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哪有胡說,你這根棍從來就沒有論過輩分,連小媽都插瞭。”
蘇念慈感覺到龍兒碩大的東西充實著她,那種感覺就比和他爸梁儒康的初次都要好。
“憐卿姨媽……”
龍兒說到這裡止住瞭,卻狠狠地抱住她的腰,“要你胡說,要你胡說。”
“啊……啊……親兒子。”
“我不要你叫我兒子。”
手抓著奶子擠到極限,讓她微痛中夾著快感。
“那叫什麼?叫妹夫?”
意念中還是希望龍兒和蘇憐卿做姨甥交合。
“你?騷小媽,你以為憐卿姨媽和你那麼浪?”
蘇念慈抓住瞭龍兒的漏洞,“那你憐卿姨媽有多浪?”
她吭吭癡癡地,龍兒爬在她的脊背上,“有多浪,和你一樣浪。”
“龍兒……龍兒……我就知道你知道憐卿有多浪,你是不是和你憐卿姨媽浪過?”
“念慈小媽,”
龍兒喉嚨裡咕嚕著,大概被她的話逗起瞭更大的亂倫欲望,“叫我老公吧。”
他並沒有很反感她的話,而是貼著屁股追進去,她順勢把他的兩個卵蛋按在她的屄門上。
“老公,你是我的老公?”
“我還不是嗎?小曦可是我們的女兒!”
“壞龍兒,和小媽生孩子。”
“壞小媽,就知道勾引龍兒。”
他還她一句,倒讓她感到心尖上的刺激。
“不來瞭,不來瞭。”
蘇念慈聳著大屁股迎合他的抽插,“人傢什麼時候勾引你瞭?”
“不勾引我,那小媽和人傢睡覺。”
“你壞!你要不是人傢的義子,人傢能和你睡覺?”
“小媽就得和義子睡覺?”
“你?”
蘇念慈驚訝於龍兒的強詞奪理,可是明知道又說不過他,“和你睡,你就……”
“還嘴硬,你要不脫內褲,龍兒還能……”
他一捅到底,讓她感覺到直插到小肚子裡。
天龍低低地趴在小媽蘇念慈的背上,“人傢說:母狗子不翹腚,公狗不敢弄。”
啊呀,壞龍兒連這個都說出來,分明說就是她勾引得他。蘇念慈心裡一急,脫口而出,“壞龍兒,你是公狗?”
說完瞭嘻嘻哈哈地,卻得到龍兒瘋狂的進入,身子劇烈地抖動著,欲望早已淹沒瞭笑聲。
“你個浪小媽……”
龍兒喘著氣,在那裡鋸鋸拉拉地,“連公狗都勾引。”
“啊……啊……”
蘇念慈和著他的節拍叫著,“我勾引你,你就奸淫我?”
“母狗子發情,公狗子來雄。”
“啊呀……”
蘇念慈扶著沙發靠背,聽著龍兒的淫詞浪語,“你來熊瞭,就奸淫人傢。”
龍兒這時卻飛快地抽插著,“我就奸淫你,你不讓我奸,還想讓誰奸。”
蘇念慈再也來不及反駁,就在他肆無忌憚地抽插中高潮瞭。
“龍兒,你真的和你憐卿姨媽浪過?”
高潮後,蘇念慈圈在龍兒的懷裡,撫摸著他津津汗水的胸膛問。
龍兒把腿插到她濕淋淋的腿間,觸摸著她肥沃的陰戶,用嘴舔著她的鼻尖,“念慈小媽,你怎麼問這個問題?”
蘇念慈尖尖的細指劃過他的肩肌,“就是想知道你這根不論輩的棍,到底上過幾個女人。”
“傻小媽,”
他細細地舔著她,“除瞭曉璐妹妹,你是咱們傢裡我唯一上過的女人。”
“我不聽,剛才你還說憐卿和我一樣浪。你要是沒上過她,怎麼知道她和我一樣?”
龍兒聽到這裡,猛地扣進她的陰道,“念慈小媽,別再逗龍兒瞭,我和你已經超越倫理瞭,龍兒就是有那個膽,也沒有那個機會。”
“真的?”
蘇念慈的眼睛可炯炯有神。
龍兒在小媽裡面摸著,“龍兒曾經想過,也就是一閃念。”
“嘻嘻。”
龍兒他開始扣她的小痘痘,“是不是那天晚上?”
蘇念慈扭動著身子,享受麻癢癢的快感。
“嗯。”
龍兒老實地回答,“以前也想過。”
蘇念慈忽然翻起身,“要是你和她在一起,你會不會把她……”
“說不好。”
龍兒臉紅紅的,認真地說。
“什麼說不好,你肯定會上她。”
想起那個醉酒的夜晚,龍兒的果斷出擊。
龍兒被說的臉上掛不住,可在蘇念慈這個小媽面前又不能太過實話實說。
“怪不得那晚你拼命地弄我,原來醉翁之意不在酒。”
“別胡說,龍兒的心思可是全在你身上。”
“我不聽,你就是借著我的身體發泄,其實你內心裡還是想和你憐卿姨媽。”
龍兒生氣地,“念慈小媽,別沒良心,龍兒可是一心一意地。”
“真的?”
蘇念慈聲音膩膩的,眉眼裡溢著無限情意。
“還假得瞭?龍兒要是不想著你,那怎麼不到她的床上去?”
