柳萍萍此時完全陷入情慾的浪潮裡,嘴裡的呻吟變成淫詞浪語乃至胡言亂語,當林天龍再一次深入,並闖入她的子宮時,她的腿立刻繃緊,在沙發上支撐著身體的雙手一陣劇烈地顫動。
“不行瞭,我的天,高潮瞭,我要尿瞭……死瞭,真死瞭……啊……”
柳萍萍的手腳一軟,腹部劇烈地一陣起伏,隨著最後一縮,一大股濃白倜厚、散發著熱氣的黏液從她陰道深處飛射而出,黏液之後是若幹稀白的熱燙愛液噴噴湧而出,與此同時,還有一道銀線從其尿道口射出,給這高潮的景象再添淫靡。
林天龍抱起柳萍萍,不顧她剛剛泄出淫精,將她平躺著壓在沙發上,雙肩扛起她的雙腿,性器再次進入她那泥濘、濕熱到極點的陰穴,瘋狂地沖刺起來。
“啊……啊……”
柳萍萍已經無力說出淫詞浪語,隻能用簡單的聲音表達再一次被抽插時的感覺,呻吟聲有些斷續卻更加誘惑。
林天龍的臉孔微紅,一隻手抱著柳萍萍的雙腿,一隻手卻探到她的菊門處,那裡匯集的淫液更多,有些甚至隨著菊門的翕合已經滲透到菊門深處,他伸出一跟手栺,先是摩挲一下菊門的皺褶,然後緩緩地揠入其中,不一會兒,又添加一跟手指。
而這時,柳萍萍雖然察覺到菊門的痛楚,不過比起子宮內的再一翻天覆地,菊門處的情況根本不値得重視。
“啊,寶貝,大寶貝,太棒瞭!”柳萍萍肆無忌憚地大叫著。其實,林天龍比她還想叫,因為他的陰莖在柳萍萍那肥厚多汁的肉道裡面抽插的滋味實在妙不可言。
柳萍萍被林天龍操得酥胸怒脹,兩個大肉球波濤起伏,幾乎要掙脫緊身線衫的束縛。
林天龍看在眼裡,伸手扶住柳萍萍柔軟的腰肢,下面操得更加兇猛。柳萍萍更是搖晃著肥大的屁股向上挺動,非要把林天龍的粗長肉棒完全湮沒才肯。
此時此刻,不論是久曠之身食髓知味的柳萍萍還是身經百戰經驗豐富的林天龍,他們都沒有玩弄什麼技巧的想法。經過之前在孟昭佩辦公室的曖昧一幕,再經過剛才的短暫誤會挑逗撩撥,這對年齡懸殊的男女性伴大男孩美少婦完全被獸性控制,性器官的激烈交媾成瞭他們唯一的本能。
林天龍粗長的肉棒在柳萍萍那肥美多汁的蜜壺裡面橫沖直撞,而柳萍萍的蜜壺毫不示弱,緊緊咬合著林天龍的肉棒,同時分泌出汩汩的淫液。這些淫液沒有暢快流出的通道,不斷被林天龍飛速抽插的肉棒反復擠壓、攪拌,最後成瞭濃白的豆漿狀異物,蘸滿瞭林天龍的陰莖。
柳萍萍的大腿和胳膊幾乎已經掛在瞭林天龍身上,每次林天龍的猛插都會讓她爽得張開小嘴,暫時停下淫叫,然後又爆發出更加污穢的叫喊:“嗷,大雞巴弟弟,你好會操,操得姨媽的騷屄好爽!”
林天龍實在也很想喊,但他並不習慣在做愛時說話,所以他幹脆用實幹代替言語,用更兇猛的進攻喂飽柳萍萍那不知饜足的騷穴。柳萍萍的嘴巴越張越開,眼睛越瞪越大,大屁股搖得更篩糠一樣,終於抱緊瞭林天龍急促地浪叫道:“不行瞭,寶貝,姨媽、姨媽要丟瞭,唔啊,噢噢……”
林天龍頓感柳萍萍的陰道兩側的肉壁劇烈收縮,擠壓得他的肉棒就要爆裂,而他的肉棒本來就在此際脹大到極點。肉壁和肉棒的劇烈摩擦讓林天龍腰眼一麻,熱浪盈滿小腹,一股奔騰的巖漿從他的肉棒中間的通道竄出!
