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時,沈卉怡感覺到他的身體緊張起來,全身的肌肉在顫抖,知道他就要達到高潮,她半仰起身來,準備好接受他的精液。僅僅幾秒鐘,他身體猛的往前一拱,將一股精液噴射瞭出來。她的花瓣緊張地抽搐一陣陣的反復抖動,將他濃稠的精液吮吸進瞭裡面。
這意外的刺激,使得他將一大股精液射進她的體內。她的神秘花園裡面絕不可能容下這麼多的精液。僅僅一秒鐘間隔,濃濃的精液開始順著他那東西,滲濡到他的睪丸上。
他們兩人很快地分開,這時房間裡有一陣短暫的安靜。而天龍跟沈卉怡一樣大口大口的喘息著。她從床上下來,彎腰拾起丟在地毯上她的內褲,她說:“你快點穿衣服,我先清潔自己。”
說完,她便進瞭衛生間。他手持著他的衣服,赤身裸體的將他的那東西暴露在外。見她叉開著大腿讓溫水洗漱我那地方,他的東西又一下就發硬瞭。
“卉怡阿姨,你的老公會不會生疑?”天龍問道。
“那會的,懷疑瞭又怎樣?”
沈卉怡穿上瞭內褲,接過瞭他手中的衣服讓他進到瞭淋灑下面。
“我怕。”天龍笑道。
“剛才怎不怕?”
沈卉怡輕佻地一笑,安撫他說:“不怕的,他聽我的。”
“天龍,你爸和小媽念慈到底怎麼回事?”
沈卉怡問道,見他穿好瞭衣服,就把房間的門鎖瞭,他們一邊走一邊說:“你爸爸說是為瞭你小媽的幸福,你小媽念慈說是為瞭你爸爸的幸福,做為他們的兒子,你應該最有發言權,到底誰對誰錯?”
天龍撳瞭電梯的按鈕,他們待在一旁,他沉默瞭一會,才說:“他們都沒錯。”
“為什麼?”
沈卉怡更好奇瞭。
天龍說:“他們都為瞭這個傢庭的幸福。”
從這年輕的男人嘴裡吐出來這文縐縐的話,讓沈卉怡更覺得新奇。一同走進電梯,她對著鋥亮的墻面整理瞭頭發,並把發皺瞭的裙子扯理好。
電梯很快就到瞭底層,一進餐廳,已是亂哄哄熱鬧異常,整個餐廳裡烏煙瘴氣,人聲喧嘩。找到瞭卓然,他一臉的不滿。
沈卉怡在他的身邊坐下,湊近他的耳邊悄聲地說:“對不起,讓你久等瞭。”
卓然不理她,招來瞭茶點的手推車,對天龍說:“天龍,要吃什麼?自己拿。”
“對不起大哥,我睡昏過頭瞭。”
天龍說,眼睛緊盯著卓然的反應。
卓然寬容地一笑:“年輕就好睡懶覺。”
氣氛一下就輕忪多瞭,卓然說:“飲完茶,我帶你四處轉轉。”
“不急的。”
天龍說,他拿起瞭茶壺替他們倒瞭茶,舉著茶杯說:“大哥,就讓我以茶當酒,感謝你的款待。”
“不行,晚上得找個地方,好好的喝一番。”
卓然說,他嘴裡塞滿瞭食物。
“晚上我們訂個包廂唱歌吧。”
天龍說,後來,趁著卓然結帳的時候,他說:“卉怡阿姨,我隻想單獨跟你一起。”
“不要焦急,我盡量爭取吧。你要聽我的。”沈卉怡說。
南部牛仔幾個大字是由霓虹燈管構成的,斑斑駁駁的色彩迅速閃耀璀璨即刻又迅疾熄滅死亡,那些漢字的筆劃因燈管的狂飛亂舞失卻瞭字體的意韻,變得焦躁浮動又急功近利。這是他們常去的歌廳,街道兩邊的燈光廣告林立,一個個搔首弄姿,像急於尋找嫖客的婊子。
從車裡出來就感受到海邊城市夜裡的涼爽。汽車喇叭一個勁地添亂,它們呼嘯而來,呼嘯而去。汽車被各種燈光泡成雜色,受瞭傷的巨形瓢蟲那樣花花綠綠地來回爬動。
沈卉怡穿著一件柔軟貼身的超短連衣裙。藏藍的顏色加上其是絲制的,整體給人的感覺清爽亮眼。低胸領口配上荷葉邊使胸前肉感十足的雙峰呼之欲出。而且兩條大腿在裙下熠熠生輝。頭發也特意去美發店重新修整,它們整齊的向上梳著紮在一起,鬢角的頭發燙成瞭小卷垂在臉頰兩側。
艷麗的眼影匹配著身上的衣服。腳下蹬著一雙四寸的高跟鞋,同樣也是藍色的。
並且胳膊上挎著一個新買的小手包。裙子緊緊束著身體,完全看不出有穿內褲的跡象。他們兩個也穿得得體齊整,天龍是長褲和體恤,而卓然則襯衫領帶。
一進裡面便亂哄哄地擠滿瞭人,酒味、香煙味還有女人的香水味交織到瞭一起,煙霧讓燈光弄得成瞭淺藍色,浸淫瞭整個大廳、樓道。
包廂早就訂好瞭,那兒的女經理顯然認得卓然。她領著他們就往樓上走,一路上和卓然說笑著。天龍對沈卉怡說:“看出大哥特別適合這種場合。”
沈卉怡無語,一進瞭包廂,卓然一到就把外上衣脫瞭,套在椅背上。他蹺起腿抖著腳尖的樣子看著很有派頭,她跟天龍稍後進瞭包廂,包廂很黑暗,除瞭幾盞微弱的燭光在四下搖曳,形成出一種怪誕的,舞動的陰影映照在裝潢華麗的墻上。
在吧臺對面的角落,立體聲音響的燈光亮著,可以聽到那低沉的節拍,她眨眨眼睛,讓眼睛逐漸適應黑暗,當她睜大眼睛聚焦光線時,竟發現裡面一堵墻鑲著鏡子,自己的身影在昏暗中顯現出來。
卓然吩咐著女經理把他們要的水果盤小食拿來,女經理答應著,離開時把包廂的燈光調理好。她那極短的裙子裸露而出的整條大腿,在紅色燈光的照耀下有點不真切,毛絨絨的樣子。
頭頂的旋轉吊燈也打開瞭,吊燈的轉動光束打在皮肉上,把整個人弄得斑斑點點,如大動春情的金錢豹。很快地就送來瞭一梱冰鎮的啤酒,卓然沒有忘記為她點一盤冰淇淋。
沈卉怡沒動,天龍用手背把冰淇淋推到她面前,用下巴示意她。她端起盤子,舀一口送進嘴,小心翼翼地以免沾到瞭嘴唇,他則端起瞭杯子,咕咚咕咚地把一大杯都喝瞭。
“你真的能喝?”沈卉怡問道。
天龍朝她一笑說:“我能把大哥喝得趴下去。”
“然後呢?”
