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一天我會加倍還給你這男人婆的,不過不是這樣還,你這禍國殃民的身材我還真下不瞭手像你對我這樣對你,不過,懲罰有很多種的,可以在床上狠狠的‘懲罰’。林天龍心裡暗暗想著。
白面巾女尼見林天龍愕在那裡,呆呆的,頓時來氣,“你吃還是不吃呀?不吃就出聲,別浪費我時間!”
“我吃不吃關您什麼事?”
林天龍的嘴總算自然瞭些。
“你吃瞭我綁緊你再塞住你嘴我好回去睡覺,你不吃我也綁緊你塞住你嘴然後回去睡覺,你選一個。”
白面巾女尼態度冰冷,實在不可近人。
“喂,男人婆,能不能把我腳也松綁一下呀,這樣綁著麻死我瞭。”
林天龍純粹亂扯話題型,根本不接她上面那句話,避重就輕打諢轉岔林天龍還是拿手的。
“這是你應得……啊……你剛才說什麼,再說一遍?”
“呃……我說……”
“重復一次,今夜你死定瞭。”
白面巾女尼自然聽見林天龍叫她什麼,可她心裡還下不瞭決心,倒是想林天龍再說一次好讓自己能狠心宰瞭這個潑皮無賴加流氓色狼。
“我說雖然是夏天,夜裡下著雨,你穿這麼少凍著瞭身子我會心疼的。”林天龍轉移註意力道。
白面巾女尼顯然有些錯愕,本能的低頭一看,忽然脖子一緊,她整個人被一股力量拖向樹幹,隻聽到耳邊傳來林天龍得意的笑聲,“這回著道瞭吧!”
白面巾女尼怎麼都想不到自己大意之下靠近瞭點樹幹位置會給林天龍這個色狼抓住機會暗算自己,一時悔恨得很,可這世界上是沒有後悔藥賣的,自然也就買不到。
隻見林天龍一雙松綁瞭的雙手此時左隻箍緊白面巾女尼那鵝長白皙的脖子,右手成爪輕微的扣住她的喉嚨處,林天龍自然不敢有絲毫的輕視和大意。
“臭男人,再不放開你的臭手我有你好看。”
“不可否認,你身子實在香噴噴,而我卻不香,但還不至於臭吧!再說瞭,你說這話太不識時務瞭吧?你覺得我會這樣放瞭你讓你想怎麼處置我就怎麼處置我嗎?我可沒那麼傻!”
林天龍樣子浪蕩輕佻的嗅瞭嗅白面巾女尼的輕挽起來的秀發,隻覺一陣幽幽淡淡的香氣鉆進鼻孔,這香氣仿佛不存在,又仿佛什麼時候都在周圍,有點虛幻的感覺,不像其他女尼身上的香那樣切實可聞,這讓林天龍‘火’起的同時疑惑也跟著浮起來瞭。
“你想怎麼樣?”
白面巾女尼此時很恨當時出門的時候怎麼沒帶武器,要不然就是現在這樣也能滑出武器刺他。
“你叫什麼名字?”林天龍自然也就猜出這就是儀琳說過的護法師姐儀冰,可他還是明知故問,以此調戲這個冷若冰霜的俏尼。
“你……哼,要殺便殺,少來侮辱我。”
“問一個名字好稱呼而已,怎麼也扯不上侮辱來吧,何必太計較,是不是這樣說呢?”
白面巾女尼冷哼一聲,沉默。
“再說瞭,你是我心愛的人,凍著你我都會心疼,又怎麼舍得殺你。”
林天龍的臉皮厚度已經經過瞭國傢質監局的的認證……合格!
白面巾女尼臉不由的發熱,更多的卻是羞怒並存,一副不知所措的模樣。
林天龍舔瞭一下她的耳垂,她渾身一顫,有點站不穩瞭,用顫抖的聲線喝斥道:“林天龍,你個色狼臭男人,我、我會殺瞭你的。”
“又是這一句,沒新意!”
林天龍淡淡的道,“告訴我名字,我就放瞭你。”
“真的?”
白面巾女尼背對著林天龍,看不到林天龍狡詐的微笑。
“我對你說的話句句都是真心的,就好象我對你的愛一樣。”
白面巾女尼雖然聽多瞭林天龍的‘真心’話,直白而露骨,肉麻得緊,本以為自己能慢慢適應他的‘瘋言瘋語’而當他在放屁,可當真正面對林天龍‘真心’的表白時還是一陣羞赧,“你、你再胡說八道我、我就拼死喊人,到時候我死瞭你也別想跑。”
“我們不能同年同日生,但能同時同日死也算不錯,很多夫妻都恨不得如此,我林天龍怕死,但不怕和我心愛的人一起死,做一對同命鴛鴦,在黃泉路上有姐姐你細心溫柔的照顧,我也不寂寞。”
林天龍越說越順口,簡直和情聖有得一比瞭,嘴上說一套心裡卻想一套:不過你現在都這麼‘溫柔’,就是在黃泉路上也不見得會改善多少。
“小混蛋,我才不信你的鬼話!”
白面巾女尼掙紮瞭一下,奈何脖子在他人手裡,大動作不得,小動作是摩擦,惟有靜止,既然靜止不掙紮,便也無法脫身。
“那姐姐要怎麼才會信小弟我呢?”
“打死我也不信!”
白面巾女尼聞著林天龍男性的氣息,身體開始微微發虛,雙腳發軟,腦子也不太靈便,內心慌亂躁動,沒有瞭往日幹練冷酷的樣子瞭,此時她更像一隻被壞蛋堵在暗巷子裡欺負的弱女子。
“小弟隻是想姐姐說個名字而已,怎麼會打死姐姐你呢!”
