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切事情都進展得非常順利,班上學生的學習積極性都挺高的,其實他們已經十七、八歲瞭,也知道自己的主要任務是用功讀書,以前他們停留在和老師鬥氣的狹隘縫隙中,現在霧開雲散,他們終於找回自己迷失的心瞭,所以他們的學習熱情高漲,學習氣氛特濃,他們的口號是找回失去的機會,奮戰三百天,爭取最好的表現。
任課老師們也很激動,都投入瞭十二萬分的熱情,認真幫學生復習,學生們也都一直來跟他們問問題,老師教得開心,學生學得熱心,高三十班進入瞭緊張的備戰狀態。
原來對高三十班大搖其頭的老師們現在是跌破眼睛,對我大為贊嘆、佩服不已。
那些和賭棍打賭的老師們紛紛從他那裡拿到贏得的錢,賭棍每天見到我就嘆氣,說他這次是徹底的看走眼,徹底的失敗瞭,全部加起來的話,他說已經輸瞭有五十萬瞭。
我隻能同情的拍瞭拍賭棍的肩膀,嘆口氣表示同情,任何看輕我的人都必將得到悲慘的結局。
武術社經過一個多星期來的風運轉,逐漸步入正軋,教練們都很盡責,那些教練都是我的好兄弟、好朋友,能不盡心嗎?
學生們學習的興趣都很濃厚,畢竟學校裡幾乎百分之幾十的漂亮女生都入瞭武術社,每個訓練日一到,幾百個學生就往體育館走去,這已經成瞭嘉誠實驗中學一個特妹的景色。
魏陽看在眼裡,喜在心頭,自認自己的眼光不差,因為我而把學校最頭疼的問題學生都引向正軋,而且還把學校老師的積極性調動起來,大傢上課都比以前積極許多,我的知名度可以說是如日中天,正是光芒萬丈的時候。
此刻魏陽正站在辦公室的窗戶前,旁邊站著我那個美麗動人的女朋友——陳一丹,他看著正在草地上上體育課的高三十班學生,心情很好,臉上現出祥和的微笑,說道:「陳昆真是一個人才,把學校搞得有聲有色的,他的思維作法常人總是不能猜透,讓人匪夷所思卻又能收到奇效,將來肯定成就非常大,學校這個舞臺不夠大,將來他肯定會走出學校,成為中國乃至世界的偉人……」
「嗯!陳昆的思維非常古怪,智慧超乎尋常的高,心地極其善良,就是太花心瞭,見到美女便流口水,一整個大色狼的樣子。」
陳一丹點點頭道,臉上露出幸福的微笑,聽到心愛的人被別人贊揚,心頭宛如吃瞭蜜一樣甜,她非常同意魏陽的看法,同時也補充瞭自己的見解。
「呵呵!他雖然好女色,可是他是一個至情至性的人,相信他對每個女人都非常認真,不是玩弄女情的人,或許他命犯桃花吧!呵呵!其實男人多幾個女人也無所謂,隻要女人都是真心愛他,他也能真心愛女人就夠瞭,畢竟愛情是他們自身的,別人無權幹涉。」
魏陽露出會心的微笑說道,並用挪揄的眼神似笑非笑的看著陳一丹。
陳一丹聽瞭魏陽的話,心頭一直隱藏的那個心結似乎解開瞭,暗想道:「對呀!隻要小昆真心愛我,我也真心愛他,管他有多少個女人。」
陳一丹突然感到前所未有的輕松,臉上顯出輕松的神態,宛如卸下瞭一副重擔後的舒坦。
她抬起頭,剛好看到魏陽隱含深意的回光,宛如自己的心思被看透瞭一樣,臉上沒來由的一紅,似乎知道瞭魏陽眼光中的意思,她連忙轉移話題,顧左右而言他的說道:「魏副校長,你要看的那份檔案我已經找到瞭,放在你的桌上,我去做事瞭。」
她說完就羞紅著臉走開瞭。
魏陽看著陳一丹姣好的身影緩緩離開,相當開懷,他知道陳昆的事情,所以剛才借題發揮點醒陳一丹,從她的表情看來,他的點醒已經起瞭作用,他知道陳一丹很快又能活潑開朗起來。
陳一丹是好女孩,她一個人從臺灣到大陸這邊來生活很不容易,魏陽挺喜歡這個女孩,把她當成自己的女兒一樣,所以他希望陳一丹能過得好,活得開心。
與此同時,在另外一間副校長辦公室,也有一個人站在窗邊看著高三十班的學生們,隻是他的臉上完全沒有高興的神情,有的隻是狠厲以及怨毒,他陰著臉,宛如罩瞭一層塞霜似的,雙眼放射出凌厲的寒光。
他咬著牙,狠狠的自言自語道:「想不到這個小子還真有點本事,哼!管你有什麼本事,老子不搞死你就不姓胡……」
他臉上浮現惡毒的笑容,立刻想到瞭壞主意:「我們就來玩玩貓和老鼠的遊戲吧!一下子整死你反倒便宜瞭你,我們就慢慢玩吧!」
他心裡打定主意要慢慢折磨陳昆,心情立刻變得好瞭起來,他拉下百葉窗,慢慢的走到辦公桌前坐下來,開始草擬計劃。
×××××這已經是開學的第四個星期,過瞭這個星期就快到國慶日,丘心潔和曾寧昨晚打電話給我,說這個月的二十九號晚上就會到。
我本來應該高興的,卻怎麼也高興不起來,反倒增添瞭不少煩惱,我該怎麼和陳一丹、劉瓊她們開口呢?還有丘心潔和曾寧隻知道我已經有瞭劉瓊,還不知道我又有一個陳一丹,我該怎麼向她們坦白呢?
