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沒事,看不到……”
我提高聲調說道,這個時候來人已經走到瞭門口,是一個六十多歲的老奶奶,她拄著拐杖走到櫃臺前面,看到柳青青開口說到:“立雪出去瞭?現在天都快黑瞭你們也不開燈,真是越有錢越省……”
老人傢一般都喜歡嘮叨,柳青青此刻一邊夾緊自己的,一邊開口說到:“我小姨在裡邊睡覺呢,你想要點什麼呀?”
她擔心被人發現,身體緊緊的靠著櫃臺,用胳膊肘暗中推瞭我一下,想讓我停止放肆的舉動,可是我的手卻更加厲害瞭,一時間令她快感連連,若不是當著外人的面,她真想大聲的叫起來,不由得心裡暗中將我罵瞭一個狗血噴頭。
等老太太的腳步聲聽不到,柳青青立刻拉出我的手,嗔怒地罵著:“死陳昆,你真下流,我這麼被你混蛋糟蹋還是人嗎?”
然後啪的一聲打開電燈,讓我再也沒有機會得逞。
“嘿嘿,誰讓你這麼漂亮,我一天不摸就心裡癢癢的。”
我一見她那嗔怒嬌羞的騷媚模樣覺得特沖動而有味。
“去摸你傢李靜吧。”
女人都是愛聽誇獎的,柳青青也不例外,她雖然一副嗔怒的樣子,但是聽到這個齷齪男人贊嘆自己的時候,心裡竟然也產生一絲驕傲的感覺,原諒瞭他剛才讓自己出醜的行為。
這個時候又有一個人來買鹽,我看再繼續呆下去也不吃不到什麼好,就和柳青青打瞭一聲招呼走瞭出去,回去的時候嫂子她們正忙著做飯,我剛到屋裡邊電話就響瞭,是派出所打來的說的就是今晚上值更的事情。
嫂子她們這個時候把菜端到桌子上,也問起剛才的電話,我又將下午的事情敘述瞭一遍,然後看著她們兩個嬌艷的姐妹說道:“今天晚上不能陪你們兩個睡覺瞭……”
“呸,誰讓你陪瞭……”
她們兩個頓時臉蛋紅成一片,我和她們說瞭一會兒話,看看時間差不多瞭,就起身準備去集合,誰知道走到門口又被嫂子叫住,她手裡拿著一件大衣對我說道:“晚上天冷,你快披上。”
我雖然不怕冷但是也知道這是她的一片心意,就在她的嘴唇上親吻瞭一下說道:“等我回來讓你好好享受享受……”
“去你的,混蛋。”
她摸著我的嘴唇,站在門口怔怔的看著我離開。
我到來的時候,發現已經來瞭四個人,大傢聚在一起特別的無聊,最後不知道是誰建議打牌,小劉立刻從桌子裡掏出一副嶄新的撲克來,本來以為就是這麼樂樂呢,誰知道大傢一個勁兒的嚷著打牌不帶點彩頭沒有什麼意思,最後都商議一盤一塊五,圖一個樂子,這個賭註大傢都還能夠接受。
哪知道我剛打瞭幾把就看出來瞭,原來這幾個都是熟人,我湊到裡邊算是個凱子,看他們明顯放水的樣子讓我頓時來瞭火氣。
其實打牌主要還是尋個樂子,我上大學早就打成精瞭,這種事情遇到過很多,我承認修煉瞭使降心法後自己的腦子比較靈活,一副牌從起到手中那一刻起,我就有九成把握知道自己是輸還是贏。所以我棄牌非常果斷,對方一旦出牌我也很少有思索的時間,直接把自己手中的牌扔出去,很簡單,他們打出的牌也很少有在我預料之外的。
對於打牌,可以說我有百分之百的自信,事實上,我對自己一向很自信,你也可以簡單的理解為狂妄,我很相信自己的眼光,在打牌我的眼光也很少出錯過。人無論做什麼事情都需要有信心,否則一切都是免談。
在學校打牌一般來說我不讓自己輸錢,但是也不會贏得太多,偶爾放幾把水,畢竟大傢天南海北出來求學都不容易,一個月累死累活也就多生活費,如果真輸急的話,他不跟你紅眼才怪呢。而且贏瞭錢我一般都會買幾個西瓜或者飲料什麼的,大傢一起吃過喝過之後瞭結。也正因為如此,他們也都喜歡和我打牌。我在大學裡的人緣不錯,首先我沒有那種學生剛剛到大學時候的傻樣子,而且很快融入其中。說實話和我一起來的還有一個汝州的,同樣是高中畢業,但是他卻和周圍的環境格格不入,人傢抽煙的時候他總是用書當著鼻子口中絮絮叨叨,惹的大傢都很反感。都出來上大學,誰也不比誰高貴多少,人是靠混得,就連最初教我的幾個大二大三的師哥也佩服的,我一向這麼認為,做什麼事情要麼不做,要做就做好。其實打牌最能夠看穿一個人,觀牌風可以看出一個人的人品。
“一對10沒有人要吧?”
