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不單單是迷戀他的身體,剛才陳昆摟著我的腰肢的時候我感到瞭從未有過的心安,我相信自己的直覺,所以我情願一輩子沒名沒分就這樣過下去……”
陳雅琴說完瞭,我又把目光投向徐艷,但是我並沒有逼她表態,而是相反以平淡的目光註視著她,希望她自己做出決定。
徐艷也深吸瞭一口氣說到:“陳昆,其實陳姐剛才說的那些話都是我想說的,陳姐,我都有點羨慕你瞭,你可以義無反顧的跟定陳昆,可是我……”
她的臉上帶著幾分痛苦的色彩,“你們也知道我的事情,我沒有想過對不起我丈夫的,可是今天卻一而再再二三的背叛瞭他,我也想跟陳昆在一起,可是我知道這不可能……不過……不過……我也舍不得陳昆瞭,所以如果你什麼時間有要求……我……我……”
她吞吞吐吐的沒有把話說完,但是我們卻都挺明白瞭。
陳雅琴笑著拍瞭她一下說道“是不是有求必應呀。”
“陳姐,你好壞,這個時候取笑人傢……”
徐艷羞得滿臉通紅,在我胯下的手又有些顫抖瞭。
“好瞭,好瞭,不說瞭,我們趕緊幫這個混蛋穿好衣服,不然一會兒著涼瞭怎麼辦?”
兩個人齊心協力把我的身體擦得幹幹凈凈,然後又互相幫忙理瞭理凌亂的頭發,徐艷還調笑的說道:“陳姐,你的身材真好,又白又嫩,好像水豆腐一般,以後陳昆可是有福氣瞭。”
“還好呢,都三十多歲的人瞭,倒是你產後好像沒有什麼影響,皮膚比以前更白瞭……”
劉陳雅琴被誇得有些不好意思,連連謙虛道。我哈哈一笑,上前伸手將她們兩人成熟美艷的攬入懷中,嘻笑道:“你們不用推來推去瞭,其實你們兩個的身體都保養得很好,什麼白嫩如霜,薄如蟬翼,晶瑩剔透。吹彈可破。膚如凝脂這些詞形容在你們身上一點都不過分,不過徐艷倒是身體肯定有變化……”
“什麼變化……”徐艷有些緊張的問道。
“這裡更讓人向往呀……”
我抓住她飽漲的笑道。“啐,狗嘴裡吐不出象牙來。”
二女羞澀的嬌啐瞭我一口,但是臉上流露出的動人笑容卻藏不住那片羞人的喜色。
三個人就這麼聊著,一時間也忘記瞭時間,倒是最後徐艷無意中提起現在什麼時間瞭,陳雅琴才心不在焉的看瞭一下手表,立刻驚叫起來:“哇,四點半,我們……我們怎麼在這裡邊這麼長時間呀……這下慘瞭,領導肯定要開罵瞭。”
“陳姐,不要慌瞭已經晚瞭,現在都下班瞭,要不這樣我們等會兒偷偷的溜出去算瞭。”
她剛說到這裡,突然好想想起來什麼似的說道:“你不是還要找趙娜嗎,現在可怎麼辦?”
顯然是想起瞭我們之間的關系。
“放心,交給我吧。”
我對著她們安慰道,然後拍瞭拍兩個女人的,開門走瞭出去。
我並沒有去見趙娜,而是帶著莫可名狀的感情來到瞭醫院的樓頂,看著樓下來來往往的人群,我一時有一種恍然如夢的感覺,從來我沒有感到自己的目標這麼清晰——那就是為瞭身邊女人的幸福而奮鬥。為嫂子、柳青青、菊香嫂、陳倩姐妹、白潔、邢姨等等。
醫院周圍並沒有太高的樓層,所以我可以看得很遠,心緒也飄的很遠,一瞬間我想起瞭某位偉人的一首詞來:獨立寒秋,湘江北去,橘子洲頭。
看萬山紅遍,層林盡染;漫江碧透,百舸爭流。
鷹擊長空,魚翔淺底,萬類霜天競自由。
悵寥廓,問蒼茫大地,誰主沉浮?
攜來百侶曾遊,憶往昔崢嶸歲月稠。
恰同學少年,風華正茂;書生意氣,揮斥方遒。
指點江山,激揚文字,糞土當年萬戶侯。
曾記否,到中流擊水,浪遏飛舟?
此情此景,雖然不是很貼切,但是的確激起瞭我的萬丈昆情,眼下所有的一切都準備就緒瞭,就等市裡邊的批文下來,我們就要大幹一場瞭。也許再過上幾個月,魯鎮就會大變模樣,成為一個令人向往的地方。
“喂……”
電話那端清晰的傳來瞭陳霞的聲音。
“你好,請問是陳霞陳女士嗎?”
我用標準的汝州版普通話叫道。
“是我,你是?”
她一時有些差異,覺得聲音有幾分熟悉,卻又顯得非常陌生,當然也沒有多想。
我就知道她聽不出來,當即心中笑瞭笑接著問道:“是這樣的,有一個男人現在想你瞭,你說他應該怎麼辦呢?”
“誰,陳昆?”
她立刻反應過來,“你個死人,回來才給我打電話,你知不知道我昨天晚上等電話等瞭一晚上,你為什麼不給我打電話,你說呀……”
還沒有等我繼續說話,陳霞究的話語好像連珠炮一般放瞭出來,根本不給我插嘴的機會。
好不容易等她說完,我才接著說到,“姐姐,我剛剛回來呀,這不是給你打電話瞭嗎,現在快下班瞭吧,出來,我請你吃飯。”
“不用瞭,回傢吃吧。”
陳霞在那端回答:“我給你做紅燒魚肉吃,我做的魚肉鮮嫩可口,保管你吃瞭還想吃。”
“我現在就想吃呀。”
我拿著話筒看瞭看周圍的人,這個時候沒有人打電話,隻有看話吧的小姑娘在門口看小說,因此我也不害怕兩個人的聲音被她聽到。
“現在?你是不是一直沒有吃飯,你等著我,我馬上回去。”
陳霞在那邊關懷的話語傳遞過來,讓我心中一陣感動。
“不是,我是想吃你呀,鮮嫩可口,我是吃瞭還想吃,準備把你紅燒瞭。”
“你要死呀。”
她壓低聲音說道:“我就不讓你偷吃,這幾天出去玩的連個電話都沒有,還說想我……”
看樣子邢主任並沒有提我們遇險的事情,陳霞仍然以為我們開開心心的玩瞭幾天呢。
“大姐,你知不知道我差點死在X市瞭,你還有心情發牢騷呀。”我用苦澀的聲音說道。
“怎麼瞭?”
電話那端傳來陳霞急切的聲音,一時半會兒也忘記追究我沒打電話的事情瞭。
“見面再說吧,陳倩去哪裡瞭,我到她住的地方沒有看到人,醫院裡也沒有?”我又開口問道。
“哦,她回我們老傢瞭,我媽的病犯瞭。你在傢等著我,我馬上回去。”
“哪個傢?”
“當然是陳倩那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