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此時,紅裙女心裡不但沒有剛才怕懷孕的想法,還希望天龍的器官能深深的插在她的子宮裡,最好頂到宮頸口壓在她的心坎上。絲毫不顧忌殘留在器官裡的餘精熱漿,隻想天龍的器官快點的,用力的,使勁的插在她的子宮裡,讓充實的快感把身體裡那騷癢空虛的難耐感受如風一般的吹散。
“啊……噢……好深呀……啊……不行瞭……太強瞭……噢……太用力瞭……啊……不行瞭……別……啊……喔……”
天龍的這一招實在太強捍瞭,雙手被他拉起她隻能用兩隻膝蓋支撐著整個身子,還要高高的翹起自己雪白的臀部讓他更深入的探窺,她也隻能昴起胸膛讓36C 的酥胸高高的挺起來,就像一輛車大燈一般的向前探視著,隨著他在臀部上的用力操幹,她的雙腿就像暴雨狂風般摧殘一般的顫抖著,全身上下都隨著他的操動而晃蕩起來,特別是掛在她胸前的兩隻車頭大燈就像探照燈一般上下的照射著,不用看就知道十分的淫蕩。
可她已管不瞭這麼多,她現在要的是用力的撞擊和深坑的填埯,天龍的每一下都是把她的空虛給填平,天龍的每一次撞擊都能把她的寂寞給趕跑。沒有什麼比這個更刺激更銷魂瞭,她想要的隻有天龍的大雞巴能給她,她要……她要……
她不是淫蕩,她隻在空虛寂寞的時候突然來瞭一根讓她解悶緩渴的東西,要怪隻能怪她們在不適合的時間做著適合的事罷瞭。
她就是一隻蝴蝶一般的被他捉起兩隻白晢手臂,兩條白藕般的手臂被他拉起,她隻能一邊的翹起臀部一邊的昴起上半身,胸脯上的兩座巨型乳燈隨著天龍的沖擊而左右晃擺著,“啪啪”的聲響不止從高翹的臀部傳來,也從兩團雪白滑嫩的乳球上相拍而來。
天龍實在是太強捍瞭,他用力的扯起她的雙臂還不斷的抽插著她體內的器官,她就是這樣雙腿的跪在地上高高的翹起自己的雪臀,被他一邊瘋狂的拉起她臂彎一邊快速有勁的插幹著,每一下都插在她的最深處,每一次都操得“啪啪”直響,她就像一隻沒有翅膀的蝴蝶一樣被他快速的幹著,雪白圓球的玉乳,平坦光滑的小腹,藕白滑膩的臂彎,修長筆直的雙腿,身體每一寸肌膚沒有一處不蕩起被沖擊的肉浪。
大量的汗水從她的額頭和後背及酥胸上溢瞭出來,晶瑩剔透的汗球沾在她的雪白手臂上,就像晨露的水珠子一般的光潔好看。臉越來越熱,心跳越來越快,呼吸越來越急促,全身嬌熱炎臊的肌膚開始進入緊崩的狀態,她知道,她再這麼被天龍幹下去,身體會再次噴水的。可她無法去反抗,因為她正需要這種力量的充實來驅趕身上的空虛難耐的感受。
這一次,天龍比剛才還要持久,感覺足足幹瞭她四五十分鐘吧,總之是很長的時間,可她還不夠似的,敏感的身體不受控制似的一邊吟叫的給他助威一邊高高的翹起自己豐腴滾圓的屁股,好讓他的根莖全軍覆沒在她的身體裡。
“啊……姨媽不行瞭……要來瞭……啊……噢……插得好深呀……啊……太有力瞭……噢……”
她不知被幹瞭多久,反正膝蓋已經開始發硬,手臂給他扯得生疼瞭起來,她實在頂不住瞭,她要暈厥瞭……
“啊……來瞭……來瞭……啊……我要……射瞭……”
在臀部上用力的抽插瞭十幾下後,天龍又大聲的喊瞭起來。
“啊……來吧……射給我……射進去……啊……射吧……射進姨媽的穴裡吧……”
此時,饑渴的子宮開始收縮,敏感的花蕊開始回收,她知道,她即將再次高潮地噴水來,可她現在不但沒有瞭第一次的那種反抗,反而急切的要天龍把他的精液全射進她的肚子裡,連她自己都不明白為何會接受天龍精液的灌溉,難道她不怕給立國懷野種嗎?她不知道,她隻知道此時,她需要滾燙的濃精來灌溉她那敏感的花房,需要天龍的濃精來升華。
“啊……射死你這個淫蕩的姨媽……啊……射呀……啊……”
天龍在身後虎聲一吼,壓在臀部上的小腹正不斷的打顫聳動,一股一股的精液一滴不漏的全射進瞭她那還處於危險期的子宮上。
“啊……燙呀……死瞭……姨媽……要……爽……死……瞭……喔……”
天龍因為噴射的原因已放開瞭她的手臂,此時她用手掌支撐著身軀,高高的翹起臀部死死的夾住插在穴裡的大陽具,好讓這根粗壯的陽具噴出來的精液全灑在她的花房上。
果然,天龍的第二次噴射還是如此的強烈,噴射出來的精液次次都打在她的花蕊上,噴灑在的整個子宮裡,就像農夫撒網般的灑向她那敏感脆弱的子宮,一股一股……股股都用上他最強勁的力道打在她的花房裡,爽得她兩眼一翻,腦門一麻,心坎一緊,四肢一僵,小腹一收,子宮一糾,蜜道一張,全身一軟,她噴射瞭。
如果說淫蕩的身體出賣瞭我的靈魂,那種下這顆惡果的人就是你,立國,你足足三年不曾好好的滿足澆灌愛人的深幽小道,那裡早已長出瞭野根雜草瞭,它是需要好好的梳理梳理瞭。
別怪我,我隻是一名最正常不過的女人,我也有生理需要,也想過正常妻子應有的生活。
僅此而已。
“可是,姨媽你還沒有告訴我你的名字呢?”
