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定下神,心中隻叫可惜此時無福消受這香艷的滋味。看看時間已經不早,我就安慰大傢一番,說政府看到有遊人失蹤,明天天明肯定會派人來找我們的,大傢就將就一夜。
因為這個時候樹葉都被烘幹,我就把火堆移開,讓她們把樹葉全部鋪在地上,有厚厚的一層,兩旁火堆炙烤著,非常暖和。然後拿起剛才在雨水中沖刷瞭半天的涼席,放在火上烘烤,不大一會兒,已經烘幹。
我把涼席橫鋪在樹葉上,一屁股坐在上邊說到:“早些誰吧,折騰一天,困死瞭。”
說罷我也未脫衣服直接躺在那裡。剛開始她們三個人還扭扭捏捏的不好意思躺下,但是過瞭一會兒實在經受不住困意的襲擊,也相繼枕在涼席上睡去。
因為地方窄小,她們三個人緊緊的貼在一起,白潔靠在我旁邊,但是也許是顧及的原因,她有意和我隔開半人的縫隙。
我看趙麗萍她們兩個人都別過都身去,就偷偷的挪瞭挪身體,貼緊白潔的後背,手從衣服下擺裡探進去,揉摸著她的細腰。
白潔頓時身子僵硬起來,忙伸過手暗中拉扯,想掙脫我的摟抱,沒有成功,卻感到一樣硬梆梆的東西頂在。她的臉更紅瞭,作為飽嘗的女人,當然知道那是什麼東西,但是卻也沒有想到我會如此大膽,荒唐到這種地步,不過顧及到旁邊的兩人,她顯然不敢聲張,隻能夠默默的忍受。
見她沒有劇烈的反對,我也漸漸大膽起來,我的手便從褲腰直接伸進其中撫摸她的和那被薄薄的緊緊包覆的,當我的手指按在她的裂縫上面時,她忍不住抖動瞭一下,發出一聲輕微呻吟,身子不安的扭動瞭幾下。
窗外的風越刮越大,雨越下越大,不時地雷電交加,可以預料今晚將是一個狂風暴雨的世界,而小屋內的篝火溫存的燃燒著,在漸漸升高的溫度之間迸發。
大概是太困瞭,張星竹很快就發出呼嚕聲,白潔輕聲叫到:“趙主任……”
卻沒有聽到她的回應。
“要死瞭,什麼時候你就敢這樣啊?”
白潔拉出我的手,艱難小心地轉過身子紅著臉看著我。
“沒事,她們都睡熟瞭。”
我有些自欺欺人的回答,聲音也很小,怕驚動熟睡中的二人。沒等她反應過來,我的手再次伸進瞭她的褲子裡面,隔著輕輕的捏弄著她的,她的並不是很,但是指尖所觸之處凈是滑膩的,感覺還是熱乎乎的讓我心神蕩動,更增加瞭幾分尋芳探幽的心思。
“你……”
白潔的臉一下子變的通紅,見我根本沒有停手的意思,當即板瞭板俏臉正色的輕語,“阿昆,快把手拿開,再不拿開我可要惱瞭。”
說完還恨恨的瞪眼看著我,想不到的是她生氣的樣子也是很好看的。
“勝向險中求,白姐你不覺得這樣特別的刺激麼?”
我索性放開瞭手腳,摟緊白潔的身體,開始肆意起來。
“啊,不要,快停啊……”
她差點喊出來,她咬住嘴唇,不讓自己失態。但是難以忍受的痕癢,使她情不自禁的扭著屁股,躲避著我的手指。
“怎麼樣,白姐,你的身體在呼喚我呢!”
我把嘴湊到她的耳邊輕聲說到,呼出的氣息吹在她的耳垂上,更讓她渾身酸軟的沒有半點力道。
“你胡說八道……我沒有想要……”
她用最後的理智,艱難的抗拒著我的撫摸,但是也害怕睡夢中的兩個人突然醒來,所以根本不敢大聲呵斥。
“好吧,我遵循白姐的意願。但是……你不想要,我想要怎麼辦?”
我在狹小的空間中抓住她的手,還沒等白潔明白過來,她的玉手已經引到瞭我的胯下。
白潔嚇瞭一跳,手本能的想抽回,卻被我牢牢的握住。
“要死瞭你……還不快放手?”
她的臉頓時漲得通紅,又急又惱的說道。
“為什麼要放手,今天天氣不錯,應該出來逛逛風景兜兜風呀。”
我小聲得意的說道。別看我這麼的膽大妄為,我可是豎起耳朵密切註意著身邊的動靜,萬一聽見趙麗萍她們有什麼不對,我會馬上松開白潔。
“阿昆,不要這麼胡鬧好不好,求求你瞭,萬一趙主任發現瞭,你讓我的臉往哪擱呀?”
白潔小聲的哀求著,耳朵卻有些緊張的聽著自己的身後,她知道萬一讓人看到我們這副情形就不得瞭瞭。
“可我現在就像要你,”
見白潔沒有嚴詞拒絕,我得寸進尺起來。魔掌把的一邊掀起,推到她的裡,我內心一陣狂跳,忍不住手指穿過緊勒著的邊緣伸進去,終於觸到她全身最柔嫩的一點沒錯,這裡的確是最柔嫩的地方,我的手指清晰的感受著女性最柔嫩、最隱秘的所傳來的熱力與魔力。
“現……現在?你要和我在這裡……”
白潔愣瞭一下,感受到自己下邊遭受襲擊,她的臉紅一陣白一陣的,這個對她來說簡直是匪夷所思,因為她的背後還睡著兩個人,隨時都可能醒來。想到這裡她的心一陣顫抖,恐懼刺骨而來。
“嗯”我回答著,手有一陣猛動。
“啊……”
白潔雙手緊緊地抓住我的胯下,全身幾乎起來,雙腿撩撥得漸漸張開,一泓溫熱的自心田緩緩的流出:“我們……出去……出去吧?”
她隻好退讓著妥協。
“外面雨下的太大瞭,就在這裡,隻要一會就瞭事。她們都睡熟瞭,不會醒來的。”
我的聲音溫柔的在她的耳邊響起,手卻一刻不停的撫摸著。
“那也不行呀,這多丟人呀,””白潔輕扭著身體,吐氣如蘭地說著。昏暗中我和她雙眸對視,透過漸漸變得小的多得火光,我依稀可見她的俏臉上滿佈嬌羞欲滴地嫣紅,眼睛水潤潤的營造出幾分迷離的嫵媚,哀求的神情十分嫵媚。
“我不管瞭”明知自己這樣做是不對的,卻還是控制不瞭自己,誰叫我是個才十八歲的毛頭小夥。我附在她的耳邊低語:“你轉過身子,我在後邊……”
說著我的手強制她的身體轉動,白潔略帶屈辱的動瞭動身體,任我重新撫上去。
見她不再吭聲,我以為白潔生氣,就伸臂攬著她的纖腰側著頭看去,隻見她的俏臉泛著暈紅顯得靚麗非常,鼻尖上掛著幾滴細密的汗珠,嘴角粘著一縷秀發喘著粗氣,長長的睫毛隨著呼吸輕輕顫動,看樣子是在極力忍耐著聲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