原來蘇憐卿請假回來,正遇上他們戲鬧,原本好熱鬧的她湊近瞭,隻看見男人黑乎乎的一攤東西,就在女人們的起哄下,抓瞭一把大掃除的土一下子放進龍兒那地方,引逗得人們哄堂大笑。
龍兒惱怒地奮力掙開去,看著一哄而散的女人,氣得提著褲子直跺腳。蘇憐卿卻羞得轉身跑開,這件事情在醫院裡一直悄悄地傳著,弄得蘇憐卿抬不起頭。
“憐卿,原來你那時就看過龍兒。”
“去……去……胡說什麼,那時心慌慌的,哪有那心思。”
蘇憐卿表白著,臉紅的象雞冠。
“怪不得龍兒要看你。”
蘇念慈說著一把拿開妹妹蘇憐卿的手,“龍兒就應該看你。”
“你?”
蘇憐卿氣得隨手打瞭姐姐一把,就是她這一抬手,那裡的風光暴露無遺。
“憐卿姨媽。”
龍兒輕輕地叫瞭一聲,嬉笑著看著蘇憐卿那地方。
“啊呀,真壞!”
蘇憐卿羞得不由自主地扭過身子。
“姨媽,你也該讓我看看你瞭。”龍兒不失時機地說。
“不!”
蘇憐卿背著他,語氣裡就帶著松動。
龍兒輕輕地攬過她,“念慈小媽都讓我看瞭,你還……”
蘇憐卿聽瞭,也沒有再說什麼,就勢把頭靠在龍兒的肩上,“你那時也沒有說要……”
她低低的聲音,帶著嬌羞。
“就是,你憐卿姨媽其實早就等著你瞭。”蘇念慈打著趣說。
“哪像你,人傢剛結婚就跑到龍兒的床上。”
蘇憐卿不依不饒,就見龍兒的手輕輕地放在她的大腿上,跟著慢慢滑到腿間。
“我願意。”
蘇念慈笑著回瞭蘇憐卿一句,“他是我兒子,我怕什麼。不象有人想要龍兒看,又不敢說。”
“小鐵嘴。”
龍兒怕蘇憐卿受不瞭小媽蘇念慈的奚落,趕緊替蘇憐卿說話。
“姨媽。”
他溫馴的語氣令人忌妒,“你那時是不是很窘迫?”
他想知道憐卿姨媽當時看到是他的心境。
蘇憐卿扭捏著,“人傢……人傢當時嚇得心慌慌的,羞都羞死瞭。”
蘇憐卿扭瞭一下身子,仿佛出現瞭當時的情景。
“呵呵,後來我知道是你,我就想你肯定看到瞭我的。”
龍兒重溫著那次荒唐事件。
“還說呢,你那次被她們來回撞著,頭上蓋著你的衣服,可那裡……那裡掘的老高,要不她們也不會……”
“姨媽……我就是覺得刺激。”
他說著,手迅速插進蘇憐卿的內褲裡。
“壞,姐。”
蘇憐卿提醒著龍兒。
“又不是我,是龍兒。”
蘇念慈不滿地看著龍兒的大手在蘇憐卿裡面撐的老高。
“呵……念慈小媽,吃醋瞭?”
龍兒看看小媽。
“才不呢!”
蘇念慈靠過去,仰起頭,“龍兒,待會,你看看憐卿姨媽是什麼……”
龍兒在裡面拽下蘇憐卿的內褲,露出濃密的陰毛,迅速地低下頭。濃密的陰毛下,一條長長的飽滿肉唇。
蘇憐卿疑惑地低下頭,不知道龍兒幹什麼。
蘇念慈扶住蘇憐卿的身子,“龍兒想看看你是什麼屄。”
“這樣看不清。”
龍兒抬起頭,女人站著都一個姿勢,大部分性器都掩蓋瞭。
“那……那怎麼樣?”
蘇憐卿緊張地問,在自己兩個親人面前,她始終放不開。
“躺下吧。”
蘇念慈知道龍兒最喜歡分開來欣賞女人的東西,就說。
“那……那……”
蘇憐卿喃喃地說,那個姿勢太羞人瞭,讓自己的外甥分開自己的大腿,就是丈夫秦仲武她也很少這樣讓他看。
“姨媽,其實我早就想看回來瞭。”
他不容分說,就把蘇憐卿抱坐在沙發上,“那年你把土塞到我的褲襠裡,你知道那臟臟粘粘濕濕的糊的上下都是,當時我就恨恨地想,有一天,我要把我這東西塞進你的,把你那裡抹平。”
他說這話羞得蘇憐卿臉一陣紅一陣白,低頭看著龍兒從上倒下看著她那裡,又用手拽著分開來,蘇憐卿緊張的大氣都不敢出,就像在醫院裡被檢查一樣。
突然龍兒驚喜地,“怪不得,咱們傢光出珍品。”
“什麼珍品?”蘇念慈不解地問。
龍兒一雙大手觸摸著,象見到瞭喜愛的藝術珍品一樣,“多少個女人中才出一個饅頭屄,念慈小媽,憐卿姨媽竟然是也是珍品,難得一見的蓮花屄。”
他細細分開來,欣賞著,“紅而細嫩,其狀如蓮,進而箍之,出而吸之。”
蘇念慈和蘇憐卿都被他的情態感染瞭,看著他念念有詞。
“難得,難得。”
“你是說?”
