全身都是汗的兩人躺在床上,可女人卻有些不想停止,這份等瞭這麼久的感覺不是那麼容易就結束的,其實還是對他真正的喜歡,否則一個這樣書香門第的女孩子一般是不會這樣不知羞恥的。其實男人對於女人的行為習慣是如果可以的話,倒是對於主動但是對象明確的人有著好感。
“啊……”
陳昆閉上眼睛倒在床上,女人也隨著趴在瞭他身上,伸出紅嫩的小舌頭,舔著他汗濕的胸口,胸口上繃緊的肌肉是一塊一塊的,而且更加要命的是那還在那裡站立的小石子,在紅嫩的石頭下,已經無所遁形,隻好乖乖地在她的口裡融化。
陳昆像是一個女人一樣,就那樣躺著,等著柳巖的舌頭在自己的身上給自己洗澡,身上的汗珠有股子淡淡的咸味,卻讓女人像是吃到瞭傷口血跡的驢,舔舐著很認真而且很仔細,把那片佈滿汗珠的地方,已經開始越來越幹凈瞭。
等到女人有些累地趴在男人要的身上的時候,陳昆知道是自己應該出點力的時候瞭,雙手抱住已經坍塌在自己懷裡的女人,輕吻瞭一下她,讓她感覺到自己真的很溫柔。然後,陳昆翻過身來,壓著美麗的女人,吻瞭她的,深情地說道,“寶寶,你真是太美瞭。”
“哥哥……”
柳巖的雙手在男人的背上輕柔的撫著,碰到瞭昨晚留下的抓痕,這可能是她這一輩子第一次對一個異性的侵犯吧。
“嘶……”
陳昆從牙縫兒裡吸進一口氣,真的還有點疼呢,除瞭昨晚為瞭柳巖和別人打瞭一架受傷之外,別的時候自己什麼時候吃過虧啊,不過好在女人也流血瞭,說明她是個感很強的女人,自己流這點血也是值得不是。
“哥哥,你怎麼瞭?”
柳巖趕忙起身,擔心是自己重瞭,把男人壓住瞭,可抬頭一看去,卻看到瞭那一道道的傷口,有些就驚慌失措地問道,“這……是我抓的嗎?”
“我自己可夠不著。”
陳昆一笑,卻一點怪罪她的意思都沒有,隻是簡單笑而已。可是這種笑對於一個剛剛得到愛和欲的女人來說,卻是一種不好的信號。特別是柳巖這種敏感的女子。
“哥哥,我……對不起啊,還疼嗎?”
柳巖說著,好像又要哭出來一樣,眼圈裡的淚水不停地打轉,像是她受瞭很大的委屈一般。
“寶寶,早沒事兒瞭。再說,這跟你吃的苦比起來,又算什麼呢?”
陳昆的話裡有話啊,是啊,你那麼窄小的地方承受的卻是一個成年女人都不能承受的地方,你應該更加辛苦才對,呵呵,我既然敢這麼幹瞭,當然就得受點懲罰瞭。
“哥哥……”
柳巖卻不是這麼想,她的想法總是那麼簡單,這個哥哥真的是太好瞭,自己從小就是獨生子女,從來都是除瞭父母之外沒有任何人對自己好,現在竟然有這樣一個男人在自己的面前,包庇自己,愛護自己,還說著自己喜歡的情話。真的很好。柳巖感覺自己簡直愛死面前的男人瞭,濕潤的舌頭小心翼翼的舔過每一條傷痕……
上班兒的路上,陳昆問柳巖一晚沒回傢,她父母會不會擔心,才知道她父親已經住院瞭,她母親在醫院陪床,根本就不在傢。陳昆到銀行裡拿出取出一筆錢放在一張卡裡,放在柳巖的面前,在柳巖不解的眼神下,笑瞭笑,低聲說道,“給老丈人的。”
雖然已經是他的女人瞭,可對於這個錢的事情她還是很敏感的,自己和他的交往是因為自己愛他,別的,特別是自己現在缺少的錢,正是她的軟肋,她是無論如何也不能接受的。
“哥哥,我不……能——”柳巖把卡推瞭回去,真的不能接受,臉上掛著淚珠。
陳昆知道她想什麼,繞過辦公桌走到她的面前,趁著周圍沒有人的時候一把將她抱住然後進瞭辦公室。
柳巖雖然害羞,可更多是害羞。
陳昆把她抱在懷裡,聞著她身上的淡淡香氣,吻著她潔白的耳垂,小聲道,“寶寶,你和我之間還有彼此嗎?”