“啊,不好,我要射……”林天龍一陣慌亂,就要把肉棒狠狠拔出,柳萍萍卻用腿夾著他的腰臀不放,急促地叫道:“射進來,給我,給我!”
當柳萍萍再一次地發泄出大量淫精時,林天龍也達到瞭髙潮,蘑菇頭在子宮頸內再次脹大一圈,然後就是機關搶般的掃射開始,精液子彈夾帶著頗大的力量拍打在柳萍萍的子宮頸內壁上,讓她於高潮頂端再上一層,整個人挺腰發出無聲的尖叫,體內的淫精再次大湧,尿道的失禁也再次出現,更有莫名的淺白黏液飛出,似乎是尿道潮吹。
林天龍的掃射式射精足足持續瞭二、三十秒才停止,未見多少癱軟的性器仍然深深地插在柳萍萍的體內,林天龍舒緩地一笑,趴下身用手揉捏柳萍萍的一對乳房,嘴巴不停地吸咬兩顆充血脹大成紫紅葡萄的乳頭,幫她舒緩高潮的痙攣,如此一會兒,他的嘴唇才上移到柳萍萍的唇上,兩人熱吻良久。
“啊!”林天龍低吼一聲,來不及做任何補救措施,就那樣一股股地把精液射進瞭柳萍萍的肉穴深處。
“寶貝,你好會操!”柳萍萍把滿身浪肉貼緊林天龍。林天龍懷裡抱著自己的女上司姨媽,射精之後的他驀地又產生瞭一種不真實感。自己竟然這樣幹凈利落地把省廳的第一美少婦在辦公室給操瞭!比起來炎都山原始密林更加刺激過癮,而且她還讓自己內射她的騷穴,讓自己把滾燙的精液灌滿瞭她的花心和陰道!
“萍姨媽,舒服吧?”
“小壞蛋,假公濟私要挾姨媽!”柳萍萍媚眼如絲地嬌嗔道,“現在送你去慕容玉潔傢裡,不過,你要打扮一下,因為在慕容玉潔傢出現的你是一名木匠!”
“木匠?”林天龍頓時傻眼。
“她在朱雀湖那邊有套老房子,最近她老公韓雲海正在裝修呢!你是秘密來省城的,而且不在公安編制之內,她雖然是省廳老人,也不會認識你的,想來想去隻有你是最佳人選!”
*** *** ***
“喂!老公啊,別忘瞭今天要回老院看看啊!下班後先回傢吃午飯,吃完飯一起過去看看你主持的裝修工程進展如何瞭。我這裡得忙瞭,拜拜!”
“喂!玉潔……”
“嘟……嘟……”韓雲海還沒來得及說話,老婆慕容玉潔就掛瞭電話。
“大概怕我中午又有應酬吧!”韓雲海心裡想著。
老婆叫慕容玉潔,比他小兩歲,是省廳政治部主任,而他在一個大型國有企業的采購部門負責,平時應酬很多,經常回傢很晚,老婆雖然對他有些抱怨,但還是很支持他的工作。
在這樣一個壟斷國企的采購部門工作確實不容易,上下關系要打點,客戶關系要維系,還要時刻防備小報告,壓力雖然大,但油水也很足。
因為最近操持朱雀湖那邊老院的裝修工程,老婆在幾天前就對他說瞭要過去看看,沒有辦法,誰讓人傢是省廳領導,公務繁忙呢?裝修這點小事自然隻能由他這個老爺們一手包辦瞭。
結婚七年瞭,過得可真快啊!女兒曉曉都五歲瞭,而韓雲海也剛過瞭而立之年。
七年的婚姻,激情已經不再,隻剩下瞭平淡,甜蜜的愛情也變成瞭濃濃的親情。
回想當年他們剛結婚時的樣子,每天兩人都憧憬著美好的未來——有可愛的孩子,穩定的工作,溫馨的傢庭。現在一切已經擁有,但那時的激情與甜蜜卻再也沒有找回。
雖然當時他們的初夜充滿瞭青澀,但身體卻被激情和欲望填滿著。那時的他們幾乎每天晚上都要纏綿一番,好像不知道疲倦是什麼一樣。可是七年下來,每天隻是重復著上班、下班、回傢、睡覺,機械式的生活讓他們的思想變得麻木,性生活也變成瞭例行公事。
他們對彼此的身體熟悉無比,就連身上哪長著顆痣都瞭如指掌,“左手握著右手”大概是對他們現在最貼切的比喻瞭。
他們也曾經探討過這個問題,也嘗試著增加一些情趣,但妻子慕容玉潔多年的傳統教育和身份地位讓她很難接受那些她所謂的“傷風敗俗”的東西。
韓雲海回到傢時,才發現慕容玉潔已經做好飯菜在等著他。他走上幾步,說:“怎麼不等我回來做?”
