當一切收拾停當,林天龍輕啜瞭一下她的兩片花瓣,將“戰利品”盡數咽瞭下去。
“你全部吞瞭?”秦清蕓從乳溝間吃驚的看著他。當確信一切屬實後,她的眼中又有瞭一些淚花,“謝謝你?”
“拿什麼謝我?”他整理瞭一下她的芳草。
“連人都給你瞭,還要我怎麼謝?”秦清蕓把無奈與滿足同時表現在臉上,“抱我去浴室,我給你洗澡。”
女人一旦表現為弱者,那對男人來說則會變成一把具有很強殺傷力的利劍,讓男人產生一種想要呵護的念頭。但是,她確實變成瞭水做的,極度的高潮使她的身子連同骨頭一同融化瞭。
林天龍摟著這個女人,她在此刻確實變成瞭溫香軟玉。在她面前,他沒法不冒充強者,而讓她安然於他的懷裡。
傢是男人的港灣,而男人則是女人的港灣。
也許他現在不配談傢,因為他的愛在錯位中已漸漸遠離原來的港灣,而駛入瞭一個風景更加優美的棲息地。這誘惑使他沒法逃避。
這會是他的一個永遠的棲息地嗎?
-浴室與廁所是分開的,這與他傢裡的設計有些不同。但對於一個建築設計師來說,這隻是一個極其簡單的結構改造。這樣的設計避免瞭兩人同時蹲位和洗澡的尷尬。
浴室裝飾得極其豪華,有些模仿賓館的設計和佈局。墻壁的瓷磚從上至下,由自然過渡的白、金、黑三色組成。正面是一面大大的鏡子,懸貼在墻上。鏡下是潔白光滑的洗盥池,左上方是一個漂亮的金屬組合架,疊放著整齊的毛巾和浴巾;右上方則是一個鑲嵌在墻壁上的玻璃小平臺,擺放著洗漱用具、用品與女人的化裝品,其中就的他熟悉的雅詩蘭黛,一面折疊架的化裝鏡被收瞭起來,緊貼著墻面。浴室的左側,有一排涼衣架。要命的是,衣架上懸掛著一條透明的女人的黑絲,在窗口微風的招惹下,搖晃著挑逗一個男人的視覺神經。當他抱著他生命中第二個與他有著肌膚相親的女人步入浴室時,它正向他招手,而他的正面,卻又赫然出現一個躺在他懷裡的裸體女人,這如水的女人,仍然的潔白嬌嫩,融化著一個男人的堅強。
林天龍突然地感覺到,床上的稍事休整,他的那根不爭氣的傢夥竟然再一次地舉槍暴動,讓他的意識完全失去瞭對他的控制。他想起瞭她給他說的“林間甘露”,看來他是真的無法跟她玩這個男女之間的遊戲瞭。秦清蕓似乎也感覺到瞭他對她身體的抵觸,有些驚訝地看著他,仿佛發生瞭一件在她看來難以置信的事情。
“這麼快?你吃瞭偉哥瞭?”秦清蕓摟著他的脖子,將雙峰緊緊貼著他。
“嗯。”他不置可否地應瞭一聲,親瞭一下她的嬌唇。
“真的?”她好象有些相信瞭他的話。記得有人曾經說過,戀愛與幸福中的女人是弱智的,因為她除瞭快樂便會忘記一切,甚至最基本的判斷力。
“你就是我的春藥。”林天龍哈哈大笑起來,把她往上抱瞭抱,不讓她的屁股碰著他那根又已經硬梆梆的東西。
“壞死瞭!我要把春藥變成毒藥,讓你喝瞭後變成我的奴隸。”秦清蕓在他胸前輕輕地擂著,但他的心神卻猶如受到重擊,女人的溫柔之劍刺穿瞭他的欲望神經。
“我願意喝這樣的毒藥,今天我好象喝瞭幾次你的毒藥瞭。”林天龍好象已經忘瞭他們是來洗澡的。
“怎麼沒毒死你那不老實的傢夥?”秦清蕓在他懷裡扭瞭幾下。
“我怎麼知道?也許你那藥根本就是失效的。”他臉上充滿瞭認真的懷疑。
“不可能。看你那傢夥的表現,好象是藥性已經發作,正在逐漸變得僵硬。”秦清蕓也咯咯嬌笑起來,調笑著他已經硬得不行的肉根,把他比喻成瞭硬梆梆的僵屍,以此來證明她“毒藥”的利害。
“想不想試試我是壯烈瞭還是活著?”林天龍親瞭一下她的額頭和鼻子。
秦清蕓用頭蹭瞭蹭他的胸膛,玩弄著大男孩的乳頭:“想,但是今天不行,我不能把他當自來水用。抱我進浴缸。”
林天龍不再調笑,抱著她朝浴缸走去。這是一個多功能浴缸,同時具有沖浪與按摩功能,摹仿瞭自然的江河水流設計。看來他們並沒有辜負自己對生活的享受。
他把她慢慢放下。極度的興奮與高潮之後,加上長時間的不站立,使得她在突然離開他的懷抱後有點搖晃。她穩住瞭身形,不好意思地沖他笑瞭笑,然後熟練地打開頭上的花灑,讓冒著熱氣的水流淌在臉上與雙峰間。
“進來呀?”秦清蕓拉瞭拉他的手,見他不動,又使出瞭她的絕招,突然握住他的肉根,往浴池裡拉著,“你進不進來,不進來就永遠別想進我小妹妹的門。”
她逗弄著他的那根硬梆梆的東西,好象真生氣的樣子,惹得他心中一蕩。