蘇憐卿聽到他贊嘆,不覺臉生嬌靨。“媽就說男人得之,必幸福一輩子。”
她沾沾自喜地,“可媽的和我一模一樣。”
“什麼?”龍兒驚訝地,“你是說你媽也是蓮花屄?”
“嗯。”蘇憐卿聽見龍兒說出這個詞,心裡覺著別扭。
“怪不得,蓮花生蓮花,遺傳。”
“可我怎麼不是?”蘇念慈遺憾地問。
“傻姐姐,遺傳也並不是百分百遺傳。”
蘇憐卿俏罵瞭姐姐蘇念慈一句,想想也是。
“念慈小媽,你也是珍品瞭,你們倆旗鼓相當絕代雙驕。”
他說著,看瞭小媽蘇念慈的一眼,愛惜地伸過手,“我這一輩子,隻覺得有個饅頭屄就享福瞭,沒想到傢裡還有一朵蓮花。”
“隻可惜外婆死瞭。”
蘇念慈口無遮攔地說,“要不你就有兩朵蓮花。”
“要死!”
蘇憐卿生氣地罵著,嫌姐姐褻瀆瞭媽媽的英名。
“怕什麼?龍兒有瞭我,又有瞭你。”
蘇念慈為龍兒辯白著。
“越說越不像話,都是你的好小媽。”
蘇憐卿一直保持著那個姿勢,任由龍兒玩弄著。龍兒貪婪地撥弄著那一朵所謂的蓮花,仿佛要看到底似的。
“龍兒……你小媽……”
龍兒的冷落,讓蘇念慈覺得他是另有新歡。
就在龍兒感到歉意的時候,蘇念慈聽到院子裡一陣響動,“龍兒,有人來瞭。”
她扭頭看向院子,隱約地覺著是儒康,這個時候他應該是才下瞭車。
“誰?”
蘇憐卿惶惶地翻身起來,臉色變得蠟黃。龍兒一邊拉上褲子,一邊往外走,他顯然也聽到瞭聲音。
“可能是儒康。”
蘇念慈小聲地說,匆忙掖著浴巾,蘇憐卿趕緊蹬上內褲,跑向臥室。
“爸回來瞭?”
龍兒拉開門,回頭喊瞭一聲,“小媽,是我爸回來瞭。”
“龍兒……”
梁儒康興沖沖地叫瞭一聲,將肩上的大包提在手上。
“憐卿姨媽她們在洗澡。”
龍兒說這話,回頭瞅瞭屋內一眼,一來提醒爸爸梁儒康不要貿然進去,二來也為她們留點時間。
“你憐卿姨媽也來瞭?”
梁儒康急促的腳步就停下來,站著和龍兒說話。
“姨媽姨夫他們昨天晚上來的,今天聽到你回來非要和你聚一聚,回頭你們喝幾盅。”
“我正好可以休息幾天,我們可以好好聚聚。”
蘇念慈聽到龍兒在打著掩護,連忙穿好衣服,蘇憐卿在一邊急急地整理著散亂的頭發,一邊嘀咕著,“姐,都是你,讓人弄得這麼狼狽。”
“誰知道他回來的那麼早?”
蘇念慈嘻嘻笑著寬慰她,“憐卿,我先出去瞭。”
看著梁儒康瞥過來的一絲驚喜的眼神,蘇念慈怕龍兒看出來,趕忙說,“你先把包放下,洗把臉,去找找仲武和金彪。”
“小媽……”
龍兒責備的眼神,怪小媽蘇念慈不該這個時候再要爸爸出去,“大老遠的,還是讓爸先休息休息。”
“哪那麼嬌慣,找回來,趕緊開飯。”
蘇念慈說這話是在告訴儒康,隻有秦仲武李金彪他們回來瞭,才能吃飯。
梁儒康果然理解瞭蘇念慈,就說,“龍兒,我不累,洗把臉,我就去。”
龍兒看著爸爸梁儒康的背影,輕輕地嘆瞭一口氣,蘇念慈不知道龍兒這時是一種什麼心情,是對儒康的歉意,抑或是對他的可憐。
天色已近中午,蘇念慈看著驚魂未定的蘇憐卿,倒覺得一絲愜意,因為她從沒看到自己一向疼愛的妹妹竟然也有瞭偷情。龍兒悄悄地帶上門,去瞭趟衛生間。
“姐,該做飯瞭。”
蘇憐卿還是沒回到以前的平靜,她的形容倦懶,這一夜之間發生的的事情,任她無論如何也想不到,先是龍兒酒醉奸淫瞭她,再就是三人的混亂,尤其是自己和外甥龍兒的淫亂行為,是她連想都不敢想的。
雖說自己從心底裡也接受瞭,但真正讓她表示出來,她還沒有這個膽,這畢竟是亂倫。以前曾聽到醫院裡有親人之間的行為,那也是傳來傳去的猜測,任何人都沒有親見,可現在卻真真實實的發生瞭。
“不急,昨晚還有現成的。”
剛才的刺激至今還回味悠長,弄得蘇念慈心裡總是懸而未決,哎,誰叫儒康偏偏這個時候來,如果晚來一會,龍兒至少應該把她們姐妹倆一起壓在身下,想起剛才的左擁右抱,總希望那個情景重現。
“念慈小媽,快拿個鏟子來。”龍兒在衛生間裡喊道。
“怎麼瞭?”
龍兒的語氣裡帶著些許的急迫。
“快點!”
蘇念慈慌忙從儲藏室裡翻出那個常用的菜鏟,跑過去。