慕容玉潔看到他,微笑說:“誰做不一樣,我沒那麼嬌氣。你今天怎麼那麼慢?”
韓雲海說:“公司的事情多,一時處理不完。你怎麼不先吃?”
慕容玉潔說:“人傢等你回來嘛。”說完,給韓雲海盛上飯。
韓雲海接過來,問:“曉曉呢?”
慕容玉潔說:“她早早喊餓,我讓她先吃瞭。看瞭一上午的喜羊羊瞭,現在在房間裡做暑假作業呢。”
韓雲海吃完,就去洗澡瞭,待他出來時,慕容玉潔已經收拾好碗筷,倚靠在沙發上看電視,韓雲海坐在她旁邊,眼睛卻不去看電視,而是盯著旁邊慕容玉潔看,見她此時懶洋洋倚躺,豐姿畢現,烏黑細長的秀發分兩半繞過雪頸搭在隆起的乳房上;面如滿月,皮膚細膩如脂,粉光若膩,不施粉黛而顏色如朝霞映雪;如煙柳眉下一雙清澈烏黑的丹鳳眼便似含著一泓秋水眨也眨地看電視屏幕,隨著劇情臉蛋含笑,兩頰邊酒窩淺現,露出白玉貝齒,寬松的睡裙披在她身上,固然顯不出她凹凸分明的身材和不堪一握的纖腰,但卻掩不住她胸前那對高聳入雲的乳峰。齊膝的睡裙襯托出緊實的翹臀,再配上上午沒有脫下的肉色絲襪和白色的細高跟鞋,對男人肯定具有很強的殺傷力。
雖然沒有瞭青春年少,但多瞭那種成熟少婦的氣質,歲月並沒有在妻子臉上留下痕跡,白裡透紅的肌膚、精致的五官、略尖的下巴,過肩的長發隨著微風飄蕩。
可惜韓雲海已經激情不再,這兩年早就沒有瞭往日的熱情,或許是應酬太多,花天酒地的緣故,那方面越來越力不從心瞭,所以難免對愛妻有點心生愧疚,而且現在還要去朱雀湖那邊老院看看裝修進程呢!
“雲海,朱雀湖那邊老房子裝修怎麼樣瞭?”
“隨時接受慕容主任的檢閱審查!”
“去你的!”