還有姚瑤的事,我該怎麼對她們說呢?如果她們看到我把自己的學生也搞瞭,她們會怎麼看待我?姚瑤很懂事,從來沒有要求我什麼,每次我們都是偷偷的,可是這畢竟不是長久之計啊!唉!煩死瞭,女人多瞭真是麻煩。
昨晚我和陳一丹早早就睡瞭,在床上折騰瞭一個多小時,終於把她搞得連連,很快就睡著瞭,然後我偷偷去瞭姚瑤的房間,和姚瑤又做瞭半個多小時,在姚瑤的大聲浪叫下,把生命的激情全部噴射在她的花徑中,和她一起爬上人生的巔峰,然後我等姚瑤睡著之後,才回到房裡摟著陳一丹睡瞭過去。
×××××「老公,昨晚我似乎聽到什麼奇怪的聲音,好像在打打殺殺似的,聽到很多痛苦的聲音,迷迷糊糊的後來又睡瞭過去。」
陳一丹邊吃著稀飯邊問道。
「哦!你睡著之後,我在客廳裡看瞭一會兒電視,你可能是聽到電視上的聲音吧!」
我說完頭也沒抬,繼續吃著碗裡的白粥。
姚瑤聽到陳一丹的問話後,小臉一紅,把頭垂得低低的,裝作沒事的喝著白粥。
「哦!你要註意身體啊!累瞭就睡嘛!還看什麼電視?」
陳一丹白瞭我一眼,關心的提醒道,聲音嬌媚無比,甜死人瞭。
「知道瞭,我會註意的。」
我說著在陳一丹的臉上親瞭一口。
「瑤瑤在這裡呢!註意形象。」
陳一丹看瞭正在埋頭喝粥的姚瑤一眼,小聲的嗔怪道。
「這又不是第一次瞭,丹姐還怕我看到呀?」
姚瑤把最後一口粥喝完,抬起頭,臉上露出頑皮的笑容,看著陳一丹說道。
「死瑤瑤,你敢取笑我?」
陳一丹的臉一紅,嗔罵道,作勢要去打姚瑤。
「哈哈!你們快點吃,我去收拾書包瞭。」
姚瑤大笑道,隨即逃進自己的房間。
「死丫頭,哪天我讓老公把你也收瞭,看你還敢不敢笑我?」
陳一丹笑罵道,然後對著我盯瞭好一會兒才笑嘻嘻的說道:「老公,天天面對瑤瑤這個小美女,你怎麼沒有動心?這可不像你的風格哦……」
「咳咳咳……」
我聽到這番話大吃一驚,不會是她發現瞭我和姚瑤的事吧?連忙借咳嗽來掩飾我的表情,說道:「不要亂說,她還這麼小,又是我的學生。」
「我說真的,瑤瑤這麼可愛,雖然年紀還小,可是楊靈不是更小嗎?你還記得姚瑤的黑眼圈嗎?」陳一丹問道。
「記得啊!怎麼瞭?這陣子沒有看到她有黑眼圈瞭呀……」我說道。
「我前陣子才知道姚瑤為什麼每天都有黑眼圈瞭,不是因為不習慣這裡的環境,而是因為我們每天晚上都,姚瑤聽到睡不著覺害的。聽別人而自己不能做那可是很折磨人的,不如你把她收瞭,讓她也享受、享受你,享受的極樂。」
陳一丹說話的表情很認真,一點兒都不像在說笑。
「這個……這個以後再說吧!」
我無奈的說道,畢竟又不能說出實情,隻好這樣說瞭。
「別擔心,小瓊那邊我會說的,你就大膽的去做吧!」
陳一丹探過頭來親瞭我一下,深情的說道。
吃過早餐後,我們三人一起走出社區,等瞭好一會兒才叫到一輛計程車,陳一丹抱怨道:「現在計程車越來越難叫瞭,老公,什麼時候我們去買一輛車怎麼樣,有車我們去哪裡都比較方便。」
我點頭道:「是呀!可是我這點薪水哪裡夠買車啊!不過這個建議我會好好考慮的。」
我曾經想過買一輛小車,可是從胡超那裡敲來的兩百萬已經寄瞭五十萬給孫雯,還寄瞭五十萬給父母,讓他們在城裡買瞭一棟樓房,剩下的一百萬放在銀行裡,當成以後開創事業的資金,其實我一直都想創業,可是苦無資金,也沒有遇到合適的機遇。
×××××姚瑤還沒進到教室就聽到裡面吵吵鬧鬧的,她心裡嘀咕道:「今天怎麼瞭,有什麼大事發生嗎?」
要知道高三十班已經很久沒有這麼吵鬧瞭。
她輕輕的推開門,看到張耀興在自己的座位上大聲的問道:「我再說一遍,誰拿瞭我的漫畫書?」
他的聲音很激動,情緒很憤怒,高勇和狄良在旁邊勸他。
而林娟則站在講臺上尖聲大叫道:「誰拿瞭我的MP3?誰拿瞭我的MP3?如果找到是誰拿的,我要扒瞭他的皮……」
林娟的好友陳小倩帶著幾個女生正沿著座位一個一個搜尋過去,教室裡鬧得雞飛拘跳,仿佛又回到以前的高三十班,隻是這次是發生班上從來沒有發生過的失竊案。
「怎麼回事?」姚瑤向賴惠顰問道。
「不知道,漫畫王和音樂妹兩人來到教室發現他們的抽屜被人動過瞭,丟瞭漫畫書和MP3,所以……」
賴惠顰說著眼睛閃著靈光。
「怎麼會?我們班從高一到現在都沒有發生過這樣的事情,你認為呢?」姚瑤皺瞭皺眉問道。
「可能是有人不喜歡看到我們班往好的方面發展,故意搞破壞,要不然也不會一下子兩個人的東西都不見瞭。」
賴惠顰沉思瞭一會兒後說道。
「鈴鈴鈴鈴……」
上課鈴響瞭。
高勇勸瞭張耀興幾句後,走上講臺,他威嚴的掃視瞭全班同學,然後說道:「好瞭,大傢先靜一靜,我們班從來沒有發生過這樣的事情,如果是班上的同學拿的,請自首,我可以代表他們原諒你,或者你到班導師那裡自首,我們還當你是同學,但是如果被我們查到,最少要打斷他一隻手!現在上課鈴聲響瞭,同學們先停下來,認真上課,不許吵鬧,放學後我們一定會徹查到底……」
高勇說完就走下講臺。
學生們都安靜下來,陸陸續續坐在自己的座位上,開始早自習。
第一節課是英語課,鄒海風手臂下夾著課本走進教室,發現班上的氣氛有點異常,卻又說不出來到底是為何,她走上講臺,在同學們起立問好後,她打開課本說道:「同學們,請翻到第三十四頁,今天我們來學習英語的演講文化。」
姚瑤的手習慣性伸去抽屜裡摸自己的英語課本,她的課本都放得很有規律,平時要拿哪科就摸得到,現在她卻發現自己的課本沒有瞭,把整個抽屜都翻遍瞭還是沒有找到,問瞭問周圍的同學也沒有見到,這下子她著急瞭,沒有課本怎麼上課啊?
