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要單間還是雙人間?”
蘇念慈問她,沈卉怡不明白她的意思,就說:“隨你。”
“也好,要個雙人間吧,我們也能一起說說話。”
穿著旗袍的小姐把她們領進瞭一間裝潢奢華的套間,走進裡面,看起來幹幹凈凈的,四處洋溢出大理石反光。
沈卉怡走在大理石上,看得見大理石深處的模糊倒影。燈光有些暗,是那種極沉著極考究的光,富麗堂皇又含而不露。蘇念慈很快地就把自己脫個精光,並把絲質的乳罩內褲都用衣架掛著放進瞭衣櫃。做這一切她顯得從容嫻熟,全身上下沒有多餘的贅肉,還有柔韌的彈性和伸張力度。
她還特意在沈卉怡的跟前,翻過來側過去的讓沈卉怡觀賞她尤其典型的長腿,豐臀,胳膊。果然是腿長,臀圓,纖腰,兩個乳房更是豐碩挺立,高高聳立著,山峰似的。她扔瞭條純白的棉浴巾給沈卉怡,對著沈卉怡大張四肢,她問道:“卉怡,你看我的身材走樣瞭嗎?”
“還好,更加圓潤豐滿瞭。”沈卉怡實話實說。
蘇念慈轉瞭個圈,蹶蹶屁股做瞭個極其淫蕩的姿勢,她的腦袋在她的一雙大腿中間倒映著,說:“沒看出別的什麼?”
“有,有別的男人,而且不止一個。”
沈卉怡說,蘇念慈哈哈地大笑。
“我倒想呢,可惜我有那心沒那膽。卉怡,快點蒸個身體,這裡的男按摩師手法不錯,如若你有別的需求盡管吩咐,他也會做些口舌服務。”
說完蘇念慈先進瞭蒸汽室。套間輝輝煌煌地空著,隔瞭一面墻裡頭的蒸汽間。墻的下半部是醬褐色木板,上半部花玻璃組成瞭一個又一個方格,裡屋的一切都被玻璃弄模糊瞭,在沈卉怡的眼裡綽約斑駁。沈卉怡很快地脫去身上的衣物,推開門一股熱浪撲面而來,蘇念慈的嘴巴華麗地張開來,仿佛有一種急不可耐的企盼。
汗珠從她緞子般光滑的皮膚上滾落,珍珠似的。她的頭發全汗濕瞭,一綹一綹的粘在長而瘦的脖子上。裡面的霧氣蒸騰一團團的到處彌蕩,蘇念慈快活地轉動著身子,袒露出來的極白卻細膩的背脊。
她十分憐愛地捧著自己的乳房,蘇念慈的乳房豐碩飽滿,猶如吸收瞭過多的養料一樣,她有乳頭竭紅赤豆似的,尖尖挺挺的,表示著她旺盛的精力。特別是她兩腿間那叢濃密烏黑的陰毛,不僅多而且茂盛,好像平日裡梁儒康的養料與能源,全部茁壯瞭這撮毛發,在蒸汽中慢慢兒地平復下去,隱約留下兩瓣褐色的肥厚的肉唇和一道凹坑,每一瓣褐色的肉唇都溢著一顆碩大的汗珠,通明著。
燈光照透瞭蘋果綠的四壁,將霧氣照成鮮嫩的顏色,冉冉地冒著淡綠色的熱氣,團團地在沈卉怡手下顫顫著。幹燥的浴巾迅速地濕透瞭。沈卉怡將飽滿著熱氣的浴巾撩到肩上,蒸汽直流下胸前和背後,如千萬枚針刺在瞭皮膚上。沈卉怡“嘶嘶”著,接連地撩著毛巾,朝身上潑弄。猶如熱烈而粗暴的撫摸,幸福極瞭。
“念慈,你老公知道你來這地方?”沈卉怡拭探著問。
蘇念慈回道:“知道的,這裡的會員卡還是他給的。”
“好開明好儒雅好有紳士風度的,難怪他的名字叫儒康。”沈卉怡笑著說。
蘇念慈又問沈卉怡:“卉怡,假如你老公知道你上這地方,會怎樣?”
