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天一早,陳昆把公司裡的事情交給曲艷處理,自己就往餐廳趕來。陳狗子此時已經在門口等瞭很久瞭。看來是真的想回去呢。
“哥,你來啦,快點進來吃早點,阿姨都準備好瞭呢。”
陳狗子一看陳昆的車到瞭門口,急忙跑上去說道,至於他叫王淑珍阿姨,叫自己哥,陳昆直接過濾瞭,真的不知道如果他和王靜真的走到一起的話,情況會怎麼樣。
“吃飯瞭沒,你看你,今天的狀態不是很好啊,要不,你留在這裡,我去就行瞭。”
陳昆上下打量瞭陳狗子,發現他昨晚應該沒有睡好,不僅臉上有黑眼圈,而且眼睛裡都是血絲,一定是為今天的事情擔心呢,也有可能是心疼傢裡的東西被人砸瞭。
“我沒事,一會吃瞭飯瞭就好瞭,我們進去吧。”
陳狗子拉著陳昆走進瞭餐廳,他擔心陳昆萬一真的不讓他去,豈不是很鬱悶。
兩人剛坐下來,王淑珍和阿炳嫂子就把很早就準備的早點端瞭上來。
滾燙的豆漿,噴香的油條,古白花花的饅頭,青綠相間的咸菜,竟然還有一盤炒肉,這個東西在早上是不常見的。
喝瞭一口豆漿,咬一口饅頭,夾一根油條,吃一筷子的咸菜,真的是人傢至極享受啊。
“狗子,我們一會回去的時候先不要聲張,先回去看看傢裡有什麼損失沒有,要是沒有的話還好,要是有的話,就不要怪我瞭。然後我們一起去貓兒坡上看看,看那裡的果樹到底怎麼樣瞭。”
趁著兩人吃飯的檔口,陳昆把事情交代瞭一遍,如果事情沒有那麼嚴重的話,那還好辦,如果嚴重的話,那就不要怪自己瞭。陶傢那幾塊蒜,就真的是王八吃綠豆,找對人瞭。
“恩,我一切都聽哥的。”
陳狗子憨憨地一笑,對於陳昆,他是絕對的有信心的,把面前的饅頭吃完之後,拿過一根油條就站起來,“哥,我先去拿點東西,昨天晚上阿姨給準備的。”
“好的,你去吧,我在這裡等你。”
陳昆知道一定又是一些吃食,王淑珍也知道自己妹妹和陳狗子的事情,明著說是給自己妹妹的,可很多時候都是給陳狗子的,那些好吃的,九成九都到瞭陳狗子的肚子裡。
王淑珍看到陳狗子走瞭出去,給阿炳嫂子使瞭一個眼色,讓她稍微拖一下時間,自己則把門關上,走到陳昆的面前坐下,有些擔心道,“阿昆,真的沒什麼事嗎?如果不行的話,那個房子和果樹我們就不要瞭,反正我們也不差那點錢不是?”