「呀!我的英語課本被偷瞭。」
一時之間,班上竟然有七、八位同學丟瞭英語課本,教室又鬧瞭起來,同學們的聲音漸漸變大。
正在黑板上寫板書的鄒海風感到奇怪,今天同學們有點反常瞭,怎麼會大聲說話呢?她轉過身說道:「同學們靜一靜,不要吵鬧,發生什麼事?」
「老師,我的英語課本被偷瞭。」
「老師,我的英語課本也被偷瞭。」
「啊!這麼多人的英語課本不見瞭,是不是你們放在什麼地方?大傢既然沒有英語課本,就同桌的同學共用一本,我們先上課,你們下課之後再找找好嗎?」
鄒海風善解人意的說道,學生們激動的情緒暫時平靜下來,於是課照常繼續上,可是他們還是在底下竊竊私語。
「一大堆東西遺失,我敢肯定是有人故意搞破壞,有人見不得我們班向好的方面發展。」
「我贊成,就不知道是什麼人在破壞?我們認真學習又不妨礙什麼人!」
「不管怎樣,我們班絕對不能亂,要不然就中瞭壞人的奸計……」
「對,我們的學習還是得照常進行,調查壞人必須私下進行,不能影響課業。」
「我看有必要向陳老師報告這件事,讓他也知道有人針對我們班搞破壞,說不定他能找得出一些蛛絲馬跡。」
「這個想法很好,陳老師那麼厲害,時間也比我們多,下課後我們就去告訴他,看看他怎麼處理這件事情。」
大傢商議好之後,都非常認真的聽鄒海風上課,認真的抄筆記,比以往更加用功。有人破壞讓他們覺得學習的價值和意義不小,失竊事情不但沒有破壞他們的鬥志,反而激起瞭昆烈的求知欲和對抗性,要知道高三十班可是聞名全校最有反彈力而且最有對抗性的班級。
×××××我看著走出辦公室的學生們,陷入瞭深深的思考當中,到底是誰在破壞我們班呢?
按照心理學的角度來看,搞破壞的人肯定是想從搞破壞中得到利益,可是學生回復到以前那種狀態對什麼人有好處呢?雖然上個星期的月考,班上的狄良和姚瑤進入瞭年級排名前十名,可是這不應該成為其他班級搞破壞的理由啊?到底是誰能得到利益呢?
我想得頭痛欲裂,卻仍然沒有一點兒頭緒,班上的情況剛剛好轉,竟然又碰到這樣的事情,這不是在考驗我的本事嗎?
雖然剛才學生們都表達瞭要更加努力學習來打擊那個搞破壞的人,可是我還是要揪出那個暗鬼來,要不然我們班還會出更多這樣的事情,既然要打擊我,我就更應該拿出我的本事來,隻要我們班不動搖,就是對那個暗鬼的一種打擊。
「小昆,沒事吧?」
鄒海風看到我眉頭緊皺而且不停敲打自己的頭部,不禁關切的問道。
「哦!沒事,我隻是在思考到底是誰能得到好處?」
我一抬起頭,看到鄒海風那雙清澈明亮如天上的明月一般的眼睛,心中竟然莫名的平靜下來,仿佛被熨燙瞭一遍,無比的舒服。
「你覺得是有人故意針對你們班?不會吧?也許隻是一般的小偷而已,別為這個煩惱,以前學校也發生過這樣的事情,上報到教務處就可以瞭。」鄒海風不相信的說道。
「嗯!我會處理好的,你就不用擔心瞭,我知道怎麼做。」
我打發走鄒海風後,又思考起來,針對學生的可能性比較小,那麼會不會是針對我呢?
