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場驚嚇卻明瞭龍兒的心跡,他一直沒有忘懷,對念慈小媽的我還是念念不忘。
“小孩子口無遮攔。”
龍兒說起來竟然有點靦腆。
“可那晚你就不怕你憐卿姨媽?”
蘇念慈一直對此耿耿於懷,那晚床連床,龍兒竟然敢做出那麼驚天動地的事。
“龍兒也是一時忘情,事後還是有點後怕,念慈小媽,龍兒就怕給你造成瞭什麼影響啊。”
蘇念慈看著龍兒一臉的擔憂,“還會有什麼影響?就是你憐卿姨媽知道瞭,還能張揚出去嗎?”
龍兒聽瞭,拿眼逡巡著蘇念慈,“你真的這麼想?”
“小媽,小媽現在才這麼想。”
“小鬼頭!”
龍兒罵瞭一句。
“你,大龜頭。”
龍兒一愣,沒想到小媽蘇念慈會還他那麼一句。說出來,又後悔,吐瞭吐舌頭,就不管三七二十一,本來嘛,就是。
“是不是……”
龍兒一時間也體會出小媽蘇念慈話裡的意思。
“我爸的……”
他吞吞吐吐地,“比我小?”
蘇念慈臉羞得像一塊紅佈,無意的一句話,竟然讓龍兒聯系到他爸爸梁儒康。
“我……還沒看明白呢。”
蘇念慈無疑表明自己的心跡。
“呵呵……我又沒藏藏掖掖,這些天你還沒看夠呀。”
他當然指的她為他……可念慈小媽那時哪能趁人之危欣賞?不過說歸說,心裡畢竟還是好奇地借著機會偷看過幾次,看看這個東西為什麼就那麼放肆地進入過小媽的身體。
“壞龍兒,把小媽看成色女似的。”
蘇念慈不滿地叨叨著,“哎……你有沒有包莖?”
猛然想起那個話題,還是借機說出來,以此求證龍兒的病因。
“你說什麼?”
龍兒乍一聽到這個問題,怕是聽錯瞭。
“你……你包皮過長嗎?”
幹脆跟龍兒直來直去。
“你……傻小媽。”
龍兒笑呵呵地說,聽到這個字眼,以為她跟他打趣。
“龍兒,不是跟你鬧著玩的,胡醫生說,你如果包皮過長,就會有前列腺炎。”
“我哪知道。”
不知怎麼的,說到這個問題,龍兒竟然臉紅瞭,就跟一個小男生似的。
“呵呵,拜托你可是醫生唉……”
真好笑,那麼一個醫生,竟然連這點常識都沒有。
“真白搭。”
“那你……”
這次真的好難出口,“你……做……愛,疼痛嗎?”
龍兒張大瞭口看著小媽蘇念慈,看來她這個做小媽的不能和龍兒談論這麼赤裸裸的話題。心裡這樣想,可還是想弄清楚龍兒的病因。
蘇念慈湊近龍兒的臉,連氣息都噴過去,“告訴我,是不是?”
天龍裝出一臉的疑惑,一臉的無知,“龍兒真的不知道。”
“你?”
蘇念慈氣得摔瞭一下手,又不是沒做過,怎麼能不知道呢?
“你和可晴……”
無助而又無奈地。
“那時候,和可晴嫂子,還是她……”
龍兒憋瞭鱉嘴,“都是她教的。”
“啊?”
臨到蘇念慈吃驚地張大瞭嘴合不上,你在省城上醫專和女同學就沒有真正過一次?
“你?真臭。”
蘇念慈心情復雜地罵瞭他一句。
“龍兒都是囫圇吞棗。”
他愧為男人,蘇念慈不信他在省城上醫專就連一次真正的性愛都沒有,居然把處男的第一次給瞭當時已經成為寡婦的可晴嫂子。
“你和可晴不會吧?”
蘇念慈很懷疑龍兒的話,為什麼和身為小媽的她卻雄風凜凜。
“真的,念慈小媽。”
他言之鑿鑿一臉壞笑,“龍兒和她也是義務,畢竟她和小雨都需要有人關心照顧。”
想起那個義務,蘇念慈和丈夫梁儒康也曾有過,那隻不過象征似地進行著接觸,身子不得不動,空洞洞的,根本沒有高潮和快感,難道龍兒和可晴就是這樣一路走過來的?
“那你也有過和別的女人。”
蘇念慈心裡堵瞭一口氣,這個小壞蛋怎麼可能這麼沒經驗。
“那次和你……”
龍兒聲音低低的,“又是醉酒。”
“那你……”
蘇念慈意識裡就覺得龍兒很萎縮,“不憋的慌?”
“龍兒……”
龍兒猛然抬起頭,看著蘇念慈,“龍兒就覺得對不起你。”
“你?”
哪裡跟哪裡,龍兒跟自己的妻子可晴做愛,怎麼會對不起小媽。
“開始和可晴沒感覺,有瞭你之後,就更沒興趣。”
龍兒低低的訴說,聽起來很感動,心裡說對不起瞭可晴老婆,為瞭小媽隻能先委屈你瞭。
原來自己在龍兒的心裡竟然這麼重要,怪不得那夜他不顧一切,其實是一種愛的心理宣泄,蘇念慈想想那個夜晚,他根本就不是醉著,至少心裡什麼都清楚。
壞龍兒,可晴是你的女人,你可以盡情盡性地和她翻雲覆雨,可我是你的小媽,怎麼能和可晴相比。我充其量是……可想想那兩次,龍兒真的好象沒有經驗,隻簡單的那個姿勢,生澀澀的,連一點花樣都沒有。
真是狗刨騷!