看來王淑珍還真的怕出事,她不擔心陳昆,可擔心陳昆把人打壞瞭,萬一報警的話,以陶傢在這裡這麼多年的影響力,說不定陳昆會吃虧呢。對於這個傢裡的頂梁柱,她是無論是自私地為自己還是寬大地為女兒,都是不能失去的,如果失去瞭,她情願去死。
陳昆笑瞭笑,沒說話,又拿過一個饅頭,這自己傢地裡的糧食做出來的食物就是不一樣,味道香,咬一口,很有嚼勁。陳昆雖然現在有錢瞭,可對這些東西還是情有獨鐘瞭,就像是他現在如果需要的話,什麼女人得不到,可對於王淑珍這個淑女還是十分的依戀,無論是身體還是情感上。也許,母親在生命之中扮演的除瞭照顧的責任之外,還有一塊的地盤吧。
看到陳昆沒有說話,王淑珍不知道為什麼心中的擔心反而加深瞭,面帶憂色地繼續勸解道,“阿昆,我們現在的生活也不錯瞭,如果可以不去惹他們的話就不要惹瞭。一傢人平平安安的比什麼都好,再說瞭,現在我們傢裡隻有你一個男人,你的一切都是我們的依靠,如果你因為這次的事情出瞭什麼事的話,我和小青可怎麼活啊。”
說著,眼裡露出一絲淚光,看來農村女人的不惹事,不生非,一切以平淡安穩為主,再加上現在的生活她真的很滿意,吃得飽,穿的好,有個上大學的女兒,有一傢餐廳,有好姐妹在身邊陪著,最重要的就是還有一個男人,這個男人時不時地給自己一些慰藉,把自己這個空虛瞭十幾年的身體開發的如水,自己真的已經很滿意瞭。
陳昆喝完手上的粥,吃下最後一個饅頭,拿過桌子一卷紙擦瞭擦嘴,然後站起身來,一把抱住王淑珍,將她頂在門上,滿臉笑道,“大寶貝,是不是癢瞭,要不要我現在給你撓撓啊。”
“不要,阿昆,快點放手,他們還在外面呢,要是讓他們看見瞭,可不好。”
王淑珍一被陳昆抱著,就感覺全身發燙,口裡發幹,急忙阻止道。
可陳昆剛才看她把門關上就知道她不是簡單地不想讓他們聽到她對自己說的話,而是擔心自己萬一把持不住,對自己動手動腳的,也有個照應。
“呵呵,大寶貝,你真的擔心被他們看到?”
陳昆的話像是有毛病似的,問的出來,也是需要勇氣的。
王淑珍點瞭點頭,雖然身體被陳昆壓住有種強迫的,可眼睛卻是向門口瞄去,時刻擔心人會出來,撞見這個事情。
“那好吧,你告訴我你剛才和阿炳嫂子說瞭什麼?”
陳昆的一隻手已經握在那豐腴的上,一邊吻著她的耳垂,一邊問道。
“我,我,我沒說什麼,隻是讓她給狗子準備一點吃的東西帶回去。”王淑珍說這話明顯的底氣不足,難道是自己剛才的眼神被他看見瞭?
“哦?我的大寶貝也學會說謊啦?”
陳昆當然不會相信她的話啦,輕輕地舔舐著她的耳垂,一隻手已經順著衣服下擺走進瞭王淑珍的衣褲裡,透過那緊身的健美褲,抓住瞭那對跳動的瓣,在手裡輕輕地揉來揉去。”
“我,我沒有。”
王淑珍有些慌亂,使勁地否認,一隻手推著陳昆的胸口,不讓他壓著自己的,雖然很舒服。
“還嘴硬。”
陳昆把手從她的襠部取出來,上面已經是潮水蔓延瞭,羞得王淑珍隻想找個地縫鉆進去。
“看來,我今天得使用傢法瞭。”
陳昆說著就把已經軟在自己懷裡的王淑珍抱到這個包間旁邊的一個小房子裡。這個小房子是他麼裝修的時候發現的,後來被陳昆改成瞭一個小臥室,每天王淑珍萬一要是早起的話,可以在這裡暫時休息一下。不過,每次陳昆過來吃飯的時候,這裡就成瞭陳昆和王淑珍的愛巢,在這裡,王淑珍無數次地登上瞭欲樂的巔峰。看來今天也不例外。
“阿昆,不要,狗子會就進來瞭,萬一讓他看見瞭我以後還怎麼做人啊。”
王淑珍被襯褲扔在,雖然衣服還算是完整,可陳昆的眼睛像是一條要命的毒蛇,仿佛可以看穿一般。
陳昆把小門關上,然後笑著走瞭過來,他也知道現在時間不是很多,自己如果光瞭的話,可能會不夠。不過也因為這樣,反而更加刺激,尤其是看到王淑珍那似應還羞的樣子,心中占有她的更勝。
為瞭早上起來做飯的方便,王淑珍外面罩瞭一個大圍裙,裡面上身是簡單的小背心外面是個褂子,是七分褲。不過因為年紀的問題,的部已經把褲子撐的頂起瞭。
看到白色褂子裡那對被小背心嘞出深深的,陳昆根本不管王淑珍的話,去外套,就撲瞭上去,在她的豐腴的嘴唇上狠狠地吻瞭下去。同時雙手不停著,一隻手通過圍裙的上面,直接伸到瞭小背心前面的裡,那裡溫潤,滑手。另一手則是把七分褲前面的檔口解開,伸進去,在火熱突起的陰部輕輕地著,感受到那裡慢慢升騰起來的熱氣。
王淑珍一被陳昆吻住,就感覺四肢無力,全身發抖。當陳昆的手抓住她那對燈籠大小的的時候,更是嬌嗔噓噓,“阿昆,不要,我會忍不住的。快點放手。”
“啊?不要碰那裡,那裡不能碰的。”
當陳昆的手指透過那薄薄小小的蕾絲,進入一片火熱的天地的時候,王淑珍實在是忍不住瞭,喊瞭出來,可又立馬捂住自己的嘴,擔心自己的叫聲被人聽見。她忘瞭,這個房間是隔音的,當初陳昆弄這個房間的時候就想到瞭。
“嘿嘿。”
陳昆的笑在她的耳邊響起,陣陣火熱的喘氣聲在她脖子上來回上湧。
“真的不要?”
