點完名字後,車子很快就啟動瞭,剛開車不久,雨就開始下大,城關鎮那一片路況並不好,加上到處是積水,車子猛地一個趔趄,白潔正半站著身子放皮包,根本沒有防備,一個踉蹌,朝我的懷中倒來,我下意識地伸手相扶,摟住她的細腰,白潔軟軟的側靠在我身上,纖手摁住我的上這才站穩。
“對不起,對不起。不好意思。”
她滿臉通紅,微喘著氣,嬌軀軟軟的靠在座位上道歉。
我知道她現在有些尷尬,就笑瞭笑示意自己並沒有放在心上,然後揚瞭揚自己手中的小說,埋頭看瞭起來。
等我感覺到車內的光線變得昏暗起來,就再次抬起頭,這才發現外邊的雨嘩嘩的下著,瓢潑碗倒,車窗外已經什麼都看不清楚瞭,就連路邊的小樹也隻剩下一個綠影子。
我嘆瞭一口氣,靠在車座上:“雨下這麼大,恐怕到瞭地方也沒有辦法參觀。”
“不會的,出瞭省就好瞭。”
少婦回應道,偷偷用眼睛瞟瞭我幾眼,發現我看她,她的臉上又是微微一紅,開口說道:“我總覺得好像見過你,但是又想不起來,你在哪個單位上班?我是梅溪路信用社分社的。”
“哦,我算是銀行的傢屬。”
說著我用手指瞭指前面的刑主任說道:“她是我姨,我沒有在縣城工作,在魯鎮……”
“是你!”
我們幾乎是異口同聲地戶出聲來,看樣子兩個人都回憶起來:一個月以前我回汝州在車上碰到的就是她,沒有想到會這麼巧,真是緣分。
兩個人都感覺到命運的奇妙,頓時熟絡起來,她也不再叫我小兄弟,而是直呼名字,而我則叫她白姐。
兩個人沒有瞭初次見面的隔閡,聊天的范圍也廣瞭起來,聽瞭她的小聲敘述我才知道我們這次說是出去借鑒別人的先進經驗,其實就是公款出去遊玩,傢屬買的東西也都有單位報銷,不過卻也限定瞭錢數。
途中我問瞭一下她丈夫的事情,是不是還在汝州工作。
“當然瞭。”
說到這裡她明顯幽怨起來:“我讓他給我活動活動調到汝州去,可是事情哪有這麼容易,畢竟要跨市。讓他來縣城工作他卻不幹,說這裡太偏僻瞭,沒有發展前景,兩個人隻能這個樣子,有時候我都想把工作辭瞭,直接去找他,讓他養我。”
我有些默然,因為工作的原因造成兩地分居的兩口子很多,白潔的丈夫考慮的也很現實,他在機關上班,經營瞭幾年各種人事關系都熟瞭,再調到一個新的環境,肯定會不適應的。
我們又說瞭一陣子,她突然開口問道:“陳昆,你有女朋友嗎?”
“怎麼,白姐想給我介紹一個呀?”
我笑著看著她,她緩緩抬手將額前的幾縷亂發攬到精致的臉旁。優雅的動作使前鼓凸凸的微微顫動,眼睛盯看著我。發現我的目光瞄著她的胸前,眉稍挑瞭一下微微笑著,不著痕跡的把手當在胸前,艷紅的小嘴更添的風采。
“如果你沒有女朋友的話,我倒是真想給你介紹一個,是個大美女呢,呵呵。”
“太遺憾瞭,我有女朋友瞭。”
我不好意思地拒絕到。
“哦,她在什麼地方工作,不會是在汝州吧,你上次回去就是看她?”她追問道。
“不是,她是魯鎮的,在一個小學教書。”我解釋道。
“你是說……”
她臉上閃過一絲驚訝,“她是農村……的。”
“嗯。”
我坦然的點點頭,不知道他們心中是怎麼想的,把城市戶口和農村戶口的差別看的這麼重。
“哦!”
她也應瞭一聲卻不知道該怎麼接話。
見她不吭聲,我又朝窗外望去,雖然看不到什麼景致,但是感覺到快速倒退的影子卻別有一番風味。
白潔也不再說話,隻靜靜地靠在座椅上,雙眸微合,似乎在睡覺。
就當我有要沉寂在書裡邊的時候,她突然開口說道:“陳昆,我們換換位置好嗎,我有些暈車。”
“可以,可以。”
這個時候我才發現她的臉色有些蒼白,忙點點頭。
她先從位置上站起來,然後呆在一旁,而我身子動瞭一下,坐在她的座位上,屁股底下一陣溫熱,似乎清晰的感受到她的體溫。
白潔也扭著身體斜著朝裡邊擠,凝脂般瑩白的微微開合,套裙完美地烘托出腰臀腿的美妙曲線。這個時候恰好車子微微一扭,她又半坐在我的腿上,充滿彈性的臀肉壓在上邊,她的身體顫瞭一下,嫩白的臉頰上微微罩上一絲粉紅。
需要解釋一下,我們坐的是那種座椅可以調節的昆華大巴,所以背靠非常高,如果不是刻意的站起來看,你最多隻能夠看到對方的頭顱,至於他在做什麼,根本無法看到,而我們恰好在最後一排,靠著我座位的地方上有一個行李櫃臺,上邊放著皮箱子,正好遮擋住坐在另一邊的兩個人,所以我們這裡的景象根本沒有人看到。
清楚的感覺到少婦特有的和彈性,不過就是一瞬間,她的臉上紅紅的已經坐在瞭我原來的位置上,手輕輕的把車窗開瞭一個小縫,頓時一股冷風吹瞭進來,我的身體一個哆嗦,但隨即適應下來。
感受到車窗外飄過來的濕意,白潔瞭緊瞭緊身子,似乎想把車窗關上,可是她還沒有來得及關窗子,突然捂住自己的小嘴,臉上露出難過的表情。
“是不是惡心?”
我忙從兜中掏出一個桔子,遞到白潔手中,說到:“吃個桔子壓壓汽油味吧?”
她皺著眉頭推開,搖瞭搖頭,眉目之間卻更加難堪,極力的忍耐著,似乎一不小心胃中的食物就會沖出。
“我包裡有清涼油。”
我突然船想起清涼油好像也可以治療暈車的,本來我帶著清涼油是害怕晚上被蚊蟲叮咬的,現在正好派上用場。
我迅速的從裡邊掏出清涼油,濃濃的薄荷香味在狹窄的空間中彌漫開來,我用手指塗抹瞭一些,然後抹在她的太陽穴上,事急從權,她也沒有過多的反抗,隻是紅著臉讓我在她的頭上塗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