嘴裡嬌嗔,慕容玉潔心裡卻明白,的確他們風風雨雨的已經走過瞭這麼些年,老公韓雲海把男人的血性熬盡瞭,這兩年每每在床第之上,剛趴在她身上沒一刻便大病瞭似的呻吟著滾下來,把她也弄得索然無味,起初對他的無能倒也不怎麼在意,做為一心撲到省廳工作的她認為老公韓雲海也隻是一時的身心疲憊過度操勞,緩過一段時間也就沒事。
而這後來的她卻恐懼的發現,雖然性事經瞭不少,可老公韓雲海居然連一點雄風重振的可能也沒有。於是,她偷偷把丈夫的精液反復仔細地檢查瞭好幾遍。結果,初看一切都正常。這下她徹底沉不住氣瞭,跑去請教瞭沁尿科的大夫,也給他用瞭許多壯陽補腎的藥物,但總不見效。
這樣一來,雖然慕容玉潔嘴上沒說什麼,但偶爾流露出的表情卻明白的告訴瞭他,他這輩子的幸福完瞭,萬幸的是已經有瞭曉曉這個寶貝女兒。
正當她單純地以為愛情就像是湖面上波光漣漣,泛著耀眼的光芒,每一次閃灼,哪怕是一粒水花的濺跳,都包含著柔情蜜意時,慕容玉潔敏感地察覺到,有時這美麗的湖面之下,湧動的則是具有催毀一切的暗流和漩渦。她可不笨,能到今日這位置的她當然不笨,到瞭她這年齡的女人,既不是心靜如水也不是過分地多愁善感。
慕容玉潔傢是獨處的小院,有一個天井和兩層小樓。裡面燈火通明,全都是高瓦的鎢絲燈,雪白亮堂,還有乒乒乓乓的聲音,好像裡面正在搞大工程。敲瞭好大一會兒的門,才有一小工出來開瞭門,好久沒回到這裡,她的傢已經面目全非,墻壁雪白平坦,那些木板門廂全都換上瞭新裝。就連地板也都鋪上好看的瓷磚。
廳裡當中木工的長凳上一個赤脯露胸的男子漢,看起來也就20歲不到,面目俊朗,陽光帥氣,站在工人隊伍明顯鶴立雞群的感覺,非常紮眼,他有著扇面型的寬肩,胸脯上那兩塊結實的肌肉,顏色就像菜市場賣肉的案板,紫油油地閃著亮光。光芒搖曳不定,熱烘烘的燃燒夾著人的體味和煙味,嗆得眼睛發紅發亮。他隻穿條藏青色帶兩杠白色嵌邊的短褲,長手長腳地伸彎著,像隻汗漉漉黑乎乎的大蜘蛛,一而再再而三地,重復一種單調的運動。
對於慕容玉潔的出現,他抬手拭擦臉上的汗,咽瞭幾口唾沫,喉結一陣滑動,伴著誇張而欣喜的眼神。
電腦照片上面是一回事,現實中又是一回事,林天龍此時此刻心裡隻能驚嘆眼前這個美少婦的端莊!溫婉、典雅、嫵媚、矜持、高傲……全部的氣質都散發在她的臉上。但這些氣質都隻能當配角。她最令男人迷醉的氣質,絕對是她的端莊!
韓雲海給他遞上瞭根煙:“小師傅,辛苦瞭啊,還沒吃午飯呢吧。”
“不辛苦,老板你們才辛苦呢,忙完這點活再吃也不晚。”林天龍這邊說著,卻對慕容玉潔目不轉睛地上下打量個沒完。
慕容玉潔沒法躲避他邪淫的目光,也毫不畏懼地打量著他,他有一頭亂蓬蓬的頭發,滿臉臟兮兮的油污卻掩蓋不住那張年輕英俊的面龐,臉的油污和瘦削使他俊朗有神的眼睛顯得大瞭。那大大的眼睛沒有絲毫呆滯,在濃眉底下恰如兩隻老鼠一般轉來轉去。瘦削的兩頰當中,顯出一個前端堅挺的鷹鉤鼻子,鼻子堅挺得出奇,使得慕容玉潔不由自主想起女人們常說起的那句私房話。
慕容玉潔感覺到他的目光很特別,如火焰在跳躍,火舌忽閃忽騰地快要吞噬著她。
她沒有顯出被任何男人瞟得別扭的樣子,而是欣然接受他的那目光,沐浴著那目光。
這時她反而泰然,以一種她習慣而優雅的姿態站立著,一腿足尖微微點地,膝部微微曲起,而另一條腿站得很挺直,腳向一邊橫去,她知道自已擁有一雙修長的美腿,沒有人教她,天生就知道什麼樣的動態和表情最能夠充分地顯示出它的最美一面。比如她的雙唇紅艷而豐滿,她就喜歡讓它緊閉著,那樣就尤其性感。
比如她的腰肢苗條,所以愛穿束腰衣服。即使是警察制服也是特別加工之後束腰的。
韓雲海正四處視察著,不時地大聲叫嚷著,對著那些他認為不滿意的地方提出意見。也許等他嚷夠瞭才發覺根本沒人聽他的,也沒人跟著他。
這時候,吸引著慕容玉潔挪不動腳步的是那個年輕木工,天啊,他屈起腳時從那寬松的短褲裡竟露出男人的那根東西,如此的巨大威武,真的是匪夷所思。那一刻慕容玉潔身體已感到潮濕與腥熱的碰撞,好像內褲那兒一大片已經濕透瞭。
她攏瞭攏短發,那是完全多餘的舉動。剛出門時她的發式是吹過的,貼著面腮,既不散亂且又美觀。
林天龍停下手中的活計,點燃瞭一根煙,瞇著眼睛深深吸瞭一口。肆無顧忌地對著慕容玉潔的臉噴出瞭煙霧:“太太,你好美啊!”