陳昆的手指忽然猛地全部摻入,在裡面翻江倒海,隻弄的王淑珍眼熱心快,最後啊的一聲,瞭。
“嘿嘿,寶貝,你舒服瞭可也不能忘瞭我啊?”
陳昆把手指從下面拿出來,上面晶瑩的液體帶著這個年齡女人特有的成熟味道。放到嘴裡,輕輕地舔食著,別有一番味道。
“恩,味道不錯。”
陳昆一邊品嘗著這難見的人間美味,一邊把已經快要脹破褲子的老二放瞭出來,在王淑珍的手上碰瞭碰,“來,讓我也消消火。”
王淑珍身體不錯,剛才那一聲‘慘叫’不過消耗瞭十分之一的體力而已,看到面前面目猙獰的大龍,心中已經放下矜持的她一把握住,而且不停地上來套動,感覺、上面青筋突出時帶來的粗糙感。
陳昆不經深深地吸瞭一口涼氣,這個也太舒服瞭。雖然王淑珍的手是一雙勞動的手,可一點都不粗糙,而且很細滑細嫩,握住大龍的感覺像是面包塗上黃油包上香腸的熱狗,感覺好極瞭。
王淑珍的手記也不錯,剛開始隻是在周圍碰碰,可隨著雙手已經不能握全之後,開始一隻手握著長龍前後,另一支手則是把玩著那兩顆鴨蛋大小的球丸。
要是放在平時,陳昆一定會好好地享受一下女人的手記,可現在沒有那麼多時間瞭。陳昆單手握住長龍,從她的手裡抽瞭出來,然後在她的上輕輕地拍瞭拍,女人會意,退去褲子,趴在。
陳昆看時間也不早瞭,也不去考慮那麼多瞭,頂起長龍,對準早就潮水如平的水簾洞,‘呲’的一聲,進去瞭。
“啊?”
王淑珍的聲音瞬間在房間裡響起。
當陳昆從房間裡走出來的時候,正好遇到阿炳嫂子正紅著臉站在那裡看著自己。心中一動,陳昆走過去一把抱住她,雙手直接順著褲子就伸瞭進去,早就漲潮的水簾洞不費吹飛之力就進去瞭。
“嘿嘿,狗子呢?”
