嶽母沈繡琴也一副情動的樣子任由他愛撫著她,輕吻著她。要不是考慮到小姨沈秀冰在隔壁洗澡,時間不夠,他恨不得立即把嶽母沈繡琴推到在床上。
等小姨沈秀冰洗完澡,他就開車載著嶽母沈繡琴和小姨沈秀冰出門瞭。嶽母沈繡琴拿著東西坐在後面,洗完澡的小姨沈秀冰坐在他的旁邊。也許是昨夜宿酒的原因,小姨沈秀冰安靜地靠在椅背上,閉目養神。每當他看後視鏡的時候,總能在眼角的餘光中看到小姨沈秀冰美腿上的黑色絲襪,和嶽母沈繡琴腿上一樣的黑色吊帶漁網絲襪。這讓他不禁幻想著她隻穿著內衣站在他面前的樣子。
一路上他努力地收攝心神,集中註意力開車,先將嶽母沈繡琴送到瞭醫院。來到醫院後,嶽母沈繡琴下瞭車,並囑咐他小心開車。將小姨沈秀冰安全送回傢後就趕緊到醫院來。
他滿口答應瞭下來,然後就繼續開車送小姨沈秀冰回傢。沒有瞭嶽母沈繡琴坐在後面,他開始借看觀後鏡的由頭,仔細地欣賞著身邊的小姨沈秀冰。溫暖的陽光透過車窗照在閉目養神的小姨沈秀冰身上。
明亮的陽光照射下,透過白色的綢衫仔細看,能夠隱約看到裡面黑色的胸罩,連她突起的乳頭都能看的分明。一雙修長的大腿藏在黑色的絲襪瞭,可惜她穿的是牛仔短褲,沒辦法看到裡面的情況。一頭秀發還沒有幹,潮乎乎的搭在肩上。
昨夜宿酒的痕跡已經清洗幹凈瞭,渾身散發著沐浴液的淡淡香氣。看著眼前的美人,他不禁佩服起若姍的那位小姨夫。
這麼漂亮的老婆一夜不歸,那位同志倒也能沉得住氣。沒見到電話問侯一聲也就罷瞭,連他想打電話告訴他一聲時,發現電話竟然是關機的,也不怕老婆一個人在外面吃虧。
就小姨沈秀冰昨天醉成那樣,要不是碰到他和嶽母沈繡琴,指不定就被幾個跟在後面的小流氓占瞭便宜,拖到暗處給輪瞭。想到這裡他眼冒綠光地繼續看著眼前的美少婦,清秀的面容上一雙秀眉輕輕的皺著,不知道是因為宿酒的原因,還是別的情況,粉嫩的紅唇微微的張著,看的人就想啃一口,甚至想把肉棒插進紅唇裡去。
車子在紅燈下停住瞭,他熄瞭火轉頭繼續貪婪地註視著身邊的麗人。剛開始的時候小姨沈秀冰應該沒有發現他在註視她。不過慢慢得小姨沈秀冰在他的註視下,俏臉上開始泛起瞭一絲絲的紅潤,眼睫毛也不停的輕微抖動著。
天龍想她肯定是發現他在看她瞭,不過他並沒有停下註視,眼前的小姨沈秀冰既沒有睜開眼睛,也沒有挪動身體掩藏住自己的美麗,隻是繼續閉著眼睛靠在瞭座位上裝睡。
這樣地默認讓他更加肆無忌憚地欣賞著她美麗的曲線,幻想著她的裸體,連肉棒都忍不住開始充血瞭。不過理智告訴他,這個美少婦是若姍雨珠的小姨沈秀冰,是嶽母沈繡琴的妹妹,隨便動瞭她後果會很嚴重。
從醫院到小姨沈秀冰傢路並不長,在他的一再磨蹭下,車子還是開到瞭小區,他剛停下車,小姨沈秀冰就匆忙地打開車門下瞭車,連招呼都沒打一聲就一溜小跑的進瞭小區。直到她美麗的背影消失在轉角之後,強壓住欲火的他才悻悻地啟動車子往醫院趕去。
來到醫院,走進梅若姍的病房,發現隻有嶽母沈繡琴一個人在病房裡收拾床鋪,沒有看到老婆的影子。於是他問道:“媽,若姍呢?怎麼不在房間裡?”
