剛出休息室就看到瞭馬潔,那個女人已經不見瞭。看到陳昆從休息室裡出來,馬潔很奇怪地問道,“喂,你怎麼在這裡啊,你不是回去瞭嗎?”
看到她天真的樣子,還真的可愛啊,陳昆笑瞭笑,伸出自己的胳膊說道,“我剛才有點難受,就坐在那裡休息瞭一下,現在好瞭不少呢,隻是這個好像有點松瞭呢,你再幫我一下吧?”
馬潔不疑有他,點瞭點頭,帶著陳昆走進瞭一間藥房,讓陳昆坐下。
剛剛享受瞭那個美婦人,陳昆現在可以說是很舒服的啊,再看這個小女孩卻是充滿瞭欣賞的眼神。
馬潔把那些消炎之類的藥有拿瞭出來,放在桌子上,然後慢慢地給陳昆松開手上的紗佈,發現上面都是汗珠,心中疑問地問道,“你剛才是不是出汗瞭看,這都濕透瞭。”
當然啦,那種情況下能不濕透嗎?陳昆暗暗道,不過當然不能說啦,隻是說自己剛才不小心就睡瞭一會,結果醒來就濕透瞭。
“回去要小心一點。”
馬潔這次的手法比上次好瞭不少,很快就包好瞭。
“對瞭,那個剛剛給我看病的女醫生是誰啊,你的幹媽?”
陳昆對於那個和自己玩瞭半天卻不知道是誰的女人很好奇。
“哼。”
馬潔好像不太喜歡別人,不過陳昆不是別人,她雖然不高興,可還是說瞭,“她叫白玉婷,是我爸爸的再婚時候的老婆,也就是我的幹媽,哼,一個的女人,就喜歡勾引別人。”
看來她對於那個叫白玉婷的女人還是挺不舒服的呢,不過沒有關系,自己不是已經上瞭嘛,下次看看你們兩個人的時候會是怎麼樣呢?想到這裡,陳昆的嘴角掛著壞壞的笑。
對瞭,就讓她們穿著護士的衣服,或者一個穿著護士,一個穿著醫生,啊,制服誘惑啊。
看到陳昆的嘴角的笑,馬潔心中莫名地一跳,擔心他會對自己動手呢,可是陳昆今晚還有事情呢,哪裡有時間啊。呵呵。
“好瞭,你自己一定要註意啊。”
馬潔說完就轉身出去瞭。
看著她扭動的小屁股,還真的挺不錯的呢。
走出醫院,讓小魚他們都回去休息,自己去一個好地方。
因為子彈是穿透而過,沒什麼大事,頭上也隻是皮外傷。寶丁可就慘多瞭,鋼珠打裂瞭肩胛骨,除瞭手術,還得住院半個月,不過,這臭小子竟然還笑的出來,說什麼以後有這種事情一定要告訴他,太***過癮瞭,自己忙活瞭幾年警察,竟然連槍都沒有開過,鬱悶啊。陳昆對於這種態度隻能鄙視,然後轉身離開。
等陳昆去分局做完筆錄,回到縣城派出所時,已經過瞭2:00,不過他卻一點睡意都沒有,精神好的不行。
走到縣城派出所的時候,王剛已經在門口等著他瞭,今天跟著李寶丁他們才發現自己是多麼的菜啊,這種敢直接拿槍打自己的人才是最可怕的,有句話不是說的好嘛,對自己狠的人才是最狠的人。
王剛對著陳昆點瞭點頭,領著他來到派出所的地下室,指著一個門說道,“那女的就在裡面。”
陳昆點瞭點頭,卻沒說話。
王剛從腰間拿出一串鑰匙,找出一把開鎖。
打開門,隻見任婧雙手上舉,銬在一個從屋頂吊下來的鐵環上,腳尖踮著才能沾到地,腳踝也銬在一起。陳昆走進去,從墻上摘下一根長長的黑色電棍。
“你……你要幹什麼?陳昆,放瞭我吧。”
任婧驚恐的看著他。這是一間專門給犯人上刑的刑訊室。(筆者話:我進的幾個派出所都有這麼一間房,全是隔音的,對外當然是不公開的瞭,也沒什麼黑暗不黑暗的,每個國傢都這樣。
王剛過來,遞給他一根短短的銀色“麥克風”笑著說道,“用這個吧,那黑的才一千伏,這個有八千。”
說完看瞭看表,“四小時足夠瞭吧?政委7:00就會來,在那之前你得完事啊,我先走瞭。”
說完就出去瞭,把門也撞上瞭。
任婧已經被吊瞭快兩個小時瞭,被好幾個警察輪流恐嚇,王剛還跟她說,她的生死全掌握在陳老板手中,又加上聽到瞭崔氏父子的死訊,她開始相信,陳昆要想弄死她,就像弄死一隻螞蟻一樣簡單,恐懼已經占據瞭她的身體。
身心俱憊的女人臉色蒼白,看著眼前一臉陰沉的男人,他越是不說話,她就越是害怕。
“陳昆,求你別傷害我,別殺我,我什麼也不會說的,真的,求你讓我走吧。”
任婧流下瞭驚懼的淚水,隻是這個話卻是很多人不稀罕的,特別是她的眼淚,沒有什麼價值。
陳昆當然就是那個不珍惜他眼淚的人,沒說話,走過去,笑瞭笑,忽然重重給瞭她柔軟的小肚子一拳,罵道,“這是我送你的禮物,怎麼,還滿意嗎?”
“呀啊!”
女人慘叫一聲,這一拳用上瞭全力,打的她五臟六腑都在翻騰,口水直流。想要彎腰,卻彎不下來,隻好抬腿,可腳尖一離地,手腕就被身體的重量墜的像要斷瞭一樣的疼,真是說不出的難受。
“要不要再來一下?”
陳昆點上煙,故意露出兇光道,而且雙眼盯著她的胸口問道。
“嗚……不……不要打我……求求你……嗚……你讓我做……做什麼都行……”
從小嬌生慣養,都是被男人追,從沒被男人打過,再加上本就害怕的要死,這一拳就讓任婧徹底崩潰瞭,同時男人的眼球告訴她,今晚她可能要給瞭這個男人,不過沒有關系,隻要他不打自己瞭,不要說瞭,就是再狠的都行。
“做什麼都行?”
陳昆笑地把電棍插入女人的領口,向下將她的皮夾克拉開瞭,裡面是一件白色的收腰襯衫,胸前兩團滿漲的突起,和清純的外表還真是不太相配。任婧立刻明白他要做什麼,可卻沒有一點反抗的勇氣,而且陳昆一下變成瞭自己喜歡的那一類男人,和他,在心理上也不是完全不能接受。要是他真的成瞭自己的男人,那也不錯呢。
可是陳昆卻沒有這麼做,而是坐瞭下來,不懷好意地看著她,“你不是看不上我嗎?現在就求我玩你吧。求的好,我就幹你,然後放你走;求的不好,哼,我會用你想都想不到的方法折磨你,直到你斷氣。”
雖說任婧不是什麼清純玉女,可也算正經人傢的姑娘,要她開口求男人跟自己,一時之間怎麼也張不開嘴,隻是在那抽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