敏儀姨媽也感覺到外甥天龍身體和心態上不正常的性欲反應,讓她既是害怕、又是羞憤。但都已走到這一步,不讓外甥天龍把乳頭上的繩結挑開,也無法救丈夫蔡同海,隻好繼續忍耐下去。
不過綁在乳頭根部的細繩是如此的牢緊,光用舌尖那可能挑松,天龍的舌頭在她得乳頭輕咬舔逗瞭數十回,弄得她渾身酥軟難受,高抬雙臂的火辣白軀,就這麼坐在天龍的大腿上挺腰扭擺。
原本飛瀉的柔亮秀發也亂瞭,發絲粘在香汗淋漓的粉肩和雪背上,汗滴聚成瞭水條,延著優雅光滑的香脊不斷滑落,她先前強忍住的聲音,後來也控制不瞭被燃起的迷亂情欲,小嘴斷斷續續發出哀羞蕩人的呻吟和喘息。
“嗯…龍兒…不行…不能再用瞭……再下去…我會…”敏儀姨媽松開咬緊的嫩唇,緊糾柳眉、呼吸雜亂的哼訴。
天龍仰起臉,滿眼血絲看著神情動人的敏儀姨媽解釋道:“姨媽,沒…沒辦法…繩子綁好緊…除非…含進整顆乳頭試看看…不然很難弄開…但是這樣…對你未免太過份…”
敏儀姨媽害羞的轉開臉,聲音如細蚊說:“你怎樣弄都可以,隻要能快一點…”
天龍得到姨媽的許可,興奮和緊張兩種情緒在內心激蕩,他張啟微微發抖的兩片肉唇,慢慢含進敏儀姨媽嫩乳前端、那顆比攖桃還香甜的珠蕾。
一股灼燙酥麻的熱流包圍住敏感乳首,敏儀姨媽成熟的生理產生更強烈的反應,她似乎高估瞭自己的定力,這一刻,誠實的身體背叛瞭她,酸麻酥融的感覺,隨著外甥天龍口中那條濕滑的舌片對勃起乳頭的攪拌,如洪水潰堤般傳導到身體的每一處末端神經,腦袋也變得遲鈍而難以思考。
她無法理解為何身體會對外甥天龍的挑逗產生如此大的反應,以往就算是丈夫蔡同海親吻她的乳尖,都還沒有這種浪濤洶湧、快喘不過氣的感覺。
(難道…我是一個喜歡…亂倫得蕩婦嗎…不…我不要是那種人…)她的心在吶喊,發出口中的,卻是分不出啜泣或呻吟的動人美聲。
其實她會變得這麼敏感,當然不是她喜歡天龍對她作的事,而是乳房被繩索捆得繃硬,血液都充滿到乳尖,而且原本就已漲奶的情況,更加劇瞭乳端末梢神經的敏感度,此外還有被男人圍觀,以及和外甥天龍倒錯的行為,則讓她內心慌亂,卻激起無名情欲的因素。
天龍用舌頭嘗遍姨媽充血凝硬的飽滿乳頭,甚至又吸又咬,還是無法順利將細繩松脫,但坐在他大腿上的敏儀姨媽,雪白肉體已像是從水裡出來一般香汁淋漓,猛然一陣強烈的顫栗。
敏儀姨媽發出忘情的銷魂激吟,懸跨在天龍大腿上張開的股間,竟慢慢垂下一條透明粘稠的愛液,淫糜的水條,懸在她的恥穴下搖搖晃晃,足足有十公分長,所有男人都圍過來觀看,還有人是伏在地上,以仰角向上看仔細,口中不斷嘖嘖稱奇。
“敏儀龍兒,你們在幹什麼!”因為敏儀姨媽扭動得太利害,終於讓丈夫蔡同海痛醒瞭過來,他一睜眼就看到自己的父親和心愛的妻子,全身赤裸在幹這種茍且的勾當。不相信、不甘、和憤怒,一下子填滿瞭胸懷,差點就又昏瞭過去。
