屋內的火光留下一個晃動的陰影,看著眼前裸露的雪白挺翹的豐臀,顫抖的,一對圓潤的有節奏的一擺一擺,就像故意我一樣,我很快就覺得有些口幹舌燥,雙眼也有些眩暈……由於她的雙腿叉開很大,令我夢寐以求的根部都一覽無餘。或許是女人體內殘存瞭些快感,漸漸的女人伸在的手指開始大動起來,她快要崩潰瞭,她隻覺得轉來陣陣酥麻酸癢,好像電擊一般,身體馬上軟瞭下來,的屁股則用力的向後挺動,本能地追尋更強烈的快感和刺激。
看到她用用豐碩的屁股傳達感情甚至表情時,我忍不住喉嚨裡含糊地咕嚕瞭一聲,發出濃濃的鼻音。刑主任的身體頓時僵直,一動不動的停在那裡,她不敢懵然回頭,希望剛才聽到的聲音是幻覺,手上也悄悄的把褲子拉起。
但是我很快抱住瞭她的身體,刑姨先是驚訝、恐懼,後是羞澀、屈辱,身體在堅決地反抗著,拼命地扭動著,但是卻不敢發出半點聲音,生怕被屋子內的兩個女人聽到。
我卻不顧一切的將她摁在瞭土坯墻上,把解開的褲子褪到重新褪到她的膝蓋處,然後將手放在瞭她的上。刑主任猛然用手抓住我的手腕,想要阻止我的進一步行動。而我則冷靜地拿開她的手,又把手往那裡伸去,進入雙腿間最神秘的部分。
心內深處的一絲清明使她的雙腿緊緊的夾在瞭一起,試圖減輕那隻手給她所帶來的沖擊。可是另一隻手卻已經附在白嫩嬌美的上,隔著一層又薄又軟的衣服輕揉撫著,瓷意享受著自己的嬌羞掙紮。
“嗯……”
刑主任嬌羞的一聲嚶嚀,“你……你要幹什麼?別……這樣……你……不能這樣……”
到此刻她才理解白潔的心境,害怕被人發現。
而此時此刻她的心境是復雜的,來自於兩腿之間被男人撫摸的那個部位有一種從未有過的舒適和興奮,她從未想到過QJ也會有這種感受,盡管現在她的頭腦中仍然充滿瞭仇恨和羞辱,但是卻根本無法控制住上的反應,她覺得這個男人似乎很清楚她的意圖,用手指感受著溫熱她的體溫,越發的賣力戳碰起來。自己的在那個混蛋的撫摸下,也漸漸的膨脹起來,仿佛夜間綻放的曇花,恣意的發出羞人的光澤。
"不行!"她極力控制著不讓自己有這種感覺,被分開兩側的雙腿亂踢亂擺,透著屈辱和無奈,可是扭腰的結果,男人的手指反而更有機會在她身體上蠕動,刺激得她幾欲發狂:“陳昆,你……不能這樣……”
我也知道欲速則不達,就貪婪的著刑姨的耳垂,輕聲說道:“你不要亂動,我隻用手摸摸……”
“那……那也不行”聽到我的話,她的反抗減弱瞭幾分,但是口中仍然拒絕著。
我也不再言語,手更加開始肆無忌憚的揉起她渾圓柔軟的來,覺得隔靴搔癢有些不爽,就伸進瞭她的上衣,隔著緊身的,抓住她的揉瞭起來。
“不要,不要……伸進去呀”在這隻手的撫弄下,她的身體已經不再聽從大腦的支配,興奮的感覺越來越強烈,使她的反抗變得越來越微弱。
冷風吹動著周圍的樹枝嘩啦啦的作響,在瘋狂的雨夜中刺耳的尖叫著,但是卻絲毫沒有影響到屋簷下的兩人,我仍然貪婪地撫弄著刑姨的身體,但是卻沒有顯得急色,我知道她的弱點,所以也不急於占有她,而是用手慢條斯理地撩撥著她的。我的手指按住乳鴿中心的凸起,將它按進乳肉,由慢到快的揉動起來,她從喉間發出瞭徹底放棄的聲音:“不要……”
雙手卻松開壓摁著我的手,支撐在土坯墻上。
我猛然將她的身體轉過來,刑姨大吃一驚,驚慌失措的閉上眼睛,不敢看我,手再次掩蓋住自己的部位,我卻不再管她,因為衣服的扣子早已經被我扯掉,所以很容易再次附上,推開的遮擋,我把她壓在墻上,上去,含住那的膨脹。她的手加大力量試圖將我的頭顱掰開,一種無名的占據瞭刑姨的大腦,瓦解著她的意志,已經在她的體內湧起要求她放棄抵抗,但是理智和道德則要求她抵抗,驚惶地用小手無力地推拒我,嘴裡急促地叫著:“別……別……陳昆……你別這樣……快放開我……”
好像品嘗著美味的吐魯番葡萄,我不住地用牙齒叮咬,而一隻手則在刑姨的兩腿之間滑動著。她呼吸急促地喘息著,櫻口低聲叫癢不已:“陳昆,求求你別吸瞭……我快癢死瞭……”
嬌軀在墻壁上蠕動得更為厲害,這種式的撫弄使她渾身戰栗,胸前的陣陣奇癢,刺激得她無法忍受,簡直就是一種極度的折磨。
在男人高超技巧不斷的,陣陣酥麻快感不住的襲入她的腦海,周身有如無數隻螞蟻爬過麻癢無比,一股熾熱悶澀的難耐感,令她連呼吸都感到困難,四肢百骸的從骨頭裡面顫抖起來,終於發出大聲的呻吟:“啊!啊!住……手!”
雙腿緊緊的夾住男人的手,再也說不出話來……
刑主任羞赧得緊閉著美目,晶瑩的雪膚染成瞭一片緋紅,滿頭如雲的烏黑秀發凌亂不堪,秀麗俏美的臉上還殘留著一絲絲醉人的春意。
自己竟然就這樣瞭?就完全失去瞭自己?她忽然想起從一本講心理的書上看到過的話:其實每個女人都是渴望被被男性粗魯的,即使感到羞恥也會充滿渴望。以前她總認為這是胡說八道,歪理邪說。現在她卻深刻的理解瞭這句話,的確當她被眼前這個男人侵犯時,她才明白自己內心深處隱藏著一個魔鬼,它知道自己渴望什麼。
此刻她服服帖帖的半靠在男人的懷中,順從的任由他牽著自己的手撫摸著,當她意識到接觸到的是什麼的時候,已經晚瞭,男人強硬的摁著她的手,裡邊包含的意味不言而喻。
“你說過隻摸摸……”
她的臉通紅的一片,剛說出這句話就覺得自己蕩不堪,仿佛這句話不是從她的口中說出來的一樣。
可是男人顯然沒有理會她的實話語,雙手固定著她的腰肢,而她的手則本能的扶著墻壁,以一個屈辱的姿勢迎接男人的到來。
“啊……”
突如其來的入侵,霎時間,像刀割一般的火辣辣的疼痛,使得她的眼淚直流,她搖頭掙紮,兩腿本能地猛蹬起來。盡管她早有準備,還是重新體驗瞭一次第一回的光景。
我也感覺到這種情況,就不再有所動作,把頭湊到她的耳邊輕聲問道:“是不是疼?”
“你……你小點力”她根本不敢看我,俏臉上滿佈嬌羞欲滴地嫣紅,額頭上凝著幾點細細的汗珠。
“鄭老爺子看樣子開發的不夠呀,是不是刑姨?”我故意加重語氣說道。
“不要提他……不要”她把頭轉向另一側,根本不敢回應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