聽完瞭徐艷的講解,我心中微微一陣嘆息,心中有些責怪她拿這件事情來陳雅琴,說到底她隻不過是一個可憐的女人,一個因為在性方面得不到滿足而產生的心理差異。
我想她不是的原因,更重要的是她心理的原因,或許最初那個藥物產生瞭一些副作用,但是肯定會隨著毒素在體內的排出副作用越來越小,到最後完全消失,可是她長期以來卻在腦海中養成瞭這樣的想法,以至於後來隻要人輕輕觸碰她的身體就會敏感不已,解決她的心理問題恐怕才是最重要的。
女人這種心理上的差異大多都與幼年時期的經歷有關,也正因為如此,她才會皮膚表現的這麼敏感,其實一早就在內心接受瞭這種所謂的敏感的“事實”對此是不反感的。但如果要對一個完全沒有這種傾向的人吃那副中藥,情況就完全不同瞭。
我相信陳雅琴的占有欲是比普通的女人要強的多,從她剛才的逼迫徐艷也可以看出,她希望通過自身的成就為他人樹立一種典范,所以她雖然平時表現和藹可親但其內心的權力欲是很強的。
隻是短短的一會兒,雙方的攻守就發生瞭根本的改變,陳雅琴仿佛一個霜打的茄子,完全沒有瞭神采,口中訥訥的說道:“你想怎麼樣……這次的護士長名額我不跟你爭瞭,這件事情就算完瞭好不好,你們不要再告訴任何人。”
看來她也知道自己徹底的輸瞭。
“不行”令我詫異的是這次竟然是徐艷開口拒絕,我不解的望著她。她卻沖我一笑,來瞭一個安慰的眼神。
“你還想要什麼……要錢……我給你,隻要你們能放過我女兒……”
陳雅琴的身體不住的顫抖著,臉上現在一點血色都沒有,她的表情不是作偽,看來她很愛她的女兒,知道這件事情傳出去會給自己女兒帶來多大的創傷。天下沒有不疼兒女的娘親,單憑這一點我也要阻止徐艷提出其他過分的要求。
“我提兩個要求,第一、這次的護士長名額還是給你,我還年輕,以後有的是機會。”
徐艷狡黠的沖我們兩個人笑瞭笑。這讓我們都有丈二和尚摸不著頭腦的感覺,她怎麼變得這麼好,我有些看不懂這個女人。
“陳護士長……我也叫你陳姐把,”
徐艷頓瞭頓口解釋道:“其實那天偷看你的日記是我的不對,我也是按耐不住好奇心就偷偷的看瞭一眼,原本以為你會記錄一些醫院裡邊雞毛蒜皮的小事情,誰知道竟然是這種事情,我當時就蒙瞭,又忍不住繼續看下去,你知道我看瞭之後是什麼想法嗎,陳姐……”
“我是個不要臉的女人,你不要再說瞭……”
陳雅琴捂著自己的臉蛋輕聲的嗚嗚哭瞭起來。
“不是,陳姐,我從來都沒有看不起你,即使知道瞭這件事情以後也沒有看不起你,真的”徐艷堅定的說道:“你的日記裡邊將自己的苦悶全部寫出來,我那次偷偷的讀到都想哭,想幫助你,可是你非常敏感,隻要別人靠近你,你就會覺得她別有用心。所以我隻能夠把這件事情埋藏在心裡邊,今天要不是你這樣逼迫我也不會說出來……”
“你真的答應我不對任何人說……”
陳雅琴聽到瞭希望,也帶著幾分喜悅。
“陳姐,我說過隻要你答應我的條件,我就不告訴任何人。”
“第二個條件是什麼……”
她趕忙追問道“第二個條件就是……”
徐艷清瞭清嗓子用手指著我說到:“你剛才看瞭一場好戲,現在也要讓我看一場你們兩個人的好戲。”
“什麼,你說什麼?”
我和陳雅琴兩人一時間都有些懵瞭,誰知道她竟然提出這麼荒唐的要求。
“我說的很清楚,剛才你知道瞭我們兩個的事情,所以現在我也要抓住你們的把柄,不然我豈不是吃虧瞭?”
她咯咯的笑著,在白熾燈的照射下分外的妖嬈,完全是一個迷死人不償命的小妖精。
“徐艷你胡鬧什麼,”
我趕忙呵斥道,看著陳雅琴渾圓的在薄薄的上衣裡輕微起伏,臉上洋溢著羞憤,滿眼含著春情更顯出臉蛋白晰清新動人,黑亮的大眼睛微瞇起來散發朦朧的,成熟的幽雅地彎曲起來微微抖動著。
“不行,我不能這樣做……”
陳雅琴的聲音低沉而,害羞而喘著氣的臉龐顯得更加嬌媚,高雅美麗的外表的樣誘惑著我。
“說什麼不行呀,”
徐艷的聲音突然冷瞭幾分,“今天這件事情你要是按我說的做瞭,我就叫你一聲陳大姐,如果你現在敢出這個門,我就把你過去的事情全部在醫院抖出來,你看著辦吧”說完她好整以暇的看著陳雅琴,目光不住的在她的身上巡邏著。
“你保證這件事隻在這裡,隻一次……”
在我的意料之外,陳雅琴竟然輕易的就同意瞭,隻是作最後的還價。
“我剛才已經說的很明白瞭,你偷看瞭我一次,我現在在光明正大的看你一次,兩個人互不相欠……”
徐艷嫵媚的沖我一笑,然後又望著她說道“可以開始嗎?陳大姐,我已經說得很明白瞭,如果你還要考慮的話,現在就可以走出大門。”
陳雅琴現在充滿瞭後悔,悔不該大腦發熱用這件事情來威脅徐艷,現在反倒是自己被圈瞭進去,她的心中不住的顫抖著,看到我們兩個人的目光註視著她,她慌忙轉過頭,頓時眼裡的蕩漾的水如要流出來。雙手拘束的豎放在小腹上,把胸前的豐潤恰好隆起一道溝壑,給人以一種難以言表的誘惑,讓人油然而生一探幽境的沖動。也許是感受到我灼熱的目光,陳雅琴的嬌軀顫得更厲害,雙腿也羞澀的夾得更緊瞭。她的臉此刻一陣紅一陣白,呼吸越來越急促,身體裡的有一種變態的就要噴薄而出的感覺占據著她的意識,從內心深處來講她似乎並不反對,而且隱隱約約有幾分期待,“就算為瞭自己的女兒,我就犧牲一次吧。”
這是她不停在內心中給自己的唯一理由。
“快點,現在自己解開衣服的紐扣!”
徐艷看她磨磨蹭蹭的樣子,口中立刻命令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