林天龍跨瞭進去,與她面對面站著,絲絲水流噴灑在他與她之間。她突然向後退去,坐在瞭浴池臺上,然後慢慢地張開修長的雙腿,讓女人的私處完全展現在他的眼前,兩片肉唇好象又活過來一般地傲立著,潮濕而濃密的芳草如簾幕般地垂在其上。
“先幫我洗洗,等下我給你乳浴。”秦清蕓淫蕩地看著他,兩片花瓣故意地在他面前一張一合,使他在一瞬間血脈噴漲。
林天龍把沐浴液塗抹在她的頸上、背部、乳房與小腹上,然後開始撫向她的芳草地,白色的泡沫覆蓋瞭那一片芳草,偶爾有幾根探出來,也如溺水者在期待救助,這使得她的私處顯得有些神秘。
其實很多男人都知道,女人吸引男人的不是她的完整的裸體,而是半遮半掩的那一份神秘感。就如同猜謎一樣,神秘的是你一時無法猜出答案,而一旦知道瞭答案,那份神秘與誘惑便蕩然無存瞭。
他的手指和著沐浴的泡沫,行走於她的花瓣的兩唇間,感受著這個讓男人著迷的神秘地帶。她使他的男人之根有一種強烈的想出擊的沖動,這沖動使他的血液幾近燃燒,雖然他們置於水流的澆灑之下。
林天龍突然用手指挑入她的肉豆間,情不自禁地撫摸著女人的敏感部位。
秦清蕓“嗯”瞭一聲,激動地抱住他的頭,將他靠在她的胸前:“現在不行,你已經射瞭三次瞭。”
“如果你想要,我可以的。”在她的手的引導下,他的撫摸移到瞭雙峰。
“我不許,我要你給我留著,明天給我。”秦清蕓柔柔地對他說,然後站瞭起來。
她真的是一個特殊的女人,能掌控自己的情欲。而他則不能,一旦暴起,就非要暴發不可,否則真如在欲火中焚燒一般。
然而性愛是相互的,他卻不能不顧她的感受而自己獨享快樂,這是一種自私。而她之所以如此,又完全是基於對他身體的考慮。他不能不放棄這樣的沖動。
“想嘗嘗乳浴的味道嗎?姐讓你見識見識。”秦清蕓從背後抱住他,開始往他身上塗抹沐浴液。溫馨的香味再加上女人身體的愛撫,讓他漸漸地陶醉起來。
“還真沒試過。”林天龍閉上雙眼,想盡量讓欲火平息下來。
“那就開始吧。”秦清蕓把沐浴液已經塗抹到瞭他的肉根。硬硬的肉根在她帶著泡沫的手中滑動著,他能感覺到她不隻是滑動,她還在清理著冠狀溝的殘留物。
正當他享受著這樣的揉弄時,她的手卻突然地離開瞭他,讓他立即產生一種失落感。他睜開雙眼,見到她正在自己那對椒乳上塗抹著浴液,白色泡沫的覆蓋使她的雙乳越發地顯得豐滿。當一切擺弄停當,她便來到他的身後,用她的雙乳在他的背後時輕時重地擠壓滑動,由上至下,直至臀部,乳頭的觸感十分明顯。
林天龍知道,雖然她竭力抑制女人的欲望,但是那兩顆紫色的櫻桃還是有些不聽話地漸漸發硬,出賣瞭她。
秦清蕓一下轉到瞭他的身前。她的眼睛淫蕩地直視著他,雙乳在他的註視下,挑逗般地摩挲著他的胸膛,兩顆櫻桃沉下又彈起,猶如在波濤中起伏。
“舒服嗎?”她故意挑逗他。
“舒服,但受不瞭。”林天龍把她一把抱緊,感覺到肉根已經滑進瞭她的襠裡。
“還有更受不瞭的。”她神秘地對他說。
她的雙峰突然地向下滑去,掠過小腹,來到那片茂密的雜草地,用乳溝緊緊夾住那那根如樹樁一般的東西。秦清蕓的雙手擠壓著自己的乳房,上下滑動,使他的那支肉根沉浮於她的波濤間,他能清楚地感到,自己輕“哼”瞭一聲。這樣的挑逗,不哼便不是正常男人。
她大概感受到瞭他的動情,不再挑戰他的極限,慢慢的由下面滑瞭上來,將雙乳停在他的胸前:“喜歡乳交嗎?”
“很想嘗試。”林天龍撫摸著她的後背道。那意思是說,在這之前,他還沒有與任何女人乳交過。
“改天我給你做。但你不能射在我的奶子上,想射時告訴我,射在我嘴裡。”秦清蕓捧著他的臉,親瞭一下。
她的右腳向後伸去,關閉瞭下水孔,接著反轉手,開啟瞭熱水閥,一股冒著熱氣的清流註入池內。不久,他們便置於熱水的浸泡之中,互相揉洗著、愛撫著。
他看瞭一眼浴室的時鐘,已指向11點50。
秦清蕓似乎感到有些疲憊,靠在他的肩頭:“抱我,和我上床睡覺,看著我睡著之後,你再離開。”
她的每一句話,總是讓你有一種想要愛她的沖動。他用浴巾包裹著她誘人的胴體,遵守著他們不做愛的承諾,輕輕地把她放在床上。
“你上來呀。”秦清蕓往裡靠瞭靠,指著給他騰出的地方說,“你想放在我裡面還是讓我捏著?”
“什麼?”林天龍一下沒有明白她的意思。
“我想讓你抱著我睡,你可以把你的那個放在我裡面,但是不能動。或者就是我握著他,幫你暫時保管著。”秦清蕓嘻嘻一笑,向他解釋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