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流氓,你也取笑我。”
她伸手在我的上捶瞭一下,我一伸手捉住,她的小手晶瑩亮白,渾然白玉所雕,隱約看見細長手臂上淡淡的血管,我原本想立刻放開,但是摸到溫熱的小手,不由得捏瞭一下。
“你放開。”
她羞愧地驚叫,嬌俏的玉容上正抹起陣陣紅暈,呈現一番女兒羞態,好不。
我才發覺自己的行為有些孟浪,就忙松開手,裝作無意的說道:“看你以後還敢不敢打我。”
“打你又怎麼樣,連姐姐的便宜也敢占。”
她揚瞭揚手,卻沒有在打下去。
就這樣我們一路行駛,聊瞭一路,很快就出瞭省,不過白潔所說的情況並沒有出現,雨非但沒有停,而且下的更大瞭。車子內很快就昏暗一片,不過好歹司機這個時候開瞭燈,車窗內倒是有幾分光明,我又埋頭繼續看小說,口中有一搭無一搭的回答著白潔的問話。
沒有想到過瞭一會兒車子竟然停瞭下來,剛開始我還沒有註意,直到白潔推瞭我一把才反應過來,車上的人都以為出瞭什麼事情,所以特別緊張。
很快去打聽消息的人帶回瞭話,原來前面出瞭交通事故,一輛拉貨物的卡車和小面包車相撞瞭,當場就死瞭三個人,現在正在實施救援,前面的路段已經封閉瞭。
無奈我們隻好停在車上苦等,這樣一等就是三個小時,原定晚上八點準時到X市住宿的,現在看來沒有希望瞭,估計到接待處也是凌晨幾點的事情瞭。
等車子重新啟動,天已經黑瞭下來,由於天黑加上下雨,車子走的非常慢,過江的時候,已經晚上八點多瞭,很多人都忍不住在車上開始打盹,也有的在小聲吃東西。車上原本就配瞭兩個司機,所以他們換班開,倒也沒有影響。
白潔也把她帶的東西拿給我我們兩個吃完又喝瞭兩瓶礦泉水,總算沒有餓得感覺。
她吃完後,優雅的拿著紙巾擦試自己的嘴角,喉嚨一動一動的,給人一種柔軟美感。見我在偷看她,她又沖我笑瞭笑說到:“小壞蛋,你看什麼看?”
“嘿嘿。”
我不好意思的笑瞭笑狡辯道:“當然是看美女瞭,有道是馬上看壯士,燈下觀美人,現在看到你我兩眼就冒光,好像幾個月沒有吃到肉的惡狼一樣。”
“你敢。”
她笑著威脅道,“不和你瞎說瞭,我要睡一會,昨天晚上根本沒有睡好覺。”
“要不要借個肩膀給你?”
我笑著拍瞭拍自己的肩膀:“非常溫暖。”
“去。”
聽到我故作大方的語氣,又引得她一陣“咯咯”嬌笑。
她大概是真的累瞭,很快就睡熟瞭,正在我端詳她的姣好的面容的時候,她突然身子一倒,頭徑直撞上車窗,疼痛頓時讓她驚醒。剛開始白潔有幾分迷糊,但是很快就醒悟過來,揉瞭揉自己的頭,不好意思的說道:“這麼快就睡著瞭。”
“靠著我吧。”
我不知道為什麼突然大膽起來,伸手摟過她的肩膀,把她的頭顱按在我的肩膀上。
“你幹什麼?”
白潔下瞭一跳,掙紮著想坐直身子。
“別瞎想。”
我小聲說道,“給你當肉枕頭呢,好好睡,這樣開下去,不知道什麼今天晚上能不能到地方都是一個未知數。”
我攬緊她的身體,不讓她亂動。
接著我湊到她耳朵邊上,用隻有我們兩個能夠聽到的聲音說道:“姐姐放心,隻要你不答應,我絕對不會當色狼,除非你心裡胡思亂想。”
“看你就是小流氓。”
她臉上一紅,手擰瞭一下我的:“你才胡思亂想呢。”
經過這麼一鬧她明顯沒有瞭睡意,身子扭瞭扭說道:“把色手拿回去,我現在不瞌睡瞭,我們聊一會兒天。”
“不拿,就這樣聊天挺好。”
我心中沖動瞭幾分,手往下摟住白潔柔軟的細腰,將她嬌軟無骨的酮體摟進懷裡,隔著衣服我明顯的感到一陣溫熱。
“你……要幹什麼?”
她害怕被前面的人聽到,所以聲音非常小,甚至語調中帶著一絲恐懼,身體在微微的顫抖。
“沒事,不要瞎想。”
我口中“義正言辭”手卻壓瞭一下她的頭,讓她重新靠在我的肩膀上,她“嚶嚀”一聲想要掙紮著站起來。我手臂稍稍加力,摟在她纖細的腰間,不讓她站起來。
她雖然非常害怕,但是見我再沒有其他的動作,心中漸漸的安下心來,口中小聲的罵著:“小混蛋,等下讓你好看。”
不過語調並不是嫉恨的口吻,反倒有些像之間的撒嬌。
我聽得渾身酥麻,也小聲咬著她的耳朵問到:“怎麼讓我好看呀?”
“你說呢?”
她的玉手又要對著我的擰,不過這次卻讓我早有準備的抓住,握在手中不放。
“你放手呀?”
白潔掙紮瞭幾下,掙紮不開,原本微紅的臉龐上頓時又蒙上瞭一層緋紅的彩霞。
“你真好看!”
我湊在她耳邊吹著熱氣,小聲地贊美道,在她的耳垂上親瞭一下,然後快速的躲開。
她的身體猛地顫抖一下,要從我的懷中坐起,我左手一用力,把她身體拉倒在我懷裡,右手仍然抓住她的小手不讓她移動。
“你……放手呀。”
她的胸口起伏得厲害,雙手不時握拳又放開,可以看得出來她心裡正在高低起伏不停。
古人曾經說過色膽包天,這句話真是再正確不過瞭。剛開始我隻是讓她靠在我的肩膀上,順便揩一下油,現在正隔著衣衫,摟著她的小蠻腰,手上傳來的溫香軟肉,充滿著彈性,帶來曼妙無比的微顫。我的心思慢慢的大瞭起來,開始對懷中的少婦進一步侵犯。
她穿的是套裙,所以我的手掌很容易鉆進去,在她的小腹上輕輕的撫摸,享受著少婦豐盈身體的美妙感覺。
“你越來越……過分瞭,給我放手……流氓。”
她的雙手正勉力支撐,聲音中帶著些許的恐懼,更多的是羞澀。
“你怎麼能這樣呢?太不像話瞭。”
她口中責怪著我的無理行為,雙手卻推不開我,隻是軟弱無力的說著“……別這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