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天龍將這兩天看到的事情告訴瞭楊麗菁,與駱冰冰的不倫情事自然略過不提。
“什麼?聞泰來也被綁架瞭?趕屍?天哪,那些黑衣人到底是什麼背景啊?究竟有什麼陰謀啊?”
楊麗菁聞聽也是大驚失色,腦子急速的運轉,聽天龍這麼一說,居然有那麼多達官富商被黑暗勢力綁架,連李楚原聞泰來也不能幸免,真是駭人聽聞。
本來孟元慶最有可能做出如此大的舉動,可是孟元慶孟彪父子被雙規之後,孟氏傢族已經退出瞭“闖王寶藏”的爭奪;聞泰來聞泰達兄弟也是實力雄厚,可是聞泰達先是被林天龍無意之中打傷,折瞭一翼,現在聞泰來也被綁架,隻剩下駱冰冰已是泥菩薩過河自身難保;李茹真李楚原姐弟自然是有權有勢,明修棧道暗度陳倉,蓄謀已久,可是前些天紀含嫣母女被虜,李楚原也下落不明,隻剩下紈絝子弟李金彪大眼瞪小眼無計可施;她們楊傢姐妹實力原也不可小覷,可惜各懷心思,內訌不斷,隻有姐姐楊詩敏和她兩人行動,難免有些勢單力薄;郭立青黃婉蓉夫婦勢力最是龐大,可是黃梟龍莫名其妙失蹤之後,他們好像被嚇著似的,不敢輕舉妄動,隻是安排瞭一個所謂的幹兒子林天龍作為刑警隊特派員代為出馬,這個大男孩雖然身手不凡,但是能否有所作為,還真是不得而知;再者,梁氏傢族到底什麼心思,楊麗菁至今也摸不透,梁儒康好像一直對此無動於衷似的,省城的梁宏宇夫婦也是許久沒有踏入炎都市半步,林天龍好像隻為尋找黃梟龍,一會兒聰明伶俐,一會兒青澀憨厚,一會兒風流好色,一會兒溫柔體貼,仿佛百變小生一樣讓人捉摸不透,百思不得其解。
多方勢力衡量之下,楊麗菁感覺形勢錯綜復雜,又加上神秘莫測的黑暗勢力,她此時越來越贊嘆大姐楊詩敏有先見之明,因為此時各方勢力犬牙交錯勢均力敵的情況下,有一股勢力就顯得格外重要,尤為關鍵瞭,那就是特警隊隊長司風雷,此人本來是孟元慶一手提拔起來的,算是孟元慶的嫡系,可是孟元慶被雙規之後,自然成瞭郭立青李茹真聞泰來三方勢力拉攏的對象,而對楊傢特別有利的一點,司風雷還是司俊峰的親侄子,雖然他是個利益大於親情感情的勢利之人,但是楊詩敏利用這個親戚關系,而且楊麗菁與司風雷的妻子周冰倩還是同學,再加上金錢豪房的利誘,事先的確做瞭不少工作,當時楊麗菁還不以為然,以為自己身居刑警隊政委要職,無需再節外生枝拉攏特警隊,更不要說那個惟利是圖隨風倒的司風雷瞭。
現在想來,楊麗菁倒是開始佩服大姐楊詩敏瞭,不愧是頭腦精明的女強人,做慣瞭未雨綢繆的算計,十有八九大姐楊詩敏已經和司風雷一起率領著特警隊暗中行動瞭。想到這裡,楊麗菁芳心也不禁略微放寬。
“麗菁姨媽,你這兩天還安全吧?”
林天龍哪裡知道楊麗菁此時轉瞭這麼多心思,關切地問道,畢竟兩人自從進入密林以來情愫漸濃,前天又有瞭肛交之情,自然是牽腸掛肚關心備至。
“我還好,沒有遇到黑衣人。天龍,你和冰冰姐沒有受傷吧?”
