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們剛要往回走的時候突然發現一隻兔子從水中鉆出來,渾身濕漉漉的,看到人立刻就掉頭就跑。
“抓兔子,”
我提上魚叫瞭一聲就開始追,如果能夠抓住晚上就不用再吃魚瞭,刑姨也氣喘籲籲的跟在我的後邊。
這隻兔子非常狡猾,雖然在山路上跑得很慢,但是卻讓我們很頭疼,畢竟到處都是大石頭人的速度根本展不開,而它在密林中左竄右跳,一會兒就把我們帶到瞭不知道什麼地方,而萬惡的死兔子則鉆進旁邊的草叢中不見瞭。
“鬱悶”我靠在石頭上直喘氣,順手把魚仍在草地上。刑姨也跟瞭上來,口中喘息著。
從我這個角度望過去,可以清晰的看到鼓鼓的的渾圓的形狀,由於衫衣被我撕開過,她用瞭一個小繩子綁住瞭扣眼,非常松懈整個幾乎是一目瞭然。在她行走的時候,若隱若現地展現著她兩顆圓潤的雪白乳球,像是熟透瞭的水蜜桃一樣顫巍巍的晃動著,似乎隨時都有可能破衣而出,招呼我采摘品嘗。
見我目不轉睛的凝視著她的胸前,刑姨的粉頰頓時羞的通紅,雙臂下意識的護住,輕嗔道:“陳昆,你……你在看什麼?眼睛這麼不老實……趕快走!”
“呵呵,”
我一屁股坐在山道旁的一塊大石頭上,這裡的石頭屬於石灰巖吸水特別快,雨剛停一會兒已經幹瞭,我拍瞭拍旁邊說到:“我們歇會兒吧,連走瞭兩趟挺累的……不過”我話鋒一轉:“想不到你的真大,昨天晚上我後悔沒有多揉幾把。”
“不許胡說八道!”
刑姨立刻臉上佈滿瞭怒容:“你這個流氓,別以為昨天晚上那樣就可以胡鬧,忘掉昨天晚上的事兒,不然我跟你沒完,如果你再敢騷擾我,哼,看我不告訴陳倩。”
“蟲子,你身上爬瞭一個蟲子,別動”我忙從石頭上跳起來。
“哪裡?”
刑姨的臉上立刻變得一片煞白,站在那裡一動也不敢動。
“別動,我給你拿下來……”
我上前摟緊她的身體,然後猛地一拉,兩人一起跌倒,刑姨一下子坐在我的懷中。
“你幹什麼?”
這個時候她已經知道我在騙她瞭。
“你說呢?”
我帶著得意的笑容,低頭吻住她軟軟的嘴唇。刑姨的身體一軟,潔白的牙齒咬著的紅唇不讓我的舌頭進入,苗條玲瓏的身體劇烈地扭動起來,手在我背上拼命地捶著。我的手則迅速的抓住瞭刑姨的,在白嫩翹挺的乳球上撫摸著,滑滑軟軟的觸感讓我更是心潮起伏。剛弄瞭一會兒,她的身體就開始微微顫抖,喘息聲已經快成瞭叫聲瞭。
我停下手,看著她滿是紅潮的面容,笑道:“刑姨,還生氣呢?”
她這個時候再也狠不起來,使勁兒捶瞭我兩下,道:“你這個小混蛋,就會變著法兒折磨女人,又讓你得逞瞭。”
我的手猛地抓住上的凸起,直接摁住那種軟軟的,的肉感,她刺激得立刻抓住瞭我不斷摸索的手,“不要,別摸瞭……”
我反握住她的柔軟的手道:“我就喜歡折磨刑姨,恨不能把自己融化到你的身體裡邊!”
我裸的以及身體的反映讓她的臉又紅瞭起來,但我能感覺出她心裡不在那麼抗拒,或者說嚴密的防線已經為我打開瞭一個缺口。
“誰信你的鬼話,再次警告你,不準打我的註意。咱們出山之後還和以前一樣,我們什麼也沒有發生過。”
她說著抓瞭抓自己的上衣,用手更緊地包住身體,做出一副沒什麼的樣子。
“什麼都不曾發生過?”
我挑起眉毛,摟開蓋在自己腰上的上衣,裝作十分痛苦的樣子,說道“看看這裡,這些痕跡是誰昨天晚上抓的,萬一回去後白潔問起,我總得有個交待吧。”
刑姨的臉上頓時紅若桃花,伸手在我肩膀上的肉上狠狠擰瞭一把:“不許胡說八道,”
繼而把手在我的腰部揉瞭揉,有氣無力的呢喃道:“阿昆,我們不能再錯下去瞭……現在還有機會改正……”
她的聲音低微的幾乎聽不見。這一刻再也不是高高在上的刑主任,也不想一個嚴肅的長輩,倒像一個面對著征服者的軟弱女子。
我不等她說完,手指已經靈巧的滑到瞭刑姨圓圓的屁股上,緊緊的裹著的屁股在褲子下翹著,她的身體像觸電般的一抖,本能的捉著我地手說道:“不……不要……”
我的手指忽輕忽重的搓揉著、撥弄著……不到片刻,刑姨的鼻息越來越粗重,兩隻玉手無力的阻撓者,嬌喘噓噓的說:“小混蛋!你還要胡鬧到什麼時候……我是你刑姨呀?”
到這個時候,她仍然沒有把心態擺正,盡管已經於我,但是內心深處仍然把自己當成是高高在上的主任,而不是一個在床第之間被征服的女人。看來未來的道路還是漫漫而長遠,我還需要好好的調教刑姨,讓她徹底的卸掉長輩或者說領導的架子變成一個實實在在的女人,有的隻是和愛戀,無所禁忌的愛戀……
想到這裡,我的手果斷的朝前滑動,在股溝中侵入瞭貼體的蕾絲褲衩,刺激著她的。
“喔……陳昆,你……快拿出來”在我的撫摸下,刑姨夢囈似的呻吟瞭一聲,“不要再……作弄我瞭,快……快拿出來……”
她的聲音顫抖的厲害,不知道該拒絕還是心裡很喜歡的感覺。
我越來越放肆瞭,一邊推開她不斷的拉扯著的小手,一邊把刑姨斜靠在我的身上,用手往下拉她的褲子。
“不要啊,快放開我,不行啊”她扭著身體想從我的懷中起來,我胳膊緊緊地裹著她,手不斷的揉搓著刑姨的根部,一邊用嘴唇在她的紅唇上舔噬著,弄的她渾身不斷的酥軟,銷魂的股溝一片泥濘。
“刑姨,你濕瞭……”
我促狹的親吻著她,“還敢說要我停手嗎?真不害臊……”
“你混蛋呀,你混蛋……”
她聽到這裡手上的力道全部卸去,開始在我的胸膛上磨擦著,主動伸出舌頭,不讓我繼續胡說下去。
我伸手要繼續拉她的褲子的時候她才反應過來,重新掙紮的說到:“別,人看見怎麼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