越來越多的快感開始聚集到琴嬸得雙腿之間,她的腦袋不住猛烈的左右晃動著,兩個大在苞谷桿堆上來回的滾動蹭著,屁股前後挺動得很勐烈。我也很用力的抓著她的提起,幹得苞谷桿堆吱吱呀呀的響著。
“啊……老公……嬸子不行瞭……啊……嬸子的身子要化瞭……啊……啊……要來瞭……啊……老公……我要來瞭……啊……”
琴嬸突然將屁股秘挺起,緊緊的盤在我的腰上,懸在半空雙手牢牢的抱住我的頭,手指漫無目的的亂撓著,小嘴大張,從口角流出唾液,靜止不動瞭……
我的身體和她的根部緊緊相貼,不漏一絲空隙,為瞭讓嬸子享受的快感,我一動不動的摟著她等她回過神來……
漸漸緩過氣來的琴嬸才意識到我還沒有滿足,一隻玉手伸到身下撫摸瞭一把我仍然青筋突兀的火熱,嬌媚的白瞭我一眼,“小壞蛋……你真想讓嬸子死在這裡呀……”
說完蕩的把岔開,用玉足勾住我的屁股,抬頭蕩的看著我。
“當然……剛才不是說瞭…亮…我這次要讓嬸子哭爹喊娘呢……”
我抱住她的腰肢,如同惡狼撲食一般壓瞭上去,腰部一陣急速的挺動,近乎瘋狂的向她發動著攻擊,就像是要把身下的獵物生生撕裂似的。突然襲來低烈動作讓琴嬸有點不太適應,一雙玉手不斷的在旁邊的苞谷桿上抓著,口中不住的著,“合公……嬸子……要快活死瞭……我要上天瞭……慢一點……”
由於已經達到一次,濕的汗水在她的臉上鍍上瞭一層嬌紅,隨著劇烈的碰撞不斷的隨著濕漉漉的頭發飛濺著。胸前兩粒原本不大的蕾因為興奮而變得腫脹突起,驕傲的矗立在人的上,顏也由原先的變成瞭深紅……
我正發起沖擊的時候,撒然聽到兩個聲音從路邊傳來,忙回頭隔著麥秸垛縫隙朝外看,頓時大吃一驚,原闌知道什麼時候那兩個趕集的人已經下瞭公路,朝我們這裡走來。
而琴嬸仍然在我的身下蕩漾著,一邊聲浪語止不住的從櫻桃小嘴裡冒瞭出來,我忙抱住她的身體說道:“嬸子,趕緊起來,有人來瞭……”
“哪裡,哪裡……”
她也慌忙從苞谷桿中坐瞭起來,驚慌失措的提著腳蹬褲朝路上看,隻見一男一拉拉扯扯的朝我們這裡走來,神非常驚慌,也沒有註意到我們就離他們不到四十米遠。
“快躲起來……”
琴嬸把手拉著腳蹬褲,使勁兒推瞭我一把,兩個人一同躲在苞谷桿堆後面的草地上。因為這對苞谷桿對面恰好有一個麥秸垛,我們兩人稼中間很難被發現。
“你拉我幹什麼,要是讓咱們村趕集的人看到我可丟人死瞭……”
一個俏生生的聲音從不遠處傳來,雖然炕到她的樣子,但是光聽聲音也能夠感覺出這是一個勾魂的人。
“都忙著趕集,誰會往這裡來呀……我們都十幾天沒有做瞭……我都快急死瞭……不信你摸摸看……”
一個粗壯的男人腔調從麥秸垛對面傳來。
不會吧,我和琴嬸對望瞭一眼,我興奮的耳朵一下子豎起來,心中暗叫今天真是巧合,竟然碰巧讓我們碰到這樣的事兒,透過麥秸垛狹小的縫隙,密切的註視著道場那邊發生的事情。“啊……已經脹這麼大瞭……看把你急得……”
人嬌媚的聲音充斥著我的耳朵,聽上去有些驚喜,這時兩個人拉拉扯扯的身影終於出現在我的眼中,隻見那個的也就是二十四五歲的樣子,雖然不是很漂亮,但是打扮非常俊俏,也不嫌天冷胸口開得很低,露出大半截白嫩的,胸前的衣服撐的鼓鼓的,兩個隱隱約約可見,圓圓翹翹的大屁股形成一道優的弧線,成熟的風韻從她身體的每一個部位散發出來。她的手伸在男人的褲襠中,一邊走一邊摸索著,從動作中完全可以看出她是多麼的饑渴。
“貨……不大你肯讓我上你的呀……”
接著是那個男人略顯的得意的眼神,他急急的把人推到麥秸垛上,伸手開始扯她的褲子。
“你慢點呀,我這條褲子三十多塊呢,扯壞瞭怎麼辦……”
那個的不住的伸手抱怨著。
“扯壞瞭再讓你老公給你買……”
那個男的已經把她的褲帶拉開瞭,手已經不失時機的順著她的內側一直滑到瞭雙腿匯合間那敏感的隱秘之處,在那裡按捺起來。
我也透過縫隙在背後欣賞著她迷人的,那個人的略顯肥大,微微向上翹起,邊緣在的上印出迷人的痕跡。“呸……老東西,你兒子才沒有那麼大方呢,出去打工這麼長時間,沒有給我寄過一分錢,不知道你這個老東西怎麼養的種,這麼吝嗇……”
那個的聲音中充滿瞭憤憤不平,似乎用手使勁兒的在他的下邊抓瞭一次。
“啊……兒媳,你倒是輕點呀……”
那個男人頓時驚叫瞭一聲,捂著下邊。
我和琴嬸縮在狹小的空間中,互相望瞭一眼,都滿臉的驚愕:那個男的竟然是人的公公,這算是公公拔兒媳的灰。
“我就狠一點,不然你這個老東西竟欺負我……”
那個的仍然一副幽怨的語調,但是手卻輕柔起來。
“好好,我不欺負你好瞭吧,你要什麼我都給你買……”
男人半蹲在她的屁股後面,用手將她的臀瓣分開,然後在上邊親瞭一口說道:“兒媳,我就喜歡你的白屁股,真是咱們村的獨一份……”
我努力的睜大眼睛想從縫隙中看到更多內容,卻被面紅耳赤的琴嬸堵住瞭目光,小聲湊到我的耳朵邊說道,“不準看……”
我覺得有些好笑,沒有想到她竟然在這個時候吃醋。
“去你的,你嘴上跟抹瞭油一樣,以為我不知道,你爬到大嫂上也是這麼說的……”
那個的話裡非常不滿,可是不滿歸不滿,還是叉開,任由男人在自己的身下用手指撥動著……
“兒媳竟然吃醋瞭……回去恐怕要講咱們傢裡的陳醋喝上一壇子不可……你大嫂是個假正經……我哪敢動她……那天我趁她發燒半的溜到她上……誰知道她竟然在被子裡放瞭一把菜刀,要砍我……你說我敢動她嗎?”
男人的手指不住的在她的根部抽送,發出嘰咕嘰咕的聲響。
“老不死的……你什麼意思,大嫂不讓你上她的,你才爬到人傢上呀……我就這沒正經,告訴你,我嫁到你們傢的時候也是黃大閨……要不是你那個隻有一根筋的兒子不爭氣,我才不會讓你這個混蛋得逞呢……”
人的身體不住的扶著他的頭顱,圓圓的白像兩個熟透瞭的哈蜜瓜,不住的在胸前遊蕩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