嶽母沈繡琴回頭看見他走瞭進瞭,答道:“若姍剛才肚子疼,醫生讓她去侯產室做胎心監護去瞭。才去不久,估計還要半個小時的樣子才能結束。”
天龍一聽還有半個小時,時間足夠他快速得幹一次瞭。一早上被嶽母小姨姐妹倆搞得心急火燎的,憋死瞭。還沒有和嶽母沈繡琴在醫院病房裡試過呢,正好趁這半個小時好好泄泄火,嘗嘗鮮。
於是他悄悄地關上瞭病房的房門,然後靜靜地靠在門上,看著眼前正在鋪床的嶽母沈繡琴,誘人的美臀隨著嶽母沈繡琴的動作在他的眼前來回晃動著,瞬時間就勾動瞭他剛才勉強壓下去的欲火。
一時間沒聽到他動靜的嶽母沈繡琴回頭看瞭他一眼,關心的問道:“你怎麼瞭,是不是那不舒服?你把門關上幹什麼?我正在給屋裡透氣呢。”說完又回過頭繼續整理著床鋪。
他沒有理會嶽母沈繡琴的詢問,隻是直直的走瞭過去,雙手伸進嶽母沈繡琴的衣服裡,搭在瞭嶽母沈繡琴細嫩光滑的腰肢上,開始輕輕地撫摸著它。同時隔著衣裙將早已挺立的肉棒緊貼在瞭嶽母沈繡琴的股溝中。
感受到他的火熱,嶽母沈繡琴停下瞭鋪床的動作,顫聲的問他:“你要幹什麼呀?這裡是醫院,會被人看見的。”
天龍一邊聳動著下身刺激著嶽母沈繡琴,一邊輕聲邪笑道:“幹你呀,你還能幹什麼?門我已經關上瞭,這是六樓,沒人會發現的。呵呵,隻要你不出聲。”
他一邊說著,一邊雙手在嶽母沈繡琴的身上摩挲著。同時繼續用肉棒隔著衣服頂著嶽母沈繡琴的下面。
嶽母沈繡琴很快就敗倒在他的攻勢下,隻是雙手撐著床邊輕聲的抱怨著:“小老公,早上不是才射瞭兩次嗎?怎麼又來瞭?”
欲火高漲的他沒有理會嶽母沈繡琴的輕聲抱怨,快速的解開自己的褲子,然後掀起她青色的紗裙,露出她雪白的屁股,將火熱的肉棒插進瞭她那還沒有徹底濕潤的肉洞裡,在一種緊澀的感覺中他開始奮力的抽插。時間緊迫,沒空做足前戲瞭。
他隻是想快速地發泄著他的欲望。突如其來的猛烈攻擊把嶽母沈繡琴打的狼狽不堪。
要不是他雙手提著她的腰,嶽母沈繡琴早就趴在床上瞭。
嶽母沈繡琴緊閉著嘴,皺著眉被動得承受著他地抽插。不時快速的捂住嘴,防止自己的呻吟聲泄露出來,被過道裡來來往往的人聽見。他一邊插著嶽母沈繡琴,一邊想著幻想著身下的女人是美麗的小姨沈秀冰,肉棒在幻想中不斷地膨脹,嶽母沈繡琴也越發地不堪韃伐,開始忍不住發出瞭誘人地呻吟。
就在他奮力地發泄時,嶽母沈繡琴的手機突然響瞭,語音提示打電話的是梅若姍。
嶽母沈繡琴連忙用手抵住正在不停抽插的他,讓他停下來,然後接起瞭電話。
原來梅若姍躺在侯產室裡無聊找嶽母沈繡琴過去聊天,看著斜靠在床上和女兒梅若姍說著話的嶽母沈繡琴,調皮的他將濕淋淋的肉棒伸到瞭嶽母沈繡琴的嘴邊,輕聲的要求嶽母沈繡琴給他口交。
嶽母沈繡琴扭著頭表示不願意,心急的他直接把肉棒往嶽母沈繡琴正在說話的嘴裡捅。