“昨天胡醫生告訴我,你得檢查一下。”
蘇念慈不得不告訴龍兒。
“檢查?檢查什麼?”
龍兒聽後吃瞭一驚,也許他以為很嚴重。
“沒有什麼,就是懷疑前列腺有問題。”
蘇念慈輕描淡寫地,以免龍兒疑心。
“噓……嚇死我瞭。”
龍兒拍著胸脯,心裡暗贊老胡還很會配合嘛,可不能讓小媽看出來。
“他要我取一下精液。”
蘇念慈很自然地說出來,並不覺得尷尬,也許事到臨頭,那份矜持就不存在瞭。
“取我的?”
龍兒故作懷疑聽錯瞭。
可恨!不取你的還取我的?小媽,小媽又沒有……
“還有,還有就是……”
蘇念慈把胡醫生告訴她的病癥都說出來,“你翻上去之後能不能翻下來?”
龍兒這回是真沒聽明白,睜大眼睛看著她。
蘇念慈不知道怎麼表達,氣得“哎”瞭一聲,比劃著,“你那裡擼上去,能不能把包皮再擼下來。”
這次龍兒聽明白瞭,隻是紅著臉看著她傻笑,“這,這倒不是。”龍兒結結巴巴地說。
壞龍兒,肯定是經常手淫,要不怎麼答得這麼痛快。蘇念慈眼睛逼視著他,恨他自己做那下流的事。
龍兒囁嚅著,“龍兒一想到你,就是控制不住。”
你,你竟然對著小媽手淫,而冷落小媽?恨恨地暗罵著龍兒。
“那要什麼時候?”
龍兒一臉的疑惑。
蘇念慈看著龍兒似乎一臉的天真,很想捉弄他一下,就說,“就現在不行嗎?”
“那,那你背過身去。”
龍兒遲疑瞭一下,說。在他的心裡。也許這是醫學上的行為。
蘇念慈彎過腰,兩手捧起他的臉,“不行。”
她看著他的眼睛告訴他,“醫生說,可以使用體外射精。”
“什麼是體外射精?”
“就是……”
心急之下又好氣,難道龍兒真的不懂,還是故意挑起話題?
“就是男女做愛的時候,不射進去。”
蘇念慈吭吭哧嗤地說出來,感覺到自己竟然出瞭汗。
“你是說,龍兒和你……”
“那你現在還有別的女人?”
蘇念慈眼神裡告訴他,如果有別的女人,那可以異地取材。
“不,不,龍兒沒有……”
他急於表白似的。
“那就就地取材。”
蘇念慈說著脫鞋上床。
“咚咚……”
一陣輕微的敲門聲。
“誰?”
蘇念慈兩腿跪在床沿上,看著微微顫動的門問。
“護士,量體溫。”
蘇念慈提鞋,看表,才八點半,慣例的八點半量體溫,自己竟然忘瞭。
“怎麼這麼早就關門?”
護士拿著體溫表甩瞭甩,遞給龍兒。
“哦,孩子睡得早,怕影響休息。”
護士看瞭看熟睡中的女兒小曦,“掖好瞭。”
然後對著蘇念慈,“五分鐘送過來就行瞭。”
蘇念慈隨口答應著,目送著護士青麗的身影,心兀自噗噗跳著,剛想放松一口氣,卻見護士轉過身來,“別忘瞭明天檢查的事項。”
“知道瞭。”
彷佛是催化劑似的,在心理激起一波漣漪。
“念慈小媽,不能,不能我自己弄嗎?”
蘇念慈送過去體溫表,龍兒小心地問。
“不就是取樣嗎?龍兒自己來……”
蘇念慈心一冷,“你嫌棄我?”
“不,不……”
龍兒趕緊地搖頭,“龍兒不是嫌棄你,龍兒就是想這樣的事要你……怕侮辱瞭你。”
蘇念慈心一喜,“傻龍兒,小媽願意你侮辱。”
說到這裡,猛然就想起淫辱那個詞,興奮的目光閃過一絲羞澀。
“念慈小媽。”
龍兒一把摟住瞭她。
蘇念慈偎依在龍兒的懷裡,憧憬著義母子之間的親昵、纏綿,一時間心裡湧上一股甜酸與麻酥。
“你為什麼把這看作是侮辱?”
他寬厚的胸脯熱熱的,散發出年輕男人特有的撩人氣息。
“龍兒就是怕你心理上接受不瞭,況且……況且人們不都這樣說嘛,小媽,男人和女人……真的是糟蹋嗎?”
龍兒看著蘇念慈的眼睛,似在傾聽她的感受。也許作為一個年輕男人想瞭解女人對那事的看法。
“當然是糟蹋啦,好好地一個潔白身子,被男人弄來弄去的。”
蘇念慈含羞賣俏地剜瞭龍兒一眼,聲音就變得嗲嗲的,“你們男人還不是變著法子玩弄,還把……把那臟東西射進去。”
說著媚眼就乜斜著。
龍兒聽瞭一時語塞,似乎在回憶著那晚的情景,半晌抬起瞭頭來,“念慈小媽,你……你也這麼想?”
“還能怎麼想呀?”
蘇念慈嗤嗤地捂著嘴笑著,偷看著龍兒的表情。
“我原以為女人都喜歡心愛的人那樣,喜歡自己的男人……”
龍兒似乎有一絲遺憾地呢喃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