沈卉怡放蕩般地大笑。
“然後——”
天龍沒敢再說下去。
卓然已為沈卉怡點上一首最拿手的曲子,他對著話筒說:“為瞭歡迎遠道而來的帥哥,卉怡特地歡歌一曲。”
在他們倆個男人的歡呼中把兩片紅唇就到瞭麥克風前。她一邊唱著歌一邊搖擺不定地扭起瞭腰肢。
卓然和天龍正玩起瞭骰子,骰盅在他們手中搖晃著,那些骰子在盅中骨碌碌地轉動,卻沒一粒甩出盅來。沈卉怡在臺上一曲終瞭。她舒緩的離開凳子站瞭起來,面對著他們,伸出手臂,她俯下身手裡就有一杯酒。
天龍跟她碰瞭杯,她們仰起脖子一飲而盡,那時她的胸前一片袒蕩,細細的吊帶勉強將那對沉甸甸的乳房兜住。能夠窺視到紅色的小奶頭從輕薄的衣料中顯露出來。
沈卉怡微微地笑瞭一下,即使沒有燈光也足以使他們眼花繚亂。他拿過兩個空著的酒杯扭著舞步離去,他的上衣雪白,在包廂的燈光裡不停地變換各種顏色。腿長腰細屁股渾圓,天生一副迷惑女人的好身坯。
沈卉怡在他的後面回到瞭沙發,裙子的岔口正對瞭他們兩個男人,她的目光騷哄哄地從這隻眼角移到那邊的眼角,均勻地撒給那兩個活蹦亂跳的他們。天龍顯然不是精於此道的卓然對手,卓然讓他又喝瞭一杯,這一杯比上一次還多,她緊挨住老公並排坐著,膝蓋幾乎挨在一起。
當沈卉怡呷著小口喝酒的時候,天龍開始唱著一首動人的愛情歌曲,她靜靜的聽著,像所有沉浸在情欲的女人一樣,臉上的滿足的愉悅的表情。但是,當歌曲到達高潮的時候,她開始不安分起來,當她在聽的時候,她蜷縮起瞭她的雙腿,那時她的一隻伸出的腳越過她們倆人的空隙,在他的大腿磨磨蹭蹭。
天龍正唱得起勁,他閑著的那隻手輕拂到她的腳趾,一陣麻簌簌的感覺會從她的大腿一直傳導到她的小腹,她靜靜聽完他的歌唱,聚集起所有她所能聚集的耐性,因為她知道,如果她打斷他講的歌聲,就會引起卓然的註意,最後,酒杯裡的酒就快喝完,他的聲音逐漸消失瞭。
天龍靜靜的的坐在那裡,沉思瞭一會,這時,她再用腳趾頭摩擦著他的褲襠,那並不是一次不經意的偶然接觸,而是深思熟慮的撫愛,是有陰謀的引起他的註意。他的頭猛地輕輕一顫,像是被震驚瞭,她又用腳趾愛撫瞭一下他的那地方,他驚愕的轉過頭看著她。
沈卉怡似乎喝多瞭,但是沒醉。都說她天生是個喝酒的料,喝多少都不醉,而且越喝笑容越亮麗。喝到瞭一定的程度時,她的眼神有一種迷糊,這樣顯得更有風韻。卓然的興致非常高昂,一連喝瞭五六罐啤酒,天龍也很高興,頻頻與他舉杯對飲,燈光照在她那件低胸的藍緞褶裙閃閃發光。
音箱裡是狂放的樂曲,像成千成萬的蒼蠅,嗡嗡的響著。她蹲在點歌的電腦臺前,低首用手去操控按鍵,燈光照得她赤裸豐滿的背項如同潑乳一般。
鏡面上反眏的是長發,優雅的弓形頸背,寬寬的肩膀然而非常優美和充滿女性味道,和後背渾然一體,纖細的腰身,逐漸收窄,然後是惹人註目向外展開的胯部,背脊上的凹窩和接下來陡然隆起的屁股,迷人的屁股蛋微微閃爍著白色的光亮,堅實而又肌肉豐滿,隨著她的兩腿的運動一張一馳的伸縮。
半裸在薄透的衣裙下,大腿小腿肌肉緊繃又堅實,就好像是用活生生的玉石雕刻成的女神的雕像,在這昏暗的包廂栩栩如生地復活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