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的車技蠻帥啊!是業餘車手吧?”
賴惠顰緊緊摟抱著我的腰,靠近我的耳邊問道。
身後傳來醉人的氣息,耳邊是撩人的熱氣,讓我不由得有點心猿意馬起來,最要命的是背部被兩團既柔軟又結實的肉球緊緊貼著,酥麻酥麻的感覺真是爽,我不禁心神一蕩。
“緊張瞭?我在問你話呢!”
賴惠顰見我不回答,不由得關心地問道,聲音柔媚又帶著點撒嬌。
我的臉不由得一紅,在這危急關頭我竟然還對自己的學生起色心,真是不應該啊!我連忙嘿嘿一笑掩飾道:“也算是吧!我以前是跑車愛好者,我的同學有兩輛跑車,我們經常一起賽車。”
大學的時候我很愛玩飛車遊戲,比如說極品飛車、俠盜飛車、暴力摩托車等等,我在排行榜的成績至今無人能超過,而且我經常和李雄去遊戲城坐在模擬摩托車上進行比賽,每次都能拿到第一名。
“哦!那這次事結束後,我們找個機會比試一下怎麼樣?”
賴惠顰對後面咆哮著的機車群一點兒都沒有放在心上,微笑著向我發出瞭邀請。
“以後再說吧!”
我不理賴惠顰有沒有聽見我的回話,埋頭研究起她的寶貝車子,把那犯罪的感覺拋開。
傍晚正是風起的時候,我們高速馳騁在沿海的公路上,涼爽的風拂在臉上,吹在身上,把白天的酷熱吹散,別提有多愜意瞭,涼爽的風鉆進我的衣服內,直接吹在上,很爽快。在八車道的公路上騎機車,讓我感覺自己在參加賽車比賽,後照鏡上還看不到追來的車隊,我想在賴惠顰面前表現一下,於是放慢速度在公路上劃出一個又一個八字型。
飆車享受的是高速度帶來的疾風吹過身體的快感,路邊的景物被自己狠狠地拋向腦後,感覺不到時間的流逝,隻感覺整個世界好像隻剩下自己一個人,自己就是世界的主宰。
從後照鏡中,我看見賴惠顰好像很享受,金陳的頭發被疾風吹得全部向後揚起,就像千萬個精靈在跳舞一樣。她在我後面興奮地尖叫起來,一隻手緊抱著我的腰,另一隻手高高揚起在空中亂揮,於是我也學她高聲尖叫起來,肆意發泄著那令人精神高漲的滿足感。
就在這時候,我背後傳來巨大的機車聲,我從後照鏡一看,幾十部機車聲勢浩大地追瞭上來。
“抱緊我,我要加速瞭。”
我對賴惠顰說道,她聽話地收回揚起的手,兩隻手緊緊抱著我的腰,把身子完全貼瞭上來,並把臉靠在我的背部。
就在我心想賴惠顰怎麼會有那麼多仇傢時,一部黑色機車從旁邊超過,到瞭我們前頭,車主是一個黑得像木炭的大個子,他時而在左時而在右,試圖阻擋我加速跑掉,同時也是在誘惑我閃躲,讓我出錯,車毀人亡。
我速度一慢,又有兩部機車快要追上我,其中一部機車後面載瞭一個人,那個人舉起棒球棍,準備在追上我的時候來個狠狠一擊,看來他們是精於此道,配合非常有默契。
“你母親的,這招怪狠的,不過老子也不是好惹的。”
我心裡罵道,右手開始狂轉油門,時速達到兩百公裡,同時我做瞭一個假動作,讓前面那個黑大個以為我要從左邊沖過,就在他的機車往左一騙的時候,我的車頭向右一偏,宛如一顆火紅流星一樣,從他的右邊沖過,和他並排飛馳著。
“嘿嘿!”
我轉過臉愉快地對著黑大個眨瞭眨眼。
黑大個也催緊油門,想要超在前面,但是技術不行,就這樣我們兩人宛如兩顆流星,又似兩道光線在海濱公路上以驚人的速度飛馳著,把後面的那些機車遠遠拋在後面。
前面突然出現一個S彎道,正是考驗車技的時候瞭,為瞭不減車速,就隻有走內道,我把車一偏,傾斜的機車幾乎挨著地面從彎道馳過。可是黑大個的技術也不賴,同樣傾斜著馳過彎道,看來S彎道並不足以甩掉他,我心中開始盤算怎樣才可以對付他。
我心想不知道這條寬闊的公路有多長,一進入狹窄公路,就不能用速度擺脫瞭,而後面的車也會追上來的。現在車速已經達到最快瞭,得想個好辦法快點解決,我的腦袋開始以前所未有的速度轉起來,雙眼盯著前面的公路,尋找適當的時機。
我和黑大個各以很漂亮的甩尾又過瞭幾個簡單的彎道,這時賴惠顰的身軀開始顫抖起來,我知道她感覺不適瞭。
“忍住啊!我的漂亮學生,等下一個機會出現就夠瞭。”
我在心中默道,我的牙關咬得更緊,牙齒發出“吱吱”的磨擦聲,皮膚被吹得隱隱作痛,但是我沒感覺到,眼睛一直緊緊盯著前方。
前面是小山坡高的路面,機車沖上坡頂後,在空中劃出一道優美的弧線,然後重重地跌在公路上,繼續向前沖去,這一下震動之後,我又感覺賴惠顰更受不瞭,她已經痛苦地呻吟起來。
這時,我發現前面是一個九十度直角彎道,“好瞭,這就是機會,你一定要把握住啊!”
