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邊尋思著昨夜的顛鸞倒鳳,一邊收拾著薄毯,換下薄毯外面用臟的被套裝進自己隨身的皮箱裡,一樣款式的重新套上薄毯,絲毫感覺不到差別,柳雅嫻暗地裡為自己的未雨綢繆驕傲,想著傻侄兒逛商場的時候還一個勁的問,幹嘛一個款式的被套買這麼多個……
“哼!現在知道瞭吧!”洗漱完,熟練的在廚房找到瞭給自己留的一份早餐,柳雅嫻吃的很舒服,性愛的極致滿足之後,人的食欲總是會比較好,機體潛意識的渴求著能量的補充。
“小饞貓!舍得起床啦?”天龍推開門,額頭上滿佈汗水的走進廚房,舀瞭瓢涼水咕咚咚的喝瞭下去。
“死孩子!怎麼能這麼喝水!”心疼的搶過水瓢,柳雅嫻埋怨道,“出瞭這麼多的汗,要一口一口的慢點喝,不然對身體不好。”
“你喂我喝啊?不然我可不會一口一口的喝!”覦著大爺爺奶奶沒出現,天龍大膽的摟住柳雅嫻的腰,張著嘴伸瞭過來。
轉頭看看沒人,柳雅嫻臉色通紅,但天生大膽的她還是喝瞭一口水,溫柔的渡給瞭侄兒。感受著大男孩身上傳來濃烈的汗味,體會著嘴唇上大男孩的吸吮,柳雅嫻的身體不爭氣的起瞭反應,鼻孔裡哼出幾聲輕吟。
“恩……”一手拿著瓢,一手分開大男孩的腰帶,冰冰涼涼的就插進瞭大男孩的褲子裡。
本來又熱又渴的天龍被下身的冰涼刺激的舒服無比,正自陶醉著,卻感覺成熟美婦已經放下瞭水瓢,雙手勾住自己的脖頸,臉色通紅,火熱無比,已經動情瞭。
“貨還沒卸完呢!哎呦,我這小蠻腰啊!”掙脫瞭成熟美婦的索求,天龍逃命似的跑開瞭,一邊跑一邊揉著自己的腰。
“死孩子!”看著大男孩跑出瞭門,柳雅嫻嬌嗔不已,臉色紅紅的,最後卻又忍不住的“噗嗤”一聲笑瞭出來……
一直呆到第二天下午,柳雅嫻才離開大爺傢,帕傑羅的後備箱塞滿瞭大爺爺奶奶送的醃肉臘腸酸菜咸鴨蛋蒜茄子什麼的亂七八糟的好吃的——當然很大一部分是柳雅嫻自己要求的,吃過中午飯,兩點多瞭兩個人才上路。
大爺爺白發蒼蒼,手拄拐杖,目送柳雅嫻天龍驅車遠去,這才回頭看著大奶奶相視而笑:“衡臣兄弟眼睛賊亮,咱們這個孫子龍兒真的不得瞭嘞……”
看著已經走瞭很遠,柳雅嫻膽子大瞭起來,慢慢的靠瞭過來,姿勢有點辛苦,但是為瞭貪圖跟侄兒的親近,她還是甘之如飴。
這兩天下來,兩個人夜夜歡歌,柳雅嫻需索無度,天龍勉強招架,加上白天還要幹活,就有些體力不支,如果不是柳雅嫻明天開始上班,天龍恐怕會精盡人亡。
感覺到侄兒的力不從心,畢竟是過來人,柳雅嫻昨晚隻要天龍射瞭一次,今早起來天龍卻依舊還是腰酸背痛,柳雅嫻心疼的要命,卻不知道該如何是好。靠著這個填補瞭自己精神到肉體的空虛的大男孩,柳雅嫻有些害怕,天龍很快就要回炎都市瞭,自己很快就要繼續沒有他的生活瞭。經歷過這樣的甜蜜和性福之後,自己還能回到以前那平淡無味的生活去嗎?