“哥哥。”
柳巖身體有些顫抖,卻語氣堅決地說道,“哥哥,我不能要,我愛你,我不能要你的錢。”
陳昆把女孩抱在懷裡,讓她的屁股放在自己的小腹上,然後頂瞭頂,柳巖立馬臉紅瞭,剛要說什麼,卻被陳昆一個聲音打斷瞭。
“寶寶,昨晚,我們已經不分彼此瞭。”
柳巖沉醉地獻上瞭香吻,卻不說話瞭,隻是眼淚橫流,是幸福的淚水。……
對於上次在酒吧的事情,陳昆感覺很不爽,自己什麼時候吃過這麼大虧啊,要是不報復一下的話,自己以後還怎麼在道上混啊。於是吩咐手下,讓他們去查,等到拿到那幾個人的資料的時候,陳昆的臉上露出冷寒的笑意。對手下人說讓他們準備東西和人,在自己指定的地方等著自己,陳昆自己則今天要親自去好好地看看當初對自己動手的那幾個傢夥。
因為今天的行動時秘密的,所以陳昆也把自己狠狠地打扮瞭一下,惹得柳巖以為他要去相親呢,想著剛剛被他在辦公室的桌子上那狠狠地疼愛,柳巖就忍不住想要喜歡他。那裡已經是她的地方瞭,那個辦公桌就是兩人愛的源泉瞭。
經過那次的事情之後,很多人都不願來“藍夢”酒吧瞭,因為之前這個酒吧的聲音就不是很好,因為有幾個人壓場子,所以還算是安定。人嘛,出來耍最重要的還是安全不是,如果老是打打殺殺的,一般人很難接受的。
酒吧的生意並不是特別好,每天到1:00左右就沒什麼客人瞭,可今晚不同,已經快2:00瞭,還有四、五個男人在喝酒,不過讓人有點上火的是他們隻好啤酒,卻是隻要一瓶,像是淑女吃飯一樣,一小口一小口的,像是在等人。
因為人少,再加上沒有什麼北大人瞭,酒酒吧的老板張國、張軍兩兄弟,還有張軍的老婆在吧臺後聊著天兒,兩個夥計正在打掃著。一切都是那樣的平靜呢。
五輛黑色的車子像幽靈一樣停在門前,十幾個大漢從車上下來,沖進瞭酒吧,和裡面正在喝酒的人裡應外合,幾分鐘後,四男一女就被倒綁著雙手,蒙著眼睛塞進瞭車裡。
“你們,你們是什麼人,抓我們幹什麼?這是帶我們去哪兒?”
坐在第二輛車裡的張國強裝鎮靜的問,可聲音還是不自覺的有些顫抖,自己好像沒有得罪什麼人吧,怎麼這麼晚還有人過來啊,而且剛才看到那幾個人總是有種擔心,隻是自己開門做生意,總不能往外轟人吧,可嘆被他猜中瞭。
“到瞭就知道瞭,有人要見你們。”
張國身邊的大漢隻說瞭這一句,就再也不理會他瞭。打手隻要做好本分就好瞭,別的,不要管。
張國還要說什麼,卻被一塊破佈塞在嘴裡,那破佈上還有一股子味呢,讓他差點暈倒。
五輛車駛向瞭門頭溝的方向,那裡有一堆人正在那裡等著他們呢。
一間廢棄的大倉庫中,四個男人被迫跪成一排,女人則被拉到一邊站著,蒙眼的黑佈被取瞭下來,他們的眼睛一時還不能適應,等能看清瞭,真是吃瞭一驚。
面前十幾米的地方黑壓壓的一片,足有三、四十人,其中有二十幾個是穿著各異的十七、八歲的大男孩兒,剩下的全是西服革履,一個頭上纏著紗佈的男人站在最前面,還有六個男人坐在屋角的兩張大沙發上抽著煙。
頭纏紗佈的男人正是陳昆,隻見他一揮手,幾個穿西裝,拿棍棒的大漢上來就對著四個跪在地上的人一頓暴打,一時間男人的慘叫和女人的尖叫聲充滿瞭偌大的倉庫,不一會兒,四個人就已被打的口吐鮮血瞭。
“好瞭。”
陳昆走瞭過來,跨坐在一張反放的椅子上,雙臂搭在椅背兒上,指瞭指躺在地上的張軍。
兩個大漢拉起張軍,讓他跪著,一個抓著他的頭發,使他抬起頭。
一看到面前的這個人,張軍感覺自己的神經猛然出現瞭短路瞭,怎麼可能呢,難道是真的?可是那天的那個人不是一個人嘛,而且對自己兄弟之間動手也有所顧忌嘛。可是這個人卻是這樣。
張國此時卻忽然發出瞭一聲慘叫,看樣子是真的難受瞭,被一個彪形大漢拖到一邊,一陣的暴打。可憐的傢夥很快就像是睡著一般。
而那兩個服務員則不停地求饒,說那天的事情不管他的事情,隻是受到老板的指示才那麼幹的,不過那些大漢卻不管這些,你隻要是幹瞭,而且認瞭,那就行瞭,至於別的,他不管,沒有興趣呢。
兩個服務員很快就知道瞭什麼叫倒黴,滿臉的鮮血,其中一個還大氣地說一定要告他們,結果當然是一陣悶棍瞭。
旁邊的那些十七八歲的大男孩兒則精神很好地看著這些事情,除瞭新鮮,還有就是在一邊大聲地議論那個人的手手法好,那個人打得不對,讓張軍一陣膽寒,這都是小孩子嘛,怎麼感覺像是一個個殺人的老手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