陳昆的手指很快,很快女人就軟在他的懷裡。
“在,在外面。”
女人聲音的,說不出話來。
“好瞭,我走瞭。”
陳昆輕輕抽出手來,拿瞭一張紙擦幹之後,捧起阿炳嫂子的下巴笑道,“,等我回來,我讓你下不瞭床。”
因為陳昆開著車,再加上最近沒有下雨,路還算是可以,很快就到瞭山柳村。陳昆讓陳狗子先回去看看,自己身在暗處可以查看一下,農村很多事情不是外面的人可以理解的,即使是被陶傢打死,陶傢的人也會沒事,而你,隻能自認倒黴,這個就是比較差的一些農村的生活規律,改變不瞭,除瞭像鏟除雜草似的全部拔掉。
陳狗子本來還有些害怕,可一看陳昆那自信的眼神,心中莫名地一點都不害怕瞭,可能這個就是領袖的魅力吧,即使前面千軍萬馬,我依然獨自逍遙。
看著陳狗子進瞭村子,陳昆把車子停在村子外面的一個路口的拐彎處,把裡面的攝像機和一些自己需要的零星的東西都穿在身上的一個大的披肩裡,然後往村子裡摸去。
陳昆的速度很快,不過他沒有先回去,而是打算先去陶傢看看,看他傢裡有什麼情況,知己知彼才能立於不敗之地。
陶傢這兩年因為和鄉裡的一個小頭頭搭上瞭關系,所以生活水平也是直線的上升,傢裡的本來的泥土墻現在已經是全部水泥做成的,裡面一排排的水泥房子,看著還真的挺像那麼回事的,院子裡種著兩棵大樹,每棵都有一個懷抱,陳昆認得,這兩棵樹都是貓兒坡上後面的五棵百年老樹之二,看來這傢話是真的打算對陳昆動手瞭。當初陳昆在貓兒坡幹果園的時候,其中一個原因就是看上瞭那五棵樹,五棵樹呈五行之術形式排列著,憑著那個老僧人的話,這五棵樹誰擁有瞭,就可以擁有子孫福澤。雖然陳昆不相信命,可這五棵樹長瞭這些年真的很不容易,陳昆雖然對於綠化沒有什麼想法,可對於這五棵樹卻感情深厚,自己當初不就是在那裡遇到瞭王淑珍的嗎,那裡不是埋著老僧人的骨灰嘛,那裡有著王小青對自己說的每一句承諾,那裡還有自己練功時的身影,那裡有太多自己的回憶,而且他已經做好瞭以後退休的時候在那裡建個山莊的想法,人傢天堂,就是他的最後的願望。可沒有想到陶院的人竟然把樹給挪到自己傢的院子裡,真的是找死。
翻身進瞭院子,那兩米多高的墻對於陳昆來說根本就不具備什麼挑戰性,剛要落地就感覺前面有危險的氣息,陳昆定睛一看,嚇出瞭一身冷汗。這個陶傢可能也知道自己得罪的人太多瞭,竟然在兩棵樹下各栓著兩條大黑狗,雖然說不如藏獒厲害的吧,可那黑漆漆的樣子還是挺嚇人的。陳昆一落地,那狗就像是聞到瞭什麼一樣,立馬大叫起來。
“誰?誰在外面?”
房子裡傳來熟悉的聲音,等到那人一出來,陳昆立馬認出來瞭,竟然是陶院的兒子,陶傢三小子。隻見他一臉不爽地從房間裡出來,手裡拿著一根鞭子,卻像是那幾隻狗走去。
陳昆適時地把衣服裡的幾隻麻雀放瞭出來,自己則是摸到瞭房子的後面。
陶傢三小子走到狗的面前,像是看到殺父奸妻的仇人一樣,對著剛才叫的最大聲的那隻狗就是一陣狂抽,一邊抽著,還一邊罵道,“讓你上我媳婦,讓你上我媳婦。”
陳昆一臉的不解,難道這個三小子娶瞭媳婦,然後自己滿足不瞭,而和這條狗有瞭那種事,真的時茍且之事瞭。
不過,這個問題很快就有瞭答案。
當陳昆攀爬著後面的墻壁上瞭二樓的時候,聽到一個嬌滴滴聲音和一個粗狂的喘息聲。
“人傢不要瞭,人傢不要瞭,你要折磨死人傢啊。”
一個女人的聲音從二樓靠近左邊的那個房子裡穿瞭出來。聽她的聲音很難想象的出來,她現在是享受還是難受。
“嘿嘿,你個小,那個三小子滿足不瞭你瞭吧,還得我刑星大爺來給你開墾一下,你看你的下面怎麼還這麼小啊,是不是他不行啊?”
