邢姨見她雙眸水汪汪的盡是帶著哀求的春意,不禁有些得意地湊近她的耳邊輕聲道:“怎麼,還說自己不嗎……白潔……你好像……出水瞭……”
聞聽此言白潔登時防線崩潰,身體已經蜷成一團,時時抖動著,嬌軀劇烈顫栗下,白嫩的玉手緊緊捏著邢姨的嫩肉,酥軟的雙腿力道全無,任邢姨的手直抵根部花叢……
看著白潔銀牙緊咬不斷的發出嬌吟,真是光看著她們兩個就讓人沸騰。
“喂……大壞蛋,你看也看夠瞭,還不過來。”
突然邢姨沖著我得意的一笑,還故意揚瞭楊玉手。
看到這樣火熱的場面我當然不會再裝下去,倒是白潔嚇瞭一跳,臉上頓時煞白,掙紮著想穿上自己的衣服,卻被邢姨死死的抱住。
我也快速的除去自己的衣物,跳入水中,溫熱的水花四散開來。我平躺在水池中,伸手一探,把白潔早已經敏感不已的身體拉在自己的懷中,周圍縈繞著她熟悉的體香。她看著邢主任似笑非笑的眼神,臉上一紅,雖然兩個人再荒唐的事情也做過瞭,可是總覺得被人看著,讓人有幾分羞辱。當即把頭轉向外側,不在看她。
我的手順著她的小腹遊走,漸漸滑入豐腴的根部。白潔本能地大力一夾,頓時令我的手失去自由。
白潔上的嫩肉非常柔軟,捏在我的手裡是柔若無物的感覺。在我手觸碰到她隱秘部位的瞬間,身體微微的顫抖瞭一下,也許因為剛才自己羞人的舉動完全被我看到,她心中有些惱恨兩條拚命的夾緊,試圖隱藏住自己的隱秘部位。
卻被我摁住不放,用力掰開她的雙腿,雙手搬動著她的,讓她的身體懸掛在我的身體上,白潔本來想伸手摟住我的脖子,讓自己的上半身直起,我卻不給她機會,隻是抓這兩條朝上移動。無奈,她隻好用雙腿緊緊的夾著我的腰肢,生怕自己被丟在水池當中。
可是她身體此刻所擺出的姿勢,卻讓自己的隱秘部位徹底的暴露在我們的視野當中,聽到耳邊邢主任口中發出的嘖嘖贊嘆,她的臉蛋兒一下變得殷紅,瞟瞭她一眼,見她專註的盯著自己的身體,隻覺得經過她手撫摸已經變得十分敏感的,立刻就從那內部的深處產生出一陣騷癢的感覺,胸中悶氣早已不翼而飛,心裡砰砰直跳。
我騰出一隻手,在她的上抓瞭一把不禁感嘆的說道:“白潔,你真美,難怪人們常說牡丹花下死,做過也風流。人一輩子如果能夠擁有一個這麼美麗的,就算死瞭也是值得的!”
“嘿嘿,不是美,是……”
這個時候邢姨也走上前來,用手握住一邊高聳的,時輕時重地搓揉。
“邢主任,你不要……”
白潔的整個身體都泛著紅潮,不住的扭動著,對抗著她的騷擾,她現在已經隱隱有些害怕邢姨瞭。
“你不要什麼……”
邢姨伸出玉指在她的小腹上刮動著,修長的指甲騷動她的皮膚,白潔象隻受驚的小鹿,輕輕顫抖著道:“我……我不知道……不要呀……”
其實我早就註意到邢姨心中的陰暗面,沒有想到經過短短的幾天,她的變化這麼大,簡直讓我有點不敢相信自己的眼睛。她的眼眸中泛著興奮的色彩,把目光完全註意上白潔的身體,絲毫沒有覺察到我疑惑的目光,她的手輕輕玩弄著白潔那對顫抖的,滿意地欣賞著白潔因為羞怒蕩的表情。而邢姨雖然臉蛋由於激動變得像一個熟透瞭的蘋果一樣通紅,但是雙目卻興奮異常。正當我詫異之際,她已經抱起白潔的上半身,迫不及待的揉搓著白潔的,柔軟嫩滑的雪白被她擠的變瞭樣子,好像膨脹的氣球似的捏在她的手中,用力越大,彈力越大,說不出的爽快。
“邢主任,你快點放開我……”
白潔終於忍受不住瞭,身軀急劇的扭動著,雪白的上面密佈著因為激烈的動作而產生的細細的汗珠。
這個時候邢姨才想起我來,看到我的眼神,她頓時心中一慌,臉上有點慘白,口中忙解釋道:“我……我……隻是……”
“啪。”
我一隻手在她的狠狠打瞭一巴掌,笑著“呵斥”道:“吃瞭雄心豹子膽,老子的女人你也敢玩,是不是不想混瞭?”
