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靠,我看我們這一圈子的腦瓜都比不上你,牌都讓你摸透瞭,我三個Q愣是餓死在手中,早知道打出去瞭。”
來自趙村的大黃牙帶著幾絲怒氣把牌扔瞭下去。
“呵呵,當斷不斷,反受其亂。你還有兩張單張肯定跑不瞭的,給錢給錢!”
我重新點上煙,開始迅速的洗起牌來。
腦子好嗎?哼哼,我的心中好笑,如果師傅知道我把腦子用在打牌上,不知道他是應該哭還是笑。
“小劉,今天就是月底瞭,發瞭工資要不要大哥我帶著你去縣城邊爽一下?”
大黃牙帶著一絲興奮的色彩調侃坐在下邊的小劉。
“去,別教壞小孩子,人傢陳助理和小劉才十九歲。”
那個三十多歲的老治保主任在旁邊訓斥道。
“你看陳助理他們的樣子像不像個小孩子,打起牌來連你這個賭陳都不如……”
大黃牙說個不停。
在一連贏瞭五把之後他們也看出來我打牌的厲害來,再也不敢把我當成凱子看待,這個時候又來瞭三個人,我看人越來越多,也漸漸的放瞭幾把水,最後瞅瞭一個機會退下牌桌,然後用贏來的幾十塊買瞭一些夜宵和一箱啤酒拿到辦公室中,眾人喝瞭起來。
煙酒不分傢,漸漸的我們的話也說開瞭,他們也迅速對我產生瞭好感,我也開始有意識的把話題朝鹿鎮的傳說中引,在我講瞭一個關於尼斯湖水怪的故事後,又把話題引到前不久國傢發掘的古墓來,裡邊一個數千年的木乃伊挖出來好像剛剛埋瞭不久一樣。
“哪有什麼稀奇的……”
大黃牙也打開瞭話匣子,“十幾年前我二十多歲的時候,我們村的老賴皮在將軍鞍那裡不知道怎麼挖瞭一個墳,裡邊埋瞭一個小娘們兒,那叫一個長得俏,身上還香噴噴的。老賴皮告訴我們他還照著那個娘們的摸瞭幾把,最後把她身上的東西都把瞭一個精光,連衣服都沒有放過,可是誰知道剛過瞭幾天老賴皮就一命嗚呼瞭,這事兒邪乎的很。聽說挖出來的東西都被人收走瞭……”
我聽的心中一動,現在隻要是關於將軍鞍的事情我都要認真琢磨,就裝作隨意的問道:“那一定賣瞭不少錢吧?”
“可不是,當時給瞭一千多塊,那可是十幾年前呀,擱到現在最少也值一萬塊,我們村有個傢夥眼氣,也在將軍鞍去挖墓,結果連墓都沒有找到,卻被一塊大石頭砸瞭個腦漿迸裂,當場喪命。”
“那個地方邪乎,最好還是不要去,”
有人又接瞭一句。
“你們在幹什麼呢,讓你們查夜,你們竟然躲在這裡喝酒。”
幾個人正邊喝酒邊閑侃呢,突然趙志雯出現在門口,她已經換上瞭警服,寬大的警服雖然遮擋住瞭凸凹的身體,但是這身颯爽英姿的樣子更能夠勾起我的,想到下午那場香艷的景觀,我忍不住的把手湊到鼻子前聞瞭聞。趙志雯恰好朝我這裡看來,頓時臉上一紅,顯然她明白我的意思。
“這不是晚上天冷,我們就喝點酒暖暖身子,沒有多喝,就一個人一瓶”那個老治保主任趕忙開口解釋道,他知道趙志雯的脾氣。
“哼,你們這一組前半夜巡邏,後半夜巡邏的都通知到瞭嗎?”
她冷哼瞭一句,又轉頭問小劉。
“都通知到瞭,”
小劉趕忙回答。
“把這裡收拾收拾,想什麼樣子,都到201領手電和警棍吧。”
趙志雯又透過人群看瞭我一眼,見我仍然嬉皮笑臉的樣子,不想在這裡多待,走瞭出去。
我們七個人在器材室領瞭警棍等物品後,就踏著冰冷的月色走進街道中,今晚的月光非常皎潔,鋪在地上好像撒瞭一層霜一樣。看來嫂子給我大衣是明智的,夜晚涼氣降下來之後的確很冷。我們沿著街道出瞭鹿鎮,然後再鄉間的小路上遊蕩,一直到一點多的時候結束,回到派出所的時候第二隊人已經在值班室待命瞭。我們寒暄瞭一陣子各自回傢,那個小劉還想送我一程,我最後推辭到要去廁所一趟,才擺脫他。
剛才打牌的時候我已經詢問瞭這個大樓內的人員分佈情況,上邊頂樓是器材訓練室,除瞭趙志雯的住處外這麼晚沒有人。而我剛才已經故意詢問小劉的時候已經得知,趙志雯在我們出去不久就回傢去瞭,也就是說現在她的辦公室一個人都沒有。
我悄然無聲的走到走到三樓,然後貓著腰半蹲到趙志雯的辦公室前,她的辦公室裡面有一個拐角,就是我下午進去的臥室。
這種老式的鎖非常容易弄,我拿出早已經準備好的曲別針投瞭進去,隻是輕輕的一勾就捅到瞭鎖簧,然後使勁兒的一拉,門就被打開瞭。
我不敢開燈,因為她的辦公室沒有佈簾相隔,我隻能在黑暗中摸索著插上插銷,然後悄悄的走到臥室前,推瞭推門,果然如我所料,裡間的門是開著的。
我摸到瞭門後的開關,然後樣摁開,一切如我所願,唯一的一扇窗戶正對著派出所的背面,在外邊根本看不到亮光。
我剛拿到那本《鹿鎮志》還沒有來得及翻看突然感到門後一陣風向我的頭部襲來,我本能的架起胳膊一擋,卻猝不及防的慘叫瞭一聲,被警棒電擊的滋味並不好受,瞬間半個身體都麻木瞭,一點力氣都沒有,我的膝蓋一軟,倒在地上。
“呵呵,不知道陳助理深夜進我辦公室有什麼意圖?”
趙志雯抓起手銬不給我機會已經把我反背銬住。
“你早就知道我晚上會來是不是……”
看她準備的這麼充分,我就知道今天發生的事情徹頭徹尾是一個陷阱,甚至她下午故意朝我潑瞭一盆水,然後讓我換警服,就是算準我會在一個陌生女人的臥室中偷看。沒有想到這個女人心機這麼深,我的每一個步驟都在她的掌控之中,知道自己栽瞭,我也沒有裝作什麼都不知道的樣子。
“哦?”
她看我一臉平靜的表情,也有些詫異,不過也沒有給我說廢話,直接用手伸向我的警服,然後解開扣子。
“幹什麼,你想非禮呀……”
我趕忙身體後退瞭幾分。
“非禮!哼!”
她大概想起瞭下午發生的事情,突然用高跟鞋對著我的就是一腳,惡狠狠的咬著牙齒說道:“現在是不是非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