我想到這裡,突然腦中閃過一陣靈光,覺得應該是針對我來的,我才來到嘉誠實驗中學兩個月,就成瞭學校的風雲人物,大出風頭,雖然我沒有得罪誰,可是應該有很多人會嫉妒我。
我暗想道:「我認識的老師並不多,就隻有同樣教高三的同事瞭,可是誰搞破壞的可能性最大呢?難道是胡超?對瞭,他搞破壞的可能性最大。我來學校第一天就打瞭他的侄子,還頂撞他,後來撞見他和王蜿芬偷情的時候又敲詐他兩百萬,還把王蜿芬搶過來,成瞭我的性奴隸,我相信他肯定恨死我瞭,絕對有理由整我,沒錯,就是他……」
我腦中的思路漸漸清晰瞭,繼續想道:「胡超肯定不會笨到親自出手,那麼他會讓誰去偷呢?胡忠?不可能,他不會笨到讓自己的侄子冒險,那麼他就是請社會上的人瞭,既然他昨晚出手,我想他今晚肯定還會出手。」
我想到這裡,決定晚上偷偷去學校,看看能否抓到幾個搞鬼的人。
×××××我吃過晚飯,陪陳一丹、姚瑤看瞭一會兒電視,和她們說瞭這件事後我就一個人出門瞭,本來陳一丹說要陪我一起去,我硬是不要,這種事還不確定,怎麼能讓女人跟著吃苦受累呢?
我一個人走在大路上,很快就來到學校,我沒有從大門進去,而是選擇瞭翻墻進去。
我走在萬籟俱寂的校園裡,看不到一個人,隻有昏陳的路燈和黯淡的月色,正是做壞事的好時間。
我走在樹影中,先是察看一下教學樓的大門,大門已經被鎖上瞭,白天的時候我有問過負責鎖門的警衛,他非常肯定昨晚鎖好瞭門,現在鎖確實是鎖好的,說明一定是慣竊,懂得開鎖的技術。
我看看時間還早,於是爬上教學樓旁邊的一裸大樹上,枝葉非常茂盛,下面的人很難發現我,而我的視線剛好對著大門,是一個非常好的地方。
我等瞭很久都沒有發現什麼,不禁想道:「難道賊人今晚不來瞭嗎?不會的,他們今晚肯定會行動的,隻是早晚的問題。」
我揉瞭揉眼睛,打起精神,繼續保持緊盯的狀態。
月亮從高空慢慢的下落,不知不覺已經隱藏在高高的大樹背後,夜已經很深,大地一片黑暗,隻有教學樓旁邊的紫光燈無力的支撐些許光明。
「賊人還是沒有出現,看來他們是不會出現瞭。」
我心裡這麼一想,精神馬上松懈下來,打瞭許久架的眼皮馬上臺起來,好困啊!不知不覺我竟然迷迷糊糊的靠在樹枝上睡著瞭。
就在月沉星稀、黎明前天空最黑的時候,校園中竄出瞭幾道人影,來到學生宿舍前,總共是四個人,其中一個為首的人打瞭幾個手勢,兩個人立刻向男生宿舍跑去,迅速沿著水管爬上二樓,然後從樓梯向上走去,一邊走一邊計算著,他們很快就來到五樓高三十班的宿舍門前,臉上露出陰邪的笑容,把陽臺上曬的衣服全部收起來裝進隨身帶著的一個袋子裡面,接著他們就背著兩個裝滿衣服的袋子走下來。
當他們爬上男生宿舍的時候,另外兩個人也爬上女生宿舍,同樣把高三十班的女生曬在陽臺上的衣服裝進袋子。
他們四人會合後,背著四個袋子很快悄失在夜色中,仿佛什麼都沒有發生過一樣,黑暗把一切醜陋的東西都掩蓋起來,校園還是那麼的寧靜。
×××××第二天當我醒來後,整個學校都已經沸騰瞭,高三十班住宿的男生和女生在一夜之間被人偷光衣服,宿舍管理員已經把這件事報告給學校的警衛隊長,警衛隊長非常重視這件事,親自去學生宿舍詢問情況,可是依然沒有任何線索,又把這件事報告給管理後勤的副校長得知,副校長又告訴魏陽。
「小陳,你怎麼看這件事?聽說昨天高三十班的學生還發現課本被偷瞭。」魏陽對陳一丹問道。
「嗯!從這兩件事來看,很明顯是有人針對陳昆而來,要不然哪有這麼湊巧,其他班級的衣服一件都沒少,而且能這麼準確的知道十班的男、女生分別住在哪幾間宿舍,說明是內鬼所為,即使不是全部都是學校的人,至少也是學校有人通風報信。」
陳一丹沉吟瞭一會兒後分析道。
「嗯!有道理,可是陳昆並沒有得罪誰啊?你知道陳昆和誰有過節嗎?」魏陽問道。
「這個並不奇怪,所謂「樹大招風」,陳昆短短的時間內取得這麼大的成就,肯定會招人忌妒的。」
陳一丹理所當然的說道。
「事情並不簡單,招來忌妒是有的,但是不會做出這麼大的動作,然而是誰要這樣害陳昆呢?」
魏陽努力的思考起這個問題來。
我偷偷的溜下樹後,發現學生看到我都指指點點的,我卻渾然不知道昨晚發生瞭這麼大的事情。
陳一丹打電話來告訴我後,我連忙向學生宿舍跑去,同樣的,門鎖沒有被敲壞,我繞著宿舍轉瞭一圈,看瞭看幾棍從頂樓一直連到樓下的下水管道,知道賊人是沿著水管進入樓上的,但是我還是沒有頭緒。
很明顯,賊人是要逼我離開嘉誠實驗中學,他打擊不到我,所以借著破壞學生的學習來向我施加壓力,隻要我一天不離開學校,他的破壞就不會停止。
