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幫看著除瞭好事什麼都會幹的雜碎正站在貓兒坡的下面,一個個兇神惡煞地拿著棍棒在那裡叫罵,有幾個的嘴裡不幹不凈的正在準備火把,看樣子是打算上去燒瞭那個小草屋呢。
最前面的一個是個大胖臉,滿臉的橫肉配著和腦袋一樣大小的脖子,讓人怎麼看著怎麼難受,這個人,就是陶三子。正在那裡講著什麼,看他眉飛色舞的樣子,一定不是什麼好事。他的旁邊站著一個幹枯的老頭,全身上下沒有幾兩肉,特別是臉上,幹癟的如大便一樣。當然,如果你看著他這樣就以為他好欺負的話,那你就錯瞭。他的雙手雖然象兩節枯枝條,可要是抓在你的身上,不死也得層皮的。
這個快要死的老頭,就是陶三子的老子,陶院。
看到陳坤一臉不忿的跑瞭過來,陶院枯葉的臉上露出一絲笑容。
放下陳狗子,陳坤站在一群人的面前,看著這堆垃圾,面呈冷狀。
陳狗子則顧不得自己喘氣,指著那個死胖子,告狀道:“哥,就是他,就是他說要砍瞭我們的果樹。”
看著當初被自己打個半死的傢夥竟然敢在自己的面前大喊大叫的,陶三子獰笑地走瞭過來,露出大齙牙,流著惡心的口水,“陳狗子,你他媽的怎麼還沒死呢,看來你個小兔崽子還挺能蹦疼的嘛。看來今天我不給你點光色看看,你是不知道我陶傢的厲害啊。”
雖然現在離當初被打已經好幾年瞭,可再次看到這張不僅醜陋,而且陰險的臉時,陳狗子還是感覺身體一震,閉上嘴,乖乖地站在陳昆的後面。
很滿意陳狗子的態度,陶三子嘿嘿地笑瞭一下,轉臉看著陳昆,得意的笑道:“陳昆,你這個壞種終於還是來瞭,我還以為你要躲在王傢那兩個娘們的懷裡呢。嘿嘿,那個娘們是不是味道很不錯啊!”
沒有理會該死的胖子,陳昆有些不高興地看著陶院,喝聲道:“陶院,你想幹什麼,拉這麼多人來我這裡想搞什麼?”
死魚臉的陶院嘿嘿地笑瞭一聲,聲音難聽的讓陶三子都感覺雞皮疙瘩一堆呢,“陳昆,你來我們這個村子也有幾年瞭吧?”
“問這個幹什麼?”
陳昆奇怪地問道,不過還是回答道,“八年瞭。”
“八年瞭,嘿嘿,抗戰的時間啊。”
“你要趕我走?”
陳昆臉色一變,“這個事情應該你說瞭不算的吧?”
“你他媽的說什麼呢,在山柳村,就是我們陶傢說瞭算。”
陶三子得意吼道,“你小子在這裡也待瞭這麼久瞭,是不是應該滾蛋瞭。恩?”
“嘿嘿,想要趕我走?那就看你有沒有這個本事瞭。”
陳昆氣怒反笑,把身邊的陳狗子扔到一邊的草叢裡自己攔在這堆人的面前。
“小子,看來你是不知道死活啊,好,我成全你。”
陶院對著後面的人喊道,“動手,給我揍死這個死小子,回去之後那兩個娘們你們願意怎麼樣就怎麼樣。”
後邊的那幫打手都是當地的流氓,自然也是見過王傢的母女的,那的身體看著就讓人血液膨脹,恨不得直接就上去蹂躪。
看到這幫子壞蛋沖過來的眼神,陳昆的眼裡閃過幾絲狠光,對著前面的第一個人就是一腳,直接把他從地上踢到空中,幾個翻滾摔在地上不動瞭。
後面的人愣瞭一下,又一起大喊著地沖過來。
陳昆雖然學習瞭幾年的密宗功夫,不過也就隻是稀松的那種,沒有經驗的武功是沒有用的。不過今天倒是一個不錯的機會,拿這些雜碎練練手。
陳昆剛開始的時候還會挨著幾拳,可隨著身邊的人越來越少,他就隻能打人瞭,那些人,不是斷手就是斷腿的。
五分鐘,整個山坡上隻有三個人。
陳昆,陳狗子,還有陶院。
陶院也沒有想過這個小子這麼棘手,雖然這幾年他是發瞭一點財瞭,不過什麼時候身手也變得這麼厲害瞭?
“你?”
陶院胳膊顫抖地指著陳昆,自己的兒子此時正躺在地上呢,全身的肥肉已經趴成瞭一堆爛肉,看著讓人惡心不已。
“你是活得不耐煩瞭。”
話一落,陶院就沖瞭過來。
剛才聽到陶三子的話,陳昆的心中一陣的不爽,你可以欺負我,竟然還想要欺負我的女人,在這個世界上,除瞭我之外任何都不可動她們一下。
雖然陳昆的打架經驗相對於陶院少瞭不少,不過好在內力深厚,剛接上就把他撂倒。
“馬的,真的讓我生氣,竟然敢欺辱我的女人,你他媽的是找死。”
陳昆一邊說著,一邊對著陶院的腹部軟肋踢打。
看著出氣少的陶院,陳狗子不知道哪裡來的膽子,一把抱住陳昆,焦急地喊道,“昆哥,你別打瞭,你這樣會打死他的。”
陳昆這才領悟自己不能打死人,否則會出事的。這才停手。
看著滿地的傷員,陳昆呸瞭一聲,拉過陳狗子去瞭草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