“那又怎麼樣,大不瞭讓白潔玩回來……”
她見我不是真的生氣,朝我嫵媚的一笑,手中示威似的在白潔身上撫摸著,一副你能把我怎麼辦的表情。
我嘿嘿一笑,放開白潔的雙腿,這個動作血液逆流她堅持不瞭多長時間,現在玉臉上憋的通紅。
“白姐,你說我們怎麼懲罰女人……”
我不知道邢姨是不是有受虐的心裡,就試探著猛地抓過她的頭發,然後雙手一壓,把她摁跪在我的面前。
“你輕點……唔……”
她的臉上露出痛苦的表情,但是卻被我接下來的動作給堵瞭回去,隻得無奈的張開嘴,迎接我的突然襲擊。
我按住邢姨的頭,大力拉動頂進她溫暖濕潤的口腔深處幾個深吼,低頭註視著她的動作沒有一點不適,我甚是歡喜,贊道:“白潔,現在可是欺負她的大好機會,快點……”
而不等白潔反應過來,邢姨卻伸手拉住白潔的玉手,朝自己的身上摸來,白潔嚇瞭一跳,急忙掙脫,離她遠遠的,也不知道邢姨為什麼變的這麼瘋狂,不由得回望著她。
我卻隱隱猜出幾分,大概是壓力所致,恐怕邢姨長期以來的心理壓力比我們任何一個人的都大,雖然具體的情況我說不上來,但是我卻知道她絕對沒有表面這麼風光。要知道在十幾年前一個未婚的女人嫁給一個比自己大二十多歲的老頭子,這種事情放到哪裡都會被人指指點點的,更何況是一個小縣城當中。在人們紛紛背後責罵狐貍精的情況下,隻有兩種反應,一種就是破罐子破摔,穿著打扮上變得起來,另外一種就是裝作毫不在意。所以邢姨恐怕每時每刻都繃緊著自己的神經,她可以表面裝著不在乎,卻無法心中不在意,畢竟誰也不願意走到哪裡都被人指指點點的,而這個時候恐怕老爺子也沒有做到很好的保護她。所以她對周圍的人都冷冰冰的,這樣雖然能夠保護自己,但是卻也給自己套上一個沉重的枷鎖。
時間一長,她的心理就開始不平衡,急切的需要找一個地方發泄,可是她卻一直沒有發泄的機會,如果這次不是在旅途中碰到我的話,恐怕她依然發泄不出來,所以在陷入絕境的情況下,她的心理變化最大,也最為明顯。我估計這幾天應該是她十幾年來睡的最安穩的日子,畢竟邢姨以前給我說過她長時間失眠。經歷瞭生死之後,她應該看開瞭許多,加上我們接二連三的陷入絕地,她心中隱隱把我當成瞭依靠,所以當得知我們又有活路的時候,她的第一反應不是像白潔那樣高興,而是嘆瞭一口氣。
她也曾經後悔自己為什麼把持不住呢,那天晚上就稀裡糊塗的順從瞭我,“這就是所謂的冤孽吧……”
在心裡她給自己一個不甚滿意的答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