我把抽的隻剩下一個煙屁股的紅金龍吐在地上,然後用腳踩瞭踩笑望著場上的三個人。
“接著一個K你們都不吃吧,呵呵,再不要我就要走瞭……一對4。”
我說著把牌扔在報紙上。
“靠,我看我們這一圈子的腦瓜都比不上你,牌都讓你摸透瞭,我三個Q愣是餓死在手中,早知道打出去瞭。”
來自趙村的大黃牙帶著幾絲怒氣把牌扔瞭下去。
“呵呵,當斷不斷,反受其亂。你還有兩張單張肯定跑不瞭的,給錢給錢!”
我重新點上煙,開始迅速的洗起牌來。
腦子好嗎?哼哼,我的心中好笑,如果師傅知道我把腦子用在打牌上,不知道他是應該哭還是笑。
“小劉,今天就是月底瞭,發瞭工資要不要大哥我帶著你去縣城邊爽一下?”
大黃牙帶著一絲興奮的色彩調侃坐在下邊的小劉。
“去,別教壞小孩子,人傢王助理和小劉才十九歲。”
那個三十多歲的老治保主任在旁邊訓斥道。
“你看王助理他們的樣子像不像個小孩子,打起牌來連你這個賭王都不如……”
大黃牙說個不停。
在一連贏瞭五把之後他們也看出來我打牌的厲害來,再也不敢把我當成凱子看待,這個時候又來瞭三個人,我看人越來越多,也漸漸的放瞭幾把水,最後瞅瞭一個機會退下牌桌,然後用贏來的幾十塊買瞭一些夜宵和一箱啤酒拿到辦公室中,眾人喝瞭起來。
煙酒不分傢,漸漸的我們的話也說開瞭,他們也迅速對我產生瞭好感,我也開始有意識的把話題朝鹿鎮的傳說中引,在我講瞭一個關於尼斯湖水怪的故事後,又把話題引到前不久國傢發掘的古墓來,裡邊一個數千年的木乃伊挖出來好像剛剛埋瞭不久一樣。
“哪有什麼稀奇的……”
大黃牙也打開瞭話匣子,“十幾年前我二十多歲的時候,我們村的老賴皮在將軍鞍那裡不知道怎麼挖瞭一個墳,裡邊埋瞭一個小娘們兒,那叫一個長得俏,身上還香噴噴的。老賴皮告訴我們他還照著那個娘們的摸瞭幾把,最後把她身上的東西都把瞭一個精光,連衣服都沒有放過,可是誰知道剛過瞭幾天老賴皮就一命嗚呼瞭,這事兒邪乎的很。聽說挖出來的東西都被人收走瞭……”
我聽的心中一動,現在隻要是關於將軍鞍的事情我都要認真琢磨,就裝作隨意的問道:“那一定賣瞭不少錢吧?”
“可不是,當時給瞭一千多塊,那可是十幾年前呀,擱到現在最少也值一萬塊,我們村有個傢夥眼氣,也在將軍鞍去挖墓,結果連墓都沒有找到,卻被一塊大石頭砸瞭個腦漿迸裂,當場喪命。”
“那個地方邪乎,最好還是不要去。”
有人又接瞭一句。
“你們在幹什麼呢,讓你們查夜,你們竟然躲在這裡喝酒。”
幾個人正邊喝酒邊閑侃呢,突然趙志雯出現在門口,她已經換上瞭警服,寬大的警服雖然遮擋住瞭凸凹的身體,但是這身颯爽英姿的樣子更能夠勾起我的,想到下午那場香艷的景觀,我忍不住的把手湊到鼻子前聞瞭聞。趙志雯恰好朝我這裡看來,頓時臉上一紅,顯然她明白我的意思。
“這不是晚上天冷,我們就喝點酒暖暖身子,沒有多喝,就一個人一瓶。”
那個老治保主任趕忙開口解釋道,他知道趙志雯的脾氣。
“哼,你們這一組前半夜巡邏,後半夜巡邏的都通知到瞭嗎?”
她冷哼瞭一句,又轉頭問小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