沈卉怡嘴角掛著輕蔑的笑,以笑作答。
從蒸氣室出來,人便變得松輕已乎像剔去骨頭瞭似。沈卉怡們兩個赤裸著一同溜進瞭翻滾著的按摩池,室內的池子不寬敞,兩個身體下去有些肌膚的接觸,腳尖膝蓋有時也相碰撞。這樣的坦城相處更適合於女人間分享彼此的秘密、歡樂、欲望、恥辱、夢想,兩個身體都裸露著,心扉也隨之開放,這當中包含著奇異的友誼,憑直覺產生的信任,還有為男人們所無法理解的潛意識裡的焦慮。
蘇念慈說她的往事,作為交換,沈卉怡也貢獻出自己的往事,當然沒有像蘇念慈那般濃彩重墨。蘇念慈說她的婚姻正受到瞭威脅,做為中原地區蓍名的民營企業傢,梁儒康的身體出現瞭狀況,四處求醫均無效果。
她說他現對她不是不好,而是比以前更好,好得讓她心慌意亂,她感覺到跟他提出離婚也是早晚的事。
“不會吧,也許是你的錯覺。”
沈卉怡隻能這麼安慰她,對於別人的婚姻沈卉怡無權幹涉,也不想攪進這泥淖裡弄得到時無法自撥。
“卉怡,你得幫我。”
“我怎幫你?”
沈卉怡聳聳肩膀做出無能為力的樣子。
蘇念慈說:“我知道儒康對你頗有好感。”
“你沒搞錯,我跟他才接觸多久。”沈卉怡說。
蘇念慈眼望著前方,幽幽地說道:“我瞭解他,他越是在女人面前裝得道貌岸然一本正統,他就越是對這女人生出邪欲。從他跟你接觸的第一眼,我就知道。”
沈卉怡打瞭個寒噤,盡管那池裡的水溫曖如春。她拿瞭件浴袍從池裡起身,蘇念慈在她的後邊說:“卉怡,你是他所喜愛的那類型,高挑、瘦骨薄肉,還有你身上那股從骨子裡透出來的性感。”
“難道他還可以起興?”沈卉怡納罕道。
“那倒不是,而是他最近無意中發現偷窺別人做愛可以起到刺激作用。”
蘇念慈說的就是上次她和梁儒康一起偷窺兒子天龍和楊美珍偷情而意外勃起,可是後來隨著寶貝兒子天龍的離去,梁儒康好像失去瞭力量源泉似的,雞雞軟塌下來,再怎麼擺弄也振作不起來瞭。
“偷窺?難道要我和別人?不可以的,不可以的!”
“不是別人,是天龍,我想你早就看出來瞭,天龍也對你有意思的。你知道龍兒從小在單親傢庭長大的,從小就有戀母情結,你千萬不要對我說,你沒發現龍兒對你有迷戀感覺哦!”
