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是給你倒的,豆腐腦不好用塑料袋裝,剛才就沒有給你買稀飯,你趕緊吃吧”我說著拿出一個一次性杯子。
“你,”
她嘴張瞭張化成一句話:“你昨晚肯定沒有睡好,現在時間還早,你到床上躺會兒吧,到八點我叫你。”
“好呀”我倒是真的有些困瞭,就脫掉自己的鞋子,躺進仍然溫暖的被窩中,入鼻是香艷的女人氣息。
我並沒有立刻睡覺,而是躺在床沿上俯瞰著正在吃飯的江愛蓮,有時候不能夠不贊嘆上帝他老人傢偏心,如果不是因為我看到過夏小麗,絕對不相信她竟然是一個孩子的母親,就好像嫂子一樣,兩個人都是完美的藝術品。一笑一顰,一舉一動都那麼完美。
江愛蓮突出的是一種冷艷美,她身上該大的便大,該小的便小,尤其是那兩條被薄薄的白裙子緊緊的包著的,實在是,太完美瞭!
我那目灼灼眼光一眨不眨的盯著她看,當然隻是抱著純粹的欣賞,此刻她雙腿交疊在一起,玉膚壘羅,優美的線條沿著交迭著隱隱可以從開衩中更近一層。
當她發現我的目光停留在她的裙角的時候,臉上登時泛起瞭淡淡的紅潮,然後慌忙的把自己的腿放瞭下來,用手拉住裙角,裝作沒有發現我的樣子。
看著她吃飯的神哥態,我竟然突然想起瞭夏小麗替我做過的事情,心中猛然升起幾分誘惑的色彩。
不過好景不長,江愛蓮很快就吃完飯,收拾整齊後和我一起拿著材料到縣交通局,因為我們之前已經給交通局打過電話,所以大門口的門衛隻是詢問瞭一番就讓我們進去。
交通局的大樓應該是剛剛建好不久的,看上去相當氣派。縣裡邊的條件比好瞭不止上百倍,走廊上都鋪上瞭地板磚光亮照人,一個清潔工模樣的老太太正在拖地。
“大媽,你知道鄭局長在哪個辦公室嗎?”我忙走上前輕聲問道。
“你找鄭局長呀,”
她抬頭看瞭我一眼,然後回答道:“就在左邊第三間,不過現在他正在二樓會議室開會呢,恐怕還要等一會兒,要不你先去會客室等等吧?”
“不用瞭,就在這裡吧”我站在樓梯口和她聊起天來。話說開沒有想到老太太挺健談的,她給我介紹起縣裡的景致,雖然有些瑣碎,但是我知道老年人一般都喜歡嘮叨,好不容易逮住一個傾訴的對象,說起話來更是滔滔不絕,也就不厭其煩的聽著,反正閑著也是閑著。
大概過瞭三十多分鐘,才看到一大群人上樓來。
“那個就是鄭局長,”老太太指瞭指說道。
“謝謝你瞭,大媽。”
我沖她點點頭領著江愛蓮走瞭過去。
鄭局長看上去有四十多歲,說實話要不是剛才那位大媽介紹,我根本就不知道眼前這個人就是交通局的領導,我雖然隻有一米七幾,卻能夠俯視他。他應該隻有一米六八的樣子,當然我不敢這麼做,隻是畢恭畢敬的低下頭。
聽到我們闡述來意後,他有些迷糊,過瞭一會兒才恍然大悟:“你說你們要修路?開玩笑吧,你們往哪裡修?”
“是這樣的,鄭局長”我示意瞭江愛蓮把材料全部拿出來:“這是我們的計劃,你看看,”
“哦”他接瞭過來,然後戴上近視鏡,走馬觀花的看瞭看厚厚的計劃書。
一上午根本沒有談出個所以然然,他隻說把我們的計劃交給縣裡邊的領導討論,當然我也知道心急吃不瞭熱豆腐,我們的計劃很詳細,加上有瞭招商引資的招牌,如果不是一門心思想問縣裡邊要政策,我早就打道回府瞭。
“談完瞭,”
我們出來的時候那個剛才領路的大媽沖我們打招呼。
“完瞭,謝謝大媽,剛才多謝你把我們帶到鄭局長的辦公室。”我望著她笑著說道。
“我這個老婆子也就是知道瞭才領你去的,你們都是領導,跟我一個掃垃圾的客氣什麼呀,”
她一邊脫地一邊開口說道。
“大媽,看你說的,偉人不是說過嗎,工作沒有高低貴賤之分。倒是你這麼大年紀腿腳還這麼利索,我要是到交通局來掃地人傢恐怕還不要我呢,毛手毛腳的,幹不瞭三天我就要屎殼郎推車——滾蛋瞭。”
“呵呵,小夥子聽會說話的。”
老太太笑得合不住嘴,旁邊的江愛蓮也紅著臉推瞭我一把,責怪我說話粗俗。可是見什麼人說什麼話,我到沒有覺得這些話有什麼不妥。
“你對一個掃地的說那麼多幹什麼?”
走出交通局江愛蓮不解的問道。
“沒什麼不過是閑的無聊罷瞭,怎麼,”
我疑惑的看瞭她一眼。
“沒什麼,我發現你這個人見到什麼人都能神遊四海,胡吹猛吹一番,自己不覺得煩呀。”
“你呀,”
我望著她臉上嚴肅起來:“如果剛才因為她是一個掃地的你就小看那個老太太的話,我隻能說你離當上鎮長的修為還差得遠。”
“怎麼又和這個扯上關系瞭,”
她莫名的看著我。
“‘閻王好惹,小鬼難纏’的道理你應該懂吧。我有個朋友是個廚師,他給我的忠告就是在飯店千萬不要惹傳菜生和服務員。”
“為什麼?”
“如果你態度不好的話傳菜生既有可能會在菜裡邊吐口唾沫給你端上來,”
“胡說八道,這怎麼可能,”
江愛蓮嚇瞭一跳。
“怎麼不可能,我就見過。”
我笑瞭笑,“那次去他的飯店廚房玩,有個顧客點的菜還沒有上,面條卻已經端上來瞭,本來這也不是什麼大事,他隻要稍等就可以。誰知道他嘴中不幹不凈的責罵飯店的傳菜生,說等菜上來的時候面早已經涼瞭。非要讓人傢給他重新做一份。結果後變的事情你就知道瞭,”
“怎麼這麼惡心,你當時為什麼不阻止,”
“我怎麼阻止?”
我苦笑的看著她:“如果不是因為那個顧客自己找碴,服務員會這麼做嗎?”
“難以想象,真是,”
江愛蓮處於無語中:“說什麼以後也不會在外邊吃飯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