想想都害怕,柳雅嫻像個小女孩一樣的伸出雙手,勾住天龍的脖子,有些幽怨。
“怎麼瞭伯母?”感覺到成熟美婦的異常,天龍側過頭吻瞭下成熟美婦的頭發,這段日子下來,成熟美婦的頭發已經開始重新展現光澤,奶奶營養豐富的一日兩餐加上夜宵,不但滋補瞭天龍瘦削的身體,還滋補瞭成熟美婦營養不良的皮膚,當然,天龍一次又一次的為成熟美婦註射生命之源更是功不可沒。
“龍兒就要回炎都市瞭吧?是不是很快就要走瞭?一走就是好久不見,有些舍不得呢!”說著心裡話,柳雅嫻臉上有些發燒,類似情人的囈語,卻發生在伯母和侄兒之間。
“那就跟我一起回炎都市啊。”開著玩笑,天龍還是有些被成熟美婦感動,亦妻亦母亦姐,感覺很復雜。
“我……我這邊還有很多事情要處理,歌舞團一時半會兒的也走不開。明年應該就差不多瞭,恩,就明年吧,明年我去炎都市!”柳雅嫻認真的考慮瞭一下,這才說道。
“不是吧?我開個玩笑而已啦!你剛提歌舞團團長沒多久,怎麼能好好的工作不做,跑去炎都市呢?”天龍有些詫異,伯母柳雅嫻肯去炎都市自然是求之不得,可是一年後正是梅若瑄待產之時,正是需要照顧之時。
“臭小子!就知道你不願意我跟著去,免得妨礙你在炎都市泡小妹妹是不是?啊?”說著就從剛才溫情脈脈的小女人變成瞭下山的母大蟲,狠狠的掐住瞭天龍的耳朵。
“伯母,饒命啊!”百般求饒無用,天龍腦海中靈光一閃,“小母狗……住……住手!”
很奇怪的,柳雅嫻乖乖的松開瞭手,像小女孩一樣坐好。天龍有些奇怪的看瞭看剛才的母老虎,搓揉瞭一下耳朵,好怪的感覺……
“伯母,你怎麼……”
“哇!”剛說完,柳雅嫻又揮舞著手撲瞭上來……
“小母狗,住手!”又安靜瞭……
如此反復幾次,天龍有些奇怪的問道:“小母狗,怎麼一這麼叫你你就這麼安靜啊?”
“壞…壞蛋,你一這…麼叫…人傢…下面就酥…酥的,可你一…叫伯母,那感覺…就沒瞭。”柳雅嫻微微有些嬌喘的說道,臉蛋紅紅的,有著這個年齡罕見的可愛。
“這個……”天龍有些無語,原來高高在上的伯母還有這樣的體質哦!
“咱們先別回傢,這裡拐彎就是歌舞團,咱們去我宿舍看看,今天放假團裡沒人……”柳雅嫻弦外之音已經非常明顯瞭,美目嬌媚的可以滴出水來。
一路上打情罵俏,柳雅嫻淫水淋漓,天龍也是一柱擎天,不論腰多酸,男人該勃起還是可以勃起,想來這也是為什麼會被女人榨幹的緣故吧?
車剛停穩,樓道裡的柳雅嫻就已經撲瞭過來,拉著天龍就跑進瞭自己的宿舍。
兩個人摟抱著親吻著,從宿舍門口到裡間臥室,衣服扔瞭一地。當侄兒粗大的肉莖猛烈的插入自己的下體的時候,柳雅嫻敏感的身體已經禁不住刺激,悄悄的高潮瞭一次……
在寬大的臥室中,一個健碩的男子站在床上,一個嬌媚的成熟美婦卑賤的跪在腳下,細致的為男人口交著,一絲口涎悄悄淌下,滴在成熟美婦一身整齊的裝束上,一點點的浸濕。
代表著高貴和藝術的歌舞團團長的襯衣已經被扯開,一雙豐滿渾圓的奶子淫蕩的跳瞭出來,隨著成熟美婦的吞吐上下抖動,黑色短裙下的絲襪已經被淫水浸濕,閃爍著奪目的光澤……
回味著剛才的瘋狂,天龍陶醉不已。本來射精一次的他已經有些疲憊,柳雅嫻想到即將到來的別離頗為不舍,主動為他口交,想留下更多關於他的回憶。突然看到衣架上掛著的歌舞團團長制服,天龍試探著說瞭句,自己很想看小母狗穿上制服為自己口交的樣子。沒想到柳雅嫻答應的很很爽快,不僅穿上瞭衣服,還特地的穿上瞭絲襪。
這樣的伯母,還真的是讓人意想不到呢!
