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看上去最多二十八九歲,充其量就是我姐姐,我覺得叫你姐姐我已經吃瞭很大的虧。”
第一句奉承的話說出口,第二句就不算很難瞭,我也覺得最後一句有點過猶不及瞭。
“臭小子。”
她笑罵道:“越來越放肆瞭,怎麼這麼沒大沒小,快叫姨。”
說完對著我的頭拍瞭一下,略施懲罰。
不過她咯咯的笑瞭一陣子後才忍住說到:“知道你小子在拍我的馬屁,我哪有這麼好,現在老瞭,不行瞭。”
說完還嘆瞭一口氣,話語中包含著幾多傷感。
“刑姨,咱們打個賭如何?”我想瞭想開口說道。
“怎麼打賭?”她好奇地問道。
“一會兒我們找個不認識的人讓他猜一下你的年齡,如果他猜的數字三十五歲朝上,我叫你刑姨,如果猜的數字是三十五歲以下的,我叫你刑姐?”
我看瞭她一眼,笑道:“輸的人可不能耍賴皮,拿長輩的帽子來壓我。”
“去你的,又打趣起我來瞭,誰給你賭。好瞭,不說瞭,我們休息一會兒繼續逛。”
她見我們越說越曖昧,忙止住話題。
說實話我有點看不透刑姨,不知道哪個才是她的面具,在鄭昌印傢他們的熱情引起瞭我的警惕,而我也從王霞那裡側面瞭解到這個女人,我才知道她不是一個簡單的女人。
鄭昌印的老爹曾是城建局的局長,加上上邊有人,在縣裡邊也算是位高權重,而刑姨據說以前隻是縣化肥廠的一個會計,夫妻相差十幾歲,當年鄭老爺子冒著撤職查辦甚至開除公職的可能,肆無忌憚地把刑姨娶瞭,在當地演譯一出駭人聽聞的故事。據說當年私底下有很多人說老爺子是因為把刑姨搞懷孕瞭才娶的她,也有的說她根本就是一個狐貍精,鄭老爺子的前妻就是被她活活的氣死的。在那個年代男女作風問題是個大問題,要不是有郭市長保著,恐怕鄭老爺子早被查辦瞭,我估計也有這個原因在裡邊,他才沒有機會朝上升。
可是現在和刑姨在一起,卻感受不到她的心機重重,雖然知道她這次讓我來旅遊有所企圖,但是兵來將擋,水來土掩,我也隻有見招拆招瞭。想來想去我決定不再猜測她的心思,好好的放松心情玩樂。
“陳昆,你和小倩什麼時候認識的?”
刑姨又找瞭一個話題問到。
“哦,也沒有認識幾天,是那次救文文在醫院裡認識的。”我隨口應付道。
“沒幾天,不會吧,那你們就開始……開始談戀愛瞭。”
她滿臉愕然。
“是呀,我們是一見鐘情。”
我隻好尷尬的解釋,心中說道你還不知道我們見瞭一面就瞭呢,最後還差點和她姐姐上演瞭一出姐妹同侍一夫的好戲呢。
“你們,你們……現在的年輕人真大膽。”
她已經不知道說什麼好瞭,又轉口問道:“那你們準備怎麼過,你是不是要調到縣裡邊來呀,這樣和小倩離的也近些……”
“沒有,我根本沒有想過。”
我張口回答,突然覺得有些不對,我竟然沒有想過自己調到縣裡這件事情,難道我真的對王倩的感情薄如紙張嗎?也許潛意識的在心底我對她剛和我見瞭一次面就感到不屑,也就是這樣認為她是一個隨便的女人。可是這樣的我又有什麼資格怪罪王倩呢,我從來沒有親口承認她是我女朋友的話,而她也沒有強求過,所以在對待趙娜、王霞時我都是毫不猶豫地花開堪折直須折,根本沒有估計到她的想法。
王倩雖然大大咧咧,但是她絕對不是一個笨女人,她難免會從中發現一些蛛絲馬跡,可是她從來沒有問過我,這何嘗不是怕我知道瞭之後反而會離開她。從心底我知道王倩其實已經愛上我瞭,隻是因為自己以前的事情她不敢對我多要求什麼。