楊麗菁聽見大男孩對她如此關心,粉面羞紅,芳心卻是暗自甜蜜。
“我隻是被毒蠍蜂刺中瞭,中瞭蜂毒,已經好多瞭!”
林天龍偷偷地瞥視楊麗菁,見她螓首低垂,臉色愈紅,想到前天美人豐腴的肉體跪趴在石板上,任他在肥白的大屁股上馳騁沖擊,最後不僅兩人同時得到滿足,還把楊麗菁幹到小便失禁,這等光景,現在想來也是不禁心中洋洋得意,這楊麗菁是炎都市威名赫赫的刑警隊政委,他還是第一個得到此女屁眼的人。
楊麗菁感覺到大男孩眼神似曾相識,臉色緋紅,羞不可奈,想起前天屁眼失身於天龍也就罷瞭,自己的浪態還被他全都開發出來,真是羞死人瞭,含羞帶怨地瞪瞭他一眼。
“天龍,那我們就趕快上路吧!”
兩人隨即從木屋而出,繼續上路。
雨後碧空如洗,空氣中散發著泥土的芬芳,清新又略帶潮濕的微風迎面吹來讓人心曠神怡,精神抖擻。
兩人沿著山路向上行走,山路不甚崎嶇,有人工修築的石階,上面長滿瞭碧綠的苔蘚,卻也頗為幹凈,似乎有人經常打掃,兩旁樹木陰翳,鳥兒歡叫,令人心曠神怡,驕陽透過鬱鬱蔥蔥的樹木,灑落到地面上,變得斑斑點點,時而微風拂過,兩人拾階而上,感覺頗為涼爽。
兩人經過前天一番肛交的雲雨滋潤,均面色紅潤光亮,腳步莫名的輕快。林天龍雖然這兩天誘奸瞭駱冰冰,但是他還是垂涎楊麗菁美色,故巧妙設局,等著楊麗菁自動上鉤。
先是故意展示他那雄壯無比的本錢,然後騙奸瞭楊麗菁的屁眼,如今,經過瞭駱冰冰的插曲之後,又重回正軌,情況均如期所預,楊麗菁正一步步入其精心設計的情欲陷阱。
此時林天龍見古木參天,野草漫道,左右空無一人,便計上心來,突然裝做下體痛疼,走路極為吃力。
楊麗菁關切地問道:“天龍,你怎麼瞭?不會是蜂毒發作瞭吧?”
林天龍假裝下體痛疼難忍,運起內力,讓頭上汗珠直冒喘著氣道:“麗菁姨媽,我那裡突然痛得很,似乎已經紅腫。”
楊麗菁不知是計,忙問道:“是哪裡紅腫,讓姨媽看看。”
林天龍突然解開褲檔,露出陽具說道:“外甥下體不知何故突然痛瞭起來,哎喲,果然腫瞭!”