“你休想!”
“那小弟得罪瞭!”
“你想幹什麼?”白面巾女尼顫聲道。
“和姐姐親熱一下!”
“你敢!啊……我、我會殺瞭你的!”
林天龍對她這一句‘口頭禪’自然是聽多瞭不當回事,依然輕輕的舔弄著她耳垂,再慢慢的滑下來淺吻著她那鵝長白皙的脖子,滑膩的皮膚給林天龍的感覺是愛不惜手吻不離口。
林天龍貪婪的吻讓白面巾女尼羞赧中帶著害怕,一種全所未有的感覺在心底蔓延,酸酸的麻麻的,很奇特。同時她心裡很是緊張,努力的壓制著體內的氣息別讓它自動運轉,但是,似乎沒有用處,這氣息隻要和男人肌膚相親,就會情不自禁的發功運轉,她惱林天龍,但不恨林天龍,可不想害瞭自己亦害瞭林天龍。
林天龍吻得性起,忽然覺得懷裡的玉人兒越來越香,很好聞,有種醉人的感覺,虛幻莫名,而林天龍下面那兄弟在聞到這種劇烈的香氣時以看得見的速度拔起,身體正敏感到極點的白面巾女尼最先感受到林天龍下面的‘熱情’和強硬,白面巾下一張國色天香的臉蛋兒泛起一陣陣潮紅,略帶著幾許難堪和不安,銀牙都快要咬碎瞭,但那香氣依然越來越濃。
林天龍暗子警醒過來,暫時不妄動瞭,晃瞭幾晃頭,詫異的問道,“男人婆,這勾起男人無限欲火的香氣是不是你修煉那什麼媚惑眾生功夫所致?”
白面巾女尼恨不得找個縫去鉆,被林天龍猥褻瞭也就算瞭,自己這自動運轉的媚功又被他知道,像他那樣個說法,倒像是自己在主動誘惑他幹壞事一樣,真是個該殺千刀的臭男人。
白面巾女尼不置可否的哼瞭一聲,懶得回答林天龍。
但她的沉默也就是默認,林天龍嘿嘿直笑,問道,“這怎麼做到的,這香氣在你身體哪個部位散發出來的,我很好奇咧!”
白面巾女尼一張天仙般的瓊顏玉面越發的紅艷,羞得不行,惱羞成怒的哼道,“臭男人,你問那麼多幹什麼,還不快點放開我,到時候我控制不住的話你精盡人亡死可別怪我!”
說完這一句她的臉更加的紅瞭。
林天龍先是愕然,接著便是哈哈大笑,再接著就是淫淫的蕩笑,很賤……嗯、夠賤!
“你個臭男人,你、你還笑,我、我……”
“接下來你別‘殺’瞭,我都快被你這張小嘴給‘殺’瞭好幾次瞭,都死不去,你還是換些別的口吻吧!”
“你……”
白面巾女尼被氣得渾身僵硬,忽然她軟瞭下來,悲戚的咽嗚,“嗚……你欺負我,討厭的臭男人!”
“……”
男人婆哭瞭?林天龍怪異一會,覺得這聲音哭得淒婉欲絕,催人淚下,柔腸百結,此刻,林天龍便是柔腸頓起,溫柔的安慰道,“好瞭好瞭,別哭瞭,都是我不好,行瞭吧!”
“你放開人傢就不哭瞭,你弄痛人傢瞭,林天龍……林天龍、你放開我啊……”
“哦……好好好……”
林天龍連連點頭,一副色授於魂的模樣。
驚變頓起,一副淒婉哀哀的弱女尼忽然變成一頭母老虎,那雙垂淚的眼睛寒光大盛,玉手成爪,抓住林天龍的手忽然用力一扯,嬌柔柔的香軀此時靈巧一轉一扭,試圖掙脫林天龍的制束。
林天龍才松開手,感覺異樣頓起,頓時驚醒過來,松開的手閃電般收緊,把試圖擺脫自己制約的母老虎再一次緊緊制服在手,嘴裡恨恨的罵道,“啊……你個死男人婆,對老子用這鬼媚功,哼哼,想我放你,沒門!”
林天龍額頭有些冒汗,那魔女一般的聲音誘惑著自己,讓自己的神經放松警惕,並且下面興奮得要命,好在關鍵時候從小到大嚴格的體能訓練練就瞭林天龍堅強的意志,這才能及時的清醒過來,要不然被這男人婆媚惑到松瞭手那自己就有得好受瞭。不過她喜歡我然後和我在床上施展這功夫的話……那倒勉強可以接受,林天龍淫淫的想著。
“什麼鬼媚功,這是我們最正宗的觀音吼,擾亂敵人的心神用的!”
白面巾女尼不無自豪的說。
林天龍惡狠狠的道,“人說佛祖也作獅子吼,難道觀音也作母老虎?擾亂個屁,媚得要命還擾亂心神呢,弄得我下面漲痛得要命,呆會我控制不住的話就有得你吟!”
白面巾女尼臉熱面臊,恨聲啐道,“那是你們這些臭男人齷齪,凈想那些齷齪的事情!”
“什麼樣齷齪的事情呢,小弟不是很懂,男人婆你多點指教一下!”
“你……”
“得瞭,不管你怎麼呻怎麼吟,反正我也該找回些利息瞭!”
“你要幹什麼,我警告你,可別亂來哦!”
“親吻一下摸幾下不算亂來吧!”
“你敢,你不怕死的就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