另一男人的聲音緊跟著就出來瞭,看來是真的忙壞瞭,竟然中途停瞭好幾下。
“哼。”
女人鼻子裡發出‘不滿’的聲音,“那個人根本就不是一個男人,自從我嫁給他以來,也就是他老爹那個陶院還能讓我滿意,他?每次趴在我身上還沒有進去就射瞭,就是一個廢物點心。”
“啊?壞人,你要頂死我啊。快,快,快,我要忍不住瞭,快點,快點。”
女人可能是到瞭關鍵時刻瞭,聲從暫緩,迅速地往高亢這個角度蔓延。
“恩,恩,我頂死你,我頂死你。”
男人的喘息聲也越來越大,最後一個‘啊’的字符,兩人安靜瞭。
陳昆臉上毫無表情,隻是把手裡的錄音機拿瞭出來,看到裡面已經玩轉的帶子,知道收集到瞭一些證據,當然,如果有實體采證就更好瞭。
陳昆翻到二樓靠近窗戶下一個小平臺上,貼著窗戶下面的一塊沒有被遮蓋的空隙往裡看去。
一個二十歲上下,體態極為,長發披肩,櫻桃小嘴,高高的鼻梁的女人此刻正壓在一個骨瘦如柴,腦袋上貼著膏藥的年輕人身上。兩人都是,女人那結實的此刻正跨在男人的腰上,雖然已經得到瞭滿足瞭,可一貫的行為就是占有男人,行為主動,從來都沒有一個男人敢把自己壓在身下,即使是陶院那個老色狼也不行。
陳昆拿出針孔照相機,把裡面兩個人的儀態都拍瞭下來,心中暗想,即使沒有什麼實際的用處,我也要讓你知道馬王爺長瞭幾隻眼,敢閡鬥,你們就是找死。
等瞭一會,陳昆看見女人從男人身上站瞭起來,毫不顧及地站在他的面前穿衣服。她一站起來,的讓陳昆也是胸口一窒,靠,這個也太大瞭吧,就像是兩個足球那麼大,隻是憑著陳昆的感覺,這兩個球的表面應該有些粗糙,沒有他的那幾個女人的細嫩,即使是這樣,也讓陳昆一陣暗寒,這個陶院從那裡找來的女人啊,這麼有本錢。
女人把衣服穿好之後,在鏡子前補瞭補妝,剛才的媚態已經不見瞭,取而代之的是一股子小傢碧玉的清純。
等到聽到房門被關的聲音,陳昆才把自己的眼睛從這個妖艷的女人身上收回來,媽的,真的是個妖精,可惜瞭,被這條狗給上瞭,哎,可惜瞭。
陳昆把照相機和錄音機都放在兜裡,然後輕輕地打開窗戶,鉆瞭進去。
裡面的那個男人此時睡的如死豬一般,根本就聽不見外面的一丁點的聲音,陳昆走到跟前一看,靠,原來還是熟人啊。這個人竟然就是當初在集市上調戲王淑珍和阿炳嫂子的那個刑星,不知道怎麼和陶傢勾搭在一起瞭。
看到面前的這個人,絕對的是舊仇加新恨,陳昆從衣服拿出一個小袋子,裡面有一個木質的小盒子,上面雕刻著兩個正在的男女。這個東西是老僧人臨死前給他的,說是沒事的時候可以玩玩。
裡面一共有五根銀針,而且看外面基本上沒有什麼區別,不過陳昆知道,這五根銀針絕對不是簡單的那種,而是需要摸索的。他看瞭這幾年,發現其中三根的秘密。
第一根銀針表面光潔溜溜,可針尖部分卻是鈍的,雖然隻有一點,可上面啐瞭一種叫做‘吸死’的春藥,要是不小心被碰到的話,後果很嚴重。
第二根則是空心的,裡面也儲存著一根讓人神經麻醉的藥劑,可以在瞬間讓一頭大象變成一條老鼠,而且看起來是死的。
第三根呢,則是全身粗糙,針尖鋒利,適合紮穴。剩下的兩根則不是很清楚,陳昆暫時還沒有發現什麼特別的。