楊麗菁沒想到他此刻光天化日之下竟會肆無忌憚露出陽具,見那裡累累實實好大一條,頓時大羞,扭過頭去,嬌嗔道:“天龍……你怎麼這麼……暴露……”
林天龍道:“麗菁姨媽,外甥那裡確然已經紅腫,痛不可支,你快幫幫外甥吧。”
楊麗菁臉色菲紅,心想你那裡痛疼,叫我如何幫你,但聽林天龍不住呻吟,忍不住轉回頭看,見林天龍果然臉色殘白,頭上汗珠盡冒。心想我與天龍已有肌膚之親,他那活兒已經玩過瞭自己的屁眼,此時為他檢查一下,又有何防,於是蹲下身子,低頭去看那活兒。更何況前程漫漫,確實離不開這個大男孩援手。
此時那活兒竟然象獻寶一樣,在楊麗菁面前挺立起來,那碩大無比的龜頭正對楊麗菁鼻尖,強烈的雄性氣息令楊麗菁芳心大跳,向那棒身看去,果見九寸長的大陽具根部約兩寸處紅瞭一圈,已然腫起。
楊麗菁不解道:“天龍,怎麼……你……你那裡……腫得這般厲害。”
她哪裡知道林天龍是在故弄玄虛,用內力將陽具膨脹起來。
林天龍急道:“隻怕……隻怕是因為前晚……麗菁姨媽的那裡太過緊窄…都腫瞭這兩天瞭…”
楊麗菁聽得此話,不由大羞,前晚為瞭避免與天龍茍合,自己無奈與天龍進行瞭一次痛快淋漓的肛交,但當時由於天龍的陽具太過粗長,那陽具往往插到七寸處便再也無法深入,粗壯的陽具幾乎要把自己的屁股分成兩半,自己的屁眼被插到爽處時,往往會痙攣緊縮,死死夾住陽具根部。
由於兩人長時間的劇烈肛交,這才造成大陽具根部約兩寸處出現紅腫。她哪裡知道,這林天龍陽具紅腫,全是他用內力逼出來的。
楊麗菁以為是自己的責任,起瞭憐惜之情,嬌羞無限地問道:“天龍,都是姨媽不好,這便如何是好?”
林天龍道:“麗菁姨媽出發之前不是帶瞭雲南白藥膏嗎?據說是療傷靈藥,興許有用。”
這話提醒瞭楊麗菁,她忙從懷中取出雲南白藥膏,用右手醮瞭少許,抬頭看著林天龍,那意思是:“是你自己塗抹,還是由姨媽來。”
林天龍一本正經道:“請麗菁姨媽幫外甥止痛。”
楊麗菁臉紅得象個蘋果,白瞭林天龍一眼,但仍用右手在大陽具的紅腫處塗抹雲南白藥膏,林天龍試嬚不夠,她便再棒身上再倒些雲南白藥膏,然後雙手上下握住無法滿握的巨大肉棒,上下套弄塗抹起來。
林天龍感覺楊麗菁芊芊玉手冰涼舒適,閉著眼睛享受楊麗菁的服侍,心中卻在盤算著如何進一步得到大美女的肉體。待雲南白藥膏塗滿整個大肉棒楊麗菁問道:“天龍,可好些瞭嗎?”
林天龍假裝仍然疼痛,喘著氣說:“麗菁姨媽,外甥下體漲得難受之極,如不出精,隻怕對身體有損,求麗菁姨媽為外甥含含。”
楊麗菁想起那日在山洞中為天龍含巨棒之事,頓時面紅耳赤,又想此番自進入密林以來,先是為他口交,後又讓屁眼失身於他,已是大大對不起丈夫郝允強,俏臉一板,嗔道:“天龍……姨媽與你……不能一錯再錯……你可要好自為知……”
說完轉過身去不再理他。
林天龍心想是自己操之過及,說話太過輕浮,他提起褲襠,眼珠一轉忙道:“麗菁姨媽,外甥知錯瞭,隻是外甥仍然有些疼痛難當,怕誤瞭路程。”
楊麗菁嘆瞭口氣,轉過身道:“姨媽扶著你走吧。”
她伸出一隻纖手扶著林天龍,此時四處幾無道路,古木參天,野草漫道。兩人跌跌撞撞,相互攙扶,林天龍身親香澤,用心體會美少婦那溫軟的身體和她身上傳來的陣陣幽香,真是快樂之極。而楊麗菁手挽著林天龍強壯的男性身軀,不覺也是心情劇蕩。
倆人歷時良久,由於跑道荊棘,著實不便,楊麗菁改用雙手攙扶著林天龍,又行瞭好一會兒終於穿出密林;隻見面前豁然開朗,竟是波平如鏡的一個大湖。
湖水清澈,湖岸蜿蜒,四周林木蒼翠,鳥叫蟲鳴,宛如世外桃源。這便是炎都山腰有名的月光湖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