雖然對方的行為對我沒有造成什麼傷害,可是卻會嚴重幹擾學生的正常學習和生活,而且賊人的行動防不勝防,不知道他會在什麼時候、什麼地點做出一些我們想像不出來的事情,為瞭學生,看來我得暫時避一避,隱藏一下自己的鋒芒。
我打定主意後,就準備向學生們說明一下,於是回到教室,站在講臺上,看著臺下二十來雙純潔清澈的眼睛,我清瞭清嗓子後說道:「同學們都知道這兩天來發生的事情,有人要陷害我們班,他們就是要讓我們的生活出現混亂,尤其是昨晚發生男女住宿生的衣服被偷一事,已經對你們正常的學習和生活造成瞭困擾,這個是我最不願看到的,我分析瞭一下原因,賊人應該是針對我來的,他的目的就是要迫使我離開你們,離開嘉誠實驗中學……」
「不要,我們不要老師離開……」
我話還沒說完,臺下的學生就大聲的叫瞭起來,聲音激動,有的甚至已經帶著哭腔。
「老師不要離開我們,我們能承受這種幹擾……」有的學生大叫道。
二十幾雙眼睛中充滿對我的信任,二十幾張嘴裡說出的話讓我感動不已,短短的兩個月內,他們已經相當信任我,把我當成瞭良師益友。
「你們聽我說、聽我說。」
我揮瞭揮手,示意學生們安靜下來,繼續說道:「你們聽我把話說完好嗎?我想到瞭一個辦法,賊人既然想迫使我離開你們,那麼我就成全他的心願,暫時不做你們的班導師,這是暫時的,而我剛好利用這段時間來調查這件事,我一定要揪出背後的人物。」
「所以我會讓魏副校長公開宣佈撤銷我班導師的職位,迷惑賊人,希望他在我走後不會再來騷抗你們。班導師人選我會推薦由鄒老師代理,希望你們在她的帶領下能一如以往的好好學習,千萬別辜負瞭我的期望,我不在的這段時間,幾個班級幹部一定要比以往更加負責,而同學們也要克服困難,越挫越勇,千萬不能自己亂瞭陣腳,中瞭賊人的奸計,有信心嗎?」
我說到最後,突然提高瞭聲音,大聲的問道。
「有……」
二十幾個學生齊聲說道,鏗鏘的聲音整齊有力,充滿瞭無比的自信。
「老師,你走瞭還會回來嗎?」
陳小倩問道,眼中閃著淚花。
「當然瞭,我隻是不做你們的班導師而已,武術社的教練一職我還是會兼任的,相信我,我很快就能回來的。」
我豪爽的笑道,無比的自信感染瞭班上每一個同學。
「好瞭,你們繼續讀書吧!我去和魏副校長商量這件事瞭。」
我說完相同學們揮瞭揮手,便走出教室。
×××××魏陽的辦公室——我如實的向魏陽說明心中的想法,魏陽搔瞭搔光禿禿的腦袋,嚴肅的看著我問道:「這就是你的真實想法嗎?可是你一走不是恰好中瞭敵人的計謀嗎?躲避不像是你的風格哦……」
「呵呵!這個沒什麼,我這叫做以退為進,並不是消極的躲避,而是積極的進攻,我讓你宣佈撤銷我的班導師職位是為瞭迷惑敵人,這樣我就更容易展開調查瞭。」
我微笑道,並不認為自己是在躲避。
「那好,我把鄒老師叫過來說明一下。」
魏陽按瞭一下電話,通知陳一丹讓她把鄒海風找過來。
鄒海風很快就到瞭,魏陽向她說明瞭這一切,鄒海風溫柔的看著我問道:「小昆,真的嗎?」
「嗯!我不希望學生們因為我而影響到課業,回前的唯一作法就是如此。」我苦笑道。
「可是我怕自己勝任不瞭這個職位。」
鄒海風有點擔心的說道。
「不會的,我相信你可以的,而且學生們都很喜歡你,你就大膽的去做吧!」
我說著情不自禁的拉過鄒海風的纖纖玉手輕輕握住。
「謝謝……」
鄒海風欣喜的說道,她並沒有抽開手,因為她知道陳昆隻是下意識的動作,況且她又是那麼喜歡被陳昆握住的感覺,好暖和、好有力,給人一種莫名的溫馨和費至感。
魏陽看到我們親密的動作,忍不住大為驚訝,暗想道:「鄒海風不是在和書升戀愛嗎?怎麼又和陳昆拉扯在一起呢?陳昆這個小子的魅力實在很大呀!不行,我得提醒他們一下。」
「咳咳咳……」
於是魏陽連忙幹咳瞭幾聲,開口說道:「既然說好瞭,那我在課間操的時候就宣佈這件事,小昆,你可得快點找到賊人然後回來上班,不能當逃兵哦……」
鄒海風看到魏陽的眼神,馬上明白瞭,連忙從我手裡抽出自己的手,羞紅著臉,變得有點尷尬起來。
「好瞭,沒什麼事,你們可以走瞭。」魏陽說道。
我和鄒海風站起身剛要離開時,魏陽又開口說道:「鄒老師,你留下,我有點事要和你說。」
「海風,你和書升兩個進展得怎麼樣瞭?」
魏陽等我走出去後對鄒海風問道。
「一般,還在相處中。」
鄒海風淡淡的回答道,她已經猜到魏陽留自己下來就是想問這方面的問題。
