邢飛揚顧不得去拿銅碗,連忙拔出樹枝,握住簫管捅動丹田。等看到水仙子嬌軀猛顫,管中傳出一陣水響,便張嘴噙住簫口用力一吸。
這次的陰精較上一次量要多些,所含真元也較之強瞭一些。
邢飛揚第六次化解瞭陰精,滿意的睜開眼,看到水仙子臀上浮起一層粉紅,更顯得鮮嫩可人。但折騰瞭這麼久,他卻始終沒能一吐為快,胯下的雞巴仍是堅挺無比。
伏到水仙子的背後,邢飛揚分開臀肉,刺入菊門。擺弄瞭半天,水仙子的後庭早已不需潤滑,便深深的接納瞭主子的肉棒。邢飛揚但覺雞巴所處的肉洞不僅滑膩,而且無窮無盡般深遠,更是鼓勇向前。水仙子則乖巧的配合著他的動作,用力收放嫩肉。半個時辰後,邢飛揚終於把陽精射進肉洞內。
「主子……」
水仙子一邊挺高玉乳,讓邢飛揚捏弄,一邊柔聲說。
邢飛揚隻顧把圓乳捏成種種形式,並不答話。
「主子覺沒覺得,奴兒這次……真元多瞭一些……」
「主子剛才吸那一下,奴兒覺得整個人都讓主子吸空瞭……」
「奴兒送出真元的時候,也多瞭許多……」
邢飛揚一言不發的玩瞭半晌,把水仙子往地上一扔,伸手重又封瞭一遍穴道,然後把繩索和逍遙環都解瞭下來。
但他隨即又從包裹裡取出那根原來捆縛在水仙子身上的繩索,重新把她綁瞭起來。
這次邢飛揚先捆緊她的雙手,由手腕直到肘部把她的兩隻小臂先仔細捆到一起。接著找來一根手腕粗的樹枝,從頸後直到腰下,穿過手臂,緊緊貼住粉背,再把手臂捆到樹枝上。
然後邢飛揚截斷繩索,先將水仙子的玉足彎在臀後,把腳腕也牢牢捆在樹枝上。
最後他用一根長繩,中間繞住樹枝,兩端分別從後挽住膝彎,使力一扯,水仙子彎曲的兩條雪白的大腿立時左右平平分開。直到把水仙子兩膝扯成一個平面,使她的下腹完全暴露出來,邢飛揚才捆緊繩索。松開手看瞭一下,他又找瞭一根短繩,在水仙子的頸上繞瞭一圈,也捆在樹枝上。
這時水仙子就象一個雙手握住背後的樹枝,用合在一起的腳尖蹲在地上的模樣,而且兩條大腿還在大大的張開。腹下伸出的簫管正好腳尖平齊,從正面看去,她的玉體一覽無餘。
但還有一個問題,而且是個不小的問題:兩隻腳擋在背後,正掩住瞭她的菊門……
邢飛揚算算時間,鎖陰丹起碼還得等六七個時辰藥效才能散盡。
他想瞭一會兒,隻好解開水仙子的雙腿,先簡單些把水仙子吊在橫梁上。然後用繩索從她軟垂的雙腿下繞住膝彎,分別向上抬起,系在梁上。這樣,水仙子的兩腿高高抬在身體兩邊,圓臀被扯平一般分開,暴露出身下前後兩處秘境。
對水仙子來說,這個姿勢無疑要好瞭許多,因為兩條腿的繩索,分擔瞭身體懸空的重量。
對邢飛揚來說,這個姿勢也是方便瞭許多,因為兩條腿這樣分開,使他能輕易玩弄水仙子的任何一個肉洞。
看看天色已近午時,邢飛揚把水仙子擺好,將那根削好的樹枝重新塗上回春膏,捅進簫內。另一端仍是穿過圓孔,夾在木板的縫隙中。待見樹枝隨著水磨的旋轉上下運動起來,他便挾起弓箭走瞭出去。
不多時,水仙子聽到遠外一聲狼嚎,頓時心中一涼。她寧願那是鐵虎堂中的那兩條巨獒……
*** *** *** ***趙無極帶著眾人一路風塵赴赴來到鐵虎堂時,天色已經晚瞭,但他一眼就看到正堂門口那兩隻黑犬。
與莊鐵山略談幾句,待莊鐵山起身告辭,「大哥一路辛苦,早些休息吧。」
「嗯,賤狗,跟著你五主子。」
說著趙無極把鏈子扔瞭過去。自從眾人從北面走出雁蕩山,趙無極就命人打瞭這條鏈子,系在朱笑眉頸中。
看著一個美麗的女子搖著玉乳圓臀,跪著走向自己,莊鐵山愣住瞭。
「發什麼呆啊?隻要別玩殘玩死,隨你怎麼弄。」
莊鐵山樂呵呵牽著這條難得的賤狗走出房門時,聽到趙無極的聲音:「吳婊子,你過來。」
第二天,莊鐵山一臉滿足地牽著朱笑眉來到趙無極房中,正看到吳悅伏在趙無極胯間,舔舐著雞巴。正對著他的花瓣間還淌著濃白的陽精。
「老五,你來得正好。這條賤狗怎麼樣?」
「大哥親手調教的都是絕品!」
莊鐵山先大贊一句,又問道:「這傢夥怎麼這麼服貼?比我養的那兩條狗還聽話呢。」
「哈哈,」
趙無極得意的一笑,說道:「去把你那兩條狗叫過來。」
「叫什麼名字?」
「大黑、二黑。」
莊鐵山話音剛落,那兩條狗就汪汪地叫瞭起來。
「賤狗,你叫什麼名字?」
朱笑眉仍是「啞啞」兩聲。
趙無極哼瞭一聲,說道:「它們三個差不多。」
又轉頭對吳悅問道:「小母狗,你叫什麼名字?」
「吳……吳悅。」
「這條狗比它們三個還強些。」
莊鐵山聞言一陣大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