“用得著你誇?!”慕容玉潔故作冷若冰霜地說道,微吐舌尖舔瞭舔下唇,莊重而又羞澀,又嬉狎可人。
她的身段足以令一切三十四五歲的女人羨慕。臂和腿是那麼的修長,胸乳高聳,腰很細,那是一種極其豐滿的窈窕。尤其是她的脖子,從耳垂到衣領的開口處,淺淺的項窩仿佛用手指輕輕在精面粉團上按出來的。仿佛轉身就會自行平復似的。
她那雙眼睛似乎在默默地告訴著他,她對他已頗生興致瞭。如果說剛才她還隻不過在凝視著他,像一個近視眼的女人凝視著一個頻頻暗瞥自已的男人一樣,那麼現在慕容玉潔已經開始不動聲色地極其嫻靜地對他釋放著誘惑的磁波。現在他們的目光,可以自由地,無所顧忌地甚至放縱,更加親昵地觸摸對方。
林天龍知道這事兒不能急於求成,他明白欲速不達的道理,像慕容玉潔這種一開始矜持、處事嚴謹一板一眼的女人,一旦從各種拘束中解放出來,知曉歡愉而興奮,進而如一個成熟女人般奔放,最後深深耽溺在淫蕩的情愛世界裡,那是她肉體的墮落過程,同時也是她身體恢復潛藏本能後的模樣。對林天龍來說,沒有比目睹這變貌更刺激更快樂的瞭,他應該珍惜和享受這個過程。
通過他的目光,慕容玉潔可以感覺到他的身體有某種東西正在逐步形成著,生動而猛烈地翻滾著、扭曲著、痙攣著。它像章魚,它的八條閃動的蛇一樣的足爪,探觸到她身體的各個部位,仿佛就要撕裂她的衣服朝她撲過來。
韓雲海這時進來瞭,顯然,他對於他們的活計甚是滿意。“大傢都累瞭吧,我請你們喝啤酒。”便吩咐著小夥計跟他到門口扛啤酒去。
慕容玉潔裝著看那墻壁上的油漆,在那裡來回巡視著。這個時候,林天龍卻跑到後天井裡,以前她們傢的廚房和井臺邊撒尿。那時慕容玉潔也正在看著廚房上的瓷磚,他分明是在她的面前耀武揚威,不過那一刻她的胸口確實像有個東西悠晃瞭一下,一霎時,身子雲一樣地飄瞭起來,妙不可言。
就見一堆黑呼呼的粗硬毛叢中伸出那麼一根張牙舞爪青筋畢現的傢夥,那頭竟有鴨蛋般大小,根部粗壯,通體漆黑。嘩啦啦一頓瀑瀉,就是傾灑出來的也聽著那麼雄渾有力。
慕容玉潔突然覺得自已很可恥,很下流,但卻管束不瞭自已的眼睛。她驚一聲:“你怎就在這裡尿瞭。這麼粗魯!”
“做工人就這樣,別見怪。”林天龍故意咧著大嘴笑著。
慕容玉潔急急逃也似地從後天井出來,那門讓他給擋瞭,她就等著他給她讓開,他那時也低下頭睇視著,他的目光溜進瞭她的衣裙寬忪的領口,窺到一抹粉色,那是她的乳罩邊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