「海風,你是我看著長大的,你的性格我還不瞭解嗎?是不是不喜歡書升?如果不喜歡就說不喜歡,你不用因為我而勉昆維系下去。書升雖然是我的侄子,但是他從小就在廣州長大,我不是很瞭解他,我把你當成自己的女兒一樣,我同樣不希望你受委屈,也希望你能早點找到幸福的歸宿。」
魏陽看著有些清瘦的鄒海風,語重心長的說道。
「魏伯伯,我知道你對我好,書升人雖然不錯,但……」
鄒海風說到這裡停瞭下來,欲言又止,表情有點悲戚。
「但什麼?是不是你喜歡上別人瞭?」
魏陽看到鄒海風的表情感到很心疼,連忙追問道。
鄒海風的嘴唇動瞭幾下,卻沒有說出話來。
「好瞭,海風,你不想說就別說瞭,記住,有喜歡的人就勇敢的去表白,千萬別委屈自己,婚姻是人生大事,千萬馬虎不得,一定要慎重啊……」魏陽鄭重的說道。
「嗯!我會的,有勞魏伯伯操心瞭,那我走瞭。」
鄒海風說完起身向魏陽告別。
鄒海風在走回辦公室的路上,不停想起魏陽的那句話——「有喜歡的人就勇敢的去表白」,她不停的在心中對自己問道:「我是真的喜歡他嗎?聽說他不止有一個女人,我該怎麼辦?我能接受他擁有好幾個女人的事實嗎?可是我又真的喜歡他啊……」
自古多情多煩惱,女人一旦對某個男人動情瞭,就很難移懷,從此會種下無數的煩惱,就如此時的鄒海風一樣。
×××××自從魏陽昨天在課間操時間當著全校師生宣佈撤銷我高三十班的班導師職位和暫停我的課後,整個學校的人議論瞭一整天,大傢都想不到我在最輝煌、最耀眼的時候會落得如此下場,有同情的、有嘆息的、有叫好的、有漠然的。
我還是成瞭全校師生共同討論的話題,隻是內容有瞭很大的變化,而最讓我高興的是我的猜測果然對瞭,賊人昨晚並沒有出手,這更讓我堅信自己的看法瞭。
在這些叫好的人當中,最得意的當然是那個幕後黑手——胡超瞭,他當時聽到這個消息,簡直比中瞭六合彩還高興,心想道:「終於重重的打擊瞭陳昆,離趕走陳昆的日子已經不遠瞭。」
昨晚胡超一高興就多喝瞭幾杯酒,心中的那股怨氣總算得到抒發,別提有多高興瞭。
下午胡超在自己的辦公室內回想到昨天的情景,還是忍不住大笑起來,可是唯一不夠滿意的地方就是陳昆並沒有如他想像中的垂頭喪氣,不但沒有,而且還面帶笑容的和學生們揮瞭揮手,真是氣死人瞭。
胡超想到這裡又生氣起來,不由得起身走到窗戶前往外看去,看到的情景讓他心中的得意蕩然無存,那股怨氣又沖上來,氣得他臉色都綠瞭。
原來今天是星期三,下午放學後,武術社的社員浩浩蕩蕩的向體育館走去,這讓胡超想起陳昆雖然不做班導師也不上課瞭,可是卻仍然是武術社的教練,在學生的心回中還是有一定的地位。
胡超遠遠的看到滿面笑容的陳昆和社員們打著招呼,氣得肺都快炸瞭,心中的怨恨更深瞭,暗想道:「不行,我一定得把他完全打倒,我要讓他水世不得翻身,讓他滾出嘉誠實驗中學……」
胡超陰沉的眼睛骨碌碌的轉動瞭幾下,臉上立刻浮起得意的奸笑,暗想道:「陳昆!這下子我要讓你從武術社滾蛋。」
胡超掏出手機按瞭幾下,講瞭幾句話就掛瞭,臉上的奸笑更詐更毒,好像從地獄裡爬出來的魔鬼一般,恐怖極瞭。
下午五點半左右,武術社社員一個小時的訓練結束瞭,男男女女大汗淋漓的從體育館走出來,顯得非常開心和興奮,不時在討論剛才哪個動作練得不對,哪個動作很到位。
「曉蕓,剛才那個輪踢該怎麼踢呀?教練老說我沒踢好。」
「我也不是很懂啊!阿飛哥踢得可真帥,人帥動作也帥,簡直迷死人瞭!」
「花癡!你才國一,阿飛哥才看不上你這個小妹妹呢……」
幾個女生嘻笑追打,從她們的談話中很明顯可以知道是學跆拳道的。
「昆哥可真嚴肅啊!光是「野馬分鬃」就讓我們練瞭十幾分鐘。」
「可不是嘛!太極拳的動作太慢瞭,不過倒是挺適合我們女孩子練的,夠柔軟。」
「昆哥雖然嚴肅瞭一點兒,可是蠻酷的,休息的時候他還不是和我們很聊得來,這樣的能嚴能松的教練才是好教練啊……」
「太極拳的精義就在「慢」字,動作慢可以調節我們的呼吸,平靜我們的內心,所以太極拳不但能昆身健體,還可以修身養性。」
「就是啊!太極拳的動作雖然不夠激烈,可是和其他組的一對比,我們出的汗更多,感覺更累。」
這幾個男生、女生討論的是我教的太極拳,有的掌握得比較好,有的理解就差瞭,練太極拳一定要內心平靜,如果心浮氣躁是練不好太極拳的。
幾百個社員一群一群各自討論著練武的得失,很快就分手回傢瞭。
王華和同學告別後,騎著自行車哼著歌曲轉進一條小路,心情特別高興,今天教練特別表揚瞭他,說他的嶽傢拳學得挺快的,得到瞭美女教練的欣賞,他心裡相當開心,連踩自行車都更起勁瞭,渾然不知道後面有一輛摩托車已經跟著他很久瞭。
「沒人瞭。」