取出第一根銀針,陳昆不懷好意地對著還一身的刑星笑瞭笑,在他的全身上下各個大穴都輕輕地紮瞭一下,然後運氣在手掌,慢慢地讓剛才的那些東西融進他的血液裡,這種東西不是一下子就會發作的,陳昆要讓它晚上發作,那樣才好玩呢。
做完這一切,陳昆收拾好東西,轉身離開瞭陶傢。
說完那邊,說這邊,剛才的那個女人叫玉嬌,是陶傢三子的老婆,具體身份則很奇怪,沒有多少人知道。隻是當初陶院出去趕集的時候,在路上撿瞭回來。本來是打算留著自己用的,可陶院的老婆也不是省油的燈,自己雖然現在已經快要五十瞭,而且生在農村皮膚什麼的都不如以前瞭。可陶院是自己的男人,這一輩子都得給自己受用,任何別的人都不行。正好陶三子缺個老婆,就把她許個陶傢三子瞭。可惜的是,這個陶傢三子雖然平時壞事做盡瞭,對於女人也算是玩過幾個,不過很奇怪得就是隻要一碰到玉嬌,立馬繳械,而且絕對不會出現第二次的堅持呢,這讓一個二十多歲的女人如何過啊,沒有辦法,陶院為瞭傢裡的安定,時不時地過來安慰一下女人,可因為自己有個老婆,結果也有些力不從心啊。不過最近還好,陶院不知道通過什麼關系,竟然攀到瞭刑星一傢的高枝,這個刑星不愧是色中惡鬼,一見到玉嬌就不要命瞭,這幾天天天都是在不動,而玉嬌卻越來越漂亮瞭。
自從對陳狗子動手之後,陶院就知道陳昆一定會回來的。於是請求刑星傢裡給他們一點保護,刑星雖然上次被陳昆打個半死,可這個人是典型的好瞭傷疤忘瞭疼的主,也不記得上次被打的時候那個人住的地方,要是他知道陳昆就是山柳村的,很難想象他會有什麼反應。
玉嬌從房子裡出來,看到陶傢三子正在那裡用手裡的鞭子抽打那些黑狗,眼裡閃過一絲嘲諷,這個男人,真的是一點用都沒有。
陶傢三子抽瞭一會,也累瞭,轉身正好看到滿目含春的玉嬌正站在自己面前,眼裡除瞭嘲諷,就是不屑。要是放在任何一個別的女人,就是他老媽,他也會毫不猶豫地打她一頓,可對這個女人,提不起那個鞭子,她好像是有什麼魔力一般,讓自己看著她,就怕她。
“哼。”
陶傢三子扔下鞭子,看都不看她一眼,轉身進瞭屋裡。
玉嬌全當沒有看見,伸出雙手在陽光下晾著,如玉的手指上青筋可見,真的是雙很不錯的手,隻是手掌後面一絲皺紋,破壞瞭這一切。
“希望,你快要來瞭,我都有點等不及瞭。”
玉嬌看瞭看那塊皺紋,眉頭皺瞭一下,淡淡地說道。
陳昆一出陶傢的院子,就直接往王淑珍的傢裡奔去。兩傢雖然相聚不近,可對於陳昆來說,也不過是秒秒鐘的事情。
等他走到門口的時候,發現王傢一切正常,沒有什麼損壞,看來陶傢的人還有一點良知。陳昆看門鎖瞭,翻身跳墻進去瞭。
其實不是陶傢有良知,而是刑星手下的那個人說如果把這房子毀瞭有些可惜,不如先留著,等到以後事情辦完瞭還可以當個消暑的地方,陶院有求人傢,當然是滿口答應啦。
院子裡一切沒有動,隻有廚房的門開瞭,陳昆剛走到門口就聽到裡面傳來嘶嘶的聲音,一個閃身,躲到一邊去。
一會,一個人小心翼翼地從裡面走瞭出來,坐在靠近門口的地上,自言自語道,“哥怎麼還不來啊?”
原來此人是陳狗子。
陳狗子和陳昆分開之後,就直接跑到貓兒坡那裡瞭,看到那個當初抓住自己的中年人和陶院正在那裡看著一些人挖最後一塊地的果樹呢,心中雖然憤怒,可也知道自己一個人不是他們那些人的對手,還是回來等著陳昆為好。
“狗子,你得到什麼消息沒有?”