英俊瀟灑年輕有為的天龍,那個在明玉軒公司把美女主管玩瞭個遍的小壞蛋,沈卉怡也曾無意中偷窺到幾次,自然心知肚明那個小壞蛋其實對她一直虎視眈眈的,剛才在車上在酒桌上更是眉目傳情情不自禁,自己能對一個英俊瀟灑的大男孩有如此大的吸引力,沈卉怡芳心也是暗暗欣喜的,蘇念慈如此坦白,梁儒康如此可憐,林天龍如此可愛,沈卉怡並不排斥什麼,也不好意思當場拒絕什麼。
幽幽嘆息一聲,沈卉怡把浴袍披上,坐在那張窄狹的小床上,蘇念慈也從池裡起來瞭,松松垮垮紮瞭一件浴巾,隱隱約約的飄飄掛掛的,隨著她豐滿的身段一扭,浴巾似乎就要掉落。
蘇念慈在她對面的床上,撥通瞭內線電話。顯然對方跟她很是熟絡,和她開著玩笑。她說:“把龍仔讓給我的朋友,告訴他盡管使出手段,我這朋友也不是省油的燈。”
沈卉怡從對面的床用腳尖踢瞭她一下,她笑著對沈卉怡說:“我把最心愛的帥哥讓給你瞭,你還不滿。”
沈卉怡見她懶懶地躺到對面的按摩床上去。
進來著一個年輕的男人,他穿著白色的短褲背心,而且還別著號牌。長得白凈的長臉,卻戴著面具遮臉,想來是這裡的規矩,免得客人尷尬難堪。身材卻粗壯高大,黑黝黝胳膊上肌肉茁壯,小腿上長滿瞭粗硬的汗毛。
蘇念慈對那男侍說:“龍仔,這個是我的閨中好友,你好好的伺候著。”
說完,她自己趴下身子,側著臉自豪感對沈卉怡說:“龍仔的舌頭十分地犀利,那怕是賢妻淑女,都在他跟前臣服。”
蘇念慈說完這話的時候,粉面也是通紅的,這事兒她自然沒有享受過,還是上次偷窺他和楊美珍口交見識到的。沒想到今天為瞭安排他色誘老同學閨蜜,居然自己要在如此近的距離親眼看著,而且自己還有付出近乎赤身露體的代價,讓龍兒一飽眼福。
沈卉怡啐瞭她一口,回敬她道:“那你自個留著。”
龍仔站到沈卉怡的床邊,他說:“這位美女姐姐,就讓我來為你服務。”
嗓子好像有點啞,蘇念慈知道天龍那是故意的,擔心沈卉怡辨認出來。沈卉怡好像沒有發覺什麼似得繼續仰躺著,天龍的手就從沈卉怡的肩胛骨那兒開始,在那裡捏捻按揉拍打,一路延伸到沈卉怡的雙臂,又是甩拋、又是搖晃,最令人銷魂的是他在沈卉怡的腋下一捏一挾,渾身如同觸電似的一陣酥麻。沈卉怡不禁輕哼一聲,引來蘇念慈的竊笑。
這時,沈卉怡身上的浴巾已被解開,赤裸著後背正張開雙腿,龍仔一雙粗壯的大掌在她柔軟的腰間按壓叩擊,她舒服得呻吟瞭起來。大男孩的手繼續地在她身上忙開瞭,蘇念慈見她咧開嘴,臉上的神色痛苦得走瞭樣。嘴裡更是發出一連串的叫喊聲,叫聲極怪,類似於夜裡母貓的吟哦。
大男孩雙手合掌在沈卉怡身上叩打瞭一會,又把她翻弄過來,她仰面躺在床上,搬動起她的雙腿蜷起,再朝兩邊使勁分開,直到膝蓋兩側各自觸到她的臉上。她的女人那神秘的地方完全暴露出來,油光晶亮的毛發茸茸的,兩瓣肉嫩嫩的陰唇微微分開著,陰唇上面有一個凸現的小肉芽,圓鼓鼓的挺立著,實在太誘人瞭。
龍仔的一雙手正在沈卉怡的身上彈奏似的。那雙手從沈卉怡的身側做起,經過乳房、腹部、大腿內鍘直達大腿頂端,先是按、掐、點、搓、揉,接著是抻、運、捻、壓、彈……
那十個指頭先是像十隻靈動的小蝌蚪,忽來忽去,忽上忽下,忽合忽分,在沈卉怡身上各處敏感的穴位上遊動;繼而又像是十隻迅捷無比的小叩錘,一叩一叩,一彈一彈,一鑿一鑿,慢中有快,快中有合,合中有分,在沈卉怡雪白滑膩的肌膚上跳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