“不…不是你想的那樣…”敏儀姨媽驚慌失措的解釋,天龍在同一時間也急忙把嘴離開敏儀姨媽濕紅發腫的乳頭,怎知這時綁在肉蕾根處的細繩,早在他口舌一陣催殘下,已經有點松弛,乳根一開,得不到發泄的雪白母奶,變成數道細絲,從被唾液濡濕的乳頭上微小的泌乳孔,以及分佈在乳暈較靠近乳頭周圍的小肉瘩,間間歇歇的噴出來,灑在天龍臉上和胸膛,看到這一幕淫亂的蔡同海,恨不得立刻咬舌自盡。
“你這賤女人…竟然作這種亂倫的事!還有龍兒,你是她的外甥,怎麼會和敏儀姨媽…你們怎麼可以這樣!”蔡同海快哭出來的怒吼。
“同海!我和龍兒不是在作那種事,你要相信我…”
敏儀姨媽急著想離開外甥天龍的身上,忘瞭自己另一邊乳頭上的細繩連接著丈夫的命根,這麼一動,蔡同海一聲慘叫,馬眼又流出血來,再度痛昏過去。
敏儀姨媽花容失色,急聲問道:“同海!你沒事吧?你別嚇我!對不起,都是我害瞭你…”她淚如雨下的轉頭哀求李楚原:“求求你,不要再綁著他那裡,要我怎樣都行!”
李楚原嘿嘿獰笑道:“好說、好說,看在天龍至少已經用嘴幫你服務的份上,你是不是也該回報他,用你迷人的小嘴幫你外甥天龍把纏在肉棒上的線松掉?”
敏儀姨媽咬著唇,淚珠又籔籔滾落,她和外甥天龍赤身相對、肌膚相觸、還讓他吸吮自己的乳頭,若說這些還不構成亂倫,至少也已經超越姨甥應有的禁忌太多瞭!
如今又要用她的嘴去接觸外甥天龍的陽物,簡直是更朝亂倫跨近一大步,接下來會再怎樣,自己根本不敢往下想。
“我…願意…你現在就松開同海那裡的繩子。”她強忍著悲辱答應。
“敏儀!”天龍不知是感動還是激動,低喚瞭姨媽的名字,隻是從前他未曾叫她敏儀過,敏儀是姨夫蔡同海叫的,或者他媽媽林徽音叫的,但自天龍和姨媽有過不尋常的接觸後,他竟不自覺用這種膩稱來叫她。
“太好瞭!先把這男人老二上的繩子弄松一點。”李楚原說,接著又立刻轉頭交待身後兩名壯男:“然後把這對男女放到地上,男的躺下面,女的在男的上面,用六九的姿勢,方便我們嬌滴滴的俏姨媽幫勇猛的外甥天龍舔開肉棒上的細繩。”
聽到是這種安排的敏儀姨媽,腦海轟然空白,嘴唇沒有一絲血色,胴體不住發抖的向李楚原哀求:“不…不能用這種姿勢…這樣子太過份瞭…我辦不到…”
這樣不隻會趴在外甥天龍身上,敏儀姨媽私秘的女性生殖器,也會被外甥天龍看得一清二楚,更無法接受的是這種樣子根本是男女口交的淫亂體位,和亂倫幾已無異。
但那些禽獸根本不會放過她,還是把她依照李楚原的指示擺佈,同時改變瞭縛綁的方式,將高舉頭頂的手臂松綁放下,改和兩腳足踝捆綁在一起,敏儀姨媽赤裸著身體、抬高美臀,伏在外甥天龍上面,飽軟的乳團擠貼外甥天龍的八塊肌肉的小腹,臉旁就是那根盤滿紫青色蜿蜒怒筋的龍柱,從它散發出來的灼燙溫度,幾乎燒痛敏儀姨媽水嫩的粉頰。
而天龍這邊,卻是另一番激淫的春光,敏儀姨媽充份濕潤的花瓣,就盛開在他眼前幾公分,血紅的小洞內、層層巒巒的緊密構造一覽無疑,連微微鼓起的菊肛都可以細數上面的褶紋,她的大腿根和股溝,早已被愛液濡得粘滑亮濕一片,面對這種讓人血脈賁張的景色,天龍已經無法克制自己爆發的情欲。
“快啊!快用你的舌頭舔你外甥天龍的肉棒!我們等著看呢!”