“天龍,我不能說……以後你自然會知道的……不要啊……”
可她的驚叫聲全被身後大男孩的抽插打斷,呼救的聲音隻能在床上盤旋。
“啪!啪!啪!”
“說,你到底說不說?”
那黑暗中的大男孩自然是欲火再度燃起的林天龍,面對風騷的紅裙女,他將欲望完全釋放,摟起著她的腰肢,下體如打樁機般瘋狂聳動著。
林天龍的小腹不停撞擊著紅裙女的屁股,龜冠每一次都會插入子宮花房內,在狂暴之下,棍影如風,如虛似幻。
“我……我不能說啊……天龍你饒瞭姨媽吧……以後你自然就會知道姨媽的苦衷瞭……啊……你幹死姨媽瞭……”
痛楚再次從紅裙女的私處爆炸開來,她隻覺得小腹一脹一麻,一股巨浪湧入腦海,讓她瞬間失去意識,也失去自我。
在最初的劇痛後,風騷少婦終於享受到金鋼肉棒的無上快感,不用林天龍威脅,她的肉穴已不由自主地蠕動起來,紅腫的屁股更情不自禁地旋轉出妖嬈的軌跡。
“居然不說,賤貨,真是賤貨,我一定要幹死你,嘎嘎……”
林天龍這一個“幹”字隻有邪惡的欲望,沒有半點殺氣。他上身向前一俯,臉頰躲過紅裙女偷看的目光,下體則更加猛烈地狠狠插入。
狂野的肉棒沒有花俏的招數,單純的肉欲缺乏柔情,但卻讓蜜唇翻進翻出,就像魚兒被丟上岸一樣。
“呀……好人,天龍,泄瞭,姨媽泄瞭!啊……好人,停一下,求求你,停……”
紅裙女很快就淫汁飛濺,但林天龍卻絲毫沒有心軟,先在她的屁股上啪啪拍瞭兩下,隨即狠聲命令道:“賤人,在地上爬,給我像母狗那樣爬,大爺要幹母狗。”
欲火在黑暗中縱橫無忌,隻見紅裙女強撐著那酥軟的身子,在木屋內爬行起來。
“噗唧、噗唧……”
邪淫之火正對淫婦稟性,紅裙女竟然在爬行中流出人生中最多一次的淫汁,令林天龍的肉棒插出特別的聲響。
“不說,真賤,不說,賤人!”
林天龍那微彎的兩腿一直,便將紅裙女的下半身凌空托起來,然後以老漢推車的姿勢,繞著圓桌不停地轉圈。
“啪!”的一聲悶響,紅裙女隻覺得肉棒仿佛插入她的心窩,痛與快樂瞬間充斥著她的花心,讓她忍不住連聲尖叫,再也顧不得被下人聽到。
在繞行十幾圈後,紅裙女的叫聲變成呻吟,很快,呻吟又變成哀求。
“不行瞭……好人,姨媽……裡面……好疼,求求你饒瞭姨媽吧,嗚……”
淫婦同樣也有淚水,但卻澆不滅電能巨蟒的欲火。
林天龍一聲冷哼,把紅裙女抱入懷中,隨即一邊大步走動,一邊猛烈搖晃。
林天龍步伐移動間,紅裙女的身子好似風中樹葉,又好似海上孤舟,她那風騷的肉體被大肉棒弄得死去活來,慘叫不休。
痛楚又一次占據紅裙女的身子,但快感也在她的心窩內咆哮,她每每慘叫三聲,就又會呻吟一聲。
終於,林天龍不聳動瞭,不是因為他心軟,而是紅裙女的下體已經幹涸,他往下一看,竟發現紅裙女的腿間已有血絲在流淌。
糟啦,還沒查出紅裙女和黑衣人的前因後果,不能讓她就這樣死掉,何況聽她話音好像和爸爸梁儒康媽媽林徽音等人都認識似的,說不定真有什麼親戚關系!林天龍的心中回復一絲理性,“砰!”的一聲,他把半昏迷的紅裙女放在八仙桌上。
此刻的紅裙女已顧不得身為人妻的羞恥,隻知道雙腿盤住林天龍的腰部、拼命翹起雪臀迎合著巨根的抽插,像要把這根異常粗長的大肉棒全部吞入小穴。又一次沖上高潮後,小穴花心潮噴出一股陰精的紅裙女整個人酥軟得癱軟在桌子上,不斷喘息著腦中一片空白,任由林天龍強健的身軀壓在自己身上狂抽猛插!
林天龍身子突然重重地向下一沉,巨根的頂端猛然突入子宮口!紅裙女無力地抖動瞭幾下手腳,花穴深處的子宮口卻緊緊咬住龜頭肉冠的頸溝,把巨大的龜頭吸向子宮深處,胸前顫動不已的豐滿乳房更加激烈地晃蕩動陣陣乳浪!
接著,“噗哧!噗哧!”幾聲精泉狂噴的響聲,一股濃燙的熱精迅猛地噴射進子宮深處,陣陣熱潮刺激得陰道不停抽搐,死去活來的快感讓紅裙女顫動著流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