陳昆忽然出現在陳狗子的面前,讓他嚇的差點蹦起來,待看清楚是陳昆才長長地舒瞭一口氣,埋怨道,“哥,你嚇死我瞭。”
“陶院和一些打手都在山上,他們正在那裡挖最後一塊地的果樹呢。對瞭,還有一個中年人,就是他打傷我,把我抓起來的。”
陳狗子把自己的所見都告訴瞭陳昆。
陳昆點瞭點頭,說道,“那就好,我知道瞭,你現在就去下山村找王靜,和她待在一起就到明天下午就行瞭。”
陳狗子一聽陳昆要支開自己,那哪行啊,急忙搖頭道,“哥,我不去,我要和你在一起,對瞭,他們還把你的那五棵樹刨走瞭兩棵。”
“我知道瞭,但是你必需走,這裡的事情我一個人能夠應付,要是你在的話,我可能會分心,記得,快去下山村,找王靜,和她好好地呆著,我處理這邊的事情之後,就給你們辦婚禮。”
陳昆可不會給陳狗子什麼面子,要不然這小子肯定不走。
“我……”
陳狗子還要說什麼。
“走,要不然以後就不是我兄弟。”
陳昆的話說的很死,直接把陳狗子的後路給堵住瞭。他最怕的就是陳昆說這句話,一看陳昆瞪著眼睛看自己,陳狗子急忙站起來,“哥,那我走瞭,你自己小心一點。”
“好,你去吧,記得一定要把王靜那丫頭給拿下,還能讓一個小丫頭騎在頭上?”
陳昆笑著拍瞭拍陳狗子的腦袋,說道。
“恩。”
陳狗子一陣眼熱,轉身離開瞭王傢。
其實,陳昆本來是想讓陳狗子留下的,隻是剛剛離開陶傢的時候他有種不好的預感。不知道為什麼,在熟悉的同時竟然有種深深的挑戰,把陳狗子支開,萬一有什麼事情自己也好自行處理,否則可能會連累他的。
看到陳狗子離開王傢,陳昆把身上的東西都掏瞭出來,除瞭剛才安裝在那個房間裡的那臺攝影機之外,還有一些亂七八糟的東西,最可怕的就是還有一把槍。現在對於槍的管制可是很嚴格的,陳昆這把也就是從當初吳人那裡拿來的,一次都沒有用過,不過槍已經被陳昆拆開過來瞭,各方面的指標都不錯,就連那個斷臂的傢夥兜這槍的制造者應該是個高手呢。
把一切都收拾妥當,陳昆轉身離開瞭王傢,往貓兒坡走去,看看那裡到底被那個陶傢人搞成什麼樣子瞭。
貓兒坡此時真的就是一個坡瞭而且是個小坡,到處都是空空哇哇的,本來那一片一片的果樹此時都躺在地上慢慢地枯萎。
這裡畢竟都是陳昆的心血啊,陳昆臉色瞬間變得鐵青。
“哈哈,元先生的能力真的是無人能及啊。這麼快就讓人把這裡都挖斷瞭。”
陶院的聲音從不遠處,陳昆當初的那個草屋裡傳來。
“那裡,那裡,這個是小事情,陶先生太過客氣瞭。”
那人不文不白地說瞭一句,大笑道,笑聲裡也為自己幹的這件事情自豪呢。
靠,原來,這個事情是他幹的,媽的,我不會放過你的。陳昆感覺自己的胸口像是火在燒,原來那個元先生竟然是上次刑星調戲王淑珍時候的那個幫兇,看來這次不給你點教訓,你是不知道花兒為什麼這麼紅瞭。
陳昆圍著山看瞭一遍,基本上能被破壞的植被沒有剩下幾個瞭。不過,還好,自己當初藏東西的那個地方還沒有被發現。陳昆打開那個洞,走進去,看到裡面自己當初給那個老僧人準備的床椅子什麼的都在,心中感慨。真是物是人非啊現在,當初他教導自己的事情還歷歷在目呢。
陳昆把能夠拿走的東西統統都拿走瞭,現在先不管這些,等到明天早上就有好戲看瞭。
晚上的時候,陳昆再次來到瞭陶傢,看到上午放的那個攝像機裡又留下瞭不少好東西,心中暗暗得意,然後摸清楚瞭陶院的臥室,把一個攝像機安在那裡,等著晚上的好事上演。
陶院和男人在貓兒坡上等瞭陳昆一天也沒有等到人,有些不爽地回到傢裡吃飯。
晚上,陶傢可以說是燈火輝煌啊。
陶傢父子,刑星和那個元先生,還有玉嬌和陶院的老婆,幾個人圍在桌前喝酒吃菜,毫不樂乎。
“今天元先生和刑星少爺都辛苦瞭,來,我們父子敬你們一杯。”
陶院的話很搞笑,元先生還可以說是有點辛苦,可那個刑星,靠,十足的一個色胚子,把人傢的兒媳婦一大清早就抱在練習,也叫辛苦?