“嘿嘿…好刺激,比我自己搞還過癮!”
那些男人完全失去上流人士的形象,或蹲或趴,團團圍在敏儀姨媽和天龍周圍,催促可憐的敏儀姨媽用唇舌舔弄外甥天龍的肉棒供他們取悅。或許有人會認為這些上流社會的禽獸病得不輕,這麼美的女人赤裸裸綁在眼前,為何自己不先享用,而要看著她和自己外甥天龍淫亂、百般凌辱她、讓她羞恨到極點為樂?
其實他們的確病瞭,他們一年三百六十五天裡,有一半以上的日子天天都在玩女人,正常的方式玩久難免玩膩,若沒有想出更刺激更淫亂的方式,很難滿足他們養大的變態大胃口,今天這出戲是看過最讓他們血脈賁張的一次!如仙子般美麗臉蛋的動人美婦、火辣性感的雪白身體、容滿聖潔母乳的豐滿乳房、殘虐淫蕩的繩縛。
外甥天龍與敏儀姨媽的被迫淫亂…每一個劇本都讓心臟興奮到難以負荷,至於真正提槍上這尤物的時機,反倒不是那麼另人著急的事瞭,大傢都想等欲火被撩高到快爆炸時,再一股作氣,發泄在這美麗淒楚的女人身上。
敏儀姨媽緊閉上眼,吐出粉紅嬌嫩的舌尖,羞怯的在天龍火燙的陰莖上找繩結,軟嫩的舌片碰及肉棒的剎那,照同忍不住挺直身子,腳掌往前伸,口中還發出難聽的舒爽呻吟。
敏儀姨媽聽見外甥天龍淫穢的聲音,整張俏臉都紅瞭起來,流淚羞嗔道:“龍兒…你別發出那種聲音…我會…弄不下去…”
“對…對不起…敏儀姨媽…你的舌頭好軟…我會有感覺…下次我會忍住…”天龍解釋著,卻讓敏儀姨媽更感悲辱。
“快點弄!別拖拖拉拉的!信不信我再把他的老二綁緊起來?”李楚原用蔡同海威脅林敏儀。
敏儀姨媽隻好繼續伸出舌瓣在外甥天龍的怒棍上探索,天龍雖然說要忍住,但被綁成人柱般的年輕健壯的身驅,仍隨著敏儀姨媽香舌的撫弄,發出陣陣痙攣的快樂顫抖,嘴裡咿咿唔唔的亂哼,敏儀姨媽不敢睜眼看外甥天龍的陽物,一味閉著眼,用發抖的舌尖去探索,又那弄得松緊纏在上面的細線,事實上李楚原給她的交換條件,根本也是件不可能的任務,隻是拿來供他們這群男人賞樂的罷瞭。
而在姨媽香舌的撫弄下,天龍的肉莖更粗漲得通紅泛紫,細線緊緊陷入肉裡頭,就像超市裡用繩子捆綁的大肉腸,上面的血管像大大小小的蚯蚓,彎彎延延爬滿肉柱,龜頭是一團盛張的傘菇,呈現紫黑的兇怒色澤,裂開的血紅馬眼裡湧滿透明的粘液。
這時有人“好心”指引敏儀姨媽道:“你這樣亂舔沒用的,繩子的結打在龜頭的下面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