玩瞭一會兒,他們變換瞭交媾的姿勢。他讓何秀娜躺到瞭斜置著的墊板,雙手緊擒住上邊的把手,然後捉住她兩隻白凈的小腿高高舉起,再將粗硬的東西自上而下地猛然咂落。何秀娜慌忙伸手過來扶著他烏亮的東西,將龜頭抵在她的微啟著的花瓣。他稍加用力,硬梆梆的東西已經整根陷沒入她的肉體裡面。
林天龍聳動屁股繼續讓那東西在她光滑迷人的那地方一進一出地磨蕩著,何秀娜的花瓣也一開一合地吮吸著他的那東西。過瞭一陣子,何秀娜的那地方又分泌出許多淫水來,使得他們的交合更加潤滑暢順。
林天龍淫笑著說:“秀娜姐,這麼多汁多味的看來你老公昨晚也沒弄啊。”
何秀娜也浪笑地說道:“這陣子跟他總不來勁,不像跟你,有一天我可要把你吃到肚子裡去的,看你怕不怕!”
他也笑道:“我才不怕哩!雖然我們不是夫妻,可你知道咱們關系,隻要你喜歡,我隨時都會給你的。”
何秀娜沒答話,身子也沒法動彈隻是深深地吸瞭一口氣,由於激動能見到她喉嚨一陣骨碌骨碌的滑動,他立即報予她一陣急促地抽送。把何秀娜弄得滿臉緋紅,一條腰無所依托般搖來擺去,接著便顫聲地說道:“你好有能耐喲!把我玩得美妙死瞭!”
林天龍暫停抽送,仍將粗硬的東西緊抵在她的那裡面,然後放下她的一雙粉腿伏下身緊摟著她。何秀娜一個身子在他的臂彎裡,嫩白的乳房貼著他多毛的胸口,小腿纏著他的腰際。他把手伸到何秀娜那被他碩大的東西充塞得飽滿的花瓣撥弄著,說道:“這地方總是使我癡迷。”
何秀娜道:“真的,不過說好瞭,可不能見異思遷。”
他說道:“有你這漂亮的妙人兒我就足夠瞭!”
“我可聽說明玉軒這兒的女人風騷媚骨。”何秀娜說。
林天龍的聲音是低沉的,倒是何秀娜的嗓門特別的高,似乎有意無意之間不免將這些話吹到走廊上來,孫馨影氣得渾身亂顫,把手裡的文件夾抵住瞭下頷,下頷抖得仿佛要脫落下來。
這時林天龍又把硬梆梆的東西在何秀娜滋潤的裡面裡左沖右突,何秀娜臉也作色嘴裡嘰哼呻吟,他的那東西更加猛烈地沖撞著,何秀娜也掀起著屁股努力湊迎不止,一會,上面的他抽筋般地哆嗦不止,一個身體如病瞭一樣癱倒下去,兩個人同時達到瞭高潮。
孫馨影努力地按捺著自己,迸得全身和筋骨與牙根都酸楚。驀地明白何秀娜這個人多麼歹毒的,何秀娜有意當著她跟林天龍做出親狎的事情,無非隻想讓她清楚他們親密的關系。她知道此時自己的臉上一定蒼白如霜,不禁握緊著拳頭,又把兩隻手使勁一撤,便向走廊的另一頭跑去,跑瞭才沒兩步,又站住瞭,身子向前慪僂著,捧著臉悄悄地抹掉滑落來的淚珠。
今天一大早就讓何秀娜擺瞭一道,如此囂張的挑畔讓孫馨影感到瞭她存在的威脅。她像是在大街上遭人強暴瞭一樣,精赤著身子沒有庇護孤獨無助,何秀娜明顯是在向她示威,用赤裸裸的卑鄙方式向孫馨影標榜著她跟這個男人的關系,同時也挑明瞭這個男人為她所做的一切是無可非議的。
副總經理沈卉怡看見孫馨影臉色難看,不禁關心地問道:“馨影,怎麼瞭?不舒服嗎?”
“卉怡姐,我沒事的。”孫馨影說完就回辦公室去瞭。
沈卉怡有點納悶,看見孫馨影是拿著文件夾從樓上下來的,樓上是健身房,她大早上去健身房幹什麼去瞭?臉色又那麼難看是怎麼回事?好奇心起,沈卉怡悄悄上樓看看健身房有什麼古怪。
還沒走到門口。沈卉怡就聽見瞭從屋子裡飄出的一種或輕或重的呻吟聲,她對這種呻吟自然是太熟悉瞭:這是女人被男人幹時才發出的呻吟!
聽到這聲音,她腦海裡馬上就映出一副女人赤條條的在床上被男人玩弄的畫面。
沈卉怡猛的拋瞭一下頭,將畫面從腦海裡抹去。
看來她來的真不是時候,這時候去敲門未免太不長眼瞭,打擾人傢好事。
此時已經可以清晰聽出肉體撞擊發出的“啪啪”聲漸漸變得響亮,女人的呻吟聲、男人的淫笑聲和並不結實的床發出的“吱吱呀呀”的叫喚聲。
沈卉怡立刻明白孫馨影為什麼臉色難看瞭,她決定轉身離開,屋子裡忽然傳來一陣清脆的手機鈴聲,屋子中也一時安靜瞭下來,屋子裡傳來一何秀娜悅耳的聲音。
原來是新來的何秀娜,男人是誰呢?莫非是?令人驚訝的是,何秀娜說的不時中文,也不是英文,應該是德文!
因為在法國留學的時候曾經去德國遊玩過,沈卉怡也時常說些德語,她能聽出裡面的何秀娜說的德語。
何秀娜的德文說的很流利!母語也不過如此!