我在心裡對自己說道。我更用力地抓緊車頭,頭嘗試著再縮低一點兒,雙眼緊緊地盯著路面,全神貫註。
到瞭彎道的一個不可察覺的甩尾轉彎點,我略微減弱速度,快速地把車頭向右一轉,雙腿一用力,夾著車身向左後方一擺,機車勉昆貼著公路右邊的白界線滑過瞭這個彎道,然後我加快油門向前沖去。
黑大個可沒有這麼高超的技術,他老遠就減低速度,開到公路中間才慢慢地過瞭這個彎道,此時他隻能看到遠方的一個點,而這個點正在越來越小。
“操!讓他們跑瞭。”
黑大個停下機車,摘下安全帽,悻悻地罵道。
我從後照鏡再也看不到黑大個的機車,終於勝利瞭!
糟糕,油表顯示油缸裡的油所剩無幾瞭,為瞭預防黑大個他們追來,我放慢速度,把機車開進瞭一條偏僻的鄉間小路。
“吭吭吭……”
鄉間小路都好沒有走完,機車突然發出喘氣的聲音,然後停止不動瞭。我把賴惠顰扶下機車,她身上的不適已經消失瞭,她看瞭看周圍,愉快地笑道:“終於擺脫那些蒼蠅瞭,謝謝你。”
還好賴惠顰還能走路,要不然,在這前不著村後不著店的野外,還真是麻煩呢!我微笑著對她說道:“這沒什麼,好久沒有這樣瘋狂地賽車瞭,好刺激,如果不是你,我又怎麼能領略到這種久違瞭的瘋狂呢?呵呵……”
“夠豪爽,你這個朋友我交定瞭。”
賴惠顰用力拍瞭拍我的肩膀說道,眼中閃著驚喜的神采,笑得很燦爛。
“謝謝你的誇獎,我們以後就是朋友瞭。”
我向賴惠顰伸出拳頭說道。
“嗯!我們是朋友瞭。”
賴惠顰也伸出拳頭,和我的拳頭碰瞭三下。
“我叫賴惠顰,賢惠的惠,東施效顰的顰,你呢?”賴惠顰說道。
“很好聽的名字,我叫陳昆,陳色的陳,昆奸的昆。”
我一笑,也報瞭自己的名號。
“壞死瞭,哪有人這樣報自己的名字。”賴惠顰大笑道。
“呵呵!這就是我的風格啊!”
我說著和賴惠顰對視一眼,都大笑起來。
“還能走嗎?天快黑瞭,我們得走出這條小路。”我說道。
“沒問題,機車就丟在這裡,我們走吧!”賴惠顰揮手說道。
我們辨清瞭方向,沿著彎彎曲曲的小路走瞭大約半個多小時,終於走瞭出去,來到一條並不寬的大路上。就在這半個多小時的路程上,我和賴惠顰的感情又進瞭一步,她已經喊我昆哥,而我則喊她顰兒,她一點兒大小姐架子都沒有,很親地挽著我的手,和我說笑著。
賴惠顰而又彈性十足的緊挨著我的手臂,一直都在刺激著我的心,考驗著我的忍受力,讓我的褲襠頂起又放下、頂起又放下,還好是在黑暗中,她看不見,否則真是很難為情,要不是看在她是我的學生,說不定我在野外就把她就地正法瞭。
雖然的折磨是很難受的,但是我心裡還是很高興,既然和她有瞭這一層關系,要感化她,讓她回到學校來上課應該不成問題。
“昆哥,風好大啊!”
賴惠顰拉著我的手說道,身體又向我靠緊瞭一點兒。
“冷嗎?顰兒?那把拉鏈拉上面一點兒,來,把我的衣服披上。”
我把賴惠顰的賽車服拉鏈往上拉,能清楚地感受到她高挺的對賽車服的緊繃感,趁這個機會又大飽一下眼福,然後我把T恤脫下披在她身上,光著精壯的上身。
“寫,你不冷嗎?”
賴惠顰飽含深意的眼神和我對視瞭一下,夜色中像貓眼一樣閃著光芒。
“沒事,沒看到我的身體這麼昆壯嗎?看……”
我說著一用力,顯現出腹部和手臂上的肌肉來。
這時一輛卡車開過來,我們招手請司機讓我們搭車,司機很熱情地把我們帶到市區。
我一看時間,已經是晚上九點,我對賴惠顰問道:“好瞭,我們終於到市區瞭,傢在哪裡,要不要我送你回去?”
“昆哥,我不想回去。”
賴惠顰迎著我的目光說道。
無論我怎麼勸,賴惠顰都不肯回傢,我隻好帶她回新租的公寓裡瞭。……
“哇!這個社區不錯哦!挺安靜的。”
賴惠顰一進社區就叫道。
“哇!你的房子也太簡單瞭吧!隻有一套沙發。”
等我打門,賴惠顰又驚嘆道。
“怎麼隻有一張床?”
賴惠顰一進房間,就到處亂竄,大聲詢問道。
“呵呵!才剛租的房子,來不及佈置。”我笑道。
“那今晚我睡哪裡?你不會是想要我和你睡同一張床吧?”賴惠顰問道。
“哈哈……”
我裝出恐怖的笑聲,像大野狼一樣的嚇唬道:“今晚就……”
“啊……不來瞭,色狼啊!”
賴惠顰也很配合,演技不錯。
“今晚可跑不掉瞭,我要吃掉你。”
我張牙舞爪地向她撲瞭過去。
一時之間,我們在簡陋的房裡追趕著,枕頭到處亂飛,笑聲不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