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要幹什麼?”
她的聲音有些發抖,緊張的看著樓梯上邊生怕被人發現。
“你說呢?”
我試圖親吻著她的耳垂。
“你瘋瞭,想幹什麼,這是賓館,要是被人知道我還要不要在銀行呆瞭?快點放開我。”
她又羞又怕,試圖將自己地身體從我的手腕中脫離出來。我看著女人因剛才驚嚇羞怕而紅潤嬌艷的臉蛋,忍不住兩手收緊,將她的身體抵在欄桿上,我可以感覺到她在微微的顫抖,就一步步的加大力度,把白潔壓在那裡,嘴就猛的湊上去“唔……不要……啊……”
她的頭顱左搖右擺,嘴唇急劇躲閃,我強硬地將嘴唇貼上她那鮮嫩的紅唇,激烈而貪婪地的進攻著。她不住的扭曲著身體,最後猛地推瞭我一把,讓我倒退瞭兩步,一腳蹬空,差點一個趔趄。
“你瘋瞭,知道這是哪裡?死。”
她瞪眼看著我,急得快要掉出眼淚。
“可是我害怕我一松手你又不見瞭,就像今天一天你都一直躲著我。”
我強調到,其實就算這個時候有動靜我也能夠聽到,畢竟我的耳朵也不是蓋的。
“陳昆,你不要這樣好不好。”
白潔帶著一絲哀求,“我有什麼好的,已經結婚瞭呀,你怎麼能這樣呢。”
“我不管,我想你都想得快要發瘋瞭!”
我堅決地說道,一隻手又要去摟她的身體,白潔趕緊用手擋住。
這個時候樓梯口突然傳來瞭說話的聲音,看樣子有人上樓,聽聲音好像是一起來旅遊的人。我們恰好從縫隙中看到人影,不過他們也沒有抬頭看,否則一定會發現我們兩個。
“不要,有人來瞭。”
白潔也緊張起來,就要掙開我朝走廊上走。
“到這裡。”
我拉著她的手上樓,走瞭半層樓梯,我們的住宿在四樓,相信如果是熟人的話不會沒事多跑一層的。
果然不出所料,正是領隊的陳主任,幸虧我們兩個先上一步,不然就太尷尬瞭。我本來想和白潔在這層樓道裡親熱一番,但是想瞭想還是放棄,畢竟五樓也住的有旅客,根本不保險。
“白姐,我們出去逛逛吧!”
抓住她的手,然後開口柔聲說道。
白潔身體再次明顯地抖動瞭起來,她自然明白我口中的出去逛逛是什麼意思,看瞭我一眼也沒有說去也沒有拒絕。
見她沒有說什麼,我抓住她的手朝樓下走去。
剛走瞭幾個臺階,白潔掙脫瞭我的手,我回頭看瞭她一眼,然後繼續朝前走,再也沒有看她一眼,隻是用聲音交待瞭一句:“我在大廳裡等你。”
我有九成把握她一定會跟來的,果不其然,就在我下到三樓的時候聽到頭頂有高跟鞋的腳步聲傳來。
白潔有些躊躇,她剛才下去是給自己的丈夫打電話去瞭,她有預感陳昆不會對自己罷休,想打一個電話讓自己老公安慰一番,堅定一下信念。沒有想到剛開始打傢中的電話卻沒有打通,她感到非常奇怪,因為自己老公一般不加班,晚上基本上都呆在傢中的。於是她又試著打到老公的辦公室,果然沒有人接聽。
本來要是在平時這樣也就算瞭,可是她遇到這樣的事情也沒有辦法找人交談,也最需要人安慰,所以就再次撥瞭傢裡的電話號碼。沒有想到這一次卻心中一涼,因為她清晰的聽到一個女人的聲音:“喂,剛才就是你打的吧,我在洗澡沒有出來接。”
白潔剛開始還以為自己撥錯瞭號碼,但是一看沒有錯,頓時覺得渾身冷颼颼的,她大聲叫道:“我找張傢強,你是誰?”
“我是……”
那個女子剛說瞭半句,也覺得不對,就在電話那端心虛的問道:“你是誰?”
“我是他妻子。”
“啪。”
白潔還沒有說完,電話那端卻掛掉瞭,根本不讓她再說些什麼。她又撥過去,卻沒有瞭聲響,估計是電話線拔掉瞭。
這讓她的腦子頓時懵懵直叫,愣坐在賓館的大廳裡,坐瞭半個多小時才扭著疲憊的身軀上樓,準備大睡一覺。
卻沒有想到在樓梯上碰到瞭陳昆,本來她準備已經想好瞭對策,就是這些天盡量不出現在他的面前,等到瞭縣城,他自然不敢再騷擾自己,但是卻沒有想到如此巧合。
如果沒有剛才打電話的一幕,自己說什麼也不給這個流氓機會,但是她現在心中卻充滿瞭報復的心理。當然她自己也沒有意識到,如果換成另外一個人,她也不會出去,因為她本能的已經對陳昆產生瞭好感。
我站在大廳門口,看到白潔下來,就沖她使瞭一個眼色朝外邊走去,走瞭大概二十多步,就站在那裡等待白潔跟上。她看到我停住腳步,不過卻仍然一言不發,低著頭看著自己的腳跟。
“你吃飯瞭嗎?”
我伸手上前摟她的腰肢,白潔的抵抗很弱,不知不覺中已被壓迫成完全順從的狀態。
“沒有。”
她小聲回答。
“那我們去河邊吃飯怎麼樣,我剛才看地圖瞭,清河邊上的夜景很漂亮的。”
“嗯,隨你。”
她也沒有反對,隻是回答仍然很簡潔。
既然她沒有別的意見,那麼我也就自作主張瞭,伸手在路邊攔瞭一輛出租車,交待去清河邊,拉著白潔坐在後座上,然後我也貼著身子擠瞭進去,她穿著牛仔褲,就是貼著身子也隻能感到豐潤和溫熱。
那位司機倒是一個侃爺,從我們上車起就喋喋不休,不停地講X市的一些趣聞,我看他說話風趣,也就和他聊瞭起來。剛開始白潔還有些不情願的樣子,不過很快也抿著小嘴笑瞭。
“小兄弟,你媳婦可真漂亮呀,看上去兩個人的感情很好。”
司機看我們緊緊偎依在一起,就奉承到。
“那當然。”
不等白潔拒絕,我就開口說道:“當年我追求她可是費瞭九牛二虎之力,愣是從一個排的後備人選中脫穎而出,把美女娶回傢。”
我心中暗自猜想,怎麼那麼多女人和我有夫妻相,僅僅一天就有兩次被認錯人,又或者我長得很老?
“你瞎說什麼呢。”
白潔捶瞭我一下,但是看在司機眼中卻認為我們是在撒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