“我既然到瞭魯鎮就要一門心思把那裡搞好,其他的事情真的沒有想過。”我亡羊補牢的解釋道。
“哦,你倒是一個有志向的人,不過工作和生活都不能耽擱瞭。”刑姨開口答道。
我剛要點頭稱是,突然她好像被蠍子遮住瞭一般,從石頭上跳起來在我的耳邊尖叫著,繼而慌亂的抓住我的手叫道:“蟲子,陳昆……蟲子。”
這個時候我才發現一隻不知道名字的甲殼蟲飛到瞭她的衣襟上,她的另一隻手抓住上衣不住地抖動著,想把蟲子抖掉,可是那隻小蟲感到震動反而不飛走,朝她的領口爬去,她頓時嚇得面如土色,一動也不敢動,卻渾然不知道自己已經走光,她的上衣領口已經扯開幾分,清晰的看出裡面的樣子,甚至能看出嬌嫩的的渾圓的形狀。
我一時驚呆瞭,完全沒有想到一隻小蟲子竟然能夠讓刑姨怕成這個樣子,等反應過來卻也不好意思伸手,因為那隻蟲子竟然爬到她的領口,朝裡邊鉆去。
“快,陳昆,把它抓起來……”
刑姨用手撐抓住她的領口,根本無暇顧及自己將的部位展示給我,隻是身子前傾,讓我抓蟲。
她原本紅潤的俏臉泛著蒼白,急的雙眉擰在一起,長長的睫毛隨著呼吸輕輕顫動,顯得非常懼怕,領口下,一對挺茁的豐盈柔軟的正急促地起伏不定,瑕思,也犯罪。而那隻甲蟲卻一個勁地朝裡怕,似乎想鉆進去,我吞瞭吞唾沫,不知道是否應該伸出援助之手。
“快呀,你幹什麼呢。”
她不住的在原地跳著,眼睜睜的看著蟲子,不住地催促我:“快把它捉出來。”
這一刻你絕對不相信這個在銀行系統內說一不二的女人竟然被一個小甲殼蟲下的手足無措,喪失思考。
“哦,哦。”
我看她慌張的樣子,忙伸出手,去捉那隻甲殼蟲,誰知道大概蟲子也感應到瞭危險,竟然一蹦,蹦到她的上,躲過瞭我伸出的手。
“這……”
我頓時不知道該怎麼辦才好,在動下去之親是少不瞭瞭。
“你還愣什麼,趕快呀,它爬上來瞭,呀……”
刑姨的臉上蒼白一片,沒有半點血絲,眼睜睜的看著那隻甲殼蟲順著黑色的朝上爬,眼看就要接觸雪白的,她跳的更厲害,想把它抖下去,可是那隻蟲子隻是穩穩地抓住衣物,怎麼也不松手。
“刑姨,對不起瞭。”
眼看那隻色蟲就要占便宜,我也顧不瞭那麼多瞭,手從她的領口伸進去,抬手間的顫動隔著薄薄的佈料讓我熱血沸騰。隻見刑姨那美絕人寰的面孔正因恐懼而煞白一片,線條優美柔滑的秀氣桃腮下一段挺直動人的玉頸。
雖不是有意接觸,但是手指觸碰到結實滑嫩的,顫動的熱感清晰傳來,挺實而有彈性,即使隻是一瞬間,我還是呼吸都變粗瞭,心跳加速至兩倍,手幾乎不想從她的領口伸出來。
在我伸出手的時候刑姨閉上瞭眼睛,隻是一個勁的叫道:“拿走瞭嗎,拿走瞭嗎,快點拿走。”
“嗯,好瞭。”
我趕忙縮回手,不敢看刑姨的臉。
“真的。”
她的語氣頓時放松瞭幾分,忙睜開眼睛,也發現瞭我們兩個人的尷尬,慌忙整理瞭一下衣服,把她那非常的部位掩蓋住。
“就是這隻蟲子。”我開口解釋道。
“你還拿在手中幹什麼,快扔到地上踩死瞭。”
刑姨仍然有些後怕的說道:“這裡怎麼這麼多怪蟲子,我們快走吧。”
看樣子一刻也不想再次多留。
我們剛轉身,卻發現不遠處的竹林中也坐著一對男女,他們正小聲對我們指指點點,話語中不時傳來幾聲笑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