騎摩托車的人說瞭一句,然後猛然一轉油門,摩托車沖上去,撞在王華的自行車後面。
「哐啷!」
王華連人帶自行車摔倒在地上,還沒有明白是怎麼回事,突然看到兩個戴著全罩式安全帽的人手裡各拿著一根棒球棍走瞭過來,他剛要站起來,那兩個人就亂棍打瞭過來。
王華還沒反應過來,身上就挨瞭幾棍子,痛得他齜牙咧嘴,一邊大喊「救命」一邊拔腿就跑。
「以後不準再練武瞭,否則見一次打一次……」
戴全罩式安全帽的兩人追打瞭一陣子,才大聲叫罵道,看著王華連滾帶爬,兩人哈哈大笑。
「走瞭,完成任務瞭。」其中一人說道。
兩人隨即跨上摩托車,伴隨著一陣黑煙,兩人很快就悄失在大街上。
與此同時,武術社一些其他社員也都遭到來歷不明的人襲擊,襲擊者的裝扮都一樣,騎著機車,戴著全罩式安全帽,拿著棒球棍,襲擊社員時卻又手下留情,沒有把他們打得很重,最後都會撂下一句話:「以後不準再練武瞭。」
第二天,這件奇怪的事在嘉誠實驗中學傳開瞭,剛開始隻是武術社的社員在議論,後來漸漸蔓延到全校,連老師也參與瞭猜測討論,一時之間,大傢認定瞭隻要和我有關就會受到牽連,將矛頭直接指向我,仿佛我是過街老鼠一樣,成瞭人人喊打的對象。
因為我不用上課,所以就在傢裡睡懶覺,剛才陳一丹打電話告訴我這件事,說是魏陽找我,要我快點趕到學校。
我一進校門,就感受到特別的「禮遇」,人人都對我行「註目禮」,這讓我感受到異常的壓力,讓我覺得那個敵人更難對付瞭,但是也同時激起更大的興趣,我倒要看看是誰在幕後操縱這一切,不把他揪出來我誓不罷休。
我敲門後進瞭魏陽的辦公室,陳一丹看到我進來,向我使瞭一個眼色,小聲的說道:「魏副校長正在氣頭上,小心說話。」
我輕輕一笑,在她的耳邊說道:「謝謝老婆……」
然後趁機在她的紅唇上親瞭一下,心裡面暖暖的,還有什麼比在你困難的時候得到自己女人的支援更溫暖呢?
「小昆,坐。」
魏陽看到我進來,指瞭指他面前的椅子說道。
「謝謝魏副校長。」
我一點兒都不客氣,當仁不讓的坐下來。
「你來學校的時候想必知道瞭今天讓你來的原因吧?」魏陽問道。
「知道,那魏副校長是怎麼看的?」我平靜的問道。
「我想問的是你以前讀書的時候有得罪過誰嗎?看來那個人是一定把你搞得在學校待不下去才會罷手。」魏陽神情凝重的說道。
「我現在大概能猜到那個幕後黑手是誰瞭,雖然不能完全確定,但是八九不離十,現在我差的就是證據,這兩天我一定要找到線索,在國慶日放假前把他揪出來。」我充滿自信的說道。
「哦!能透露一點兒消息給我嗎?」魏陽好奇的問道。
「我隻能告訴你是學校的人。」我說道。
「還有三天就放假瞭,這麼短的時間內你能找到證據嗎?需要我幫什麼忙嗎?」魏陽關切的問道。
「沒問題,你現在能幫我的就是報警,讓員警介入調查,他們在明,我在暗中調查,就一定能把他揪出來。」我淡淡的說道。
「好。」
魏陽按瞭電話,吩咐陳一丹報警。
「謝謝魏副校長,謝謝你在這種情況下還肯相信我,我真的不知道該說什麼才好瞭。」
我雙手提著魏陽的手說道,他的手寬厚有肉,是有德行的長者。
「我魏陽看人的眼光還挺準的,你現在隻是遇到瞭小人,除掉小人之後,你將是嘉誠實驗中學的明日之星……」魏陽微笑道。
「敵人是要把我完全趕出嘉誠實驗中學,就再麻煩魏副校長宣佈撤掉我在武術社的一切職責吧!好讓敵人掉以輕心,讓我完空轉入地下調查。」我鄭重的說道。
「這個好辦,就怕苦瞭你、委屈瞭你……」魏陽說道。
「大丈夫能屈能伸,這點委屈不算什麼。」我微微一笑道。
於是在短短的兩天之內,我在嘉誠實驗中學什麼地位都沒有瞭,魏陽在朝會上隻是說我無限期請假,總之就是短期之內不會再回來學校瞭。
就在我剛要離開學校的時候,接到報案而帶瞭幾個員警過來的美麗警花羅梅也正在往學校趕過來。
胡超看到這個結果正是他想要的,心裡簡直樂不可支,暗想道:「今晚要好好的慶祝、慶祝瞭,哼!想跟我鬥,你這個小子還嫩著呢……」
×××××在學生們和武術社社員的哭喊中、在學校老師們的唏噓聲中、在陳一丹、鄒海風等好友的同情目光中,我假裝落寞的離開操場向校門走去。
當我走到大門口的時候,年輕的警衛突然「啪」的向我敬瞭一個正規的軍禮,以同情而尊敬的眼神目送著我,雖然沒有說話,但是這樣就已經足夠瞭。
「你在尊敬別人的同時別人也會尊敬你……」我心中暗想道。
「喲!這不是陳老師嗎?」
隨著一個宛如出谷陳鶯之聲,一道嬌俏的身影映入我的眼簾,正是美麗的羅梅。
「你好啊!羅大警官……」