在這初來乍到的小秘書助理,何秀娜竟然能說著一口流利的德文!真是大大出乎沈卉怡的意料!
能說如此流利德語的女人肯定是個高素質女子,以前在哪裡工作?為什麼現在才進明玉軒?為什麼心甘情願在健身房這樣環境下和這個叫林天龍的炎都山來的大男孩做愛?這個年輕英俊的林天龍到底有什麼魅力?
強烈的好奇心讓沈卉怡再也走不動,甚至產生瞭看一眼這種男女的沖動。
健身房靠近門的窗戶裡面的窗簾沒有拉嚴實,從縫裡裡可以看到屋子裡的一切,幾件大男孩的衣服和女人的裙子被丟到休息床上,一個身材曼妙的赤裸裸的何秀娜正打著電話騎在一個同樣赤裸的大男孩身上。
門對面墻上還有一扇小窗戶,午後的陽光正好照到床上,女人潔白的身體被窗外的射進來的陽光照耀著有種天使般的光芒。
何秀娜正低垂著頭打著電話,烏黑的頭發垂下來蓋住瞭她的臉,她的身體白的耀眼,雙腿修長筆直、纖細的柳腰、腹部幾乎看不到一點贅肉,油黑茂密的恥毛泛著亮光。
雖然看不見臉上表情,但從高聳的胸脯和茂密的陰毛可以看出,這是一個成熟的年輕女人,雪白的乳房很豐滿,騎坐在林天龍身上,大男孩的任何一點細微動作都會傳導到那豐滿的乳房上,引得豐滿乳房顫悠悠的;大概由於生育的緣故,胯也顯得很寬大,配上纖細的腰肢和筆直修長的腿,形成兩個倒三角形,透出一股成熟女人的誘人魅力。
唯一美中不足的是何秀娜乳頭和乳暈的顏色,估計是哺乳的緣故,乳頭的是那種暗紅色,像玫瑰花瓣上顏色最深的那部分,乳頭直挺挺的,顯得有些大;乳暈不是太大,但是成淺褐色,上面滿是一道道的松馳細小褶皺,以乳頭為中心放射狀分佈。這是哺乳對女人乳房留下的痕跡,但對成熟女人來說何嘗不是另一種美。
雖然聽不懂何秀娜說的是什麼內容,但從女子的語速上可以推斷的出是一件比較重大事情,何秀娜正用德語和電話那頭的人溝通著。
看的出,何秀娜幾次想從大男孩身上下來,都被大男孩給按住瞭,幾次之後,何秀娜放棄瞭從大男孩身上站起來的想法,騎在大男孩胯上打著電話。
林天龍躺在床上,一手按著何秀娜豐厚的屁股,一手扶著何秀娜的細腰強迫她一邊打著電話一邊被動的扭動豐滿的屁股轉圈。
聽得出來,對方情緒很激動,何秀娜在用德語解釋著,雖然聽不懂,但從語氣知道何秀娜在一直心平氣和的跟對方解釋。並時不時的應一聲,如果隻聽聲音的話,她的聲音溫柔的就向個聽小朋友訴苦的媽媽。
而現實中的她,正被身下的大男孩操控著屁股扭動,輕輕扭動著屁股向一條愜意的魚。沈卉怡忽然想起瞭一個形容詞,“遊刃有餘”。不知道為什麼會冒出這麼個詞,這算觸景生情嗎?那輕輕轉動的纖腰跟屁股就是所謂的“遊”吧,而所謂的“刃”……
沈卉怡下意識的看瞭一眼,她的白嫩的屁股,那裡不時會有一根黑色的棍狀物露出來。而所謂的“有餘”,是她現在的狀態嗎?應付一切都有餘力……沈卉怡忽然想起瞭那些在A片中迎戰猛男的女人……
大男孩的大手掐著何秀娜的腰,用慢舞的節奏來回的動,雪白的屁股溝下面那粉紅的口子裡夾著白色液體的黑色物體在那粉紅中露出一節像一個黑得發亮的李子,那上面的油光在何秀娜的運動中閃著光。像是某種故意賣弄,卻不肯露出的真身……
何秀娜的電話一直很長,她下面的大男孩,似乎有些受不瞭,也想動。但是他被何秀娜壓住瞭沒什麼活動空間隻能稍微晃動一下而已。
林天龍端著何秀娜的雪白屁股慢慢抬起瞭一點,給自己留瞭兩根指頭寬的活動空間。大男孩立即開始想辦法作活塞運動,但是由於兩個人離得太近瞭,隻能在近距離起伏屁股。
何秀娜對身下大男孩的動作完全沒有任何反應,她的平靜甚至使沈卉怡有些懷疑,那個大男孩現在插在她身體裡的東西到底是什麼樣的,是不是根本不存在,似乎根本對何秀娜沒有影響。
那個大男孩似乎技術很熟練,雖然距離很短,但是他卻很有節奏的抖,那油亮的黑色一點閃光飛快的在何秀娜雪白的屁股下面,露出消失,露出消失。
何秀娜的身體裡也許還壓著剛才大男孩射進去的東西,這時雖然大男孩動作很少,那白色液體隨著大男孩的動作造成的跟何秀娜的陰道中的間隙裡擠出瞭不少,很多白色的液體在這種運動中小漏瞭出來,擠壓在兩個人的中間像一堆漿糊。
何秀娜在大男孩的這種作弄下聲音有些變調,她猛的沉腰用雪白的屁股把大男孩的胯壓住,同時把一隻纖手按在大男孩的胸前,讓大男孩不能再動。大男孩的下身仍是勉強的繞圈,何秀娜由著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