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這個卡拉OK間裡,我徹底的放開自己,盡情的放縱自己在的草原上奔馳,我從來沒有這麼放縱自己過,今夜我要讓自己徹底的淪陷,把靈魂交給原始的。
小蘭之後,我把小倩放躺在沙發上,趴在她身上又來瞭一次,把她搞得欲仙欲死,大呼小叫,然後又換小蘭……
直到小倩和小蘭各自瞭三次,再也無力戰鬥,我才在她們體內爆發出來。
小蘭和小倩躺在沙發上,神智不清,嘴裡含含糊糊的喃喃自語道:“我還要,好舒服,我還要……”
我看著癱在沙發上的小蘭兩女和隨處可見,斑斑點點的濕印,此地亂的氣息和環境,讓我突然感到一陣前所未有的空虛。一陣前所未有的空虛。
我走出卡拉OK間,來到大廳,點上一根煙靜靜的坐著,思考著我的變化,可是那種空虛感還是像空氣一樣包圍著我,讓我呼吸困難,放縱過後的失落感讓我不能繼續在這裡待下去,我要逃離,再不逃離的話,我會發瘋的。
是人都會放縱,無論是男人還是女人,放縱是逃避壓力的一種方式,可是放縱之後的清醒也許會比放縱前更痛苦,更難受,我現在就處於這種情況,而我的逃離更是對放縱的一種逃避,可是生活的壓力無處不在,逃離瞭這種生活,又會陷入另外一種生活,逃到哪裡才能真正的自由呢?
我決定找一個清靜的酒吧坐一坐,逃離這個糜爛的場所。
“有音樂,有酒,還有很多的人。”
一般人對酒吧的認識似乎僅止於此,酒吧做為西方酒國文化的標準模式,越來越受到人們的重視,酒吧紛紛出現在九零年代中國大都市的一個個角落裡,北京的酒吧裡酒類的品種很多,上海的酒吧情調迷人,深圳的酒吧最不乏激情,各有各的特色,酒吧已經變成現代人的另外一種娛樂瞭。
金海灣夜總會副樓的頂層有兩傢酒吧,一傢叫做“極限”另一傢叫做“臨風清揚”從酒吧的名字來看,臨風清揚似乎是比較富有藝術性的酒吧,讓人有一種清心定神的感覺,於是我走瞭進去。
裡面的人很多,不過一點也不喧鬧,大傢都坐在自己的位置小聲交流或者靜靜不語,裡面有著柔和的燈光,柔軟的墻飾,柔美的音樂,一切都是那麼的典雅溫馨,讓人有一種臨風而立,心情舒暢的感覺。
“小姐,給我來杯“金菲士””
我走到吧臺前,微笑著對漂亮的吧女說道。
金菲士這種酒由金酒、新鮮檸檬汁以及蘇打水調成,酒香味甜,入口滑順,可以消除疲勞,振奮精神,尤其適宜夏季飲用。
“謝謝。”
我接過吧女遞過來的酒杯,找瞭一個臨窗的座位坐下,這個位置比較偏僻,剛好沒人打擾,又可以憑窗眺望夜景,正符合我的心意。
我靜靜的看著窗外,聆聽著輕柔的音樂,品味著甜香的美酒,心情很快就寧靜下來,原先的空虛感再也沒有瞭,接著我環顧四周,打量著周圍的人們。
我對面的桌子上坐著一個美麗的女人,三十五歲左右的年紀,穿一件黑色的連衣裙,敞開的領口露出一條白金項鏈,墜子的造型很別致,一看就知道珍貴無比。
微微燙染過的短發讓她顯得高貴典雅又不失平和,清秀的臉龐白白嫩嫩的,一點都沒有留下歲月的痕跡,小巧的鼻子得像雕刻般完美,的小嘴塗瞭一層淡淡的無色唇膏,兩片薄薄的嘴唇很,圓潤的下巴線條柔美光滑,雪白細致的皮膚看起來相當有彈性,水水嫩嫩的。
“太漂亮瞭!”
我心裡驚嘆道,這個女人有一種成熟女人的風韻,成熟中透著嫵媚。
隻見這個女人一隻手托著酒杯,另一隻手托著下巴,好像在沉思,臉上顯露出憂鬱與落寞的神色。我不禁燃起瞭一股好奇心,她為什麼這麼憂鬱呢?看她的打扮,收入應該不錯,難道是工作的原因嗎?還是丈夫對她不好?
記得有人說過這麼一句話:“所有的酒吧名字都叫寂寞,是寂寞把人們趕到這裡來,這裡有他們的同類,在同類中,人們也許會稍許感到好受點吧!”
這個女人顯然註意到我一直盯著她瞭,她抬起頭望向我,眼裡充滿不滿和不屑,也許她心裡正在想,又是一個色狼!
我是色狼嗎?現在我不知道,色狼有什麼不好?女人的美麗是用來欣賞的,沒有男人的欣賞,女人也就沒有打扮的必要,俗話說:“君子好色而不。”
我也隻是好奇,根本沒有一點要對她怎樣的念頭,隻是覺得她有一股無法言喻的魅力。
這個女人的憂鬱讓我想起瞭戴望舒《雨巷》中的那個姑娘,一個丁香一樣的結著愁怨的姑娘。眼前這個女人也是有像丁香一樣的顏色,丁香一樣的芬芳,丁香一樣的憂愁,像我一樣默默的坐著,冷漠,淒清,又惆悵,像夢般的迷茫。
我知道盯著別人看是一種不禮貌的行為,剛要轉頭不看女人的時候,我看到她也直盯著我,我忽然想起兒時的盯眼睛遊戲,看誰能盯得久,臉上不禁露出會心的微笑,於是我眼睛一眨都不眨的盯著她,我們就這樣互相盯著對方,一切盡在不言中,此時無聲勝有聲。
過瞭許久,這個女人也許感覺到我的童心,也許感覺到我的無邪,她的臉上慢慢的浮現出甜美的笑容,有如春花爛漫,有如艷陽燦爛,有如清風撲面,我不禁為之心折,迷失在這個美麗的笑容中。
這個美麗的女人心裡也是不平靜的,今晚她和丈夫又吵架瞭,心裡煩惱,所以跑出來喝酒,想不到會被一個年輕人色瞇瞇的盯著看,原來以為他肯定是來泡妞的,可是他看自己的眼神澄凈明亮,笑容很陽光,並不像是邪之徒,倒像個童心未泯的大孩子。
“他為什麼會來這種地方呢?他的眼神也挺憂鬱的,與他俊朗的外表搭配起來,有一種特別的魔力,難道他也有煩心的事情?為什麼這個社會有這麼多不開心的人呢?也許叫他一起過來聊聊也不錯。”女人心裡暗想道。
這個女人忽然對我招瞭招手,示意要我過去和她坐同一桌。我吃驚的看著她,用手指指瞭指自己,用眼神向她詢問,是叫我嗎?
女人輕輕的笑著點瞭點頭,我端起酒杯起身來到那張桌子坐下,自我介紹道:“你好,我叫小昆。”
女人“咯咯”的輕笑道:“小昆,是不是周星馳說的那隻小昆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