我爽朗的笑道,自從那天的纏綿之後,羅梅出落得更加成熟嫵媚,似乎比以往更加,臉上多瞭一層女人的風韻,充滿熟透瞭的味道。
我不由得想起那天的銷魂,心中升起無限的柔情,兩眼緊緊盯在羅梅的上。
「陳老師似乎滿臉落寞,有什麼心事啊?」
羅梅看到那張英俊剛毅、讓人又愛又恨的臉,心中宛如打翻瞭五味瓶一樣,各種滋味都有,心情無比復雜,看我時不由自主的露出愛恨交加、羞喜皆有的回光。
「也沒什麼,隻是我已經不是嘉誠實驗中學的老師瞭。」我淡淡的說道。
「哈哈!你這種人做老師本來就不適合,這樣更好,你這個大色狼,把學生放到你手上還真讓人不放心啊……」
羅梅心裡莫名的有一種快感,不由得大笑道。
「靠!我有這麼差勁嗎?」
我苦笑道,心想道:「這個女人的心思真難懂,每次見到我總是要和我過不去,怎麼說也是和我有過之親嘛!何必這樣?」
「你看看,又說臟話瞭吧!你呀!簡直就是一個色狼流氓加無賴。」
羅梅打擊瞭我,看到那張令她魂牽夢縈的俊臉顯得更加落寞,她心中又有點心疼,但是嘴裡還是說出極盡諷刺的話語。
「呵呵!我就是色狼流氓加無賴,那又怎麼樣啊?」
我說著心中突然冒出一個大膽的想法,然後快速出手,在羅梅高挺得快要撐裂警服的碩大上猛然抓瞭一把,然後大笑著跑開瞭。
「啊……」
我的動作相當快,羅梅隻覺得被狠狠的抓瞭一下,微微的痛感混合著快感瞬間傳遍全身,她大驚,不由得尖聲大叫。
「這個傢夥,在大庭廣眾之下竟然敢吃我的豆腐……」
羅梅又羞又怒的想道,長期的訓練讓她迅速做出反應,一腳向我踢來。
「好香啊……」
我把那隻摸過她的手放在鼻尖聞瞭聞,一臉壞笑的說道。
羅梅看到我嘻皮笑臉,本來心中還存有一點兒愛憐之意,現在一下子沒有瞭,她恨恨的跺瞭跺腳,怒罵道:「流氓、無賴!下次見到你,看我不扒瞭你的皮才怪……」
我大笑道:「哈哈!不和你玩瞭,你快點去辦你的事情吧!我走瞭,拜拜。」
羅梅這個時候的樣子才最像羅梅,也是最動人的時候。
「羅隊長,快走吧!」旁邊一個員警提醒道。
「吵什麼吵,沒看到本小姐正在生氣嗎?」
羅梅喝斥瞭一句,看到陳昆已經走遠瞭,這才氣乎乎的走進學校,去找魏陽。
×××××我離開嘉誠實驗中學後,突然發現心裡有點失落,不知道該去哪裡,便到處亂逛,每當煩惱的時候,我就喜歡一個人靜靜的思考,理清頭緒。
那個敵人的手段很高明,這個我不得不承認,針對我卻並不直接找我,而是敲山震虎、隔山打牛,透過向學生施加壓力來排擠我,讓我無話可說,而又抓不到他們的把柄,這讓我覺得很窩囊,心中憋瞭一肚子的火,卻無從發泄。
「咦!那不是昆哥嗎?」
在我茫然的時候,突然聽到似乎有人在叫我,我下意識的抬起頭環顧四周。
「真的是昆哥呀……」
馬路對面有兩個女孩向我跑來,一邊跑一邊興奮的大叫道。
「喲!是你們兩個啊!今天不用上班嗎?怎麼有時間來逛街啊?」
原來是金海灣夜總會裡的按摩妹小燕和小芳。
「今天我們休息,好久沒來逛街瞭,想不到遇見昆哥,真是巧哦……」小芳嘰嘰喳喳的說道。
「一個多月不見,昆哥變得越來越帥,更有男人味瞭。」
小燕靠在我身邊膩聲說道,一隻手撫摸著我身上的肌肉,眼神變得迷離起來。
「小,終於見到心愛的男人瞭吧!看你這副騷樣,想昆哥都想瘋瞭吧!昆哥,你不知道,小燕這個騷蹄子經常念叼著你,說好久沒有和你瞭,很想念你的大。」
小芳看到小燕發癡的樣子,忍不住戲謔的說道。
我不禁暗想道:「天啊!人來人往的,也說得太白瞭吧!不少路人都轉頭來看著我們。」
「昆哥,別聽她胡說。昆哥,你是不是不開心呀?我看你好像有心事似的。」
小燕的臉馬上紅透瞭,一直紅到耳根,害羞的說道。
「嗯!工作上遇到瞭一點兒麻煩。」
我點點頭道,還是小燕善解人意,一下子就能看出我的心情,當初第一次和李雄去按摩的時候我就挺喜歡她的,人長得漂亮,的技巧沒話說,關鍵是對我挺迷戀的,後來我也曾經打電話結她約她出來,她無償的為我服務。
「那肯定是工作壓力大瞭,昆哥,要不要我們姐妹倆幫你放松、放松啊!免費的哦……」
小芳笑嘻嘻的看著我說道,臉上露出誘惑的笑容。
「昆哥,把煩惱丟在一邊,讓我們姐妹倆好好的伺候你吧!」
小燕的眼神充滿瞭企盼和渴望。
「這麼的事情我怎麼能拒絕呢?更何況又是兩個大美女,走吧!」
我哈哈大笑道,臉上的陰霾頓時一掃而光,雙手一張把她們兩人摟在懷裡向附近的旅館走去。
如此的美事,能拒絕的就不是男人瞭,最起碼不是正常的男人。
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