陶傢三子一臉不情願地被陶院拉瞭起來,給兩個人每人敬瞭一杯,然後悶悶不樂地坐在那裡吃菜。
“陶先生,你看那個什麼陳昆什麼時候回來啊?”
元先生的涵養比刑星和陶傢三子好多瞭,雖然自己的少爺把人傢媳婦給睡瞭,可這有什麼關系,一個願打一個願挨嘛。
今天陳昆沒有回來,讓人傢白等瞭一會,陶院也有點不好意思,於是大聲說道,“如果不出我的所料,最遲明天,明天就會到瞭,那個陳狗子也被我們放回去幾天瞭,應該有消息瞭呢。”
元先生拿過一個酒杯,倒瞭一杯酒,敬陶院,“陶先生,我們一定會成功的。”
“來,喝。”
兩人說著一杯酒下肚去瞭。
刑星幾杯酒下肚之後,就感覺全身都不是很舒服,特別是小腹,一股子熱氣瘋狂地上下湧著,讓平時不怎麼舉得老二此時卻如鐵。仗著酒勁,竟然伸出手去在玉嬌的上著。
陶傢三子一直看著這個傢夥,一看到他這樣子,心中火氣一下子上來瞭,指著刑星罵道,“你幹什麼你這個流氓。”
元先生也看到瞭,臉上有些尷尬,剛才才說瞭幾句好話,可沒有想到刑星立馬把對人傢媳婦動手瞭,這還瞭得啊。他剛要說什麼,陶院提前說道,“玉嬌,快點扶刑星少爺回房間休息,他喝醉瞭。”
陶傢三子剛要說什麼,被陶院直接瞪得住瞭嘴瞭。
“呵呵。”
元先生尷尬一笑,接著說道,“沒錯,沒錯,少爺喝醉瞭,還是請玉嬌幫忙扶回去吧。”
“是,爹。”
玉嬌的聲音嗲的讓在座的幾個男人都感覺全身一抖,這個女人真的是要命。
玉嬌扶起刑星,剛走瞭幾步,就感覺幾天的這小子有些奇怪,不僅呼出的氣體很熱,而且剛走到樓梯口就把手伸進瞭她的褲子裡,抓住左邊的瓣就是使勁地。
雖然有點疼,可玉嬌卻甘之如飴呢,急忙把刑星抱在懷裡,讓他的腦袋擠壓著自己的胸口,把壓在他的嘴巴裡。
刑星身上的藥終於發作瞭,雙手的力度也在不斷地加強,等到瞭房間的時候,玉嬌的上衣已經被他撕壞瞭。
玉嬌把刑星扶到床邊坐下,剛要自己動手衣服,卻發現刑星已經把把自己抱住扔到,然後就開屎扯自己身上的衣服。
本來夏天穿的衣服就不多,再加上玉嬌為瞭時刻可以和男人發生關系,所以上身隻有一個外褂子,裡面什麼東西都沒有。一對本來就把衣服撐的開開的,衣服一旦被撕開,立馬就站在空氣中,讓人忍不住就觸摸。
當看到那的部,的還有一汪水簾洞的時候,刑星再也忍不住瞭,頂著自己的槍,竟瞭上去。
“啊?輕點。”
玉嬌感覺刑星的這次的沖動顯得非常之火熱,把自己的桃之間都要灼傷的感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