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放下她的身體,拉過在一旁等瞭好久的邢姨,重新開始瘋狂起來,突然我感覺到自己的身體有些不對勁。心臟頻頻跳動,有一種說不出的怪異。原本掛在我脖子裡的那枚洪武通寶上邊泛出炙紅色的火光,“通”的一下裹住我的身體,猛然看去仿佛我的整個身體都被燃燒起來。而我體內按照《降心法》修煉的內氣也仿佛脫韁的野馬,開始在體內肆虐起來,劇烈的沖擊著我的經脈。
這是怎麼回事?我頓時腦海中浮現過一陣恐懼,這枚洪武通寶好久沒有如此瞭,記得隻有在我當初去魯鎮的時候才出現過幾次異象,後來卻仿佛一枚普通的銅錢一樣,這樣我就慢慢的忽略瞭,沒有想到此時此刻它竟然在我身上肆虐起來,引動我體內的氣流亂竄。
我苦苦的掙紮著,心中牢系著最後一絲空明,竭盡全力的強行運轉《降心法》裡邊的道法,把凌亂的內氣收集起來。
可是我此刻根本好像坐在一個火山口上,體內的氣流在洪武通寶的牽引下,渾厚的氣息壓榨著我的五臟六腑,不住的迸發,而此刻邢姨她們顯然沒有註意到,仍然進抱著我的身體,一絲涼意介入我的體內,讓我的神智有瞭幾分清醒。看著邢姨在我的懷中嫵媚呻吟的模樣,我來不及仔細品味,收斂自己的心神,將那一絲冰涼引入體內,隨著我的輕輕抽送,輾轉進入我體內的涼氣越來越多,而邢姨卻渾然不覺,隻是在我的身下瘋狂的呻吟著:“哎喲……哎喲……”
“……阿昆……老公……揉吧……你揉死我……吧……揉碎瞭……阿……昆。”
一陣陣痛苦和快感交織的復雜感覺深深地刺激著她的神經,她已經近乎神智不清地訖語瞭……
我知道她隻是個普通人,當下大吃一驚,受到這樣暴虐的氣流影響,恐怕一會兒她就會抽盡體內的元陰而亡,當時想推開她的身體,可是她全緊緊的抓住我的脖子,身體完全抱在我的身上,我此刻推也推不開,隻好小心翼翼的引導著自己體內的氣流回環,現在卻不敢分出半點心思體會邢姨帶給我的銷魂蕩魂的滋味。
也不知道過瞭多長時間,我才感覺到體內的內氣漸漸的平和下來,而邢姨則臉色煞白的掛在我的身上,已經昏迷過去。
我趕忙停瞭下來,用手摸瞭摸她的鼻子,感覺隻是脫虛才放下心來。而白潔顯然剛才太累,竟然躺在水池中睡熟瞭。
我小心的把白潔也摟在懷中,把頭枕在石頭上,任由暖洋洋的水流滋潤著自己的身體,腦海中浮現出當時師傅說的話:“《降心法》有一個缺點就是會影響人的心性,慢慢的改變人的性格,這也是這種心法最大的危害之處,隨著修煉層次的提高,修煉者心如開竅,但是隨之而來會產生貪念,隻有把持住自己的心境才能修煉到最高層次,這也就是所謂的‘築心’。”
我完全沒有想到竟然在這種情況下我竟然被這枚怪異的洪武通寶引逗的開始“築心”這純粹是找死,因為我剛才感到瞭莫大的,心中的貪念被無限制的擴大,本來最後應該被體內的氣流沖散的,但是卻沒有想到最後竟然任何事情都沒有。
這讓我百思不得其解,很顯然剛才邢姨隻是一個媒介,通過她陰柔的氣息進入我的體內把那股暴虐的內氣中和掉,這也是剛才我沒有事情的直接原因。我這才知道自己脖子上的那枚洪武通寶會自動的引發人體內的暴虐,這個禍害不能留,我伸手就想把它拽掉,但是隨即一想又停瞭下來,這枚銅錢恐怕也不是這麼簡單的。
可是到底是哪來的陰柔氣息呢,難道是這個石室內的地氣?不對,看溫泉的樣子,這裡的地氣顯然屬於陽剛之氣,會不會是太歲。這枚太歲不尋常,我早就知道瞭,它生長在“抱月之地”本身就是匯集天地靈氣的集大成者,陰者,月之勢也。我這才完全明白過來,自己是多麼的幸運。恐怕這枚洪武通寶也是受到瞭陰氣的吸引才爆發的,難道魯鎮也有陰柔之寶,我心中頓時冒出一個念頭,看來師傅是對的,魯鎮真有可能找到傳說中的東西。
正想著,白潔的身體一動,腦子清醒瞭幾分,看到我帶著笑意望著她,頓時一抹羞紅飛上瞭臉蛋,她記起瞭自己剛才放蕩至極的情狀。
我立刻放肆地將一隻魔掌從她的腋下伸出,握著她脹鼓鼓的滑嫩揉捏把玩不已,湊到她耳邊道:“剛才你叫的聲音真大,難怪邢姨常說你,果真如此……”
白潔羞怒呸道:“你再說一句試試,看我不把你那個壞東西咔嚓掉。”
為瞭增加自己的說服力,她忍不住用手抓住我的火熱,卻又吃瞭一驚道:“有時候我真懷疑你是不是人……”
我笑道:“為什麼?”
白潔用嘴在我的胸膛上咬瞭一口,喘息道:“你好像從來也不會累……我們兩個都沒有勁瞭。”
我大手仍不停地搓捏她的胸前豐潤笑道:“你不喜歡?”
柔軟的被我揉得不斷變形,嬌挺的肉球散發醉人乳香,看去極是刺激而艷絕。白潔止住我的手呻吟道:“我喜歡……”
“是嗎?”
我突然翻起身子,重新抓起她的雙腿,半跪在她的面前。
“你又要……不行。”
白潔嚇瞭一跳,慌忙掙紮著身體。
我身體朝前一壓,把她的雙腿完全掰開,笑道:“可是你剛才已經把我的完全起來瞭,你說我該怎麼辦呢?”
不知道怎麼地,我現在仍然旺盛,看到白潔肢體扭動的模樣,就忍不住的大漲,用力箍住她的纖腰,不顧她的反對再次深入其中。
白潔幾乎難受得要哭出來,學身體陣陣顫抖,哀聲道:“陳昆,你要弄死我呀?不要……”
隨著我的動作,她身上一絲力氣也找不到,既痛苦又快活,面容扭曲起來,雙腿無力的搭在我的肩膀上。
我稍微放慢瞭速度,把玩著白潔顫悠悠的一對說道:“給老公我生個孩子……”
“陳昆……不要……”
她顯然知道我聽到瞭剛才說的事情:“這樣會毀瞭我們的……”
她看我又要張口,慌忙直起身子伸出雙臂牢牢的箍住我的脖子,把我的腦袋按向她的,用豐碩的堵住我的嘴,不想讓我繼續說下去。
我在那翹起的尖端咬瞭一口,然後掰開她的玉手,望著白潔滿是春潮的臉蛋問道:“真的不要嗎……”
“嗯。”
她搖著頭顱說什麼也不肯答應。我見她不再說話,就當即開始瘋狂起來,白潔經過瞭剛才的一番肆虐,身體早已經軟弱無力,現在哪裡能夠反抗,頭發在水池中瘋狂的搖擺著,如同風雨中飛舞的樹葉,尖叫已成為悲鳴,尾音拉得長長的,變成瞭哀怨的哭喊,聲嘶力竭,眼眶中也留下瞭幾滴淚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