龍兒說的也是真的,那晚還不是她們義母子睡在一起。
“哼!你是得不到。”
蘇念慈嬌媚地瞥瞭他一眼,“要是……要是你和她睡一張床,說不定現在睡在一起的是和你憐卿姨媽。”
“越說越沒樣,龍兒可是把你當作……”
龍兒說到這裡,象是很委屈辛酸的樣子。
“當作什麼呀?”
蘇念慈身子貼上去,把一雙奶子偎在他胸前。
“反正你也不信,就當做什麼也不是還不行。”
龍兒沒好氣地,兩手離開瞭她。
蘇念慈拿起他的手放到擠壓的扁扁的豐乳上,故意挺起來讓他看,“你不說,人傢怎麼知道。”
龍兒捏住瞭,嘆瞭一口氣,“小媽,龍兒心裡還不是把你當作……當……”
他聲音小下去,半天幽幽地說,“把你當作老婆一樣。”
蘇念慈翻身壓過去,臉貼著他,“真的?你說的都是真的?”
龍兒迎上她的臉,手插進她的秀發裡,“可我畢竟是你的龍兒。”
“不,我要你從內心裡說。”
蘇念慈逼上他,不容他不說。
“念慈小媽,那個時候,我就是……就是把你當作我的女人。”
“好龍兒。”
蘇念慈幸福地看著他,“隻要內心裡有我就行,哪怕我做一回你的女人。”
她爬上去,覆蓋瞭他的身子,“我是你的女人嗎?”
似是夢中的囈語,“是。”
“那你要我,要你的女人。”
天龍分開她的腿,粗暴地摳摸著,“念慈小媽,叫我一聲男人。”
他真的要從內心裡征服她,這是男人的通病。
蘇念慈用嘴堵著他,勾出他的舌頭,“好男人,操你的女人。”
沒想到龍兒更狂地伏在她身上,“念慈小媽,你知道那個晚上,龍兒就想要你做一回我的女人。”
“不!”
她攀向他,在龍兒的疑惑中,更緊地給他女性的熨貼,“我要一輩子。”
蘇念慈感覺到龍兒激奮地挺動,勃起的陰莖從下面對準瞭猛地挺進去,野獸般地交媾。
“操你!”
粗魯地語言,狂野的動作。
鼻息裡粗重的聲音,交織著兩人的欲望。
“念慈小媽,我操你,龍兒操你。”
蘇念慈手指狠狠地掐進他的肉裡,恨不能讓他全身進去,沒想到男女這一刻真的就有那種你中有我,我中有你的感覺,那種廁所文化“人在人上,肉在肉中。”
恰如其分。
“操死我!操死你小媽!”
那一刻,再也不是義母子,而是兩個赤裸裸傾慕的男女。
“姐,龍兒恢復得怎麼樣?”
晚上,秦仲武打來電話。
“還可以,”
蘇念慈嘴裡咀嚼著食物,盤坐在沙發上,“你要是沒空,就不要過來瞭。”
“我這幾天學校課務忙,忙過瞭吧,姐。”
秦仲武不好意思地,“下午憐卿說瞭,她說明天過去看龍兒。”
“都好瞭,你告訴她醫院忙也不必過來瞭。”
“好歹讓她去看看照顧照顧龍兒吧,別的忙我們也幫不上,對吧,姐。”
秦仲武說的是實情,言語間似乎帶著無限親情,說給她聽。
“那好吧。”
蘇念慈說完撂下電話,龍兒在一旁問,“誰明天要來?”
她捧著龍兒的頭,親瞭親他的額頭,“你惦記的人啊。”
“又胡說,龍兒還惦記誰?”
“你惦記誰,念慈小媽哪裡知道,該不是心上人吧。”
“去,去……”
龍兒一下子摟住她,“龍兒的心上人可不是你。”
蘇念慈偎在龍兒懷裡,就有一種甜蜜的感覺,“念慈小媽知道,可你畢竟還有心尖子,說不定那是你的心尖子。”
她逗著龍兒。
“呵呵,龍兒還有肉尖子。”
他壞壞地躍動著腿間的物器。
“那她是不是就是你的肉尖子。”
“小浪媽,你自己和龍兒搞上瞭,怎麼老是說起別人。”
“我不說你也知道,壞龍兒。”
蘇念慈伸手摸上他的蘑菇頭,“明天我憐卿妹妹要來看你。”
“真的嗎?”
龍兒的表情有一絲驚喜。
“看看,急瞭吧?”
蘇念慈酸酸地一絲醋意,從心中升起。
龍兒扭捏瞭一下,“胡說什麼,龍兒和她真的沒事。”
“沒什麼事,龍兒?”
真是此地無銀。
“龍兒和她就是姨甥。”
“越描越黑,念慈小媽還不知道你和她是姨甥呀,我們就不是義母子瞭?龍兒,你和她就是整出點事來,念慈小媽也支持你,別忘瞭,你那根棍,從來不論輩的。”
“你?”
龍兒狠狠地掐瞭小媽蘇念慈一把。
“這可是機會吆。”
她忍住疼,又插瞭一句,“說不定憐卿也……”
看著他的眼睛,“也想要你那根棍。”
“念慈小媽……”
龍兒拉長瞭聲音,想要制止她。
“龍兒有瞭你,就不稀罕別人瞭。”
“哼!男人誰不喜歡三妻四妾。”蘇念慈撅著嘴不理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