但他什麼都沒說,隻是摸出丹瓶走瞭過去。
水仙子用力一捅,悻悻拔出玉簫,走到吳悅面前,冷冷說:「舔幹凈。」
那根沾滿幾十人的精液,末端還掛著血絲的玉簫在吳悅唇邊晃瞭一下,她連忙忍痛跪起身來,伸出舌頭。
大廳裡一片沉默。
趙無極揚聲對朱長風說道:「長風賢侄,夜舞是誰?」
洞頂的朱長風一臉慘淡的搖瞭搖頭。
「你兄長死得痛快,是他的福氣。我趙無極可以向你保證,如果你不說,這些女人想死都死不瞭!」
「我……我確實不知道……」
面對加之於傢人的威脅,朱長風終於開口瞭。
「那《參同契》是怎麼來的?」
「半年前於括海拿來,說在莊上暫放幾天。」
「摩天崖的於括海?朱天笑的三師弟?」
「是他。」
「於括海為什麼沒拿走?」
「他去瞭臨洮,一直沒回來。」
趙無極心裡一緊,臨洮是誠親王最西邊的封地,莫非摩天崖聞到瞭什麼風聲?
自己與誠親王勾結,暗中助他反叛朝廷據土自立,以便趁亂取利。此事如果讓摩天崖知道,那可不妙。
數年來,西遼派來與東二商談的幾名密使都莫明其妙地被人暗殺。趙無極多方查探,都未能找出襲擊者的身份。一個月前,誠親王傳來消息:那個偷襲者暗號是夜舞,與明月山莊大有關系,而王府半年前失竊的《參同契》也在莊上,一方面示警,一方面請他奪回此書。
雖然趙無極與朱知元相交多年,堪稱莫逆。但趙無極對明月山莊的傢業垂涎已久,況且又有七年前的心病,接到誠親王的消息,他便帶上東二、水仙子、月照、法印等人,潛至明月山莊。
窺視多日後,趙無極判定莊中除朱氏父子之外,並無其他高手,於是借口老友拜訪,趁三人毫不戒備,猝不及防下一擊得手,滅瞭明月山莊。
此時聽說《參同契》確實是於括海帶來,那夜舞多半也是摩天崖門下,至少也脫不瞭幹系。趙無極心下默算良久,摩天崖一向為朝廷效力,如今《參同契》既然在朱天笑手裡,而於括海又悄悄去瞭臨洮,很可能摩天崖已經盯上誠親王,甚至趙無極本人。
從臨洮想到盤龍寨,他決定:必須盡快瞭結此處之事,然後去鼓動誠親王起事。
想到這裡,趙無極朗然一笑,說道:「長風賢侄可比尊父明白事理。唉,知元兄現在的情況……」
嘆息一聲,他又續道:「但夜舞是誰,長風賢侄還未答我。」
「我真不知道!夜舞這個名字我從來就沒聽說過!」
「呵呵,顯然知元兄是知道的……嗯,叔叔不太相信你的話。」
朱長風懸吊的身子扭動起來,嘴裡說道:「我不知道,不知道,不知道…」
聲音漸漸淒厲。
趙無極不過是找個借口罷瞭,如何可能放過眾人,見狀隻冷笑一聲,轉過身去,負手望著洞壁,心裡盤算如何解決夜舞。
眾人等瞭半晌,見老大辦完正事,東二便站起身來,伸手抬起吳悅的下巴。
吳悅剛舔完水仙子的玉簫,嘴角帶著一絲污物露出一個戰戰兢兢的笑容。東二木著臉對她的媚笑視而不見,一把將她按倒在地。
吳悅本來是跪在地上,此時被東二按倒,兩腳坐在臀下,陰阜敞露,小腹繃得又平又緊。她的頭頸貼在地上,圓滾滾的雙乳順勢滑落。東二手指伸進花徑撥瞭撥,臉上現出一絲滿意的表情,將吳悅的雙腿分開,接著便合身撲到豐滿的肉體上。
吳悅剛剛愈合的下身立刻又淌出鮮血。東二身子肥胖,此時壓在她的身上,似乎要把她壓扁一般。坐在屁股下面的雙腿開始象折斷似的疼痛,漸漸發麻,最後仿佛不存在瞭。兩腿之間的秘處也是一般,隨著東二的動作由痛到木再到沒有知覺。
但她並沒有因此暈倒,當東二放開手中把弄的乳房離開時,吳悅聽到他說:「光這麼玩,沒什麼意思。」
洞中的漢子連幹幾場,雖然將六個女人幹得死去活來,但此時也都有些乏瞭。隻有幾個精神健旺的,還在幾個自己沒玩過的女人身上折騰。
眾人沉默瞭一會兒,陜南來的老孫躍進身來,掏出腰間軟鞭走向程華珠。
大夥兒看著老孫的舉動,有些莫名其妙。
「老孫,你這是幹嘛?」
小厲忍不住問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