想著摟著柳雅嫻時的那種溫暖,天龍心醉不已。那個埋藏在心底的久遠的夢,在一個自己最不經意的時候,突然就變成瞭真實的,時不時就會有一種虛幻的眩暈感。
天龍仔細的回味瞭一下自己人生中剛剛經歷過的三個近親女人,不自覺的比較瞭一下,發現真的是各有各的不同,對自己的意義也各不相同:對嬸嬸宋惜娟,在近似強奸之後,經過瞭短暫的相處,他可以明確的告訴自己他愛上瞭這個溫柔典雅的美婦。盡管她比自己大那麼多,甚至比柳雅嫻隻小幾歲而已,對她更多的卻是憐愛,想要把她抱在懷裡輕憐密愛,給她幸福、呵護她一生的那種沖動,常常讓他不能自已;宋惜娟的溫婉、體貼、知性,還有那不論什麼時候都淺淺掛在嘴邊的笑容,都讓天龍心醉不已,而那淵博的學識和平易近人的性格,映襯在她絕美的容顏下,是那麼的不合常理卻又是那麼的和諧自然,除卻侄兒對嬸嬸的瞭解,走進這個女人的內心世界之後,天龍才發現這是一個多麼女人的女人!是的,除瞭‘女人’這個詞,已經不可能找到別的形容詞,能完美概括和形容她的完美和她的不同。
對伯母柳雅嫻,天龍有一種莫名的不真實感,他從來都不曾也不敢去想,自己和這個女人會出現這樣的交集,從自己有記憶的那一天起,這個豪門貴婦就活在自己的夢裡,除瞭每個月的假期黃昏晚霞滿天的時候,她能出現在自己的生活之中外,她似乎更多的時候是生活另一個世界裡。自己的感情算不算是愛,他不清楚,但是從靈魂深處,他想占有這個貴婦人,這卻是真的,隻不過他不敢面對這份感覺,畢竟柳雅嫻是自己的長輩,是二十年來高高‘凌駕’在自己頭上的‘強勢’伯母,那麼高不可攀,那麼超然物外,那麼雍容高貴,那麼豐腴圓潤,可是沒想到,會有這樣的一天,來自九天的仙子會輕輕脫下輕紗,低賤的臣服在自己的身下。這是一種介於親情、友情以及愛情之間的情感,相信柳雅嫻心裡也是這樣的定義。
而對嫂子梅若瑄,天龍同樣的是一種憐愛,而這種憐愛,卻遠不同於對嬸嬸宋惜娟的那種憐愛,對宋惜娟天龍是平等的,是一個男人真心的去疼愛一個女人,對梅若瑄,天龍卻是憐大於愛,更多的是一種憐憫,更多的是一種介乎於弟弟和情人的感情。
雖然天龍小梅若瑄幾歲,但是自覺不自覺的,天龍總會覺得她是一個小女孩而自己是一個有義務保護她的大弟弟。從什麼時候天龍開始成熟起來的呢?開始以一個兄長的身份來關心這個‘可憐’的女人?天龍仔細的回想瞭一下,應該就是在被伯母亂點鴛鴦譜之後,他委屈的情緒無處宣泄,在一個深夜的性愛之後忍不住的對梅若瑄說瞭出來。聽到梅若瑄那從來不曾出現過的話語和對生活的無力感,天龍第一次的被觸動瞭,原來女人不是這樣的,原來生活不是這樣的,原來世界不是這樣的!那是一種顛覆性的沖擊,對天龍的靈魂和認知,是一次徹底的毀滅和重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