嶽母沈繡琴隻好用手抓住他的肉棒輕輕的擼動著,並不時趁著梅若姍說話的時候吸吮著他的龜頭。看著眼前的情景,他的肉棒再次充血,漲的露出瞭根根青筋,過瞭一會兒他不再滿足於嶽母沈繡琴的口交,他將嶽母沈繡琴翻過來仰躺在床上,分開她的絲襪美腿,撥開擋在蜜穴前的小佈片,將猙獰的紫色肉棒連根插瞭進去,然後開始抓著雙腿狠狠地幹著她的蜜穴。
嶽母沈繡琴嚇得用手緊緊地捂住手機的話筒,小聲的怒斥著他:“啊……,別……動……,啊……,別……動瞭。若姍會聽見的。”
他不理會嶽母沈繡琴繼續抓著她的雙腿,強硬的幹著她。嶽母沈繡琴隻好努力地控制著自己的語調,防止女兒梅若姍聽出異樣。
異樣的刺激讓他的快感積蓄的很快,就在他快要射的時候,門口傳來瞭敲門聲。
原本就高度緊張的嶽母沈繡琴,被敲門聲嚇得臉都白瞭,他清楚地感覺到她的肉洞猛地一下收縮起來,將他的肉棒緊緊地包裹著,花心也快速的顫抖著,吸吮著他的龜頭,舒服的他差點就發出瞭呻吟聲。
就在嶽母沈繡琴緊張的手足無措的時候,門口又傳來瞭說話的聲音,一個女人的聲音:“別敲瞭,敲錯瞭,是這個病房。”然後門口就傳來瞭腳步的遠去聲。
緊張得嶽母沈繡琴一下子就放松瞭下來,緊縮的肉洞也松弛瞭下來,緊跟著從肉洞得深處噴出瞭一股股的熱流沖刷在他的龜頭上,她高潮瞭。
在熱流的沖刷下他也沒能堅持住,堅挺的肉棒也射出一股股滾燙的精液,沖擊著嶽母沈繡琴的花心,被滾燙的精液擊中花心得嶽母沈繡琴再也忍不住瞭,一不小心發出瞭啊的一聲,電話裡的梅若姍連忙問道:“媽,你怎麼瞭?”
回過神得嶽母沈繡琴遮掩著說道:“沒事,我一不小心踩翻瞭水盆。不跟你說瞭,等我鋪好床,收拾好房間就過去陪你。掛瞭。”說完就掛瞭電話。
發泄完的天龍趴在嶽母沈繡琴的身上恢復著體力。打完電話後,嶽母沈繡琴使勁地抱著他翻過瞭,讓他平躺在床上,然後直起身跪坐他的身上,趁著他的肉棒還沒有徹底的軟下來時,開始用蜜穴報復性地套弄著他的肉棒,嘴裡還恨恨的說著:“榨幹你!榨幹你!叫你使壞!叫你使壞!”
天龍看著一臉氣憤的嶽母沈繡琴,笑道:“抓緊喲,小老婆,大老婆那裡還等著你呢。”
聽到他這麼說,嶽母沈繡琴才悻悻地放過他漸漸變軟的肉棒,小心翼翼得將他的肉棒從蜜穴中吐出來。等他的肉棒徹底出來的瞬間,迅速地用手捂著自己的蜜穴,防止裡面的精液流出來。然後往後退一點俯下身開始用嘴和另一隻手清理他的肉棒。躺在床上。看嶽母沈繡琴熟練地防止精液流出,又熟練地清理著他的肉棒,不放過尿道裡的每一滴精液。
他輕聲的贊道:“小老婆,你的口活越來越純熟瞭。要不是在這裡不方便,我肯定要你嘬硬瞭肉棒再幹一次。”
嶽母沈繡琴聽瞭嗔怒的看瞭他一眼。一邊繼續清理著肉棒,一邊小聲的埋怨他:“小色狼,色膽包天。大白天在醫院瞭就強暴嶽母。還在我打電話的時候插我,也不怕若姍聽見瞭。”
天龍調笑道:“這樣是不是很刺激,很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