當日被燒掉的陰毛已經長出半指高的一層黑色茸毛,襯著白亮的小腹其實並不難看。
當邢飛揚說難看,那就肯定是難看的。
「去點根蠟燭,讓爺把你的賤毛燒幹凈!」
水仙子一驚,忙說:「主子,奴兒的毛太短,會燒著奴兒的肉的……」
「怎麼瞭?」
「……那主子玩著就不開心瞭……」
「有這層毛,爺更不開心!」
「……主子……」
「成,你自己拔吧。拔幹凈,一根都不許留!」
「主子,它……它太短瞭……」
「我靠,不讓燒不能拔,賤人,你說怎麼辦?」
「……奴兒把它刮瞭……」
邢飛揚就是等這句話,聞言眼睛一翻,「賤人,這可是你自己說的。」
說著起身便準備去拿驚雷刀,轉念一想:「這賤人就是拿著驚雷刀也不能把爺怎麼樣。但畢竟很討厭,還是小心為上。」
想著,他掏出當日用來刻木塊的那把小刀,扔到水仙子身邊,「抬高些,讓爺看清楚。」
水仙子坐邢飛揚對面的盆沿上,兩條腿順著盆沿搭開,將秘處展露出來。雖然陰毛已經很濕,但她還是撩起一把水,澆在上面。然後一手掩住花瓣,繃緊皮膚,一手拿著小刀仔細刮瞭起來。
隨著刀光閃亮,一片毛茸茸的黑色眨眼就變成潔白的肌膚。不多時,黑色已經全部消失,隻餘下一片潔凈的白膩。水仙子刮完後,捏著小刀,有些不知所措的看著邢飛揚。
邢飛揚伸手摸瞭摸,果然刮得幹凈,比自己刮胡子還凈,連一點毛刺都沒有。他把水仙子攬在懷中,拿過小刀,在她細嫩的肉體上慢慢拖動,鋒利的刀刃立時在水仙子肌膚激起一層肉粒。
邢飛揚拿著小刀慢慢刮過她的小腹,胸口,最後在乳房上慢慢刮弄。看著水仙子的驚慌,邢飛揚心裡冷笑一聲,用刀尖挑瞭挑水仙子艷紅的乳頭。乳頭立即象小石子般硬瞭起來,有種晶瑩剔透的感覺。邢飛揚強忍把它切下來的沖動,揮手把小刀插在桌上。
水仙子提著心這時才放瞭下來,她連忙轉過身伏在邢飛揚的胸膛上,伸出香舌用心舔舐。
邢飛揚睜開眼,發現天色已經暗瞭下來,便起身讓水仙子擦幹身體。披上袍子,出門吩咐店傢送來晚飯。
飯菜送來後,躲在被中的水仙子不待邢飛揚張口,便跑出來服侍主子用餐。
十幾天沒能好好吃東西,邢飛揚要的飯菜十分豐盛。等吃瞭八成飽,他一把將水仙子提到桌上,讓她敞開雙腿,圈住滿桌的飯菜,「賤人,想吃嗎?」
水仙子早就餓透瞭,但她的眼神一直在跟隨著邢飛揚的一舉一動,看主子有什麼需要,隨時準備伺候,根本就不敢去看桌上的飯菜。此時被放在桌上,她知道主子已經吃得差不多瞭,下面就是拿她來開心罷瞭。見主子問話,水仙子連忙道:「奴兒伺候主子,等主子吃完瞭奴兒再吃……」
這話邢飛揚倒接不上口瞭,他斜靠在椅背上,兩眼上下掃視水仙子赤裸的玉體。
剛洗過澡,水仙子雪白的肌膚象吸滿瞭水般吹彈可破。兩條玉腿繞過不大的圓桌,晶瑩的秀足就伸在自己手旁。在一片玉白中,鮮紅的乳頭與嬌艷的花瓣顯得分外醒目。
看瞭片刻,邢飛揚懶懶說道:「賤人,把你的逼翻開。」
待水仙子依言伸出雙手,分開花瓣,邢飛揚夾起一個丸子扔瞭過去。他用的力氣並不大,但擅使長弓的邢飛揚手上準頭卻很好。丸子劃過一條弧線,正中花蕊。
水仙子覺得花瓣處微微一燙,接著丸子就要往下掉,連忙用手合緊花瓣,夾住丸子。
「好吃嗎?」
「好吃。」
水仙子答得很痛快。
「那就吃下去吧。」
水仙子愣瞭一下,看著半含在花瓣中的丸子,還飄蕩著縷縷熱氣。
「吃啊--」
邢飛揚拉長瞭聲音。
水仙子一咬牙,把丸子塞瞭進去。
畢竟是冬天,丸子倒不是很燙,但水仙子的媚功再厲害,也不可能用花房把丸子給消化瞭……
邢飛揚看著花瓣上的油跡,夾瞭個丸子放在自己口中,「味道還不錯,你也嘗嘗。」
水仙子笑容有些發苦,她無奈地蠕動嫩肉把丸子夾碎,「主子,奴兒吃瞭……」
邢飛揚又夾起一個丸子,高高拋起,水仙子忙抬頭接住。邢飛揚也不作聲,又夾起一個丸子扔時她下面的小嘴中。等一盤丸子吃完,水仙子兩張小嘴都吃瞭六七個。
邢飛揚看玩得差不多,淡淡說道:「吐出來吧。」
花瓣處一陣開合,碎成一團青菜面糊的炸丸子慢慢被嫩肉擠瞭出來,水仙子下腹被塗的油光光一片。
邢飛揚這時有些後悔自己剛才把那兩條雞腿都吃瞭,看瞭半天,他夾起雞頭,扔瞭過去:「賤人,嘗嘗這個。雞頭,隻吃龜頭可不好。」
水仙子媚笑道:「主子真會說笑話……」
說著拿起雞頭,硬著頭皮塞進體內。
雞頭的尖嘴不斷刮起花徑周圍的嫩肉,好在花徑內滿是菜油,捅進去還不算吃力。片刻之後,水仙子就把雞頭都塞到體內,連雞脖子也都被吞瞭進去。油亮的花瓣間隻餘一段撕裂的雞脖,碎肉掛在上面搖搖晃晃。
邢飛揚心中一樂,準備讓水仙子再吃條糖醋魚,剛起身,卻發現時辰已晚,隻好封瞭她的穴道,也不拔出雞頭,就把她整個裹到被中。自己穿窗而出,直奔鐵虎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